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该走的都走了,女人尖利着声音吼道:
“我这儿有你和那女人的床照为证据,你要是敢动我们一下,我绝对以个人名义发布出去,这儿这么多人,我就把话撂这儿了,要是我出了人命,那就是你汇丰干的!”
“神经病!”汇丰老总怒骂了一句,趁着几个人都被人拉着,赶紧走人。
被保安拽着的老人家一见人要跑,哭嚎着满脸泪水玩命挣脱,
“你们放开我,我都六十多的人了,好不容易养大的闺女被人糟蹋了,你们就没点人心么。这王八蛋,玩儿了就不认账,还让我闺女把娃儿打了,我闺女傻啊,流血流泪把娃儿打了,刚打完胎这犊子就跑没人了,你个畜生……她现在都憋在屋里不出门,饭也不吃,话都不说一句……”
老人家痛不欲生的大哭,场面异常的撕心裂肺。
断背拿着望远镜在远处摸黑瞅着,一边还对着蓝牙耳机给虞斯言实时汇报:
“老大,这老头儿现在是越演越好了,我他‘妈要是不知道,我保准得信,那眼泪哗哗的,比电视里的那些演员还真呢!”
虞斯言一身警服,无聊地坐车里玩儿着手里的打火机,
“咱们这是干正活儿呢,严肃点。”
……
项翔本来就没什么胃口,好在豆捞开胃,他吃了几口过后食欲好了些,可这好状态没保持一会儿,楼下哭天喊地的就嚷嚷起来了!
他一向对闲事儿不关心,而且就算环境再嘈杂也能沉静下来。
可今儿不是火大么,楼下这么一吵吵,他太阳|穴都涨疼了。
本来想就这么撂筷子走人,可貌似门口被堵着,想要出去就得先摆平那一烂摊子,他可没兴趣帮别人处理杂事儿。
这么闹着,他也没了接着吃的欲‘望,从来不凑热闹的项总站起身,走到窗口,趴在窗台上娄了一眼。
老头儿哭嚎着,突然翻了个白眼儿,像是气急gong心了一样,身体直往下坠。
如今老人跌倒都不敢扶,更何况是晕在自个儿手里,保安们傻眼了,同时条件反射的一撒手。
上一秒还要晕的老人家,下一秒就箭一样冲出人堆儿,抱着要上车的汇丰老总瘫倒在地上,又是一阵哭叫。
汇丰老总气得推了一胳膊,老头儿痛叫了一声,就开始大声嚷嚷打人了!
这么大的闹剧,周围的路人也越聚越多,那些手下不得不放开了揪扯的记者,开始疏散人群。
断背瞄着差不多了,就赶紧联系上虞斯言,
“老大,差不多了,该你上了!”
虞斯言挂了电话,朝身边的小警‘察点了个头,巡逻车警报直鸣,‘乌拉乌拉’的朝闹事儿的澳门豆捞开去。
……
项翔靠着窗棱俯瞰着底下的闹剧,嘴角挂着兴味的笑容。
这一场大戏当真演得不错,假老爹真记者,抓着软肋gong击,手段亦邪亦正,法外擦边球,让人明知被黑也无从下手,只要有本事、不怕这人下黑手,尽管闹!
找的戏班子也找得相当到位,这老头和记者一看就是不怕事儿的混人。
背后谋划这事儿的人真有意思。
项翔头一次对这种八卦烂事儿来了兴趣,津津有味地看着。
眼看着事儿要闹大了,警车远远的就开过来了。
他挑挑浓黑的剑眉,眼里的亮光一闪而过。
果然有意思!
虞斯言把车停在店门口,和小警‘察一块儿下了车,
“让开,麻烦让开一下。”
拨开人群走到一堆揪扯、哭叫的人面前,虞斯言站定了,
“怎么回事,闹什么呢!”
……
项翔看着那从驾驶座下来的警‘察,笑容慢慢地收起,眼角逐渐缩紧,等人从人群后面挤出来、在店门口的院子里一站,他差点没喷出一口老血。
又是你!
