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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君不畏说道。
天驭与东方辰也点了下头,这是无需置疑的,他们都是推心置腹的好友,就算皇甫平有些别扭,在女儿上给他们来了一手,他们还是很信任皇甫平的。
若有这金山,也应该是天家与皇甫家共同的。皇甫家世代终于天家,绝不会独吞。
“不过皇甫家不愧是富甲天下!”东方辰想起昨天皇甫家三位小姐出嫁的盛世忍不住说道。
皇甫得一!整整一百二十八大箱嫁妆!街头到街尾都是她皇甫得一的嫁妆!更可怕的是,十二个童子各捧着一筐铜钱,不停的向外撒铜钱!
“传言说着皇甫家二小姐最喜听金钱碰撞的声音,昨日一看,果然名不虚传啊。”君不畏想起昨天的场景忍不住唏嘘道。
天驭点了点头,“是啊,金二小姐是一百二十八箱子嫁妆。金大小姐可是整整一百箱金子。”昨日刚抬如宫中的,现在恐怕已是归如太后手里了。
整整一百箱金子啊!
他想恐怕皇甫家不止这些吧,皇甫妙一是不可能把所有的财产都带进宫里的。
不过,随便一出手就是一百箱金子,可也太大方了吧。
想必金二小姐带来的嫁妆也不是全部吧。
也就皇甫家三小姐皇甫继一的出嫁显得正常点。嫁妆六十八抬,大红花轿进了将军府。
“还好不是敌人。”君不畏不由得感叹一声。
☆、第五回 蜜做的舌头
仁宁宫宫外
嫔妃们早早来请安,一来都想看看新来的真充容的庐山真面目二来有传言她与太后不和,不知今天是否能上演一场好戏。
传言传了三天,太后的寝宫也安静了三天。
“姐姐好,姐姐昨晚睡的可好?”涵昭仪屈膝向荣妃问好,不过言语上的挑衅显而易见,谁不知道那个皇甫妙一进宫第一天的晚上,皇上可是在她涵昭仪这歇息的!
“涵姐姐可说笑了,荣妃姐姐每天忙于政务,太后娘娘可是心疼的很啊,荣妃姐姐还能睡不好啊。”说话的王婕妤,一句话点出了荣妃的靠山让涵昭仪收敛些。
涵昭仪冷冷一哼,她是不怕得罪荣妃的,后宫无主,一切看似由荣妃管理,实则是太后幕后指示,荣妃不过就是一个传话的人,涵昭容之所以敢挑衅荣妃,是因为她是皇上最宠的妃子,也是唯一一个由皇上亲点的妃子,皇上向来贪玩,不爱政务,太后巴不得她迷住皇上呢。“呵呵,妹妹说的极是啊,有妹妹你帮衬着荣妃姐姐,荣妃姐姐肯定睡的踏实。”
这个王婕妤原本就是荣妃身边的大丫头,被皇上看上了,封了个婕妤,这原本就是出格了的,本以为皇上有多宠爱这个王婕妤,没有想到皇上去过一两回变再也没有去过了,倒是便宜她得了个婕妤的品级。
“瞧涵妹妹这个会说话,怪不得皇上疼你呢,连我都忍不住想看看咱们这玉妹妹的舌头是不是糖做的。”荣妃笑呵呵的说着,倒也不在意涵昭仪的挑衅,她就是要把涵昭仪捧的高高的,这样摔下来才疼,不是么?
涵昭仪有一句没一句的和荣妃说话,心下却琢磨着那个真充容怎么还没有来?怎么比她这个伺候皇上的人来的还晚啊。
“太后,真充容还没有到。”锦翠在宁惠太后耳边小声说道。
宁惠太后点了点头,继续捻着佛珠,心里却有些恼。
皇甫妙一真的不怕惹怒她么?或许已经不在乎了,还是真当自己那一百大箱黄金为护身符了?与后宫之主光明正大的为敌,恐怕是太草率了吧。
“让她们进来吧。”不能因为一个真充容坏了规矩,是她太不冷静了,她是太后,她是充容,还能逃的过她的手心?那她真是白活了,白白当了太后了。
现在不但要冷静对待真充容还要好好对她,不能让人说她过河拆桥。
荣妃左首位涵昭仪右首位其他嫔妃随着两人请安。
“难为你们了,虽然到夏天了,早晨还是有些凉的。”话是这么说的,不过并没有叫众嫔妃起来。
“太后慈祥,这是臣妾应该做的。”众嫔妾说道。
“起来吧。”
“是。”
“真充容可在?”
