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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昊天眉心皱了皱,
“你既然这么清楚,那为什么还要我来说。”
虞斯言面色突然一柔,
“伯父,两人在一起,是需要互相扶持,双方付出的,两个人一起努力,才会有结果。光是我一个人,那是不够的,如何让那些想卖掉项翔的人觉得奇货可居,舍不得卖掉他,就是项翔要做的了,我只能在背后支持着他。”
项昊天摇摇头,
“你涉世不深,看得太简单了,你以为项翔有这么大的能耐,能扳倒翔飞这么多的股东?你未免太看得起他了,他不是神,总裁这位置,是放在悬崖边儿的,半截儿悬空,稍有不慎,项翔就会坠落谷底,粉身碎骨。”
虞斯言轻笑,
“要和我一起粉身碎骨,或者让我和他一起摇摇欲坠,还是要卸下我这重担,这都不是你我能决定的,这只能看项翔怎么决定,如果他最后命悬一线,选择抛开我这累赘,那我虞斯言绝不抱泥带水,我会滚得远远的,不会有半个字的怨言,我要的,只是项翔的一句话而已。”
项昊天震惊的看着一脸坚毅的虞斯言,许久之后,才说:
“项翔确实没有看错人,不过,我很清楚,他会怎么做,就是因为清楚,才不能放任他抱着你一块儿死!”
虞斯言叹了一口气,
“伯父,我和项翔都是成年人了,要生要死,都是自己的意愿。您的一厢情愿,恐怕只会让他痛苦的活着,与其这样儿,我宁可他和我一块儿死得一干二净。”
项昊天厉声说:
“我是他爸!有哪个父亲会看着自己的儿子送死!”
虞斯言淡淡地回答道:
“那您为什么就不能在悬崖边儿拽他一把,白素姐能做到,您为什么就不能?您在怕什么?怕能力不够,救不了项翔?伯父,命数该如何,人是提前算计不到的,那得看天命,天救自救者,没有努力过,您就能大过天的说一切都不可能么?!您有没有想过,在把项翔往深渊里推的人中,你也算一个。”
项昊天抿紧唇,银牙紧咬,满眼的厉光,
“是你在把他往悬崖推,还是我?!我只是在别人没对项翔动手之前,先把你推下去而已!”
虞斯言轻叹了一口气,看来,项翔的一根筋是遗传了项昊天了,除了自己想通,任谁说也没用,多说,只是无益,
“伯父,你还是没想明白,我和项翔现在已经捆缚在一起了,你要推我下去,那连带着项翔也跟着我一块儿下去了。”
他站起身,
“伯父,我能说的,已经都说了,请您冷静下来过后,好好考虑一下吧,我就先走了。”
项昊天说不出任何话来阻拦虞斯言,只能看着虞斯言大步流星的离开书房。
虞斯言走了出去,关上门,深呼吸了一口,慢慢的朝楼下走。
客厅里,项翔坐在沙发上,拿着报纸看着,白素凑在项翔身边儿,就算项翔一点不搭理她,她一个人也说得挺起劲儿,而项绯似乎已经习惯了变得亲和的项爱国,正和项爱国一起玩儿着游戏。
虞斯言慢慢的走下楼,项翔从报纸里抬起头,朝虞斯言淡淡地笑着,拍了拍身侧的沙发。
白素扭头看向虞斯言,从沙发上跳起,鞋都没穿就凑到了虞斯言跟前儿,
“怎么样,我就给你说吧,那泥古不化的老东西,你说什么都没用的,只能让他自个儿折腾明白。”
虞斯言无奈的朝白素笑着,
“白素姐,再怎么他也是你老公啊,你就这么涮他,岂不是连带着你一块儿都涮了。”
白素瘪瘪嘴,别过脸,响亮的“切,了一声。
虞斯言没有坐下,而是朝项翔招招手,说:
“木头,跟我出去一趟。”
白素吊着虞斯言的胳膊,说:
“我也要去。”
项绯“噌”的一下站起来,嚷嚷道:
“我也要,你们不能丢下我!”
