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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绯呢?”
萧伟从门墙的挡角里走了出来,就跟从墙壁里面穿出来的幽灵一样身形诡异,
“你还记得他是你弟呢!”萧伟戏谑着,瞥了一眼项翔高耸巨峰的裤裆,不厚道的闷笑出声。
项翔没心思和萧伟烂贫,语气加沉,
“人呢?!”
萧伟绕到项翔身前,挡住去路,脸上的奸笑闪着淫光,像只偷了腥的狐狸,
“项绯在我办公室,不过你不想先告诉我这房里的人是谁么?不然我可不替你照顾。”
项翔淡漠的看了萧伟一眼,一眨眼就闪过了萧伟的阻挡。
萧伟也不着急,笑眯眯地盯着门板说:
“你要是不告诉我,我可只好问他本人了。”
项翔顿住。
萧伟听叫脚步声骤停,眼里的兴味愈发浓厚,他故意拉长了声线接着说:
“或者,等他醒了以后,我告诉他,翔飞集团二公子看上他了……”
话没说完,萧伟后肩胛结结实实的挨了一拳,砸得他往前跌了两步才站稳,刺骨的剧痛立马袭上大脑。
项翔的眼神由阴转寒,语气也生硬了,
“别多事!”
萧伟试着动了动肩膀,钻心的刺痛迅速逼出冷汗,操,骨裂了!
“果然,这就是你心心念念的小刀疤吧,连小绯都不能碰,你还把人撂在我这儿干什么?难不成你‘他‘妈硬着个老二还没审核合格呢?!你既然这样都不能确定,那还不如成全了小绯。”
项翔登时满脸厉色,一字一顿地说:
“他是我的。”
萧伟神色一滞,
“那你还不下手?!”
项翔深深的看了萧伟一眼,撂下一句话转身大步离去,
“别让他知道我出现过,也别让他知道项绯的身份。”
萧伟捂着后肩凝视着项翔挺拔的背影,视线慢慢的转移到一侧的房门上,他拿出用生命在八卦的精神,对着房门勾唇一笑,龙吟虎啸,大戏登场了!
……
虞斯言是一个深度睡眠的人,平时挨枕头就着,甭管是遇到了多大的坎儿,他都是一夜无梦。
一个人如果没有了顾忌,没有了怕惧,没做过亏心事,没冒犯过小人,那他就不会有噩梦一说。
虞斯言正是这样,就算是每年清明,他也顶多是睡不着而已,噩梦什么的,他十多年都没接触过了。
但这一夜,虞斯言却噩梦缠身了。
他梦见自己变成了一只吊睛白额的猛虎,生活在层峦叠翠、神秘莫测的森林里,无数珍禽野兽都臣服在他的淫威之下,他是森林的王者。
可有一天,他闯进了任何生物都从未踏迹的森林深处,走着走着,他就迷了路。
突然,天空骤黑,打雷闪电,林子里升腾起了黑沉沉的邪气。
周围一片昏黑,什么都看不见了,他慌乱的奔跑,却怎么也逃不出黑烟的笼罩,天空中雷电戛然而止,他抬头一看,天空中一双黑曜石般闪亮的巨大兽瞳,直勾勾地盯着他,那是原始的‘兽‘性‘和猎杀的血性,带着不容抗拒的震慑和绝对的威严,冰寒渗骨却又移不开眼。
他顿时全身僵硬冰凉,被钉在原地,一步也迈不开了。
空中的猛兽忽地冲出滚滚黑云,显露出真身。
一条身形庞大的玄色巨龙发出振聋发聩的龙吟,张开血盆大口,露出根根如锥般锋利的獠牙,笔直朝他俯冲而来!
“啊!!”
虞斯言惊叫一声,震开双眼,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浑身大汗淋漓。
☆、042 痔疮。
042痔疮。
虞斯言大喘着气儿,瞪直了眼,脸色青白相间,大汗把头发都濡湿了。
缓了好一会儿,呼吸逐渐平稳,剧烈跳动的心脏慢慢恢复平静。
他呼噜了一把湿漉漉的脸,搓松紧绷的面部肌肉,抹掉满脸的汗水,精神一放松,生理的疼痛立刻肆虐了。
醉酒的后遗症在下一瞬就显露出来,太阳|穴突突的胀痛,脑子直感觉要爆炸了一样。
郁积的闷胀扭曲了他的五官,虞斯言挤着眼看了看周围的环境。
怎么回公司了?