荣妃站起答道:“回太后的话,真充容妹妹身体孱弱昨日又舟车劳顿,今日……”
“可命太医来看?”宁惠太后身子前倾,状似很关心的样子,眼睛却一扫众人,心下了然。
除了荣妃神色平常外,其他人或多或少都有些焦急与嫉恨。
“回太后,并没有。”
“请……娘娘安。”门口的执事太监道,声音不大,不过有些异常,倒是引起了宫内众人的注意。
真充容来了。
左一个女官搀扶,右一个女官手拿一件披风。
真充容一步三喘的来了。
两位女官的脸上都冒出细汗了,自真充容下轿到走到门口可费了不少事啊,一旁侍女没有传唤哪敢过来搀扶,再说她们也不敢用太后的人。其他几个小太监见殿内已说上话了也未敢插嘴通报,只是门口的太监请了个安,算是通报了。
真充容摆脱女官的搀扶自己走入殿内。这仁宁宫可不是随便就能进的,众嫔妃都没有随身侍女在殿内伺候,她最好也不要。
真真的是胜西子啊,婀娜多姿,那一骨子的娇弱,我见犹怜啊!
荣妃屈膝向太后行了礼自行坐下,才看见皇甫妙一,唉,怪不得连太后都看呆了,果然是美人啊。
直到皇甫妙一走的有些喘了,其实也没有走几步,太后才回过神来道:“锦翠,还不服侍充容娘娘!”
“谢太后恩典,实在是……咳咳……身体不好,失礼了。”皇甫妙一咳嗽声掩盖了对自己的称呼,要她自比臣妾,说实话,有点恶心。
“不必拘礼,原是想免了你请安的,不过充容娘娘是新客,还是要见见姐姐妹妹的。”太后抿了口茶,皇甫妙一啊,就因你的美貌,你也不用想在这宫里踏实待着,自有人整治你。
“呵呵,妹妹长的好标致啊,可是羞煞了我们啊。”涵昭仪笑道,倒是很真诚。
连荣妃都特意看了眼涵昭仪,不像她的语气啊。
皇甫妙一福了福身,并没有答言,她现在看起来是连一句话都说不出了。
“坐下吧,充容娘娘也和大家熟悉熟悉。”太后话还没有说完,一旁的侍女已搬来一把椅子。
皇甫妙一斜坐下。
一片寂静,都等着谁说点什么。
殿内一片寂静。
宁惠太后轻咳一声,“真充容,小小年纪就如此,平常要好好调养。”
皇甫妙一服着锦翠站起来,她倒是不客气,当真使唤着太后身边的红人,屈膝行礼,“太后恩典,妙一胎里带病,咳咳……自小如此,倒是劳烦太后惦念……唉,妙一命中本来无福啊……呜呜……如今爹爹也……呜呜……现在又来讨太后皇上的嫌了,呜呜……妙一是罪……呜呜……”罪该万死,话不说完就要跪下去。
当然是没有跪下去。
荣妃微微皱眉,太后不过就是说了一句话啊,就勾出皇甫妙一如此这般,说哭就哭,她还真没有料到,这皇甫妙一不得不让她认真对待了,出牌不按牌理,切不可小视,荣妃暗暗告诫自己,表情回复的平常。
“快快起来,真充容不必如此的,你父亲哀家也是见过的,你进宫陪陪哀家也是无妨的何必说这些见外的话,锦翠服侍真充容坐下。”宁惠太后真诚的说,一副慈母的样子,并不理会她口中带了皇上,宁惠太后只是提自己,并且提到了皇甫平,眼睛直直的盯着皇甫妙一。
皇甫妙一手帕掩嘴呜呜的哭着不能自已,随着锦翠坐下,她刚才提她父亲了,他们见过?怎么见得?因为天驭?想着抬头看了眼太后,正对上一双没有笑意的眼睛,心下一惊,知是太后在试探她,只是她真的见过父亲?她只知道父亲与天驭是好友并不知道她父亲还见到过太后啊,若见过……
涵昭仪微微抬眼打量着众人,荣妃面无表情的如往常一样;王婕妤倒是有些担心的模样;至于其他嫔妃多半是盯着皇甫妙一,想必是心里不服吧,也有少数几人脸色平和,摆明事不关己的态度;皇甫妙一只是低头哭泣着。
涵昭仪抿了口茶,借茶杯挡下了一丝微笑。皇甫妙一是个病秧子,且不能生子,就算留着一条性命又何妨;荣妃一切行动皆以太后为首,她若不动我也不必动;现在何不与皇甫妙一交个人情?