虞斯言看着项爱国,再想到楼上的项昊天,白素和项绯跟着他俩一走,这空荡荡的大屋子,就剩这俩人了,大过节的,虞斯言于心不忍,
“白素姐,我想单独和项翔呆会儿。”
白素嘟了嘟嘴,遗憾的撒开手,
“好吧。”
虞斯言笑了笑,
“我会买礼物回来的。”
白素跟个孩子一样,眼睛顿时一亮,
“真的?那你们赶紧去吧,早点回来哦!”
项翔跟着虞斯言出了门儿,上了车以后,项翔问道:
“心情不好?”
虞斯言别了项翔一眼,
“你哪儿看出我心情不好了,我只是心情有点复杂,项翔,你爸其突……”算了,咱们就当出来透透气吧。”
“那咱们去哪儿?”
“去一趟断背家,拿点东西,额……顺道儿把他那儿的烟花也拿回来吧,就当是给白素姐的礼物了。”
“……你还真是能省。”
“别说这么难听行不行,这叫合理利用资源!”
200 躲不过的男人。
吕越在维多利亚港的游船上度过了自己35岁的生日,没什么好遗憾的,也没什么兴奋的,不过,夜色很美,红酒香甜,船上酒吧里驻唱的是一个中年男人,沙哑磁性的嗓音唱英文歌再适合不过,让他有些迷醉。
他深夜才返回酒店,而第二天却起了个大早。
酒店有室内的温水游泳池,虽然他是个只能戴着游泳圈下水的人,但是,没谁说到泳池就非得游泳,打望也是泳池娱乐项目的一种。
他大清早六点就穿着浴衣进了泳池,找了个全方位视角的位置,躺到躺椅上,再叫了一杯温热的西柚汁,明目张胆的打望着泳池里那些蛟龙。
放眼望去,全是赏心悦目的美景,这样的早晨让吕越身心愉悦,美得忘乎所以。
忽地,泳池中的一抹矫健的身影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男人戴着泳帽和泳镜,在水里体态优美又狂野,双臂很长,覆着着薄薄的一层肌肉,很紧实,露出的背肌线条相当惑人,双腿有力的拍打出朵朵水花。速度很快,简直像是在云雾里自由腾飞的巨龙。
吕越一眨不眨的看着,男人来回游了三圈,中间一点没停歇,看得他忍不住想吹个流氓哨。
可正当他看得美哉的时候,男人突然就从水面消失了,再也没翻涌起来。
吕越一愣,难道是潜水了?
他抱着玻璃杯,叼着吸管,不由自主的坐了起来,朝水里张望。正学么人影呢,他面前的泳池边突然窜起个人,对他大吼一声:
“嘿!”
吕越一口西柚汁直接啥进气管,捂着嘴剧烈咳嗽了起来,眼泪都逼了出来,满脸憋红。
男人看见吕越这样儿,幸灾乐祸的大笑起来,他取下泳镜,笑道:
“我看你一直火辣辣的盯着我看,就过来给你打个招呼吸,你不用这么激动吧。”
吕越凶神恶煞的瞪着笑得特欠揍的穆英雄,老子是瞎了眼了!
穆英雄趴在池边笑容满面的看着吕越,道:
“唉,你倒是说说,你为什么老是跟着我?”
吕越咳得有些岔气,他缓了缓,然后站起来,直直的走到穆英雄面前,居高临下的睥睨着,说:
“我跟着你?!”
他冷哼了一声,抬脚踩上穆英雄的脸,一脚把人踹进了水里,水花四溅。
没了美妙的心情,吕越扬着下巴,转身就走,刚走没几步,穆英雄突然从他身侧的池边儿再次蹿出。
穆英雄一把握住吕越纤细的脚踝,一使劲儿,把吕越整个人都扯进了水里。
“啊!“
吕越尖叫一声,紧接着就没法再出声了,一口一口的呛水。
穆英雄看着在水里扑腾的吕越,狞笑道:
“你胆子还不小。”
这泳池最浅的地儿也有三米深,吕越还穿着吸水的浴衣,根本没法答话,他在水面浮浮沉沉,呛着水,惊恐万分的呼救道:
“我……我不会……游泳……”
远处的救生员察觉到异样,赶紧吹哨,一边从高架台上下来,一边大声喊道:
“怎么了?”