满身的酒气和甩不掉的头疼激起他的回忆。
他不是要和那女人上床的吗?然后……他喝醉了!
下意识的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衣服裤子都还依偎在他身上,可这‘他‘妈也依偎得太紧了吧,一瞅就不是他游牧名族般的穿衣模式。
粗鲁地扯开汗湿的外套,浑身郁结终于缓解了一点。
其他的都搁一边儿,先把这身臭汗解决了才是王道。
虞斯言翻身就准备去淋浴间冲个澡,可这一挪,疼得他龇牙咧嘴、挤眉弄眼。
“嘶……”
他身形一顿,屁‘股怎么火烧火燎的疼?!
虞斯言从床上站起来,脱下运动裤,拉开裤衩,扭头一瞧,啥都没有啊!
项翔这一嘴,正好咬在虞斯言自个儿看不见的位置,除非扒开屁‘股缝儿,否则你甭想瞧见那花花来。
虞斯言一小洁癖,他绷了绷臀肌,感shou到伤口的位置,挺犹豫要不要往那私密的位置上手摸一把。
天降福星,虞斯言正犹豫不决呢,吕越端着一碗皮蛋瘦肉粥就进来了。
“嘿,您终于醒了啊,我这粥都热了三趟了!”
虞斯言也不避讳,直接把湿透的外裤脱了下来,
“我怎么在这儿?”
吕越把粥碗儿重重的撂在床头柜上,怨念地数落道:
“你‘他‘‘妈还好意思说,老子好不容易才找来张卡,想好好玩玩,全被你这犊子给毁了。”
虞斯言抬起头,拧起眉,完全忽视了吕越的重点,
“其他人呢?都没玩儿好?”
吕越恨不得冲上去‘啪啪’俩巴掌,小虎牙都露出来了,
“他们玩儿得挺好,现在都搁家里睡回笼觉呢,只有老子啥都没玩儿成!”
虞斯言打阴的脸色顿时一片晴朗,不咸不淡地问:
“哦,你把我送回来的?”
气到极点也就释然了,吕越深呼吸一口,粲然一笑,
“是我把您送回来的,我敢不把您送回来么?!要不是我见你半天不回来,出去找你,你‘他‘妈就被人丢出大门口了!”
虞斯言一愣,
“什么?!”
吕越斜眼瞅着虞斯言,尖酸刻薄地说:
“你行啊,会所里的女人你都敢乱招惹。”
虞斯言就更不懂了,
“她……她不是那啥,工作人员么。”
吕越气不打一处来,
“工作人员和世家小姐的气质能一样啊,我看你真是喝得可以,眼屎都盖满眼白了!”
虞斯言摸了摸鼻头,
“那不是高级会所么,我觉得气质一定差不了。”
吕越伸出手指头在虞斯言脑门儿上一戳,
“也不可能高级到那程度去!”
虞斯言蠕动了几下嘴唇,清咳了几声,视线都不好意思投到吕越身上,
“那个……我和她,那什么……”
吕越直接给气笑了,
“那什么?你还打算发生点哪什么啊?要不是在事情发生之前,人家家里头及时赶到,把人带走了,你以为你这一醉还能醒过来啊!”
虞斯言眼睛都直了,他昨儿喝得太多,连那女人的脸都不记清了,醉了以后发生过什么,更是一点印象都没有,
“你意思……什么都没发生?”
吕越一脸肉疼,
“白瞎老子这么些钱。”
虞斯言呆愣了好一会儿,继而自嘲的一笑,摆摆手,
“算了,我跟那种地儿就没缘,找女人这种事儿就此打住吧。”
吕越顿时一脸不忍的看着虞斯言,虞斯言豪气地一挥手,
“你那啥脸啊,丑死了,行了啊,唉,对了,你给我看看,我这儿是怎么了?”