虞斯言把头上的警帽取下来,修长的手臂潇洒的一扬一落,勾起一片旖旎,继而亮出那张冷漠的俊颜,在金色的灯光下融进黑夜里,就像一头刚醒来的睡狮,高贵、霸气又迷人。
项翔撑着身体的手臂上,肌肉都鼓胀了,尖牙磨得嚯嚯直响,目光在虞斯言那流畅的身体线条上来回流连。
长腿笔直有力,挺翘的后臀被布料紧紧包裹,勾勒出大水蜜桃一样的美臀,每走一步,臀尖肉都抖着惑人的频率,皮带束紧的蜂腰上没有一丝赘肉,妖娆的腰线被扎进裤腰的衬衣束缚出一股子禁欲感,纽扣一丝不苟的扣到衣领,把柔韧的胸肌挡得严严实实,让人横生想要撕裂他的冲动。
早就知道这小刀疤身材勾人,可这猛地一下子就一制服‘诱‘惑砸来,项翔只感觉上下的血管同时爆裂,头顶‘充‘血晕眩,胯下膨胀滚烫。
围观的人不少,虞斯言还忙着工作也就没注意到头顶上那嗜人的目光。
老头儿拽着虞斯言一阵哭诉,大声的把事儿动情声色地说了出来,说到痛心处就老泪纵横,直嚷嚷着要警‘察替他主持公道。
这事儿闹大了就不能耗时间,得速战速决,虞斯言给老头儿使了个眼色,说道:
“老人家,这事儿我们没法儿管,你得上妇女保护协会告去,你现在这样人家饭店没法做生意,还影响了社会治安,这样吧,你和另一位当事人跟我们回去一趟,咱们到局里协调协调,别再这大马路上影响别人,好吧。”
老头儿答应,汇丰老总怎么可能答应,今儿这么一闹,他已经颜面扫地了,还上公安局?!
虞斯言这么一说,他立刻给手下使了个眼色,手下缩到一边儿掏电话找人。
老头儿一瞅见手下掏电话,猛地推开虞斯言,冲向那人,怒吼道:
“你干什么!你要找人是不是,你们有钱有势,官商相互,只会欺负我这种穷老头,你们这帮人渣,老子贱命一条,和你们拼了!”
这老头儿也太入戏了,这猛地一推,愣是把虞斯言推得连退了好几步,还好身后停着车,屁‘股抵上车头才站稳了,不然真得摔一跤不可。
项翔眼眶逼红,气喘如牛,眼睁睁看着那富有弹性的大屁股在自个儿车头一顶,犀利的眼睛将画面放大放慢。
柔软的嫩肉在铁皮上一压一弹,起身的瞬间小肉颤动数下,震得项翔肝胆同颤,恨不得是自个儿站在那停车位上,接受这猛‘烈的一击。
老头儿按照戏码冲了两步,白眼一翻,怒晕在地。
虞斯言正好站直,赶紧上前,唤了老头几声,再掐人中,都没见反应,于是立刻弯下身,把老头儿背到身上,对旁边的小警‘察说:
“我先送老人家去医院,你留在这儿。”
这种结果谁都不会拦着,连围观的人都让出了道。
虞斯言带着‘晕倒’的老人、开走了警车。
把真麻烦、真记者、真警‘察留在了现场,所有的事儿都真真儿的。
除了兽化得不像真人的项总……
☆、021 秀。
021秀。
虞斯言把警车开回了一开始出发的地点,这儿整条街都还没安监控探头,他停了车,快速换上自个儿的衣服,一边换一边对后面的老头儿说:
“老样子,你到我公司结账,如果后续还有什么事儿我再找你,这几天拿了钱就呆家里,我没说可以就别出来,可不能和任何人联系。”
老头轻车熟路,连声答应,没过一会儿,就来了一辆出租车。
虞斯言冲着街对面的小黄车扬了扬下巴,老头挺自觉地就坐车走了。
断背开着车就跟在虞斯言后面,虞斯言换完衣服,把警车熄火,拔了钥匙夹在雨刷上,扭头上了断背的车。
他点了根儿烟,掏出手机给拐子打了一电话,开着免提问:
“那小子怎么样了?”