殊不知涵昭仪的举动全收入太后眼中。
宁惠太后并不在意涵昭仪平时的小举动,后宫本来就是如此的,就算赶走了一个还会再来一个的,不若留一个掌控了的人,她那点小聪明正好让她平常解解闷。
“妹妹莫要伤心了,若是妹妹这模样还讨了太后的嫌,我们岂不是见不得人了?如若有需要只管和荣妃姐姐说,切莫怠慢了自己啊。”涵昭仪笑呵呵的宽慰道,还不忘拉上荣妃。
太后看了眼荣妃,荣妃笑道:“昭仪妹妹说的是啊,呵呵,妹妹莫要伤心了,这梨花带雨的真真是美啊,可也伤身啊!妹妹住的可习惯?吃的可好?”
多数嫔妃以荣妃为首,也都宽慰起皇甫妙一。
皇甫妙一收了泪,不好意思道:“让各位姐姐看笑话了。”
宁惠太后见皇甫妙一收了泪水,说道:“荣妃,真充容住的哪啊?”
荣妃站起答道:“暂住的永传宫。”侍寝的宫殿。
宁惠太后点了点头,现在让她住哪呢?
☆、第六回 上好的龙井茶
“哎,你们成完亲第一天就出来厮混不大好吧。”天驭拄着下巴随口说道。
“你不也是吗,还说别人。”谋至笑着回道。
天驭微微一愣,一拍脑门,“对啊,我给忘了。”
君不畏毫不客气的的白了天驭一眼,真把他们当小孩子哄骗。
谋至倒是温和的笑了,“那现在想必皇甫大小姐在太后处吧。”
天驭连连点头,“这个时辰差不多了。”不知道会不会打起来啊……
“哎呀,早知道我就进宫了,不和你们开茶话会了。”君不畏伸着懒腰嚷嚷着并朝暗中保护他们的黑衣点了个头,打声招呼。
这里可以说是他们的据点,自然是不怕别人听见的。
“别调戏黑衣,皇甫三小姐还活着么?”天驭很顺利的转移了话题。
“哈哈,哈哈,那还用说么?”君不畏猖狂的大笑。
东方辰怀疑的看来君不畏一眼,“死了?”
“咳,咳……”君不畏纯属是被这句话给噎的,“当然还活着了,现在就在这西院歇息呢。”真是的,太不信任他了,君不畏狠狠的白了东方辰一眼。
一个黑衣人闪入,低头在天驭耳边说了什么,天驭点了点头。
“是皇甫大小姐?”谋至笑道。
天驭点了点头,“是啊,麻烦啊,不过她的表现还是不错的。”
“看来现在就是不知道皇甫二小姐如何了啊。”君不畏很自然的把皇甫继一归为表现不错的那一类的,“好啦,好啦,别聊这些风花雪月了,都是大老爷们,谈些正事吧。”
还不都是你提起的,现在又说别人,真是的。众人无奈的翻了个白眼,有此损友,孽缘啊。
“那你说些正事吧。”谋至无奈的道。
“嘿嘿,”君不畏挠挠了头,“我打算回去呢。”
回去?大漠?
沉默一阵后,最后天驭点了点头,“恩,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