说着,虞斯言背过身,一把拽掉自个儿的裤衩,撅起屁‘股,掰开臀‘缝对着吕越。
吕越被眼前的景象杀了个措手不及,顿时老脸一臊,爆红成一片,赶紧别开脸,嚷嚷道:
“你他妈干啥玩意儿呢,玩儿变‘态啊!”
虞斯言强扭着脖颈,倍儿认真地说:
“都是男人,这有个什么啊!我这儿挺疼的,可能是在哪儿磕了,但是我自个儿看不见啊!我这儿又没镜子。”
吕越脸冲着墙壁吼道:
“你恶不恶心。”
虞斯言还想早点洗去这一身的粘稠呢,不耐烦地说:
“你别娘们儿似的矫情行不行,老子又不是上厕所不擦腚!”
被“娘们儿”这名词一击,吕越勉强地瞥了一眼,就一眼,爆红的脸刷白。
好大好清晰一牙印,齿印整齐,牙口倍儿好!
“怎么样?”
吕越平复下心里的狂风暴雨,挺平淡地随口一说:
“没事儿,就……就痔疮破了,你赶紧穿上吧。”
虞斯言一边提裤子一边纳闷儿,
“我没痔疮啊!”
吕越这嘴,张口就来,
“这种就是急性痔疮,你昨儿喝酒喝得太猛了,体内火气太大,冲出来一外痔,估计是你折腾劲儿太大了,磨破了。”
说完,他眼珠子一转,补充道:
“你别上手摸啊,这伤一两天就好了,手上细菌多,你摸了反而容易感染。”
其实吕越这话不说,虞斯言这洁癖也不会去摸它。
既然没什么大问题,虞斯言迈开步子就准备洗澡去,见人要走,吕越一把拽住虞斯言的胳膊,表情相当自然地问道:
“你有没有其他的什么感觉,就比如……肠子绞痛啊,或者是那种伤口撕裂的感觉?”
虞斯言莫名奇妙地看了一眼吕越,
“没有啊,嘶……呃,有点,你不说我还没感觉到,肚子有点不舒服,我得先去上个大号。”
吕越惊恐万分地瞅着关上的洗手间门,眼珠子鼓得跟金鱼似的,一口一口的倒抽气。
这是……拉,拉肚子了!!
吕越观察了虞斯言一上午,最后得出一结论,虞斯言除了被啃上一口,绝对没被真的咋样。
谁见过体内shou创的人,几个小时以后就在篮球场上挥汗如雨的?
不但如此还身姿轻盈,步伐矫健,浑身肌肉都孔武有力,弹跳、爆发、大灌篮,与往常相比毫不逊色。
吕越盯着篮球场上那猛兽般狂野的身影,一个劲儿的琢磨着。
怎么会啃一口就算了呢?既然都啃到那个位置了,意图就相当明显了啊,而且这么长时间,完全足够来一发的。
虞斯言说他找的是一个女人,可那牙印一看就是个大老爷们儿留下的,从规整的齿印看来,下嘴的人不是良好的世家出身就是严苛的军家后人。
☆、043 忙上加忙。
043忙上加忙。
看着是个柔弱的女人,其实是剽悍的男人,这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女装癖,还是一个纯1的女装癖!
那就是说,虞斯言是被两厢情愿的灌醉了,正要被吃,女装癖的家里头找来了,打断了这血腥暴力事件?!
吕越把视线移到远处抱着球跃起的虞斯言身上,不禁感叹:
这男人最近‘狗‘屎‘运也忒好了!
吕越这儿还在酸不拉几的腹诽,耳边突然就传来一阵女人刺耳的小尖叫,
“哇!好厉害,这个球都投进了。”
不知什么时候,杳无人烟的球场外围站了十好几个女人,满眼桃心的望着场地里抛大汗撒热血的虞斯言。
吕越夸张的翻了一个大白眼。
你们知道罚球线在哪儿么?!还这球那球的,直接叫‘好帅啊!’不就得了。
这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