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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斯言心情一好,幕初夏也松了一口气,可听着听着就无语了,她突然意识到,对于一个吃货来说,可能没什么事儿比吃的更重要了……
火红的车子带着喜气儿刚到公司门口,瞬间就被一大堆焦急等待的糙老爷们儿给围了个严严实实。
“老大,怎么样了?你没事儿吧?”
虞斯言一下车就被好几只手拉扯着左右转了好几圈,衣服也被撩开,探究的粗手在他肋骨上检查了一遍,一眨眼的功夫,就扯上了裤腰带。
“行了行了,都给老子撒手,我屁事儿没有!”
一巴掌扇开所有的爪子,他笑骂道。
周围一圈儿人明显不信虞斯言这话,
“老大,他们是不是给你委屈了?!那帮犊子,老子们这就上协信找他们算账去。”
虞斯言一虎爪拍在叫骂汉子的后肩上,
“你要找谁算账去啊!”
他打开车后座的门,单手扒在门上,大拇指指了指一大堆餐盒,痞笑着说:
“你们什么时候见我学会强颜欢笑了?!我说了没事儿就是没事儿,看见了么,协信带回来的,你们的早饭,赶紧拿去吃,一会儿得凉咯。”
大汉子们一个个都没动,皱着眉头琢磨着虞斯言的表情。
虞斯言佯怒的瞪了一眼,一脚踢在身边最近的人的小腿肚上,喝道:
“还愣着干嘛呢,赶紧的!”
大汉子们这才放心的开始提东西,虞斯言拿了两盒儿饭,目不斜视地经过抱在一起的幕初夏和白晓曦,笑盈盈地楼上,进了吕越的办公室。
“我‘操!”一关门,虞斯言扭头就惊悚的爆了一粗口,笑容都震没了。
吕越糊着海底面膜泥,靛青色一张脸,快干透的面膜将面部肌肉绷成一个面具。
“回来了?如何?”吕越嘴唇都不带动一下的。
虞斯言缓了缓,没好气的白了吕越一眼,把手上的饭盒放到吕越桌上,拉开椅子坐下,
“结果出奇的好,协信答应让幕初夏就呆在我这儿,也不找兄弟们的麻烦了,找人的事儿,他们也说咱们不用管,只要看好幕初夏,如果幕初夏接到他哥的消息,立刻联系他们就成。”
吕越眼珠子瞪大,猛地坐直了身体,不可置信地说:
“这就完了?”
虞斯言摇摇头,
“没完,他们让我明儿早上七点再去一趟,签一个终身合约,以后协信300万以下的讨债业务就包给咱们做了,只不过要在市场价的基础上再打个九折。”
吕越目瞪口呆,茫然地说:
“然后呢?”
虞斯言下巴点了点,
“然后协信给我打包了30份咖喱饭回来,啊,对了,你赶紧把你脸上那滩屎尿给洗了,趁热吃,味儿挺好的。”
说着,他自个儿又拿过一盒,揭开盖子。
吕越紧绷的脸都板结了,眼珠子快鼓出来,
“你呢?他们没把你怎么样?”
虞斯言咬着勺子说:
“我不就在这儿坐着吗,有没有怎么地,你瞅不见啊!”
吕越呆愣了半晌,募地扑到虞斯言面前,大声说:
“你是说你这一趟负荆请罪不但没缺胳膊少腿,反而还给公司拉了一大靠山?!”
夸张的表情牵扯脸皮,脸上的面具瞬间龟裂。
虞斯言抬了抬手里的饭盒,很不赞同地说:
“还有咖喱饭外带。”
吕越尖利的一喝:
“老子才不信呢,他们明天让你去,绝对是要收拾你!”
虞斯言嚼着鸡肉慢条斯理地说:
“他们有病是吧,今天还有个幕初夏,我还有所顾忌,明儿就我一人,他们今儿不动手,等到明天我有备而去,你当他们的智商都是0号柴油啊!”