穆英雄散去笑容,快速捞起挣扎的吕越,可吕越已经受了惊,手脚都用力的踢打着,把穆英雄打的够呛。
他拧起眉,将吕越的双臂抱住,托着人丢出泳池里,再撑着池壁从泳池里出来。
吕越躺在地板上,痛苦的咳着水。
穆英雄半跪在吕越身侧,轻拍着吕越的脸,喊道:
“喂,你没事儿吧,你不会游泳跑这儿来干嘛呢!”
“喂?!”
吕越呕出水,浑身都没了力气,他摊在地上大喘着气儿,脸色有些发白。
穆英雄把吕越身上沉甸甸的浴衣脱了下来,这时候,救生员也跑了过来,看见吕越喘着气,放下了心,说:
“先生,泳池边有些湿滑,您走路的时候一定得小心啊。”
吕越有些费力的撑起身体,坐了起来,猛的一拳砸在穆英雄的脸上,然后爬着站起来,白着脸大步流星的朝更衣室走去。
穆英雄摸着酸疼的脸,死死的盯着吕越的背影,眉宇间带着些疑惑。
“额……先生,您还好吧?”救生员有些尴尬的问道。
穆英雄摆摆手,站起身跟着吕越走向更衣室。
吕越在更衣室里快速的换着衣服,这酒店他是一天都不想呆了,剩下几天的房费就算酒店给不给退,他不要了还不行么,只要别让他再见那瘟神就可以。
可见不见,这种客观的事儿,不是主观意识能改变的。
吕越正想着再也不要见了,穆英雄就又大步走到了他面前。
“滚开!”吕越一把推开面前挡着道儿的人。
穆英雄伸出手臂拦下吕越,将人一下摁压在柜子门上,俯视着比他低了一个头的吕越,满眼的厉色,
“我最后问你一次,你到底是谁派来的,跟着我想干什么?”
吕越气得脸都鼓胀起来,他扬起头,不甘示弱的瞪着穆英雄,喝道:
“你他妈是更年期早发吧,受害妄想症这么严重!老子是来度假的,跟你有屁个关系啊!少他妈这么自恋,我现在就去退房,老子不住了,天天看着你就膈应!“
穆英雄眯着眼睛,说:
“你不认识我能知道我叫什么?还能知道我年龄?”
吕越绷着脸,怒喝道:
“要真是想害你,老子还能正大光明的告诉你么,你没长脑子啊!”
“谁知道你想用什么招数。”
吕越懒得和穆英雄再纠缠,他双手撑住穆英雄的胸膛,用力将人推开,道:
“我知道的,也只有你的名字和年龄,算命来的而已,随便你信不信,反正我现在也要走了,你大可以放心。”
穆英雄皱眉,
“算命?“
吕越提起自己掉在地上的包,说:
“不关你的事儿。”
穆英雄又将吕越拦住,挑起眉说:
“都算到我头上了,还叫不关我的事儿?!你如果不说清楚,我是不会让你走的。”
吕越真后悔自己一时脑子发蒙,招惹上这难缠的男人,他点点头,说:
“想知道,是吧,成,我在房间等你,给你传道授业解惑!”
说完,他用身体挤开穆英雄,昂首大步朝外走。
穆英雄这次终于没再拦着,而是绕进了淋浴间。
吕越回到房间,洗了个澡,收拾好行李,然后坐在沙发上,等着穆英雄的到来。
不消一杯咖啡的时间,房门敲响。
吕越把打点得人模狗样的穆英雄放了进来,穆英雄瞄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