拐子那边声音倍儿嘈杂,扯着大嗓门说:
“这小子在天影Club,今儿晚上有猛男秀!”
这话里带着明显的讽刺,可对于虞斯言而言,这些富人圈里的肮脏他早就见怪不怪了。
他抬高了声音说道:
“你把人看紧了,我们马上就过去。”
听到地址,断背没让虞斯言多费口舌,开车就上道。
……
项翔目送虞斯言离开以后,就着僵硬的姿势在窗口站了老大一会儿,连楼下的烂摊子都收拾干净了,他气息都还有些不稳。
在窗口吹了近半小时的凉风,项翔总算压下了全身暴躁不安的血液。
他扭头看着只动了几筷子的菜品,眸子一沉,每一个完整的菜碟都在嘲笑他早些时候的失态,而自身脱离了控制的情绪更是让他难堪,他这么多年自诩喜怒不形于色的完美面具被一个身影就击碎了一地!
项翔打出生以来第一次感shou到了挫败感和羞辱感。
他没再多停留一刻,结完帐直接飙车回了家。
内心一片电闪雷鸣,可一开门就是项绯春光灿烂的一张欠揍大笑脸,
“哥,你回来啦!”项绯讨好的谄笑,努力地拌乖巧。
项翔就站在门口阴沉沉的盯了项绯好一会儿,然后没有一丝情绪地说到:
“换上运动服,跟我跑步去!”
完全不可忤逆的态度!
项翔擦过项绯,径直上楼去换衣服,绷紧的背肌像是一块块随时都要爆炸的炸弹。
项绯咽咽口水,一个字都不敢说,麻溜地去换衣服。
两个人以百米冲刺的速度从别墅区的内核地段绕着圈往外跑。
项翔脚下的速度只增不减,简直到了自残自虐的地步。
项绯拼了命跟在项翔身后,满嘴都是血腥味,眼看这么下去非得跑死他不可,只好死马当活马医,和项翔闲扯淡,试图转移项翔的注意力,减慢速度,
“哥,今天愚人节呢。”
项翔还是那冰火两重天的背影。
“你看今天的头条了么?文章出轨被曝!”
项翔从不关注娱乐圈,文章是谁都不知道,项绯一句“出轨被曝”因为气喘的原因,传进项翔耳朵里就成了“出柜被暴”!
他保持原速哼哧哼哧的跑着,倒是没再加快步伐。
项绯一看有戏,赶紧接着说:
“今天还是哥哥张国荣逝去11周年呢。”
项翔还是没说话。
项绯眼瞅着找不到话说了,突然眼睛一亮,
“哎,对对对,哥,我今儿早上就是在这儿看到那大帅哥的!”
项翔猛地刹住脚。
项绯边跑边扭头盯着早上虞斯言站过的地儿,根本没发现项翔已经站定了,还回味无穷地说:
“啧啧啧,那长腿柔韧性真好,压腿压得老直了,我都怀疑他是不是能劈叉!”
刚说完,一阵风声,项绯扭回头,只见项翔跟踏着风火轮一样往前直冲,奔驰过的地面都冒着燃烧过的青烟。
“哥,哎,哥,你等等我啊!”
这咋突然就喷火发射了!
项绯哭死的心都有了,拖着两条快废了的腿努力地追了上去。
狂奔了半个小时,两人终于一前一后回了家,等项绯拖着残破的身躯倒在门厅口的时候,项翔都冲完澡出来了。
项绯仰面瘫在地上,呼哧呼哧地大喘着气儿,翻着白眼儿瞅向项翔,声音都嘶哑了,
“哥……你这是典型的春天发情饥渴症啊!我听说快三十的男人一到春天就暴躁,跟到了更年期似的,看来果然是啊!”
项翔冷眼一睖,踏着大步走下楼来,
“滚去洗澡睡觉。”
项绯无奈地撑起身体,抬着酸软无力的腿爬上楼,进房关门儿的时候他探出个脑袋对楼下喝闷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