吕越其实也清楚,协信既然说了,就肯定是真的,没必要和他们这种小虾米玩儿心机。
他抹了一把脸上的掉渣,怔怔地问:
“谁答应你的?可靠吗?”
虞斯言忙里抽闲的腾出一只手,摸出衣服口袋里的名片,丢在桌上。
吕越捏着名片,边看边自言自语道:
“总裁助理……那就是说,这是协信老总的意思?”
虞斯言闷头吃饭,专心致志。
吕越重重的跌坐回椅子里,眼神儿毫无焦点的发愣,讷讷道:
“你‘他‘妈这葩神终于撞上一刁神了!‘强‘强联合,果然不是一般人能理解的。”
☆、039 毒药。
039毒药。
项翔要想找一个人,可以说是轻而易举,就算你是藏在天涯海角的一个石头缝儿里,他也能把你揪出来。
幕清风就是躲在旮旯角不出来,也挡不住项翔黑白两道的地毯式搜索。
一开始不找他,不过是因为项翔想给协信的高层敲敲警钟,这么多年安逸的日子让所有人都懈怠了,这么好的机会,正好可以利用起来把整个公司整顿一把。可如今事关虞斯言,这事儿就另当别论了,一天找不到幕清风,他家孩子就得多shou一天委屈。
就在虞斯言美不滋滋地啃饭的时候,项大总裁的“通缉令”就已经传到了纽约唐人街和总司警署,火速搜索立即在地球的另一端连夜展开。
虞斯言和协信签约的第四天,藏身在纽约一家汽车旅馆里的幕清风就被找到了!
“你们可以走了。”虞斯言一接到协信来的消息,第一件事儿就是赶人。
虞斯言突然进门,直愣愣的撂下这么一句话,白晓曦和幕初夏都有点没反应过来,
“什么?”
这事儿这么快就了了,虞斯言心情不错,也就有耐心多解释几句,
“幕清风已经被找到了,正在押送回来的飞机上,你们可以从我这儿走了!”
幕初夏又惊又怕地站起身,
“我哥他被找到了?这么快?”
虞斯言耸耸肩,这才是协信的实力,
“你管协信是怎么找到的,反正就是找到了,你现在最好赶紧去找个好点的律师,走走关系,或者是上协信去求求高层,让你哥回来好过点。”
能对利用了自个儿的人提示到这儿,虞斯言都算是有够仗义和宽宏大量的了,可没想到的是,有的人就是得寸进尺。
“咱们哪儿来这么多钱请好律师啊,吕越不就在这儿摆着么,而且要说走关系,现在你都和协信签约了,也算是擦边的一家人,你帮咱们给协信说说呗。”
白晓曦一点不含糊的对虞斯言说。
虞斯言冷笑一声,嘲讽的盯着白晓曦,他真没想到,当初看上的那个豪爽女人,本性居然是这么的恬不知耻。
幕初夏听见虞斯言的冷哼,心里一紧,板起脸喝止道:
“晓曦!你还嫌给人家添的麻烦不够多么!”
白晓曦被幕初夏镇住,诺诺的闭上了嘴,幕初夏拽住白晓曦的手腕子,朝虞斯言颔首道:
“对不起,这段时间给你们添麻烦了,我们这就走,等事情处理完了,我再登门感谢。”
虞斯言不求任何人的感谢,只求恢复往日的平静,他朝幕初夏摆摆手,
“别忘了你答应我的事儿。”
幕初夏点点头,拽着白晓曦大步往外走,走了几步,她顿住,扭头对虞斯言说:
“虞斯言,谢谢你,你也是,别忘了我提醒你的事儿!”
虞斯言睥睨了一眼幕初夏,舔舔虎牙,转身进了吕越的办公室。
“那两尊大佛终于请走了?”吕越似笑非笑的问道。
虞斯言长呼出一口气,
“嗯。”
吕越躺倒在椅背上,夸张的大张开双臂,拥抱天花板,
“神啊,你终于显灵了!”
虞斯言表情深沉,一脸苦思的坐着没说话。
吕越耍宝没得到掌声和吐槽,纳闷儿地瞅向虞斯言,一眼就瞧出这男人有心事儿,
“怎么了?又出了什么事儿?”
虞斯言摇摇头,顿了许久才张开嘴,再酝酿了好一会儿,说道:
“你说,我是不是该试试女人?”
吕越头顶的八卦小天线‘哔哔哔哔’一阵狂响,俩眼珠子瞬间开了一千瓦的灯泡,亮得晃眼,
“你终于想通了?”
虞斯言蔑视地别了一眼这八婆的老男人,
“我不能一直这么着吧!”
吕越笑得又贱又奸,
“咦,你这是打算抛弃你的右手女神了?!”
虞斯言冷下脸,狠厉的眼刀劈在吕越头顶。
吕越一点不怕头上的刀子落下来,双手拖花一样拖着下巴,眨巴着大眼得瑟道:
“你这是想让我给你找女人还是出主意啊?”
虞斯言一皱眉,
“这俩不就是一回事儿么。”
这冷处男调‘戏起来真没意思,吕越瘪瘪嘴,
“我知道有个地儿,干净,挺适合你这种情况,就是价格比较高,最少也得五千,好点的上万。”
虞斯言倒不是担心价格问题,
“干不干净在我这儿都一样,你知道我这病。“
吕越色高深的一笑,
“我办事儿,你还不放心么,你既然愿意治了,我肯定帮你,你还不信我?“
虞斯言鄙视吕越一眼,
“我要是信你的人品就毁大发了。“
吕越笑容一僵,虞斯言接着说:
“你发誓,如果没办好,你就毁容。“
吕越脸色一垮,恶狠狠的瞪了虞斯言老半天,咬牙切齿地说:
“我…发…誓!“
虞斯言爽快的站起身,朝门外走去,边走边说:
“成,我告诉弟兄们,明儿晚上一块儿去,新年聚会+了了这桩子烦心事儿+公司接了个大生意,大家一块乐呵乐呵。“
门阖上两秒,‘嘭‘的一声又被打开,虞斯言探进个脑袋,
“那地儿叫啥?“
吕越拿着计算器狂摁,心疼的算着明儿晚上的花销,泣血地说:
“海天一线。“
……
“这事儿我就交给你们了,要是连这个都处理不好,你们就自个儿收拾收拾走吧。“
项翔从会议桌首席站起身,最后提醒在座的几个总经理们一句,撂下话转身就走。
回到总裁办公室,助理翻着日程向项翔汇报,
“总裁,明天就是二少的成|人礼了,您看要不要我安排一下。”
项翔这段时间太忙,可项绯的十八岁生日他是不可能忘记的,
“不用。”
项翔和项绯都是打小出入各种场合,早就厌倦了虚情假意的邀宴,好不容易生日,当然不想把自个儿搞得那么累。
助理退下以后,项翔琢磨了一会儿,给项绯打了个电话,
“明天生日准备怎么过?”
项绯没想到项翔居然还记得自个儿的生日,更没想到项翔居然会征求自己的意见,顿时开心得不行,兴高采烈地嚷嚷着:
“哥,你真的是走人性化路线了!”
项翔勾出瞬间的笑容,可声音依旧冷然,
“再贫就别过了。”
项绯呵呵一笑,欲言又止地磨蹭了许久,嘴边的一句话就是吐不出来。
项绯自小就是项翔带大的,项翔听着电话里不规则的喘气儿声就知道项绯肚子里藏着什么,
“就这一次!”
项绯顿了一秒,大声欢呼:
“亲哥万岁!”
项翔带着笑挂了电话,又给萧伟去了一电话,
“你那些场子里找个合适的,项绯明天在你那儿过生日。”
萧伟一点不惊讶,好像就等着项翔这电话呢,
“我早就给你准备好了,海天一线。”
项翔沉吟片刻,
“明天准备点雏。”
萧伟得意洋洋的显摆,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