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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你们喝,我给你们开酒成了吧。”
项翔对着虞斯言勾唇一笑,然后扭头认真的对一大帮人说:
“咱们打圈吧,边吃边喝,不然菜要是没吃,老大会心疼的。”
“你他妈这就开始拿我耍滑了是吧!”虞斯言笑骂着,抓起桌上的泡椒,快速拉开项翔的裤腰,一把将摸一下都辣手的玩意儿猛地塞进项翔的裤头里。
项翔面不改色,“恬不知耻”的当着所有人的面儿,就这么把手伸进自己的裤裆最里层掏了掏,把绿油油的辣椒连毛一块儿扯了出来,丢在一边儿,嘟囔了一句:
“怪不得都说JB是泡椒味儿的。”
“哈哈哈哈……”,一大帮大老爷们儿顿时爆笑开。
吕越看着开饭了,忙不溜的打了最后几个字,保存好,把平板塞回包里,挤进原来的座位。
这回断背倒是让得痛快,一大帮人热热闹闹的喝了起来。
俗话说,兄弟之间不喝酒,一点感情都没有。
项翔一身的架子和气势都卸去,先打了三圈,这是解除误会,然后又轮着打了三圈,这就是新人的礼数了。
虞斯言提前让项翔吃了两碗肉粥果然是明智之举,这一上来连打六圈,项翔一个人就干掉了20瓶啤酒,要是空腹,还真受不住。
男人一般把喝酒一般分为五个阶段。
一,Chu女阶段,严防死守;
二,少妇阶段,半推半就;
三,中年阶段,来者不拒;
四,寡妇阶段,你不找我我找你;
五,老太太阶段,明知不行还瞎比划。
这一帮人上来就是中年阶段,喝了个把小时就进入了寡妇阶段,挨个儿找上项翔要喝一杯,吕越那个座位不停的换着人,拉着拽着项翔、大舌头的边说边灌酒。
断背和项翔喝得最多,已经迈入了老太太阶段,眼瞅着旁边的项翔热火朝天,他就搬着椅子试图插进项翔和虞斯言之间。
不过项翔坚守阵地,虞斯言埋头狂吃,没一个人给他挪地儿,他只有苦巴巴的坐到虞斯言和项翔的后面,然后募地一把抱住了虞斯言的蜂腰,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老大啊,你说我跟你混了这么多年了,咋这长相还是一点都不随你呢?”
“哈哈哈哈……”
这哭叫的太惨烈了,一桌子人除了项翔,都大笑了起来。
虞斯言被猝不及防的一抱,后背紧贴这一滚烫的大胸膛,顿时跟进了火炉子一样。
“你他妈给老子撒手,你也就这一身燥火随我,滚一边儿去,热死了!”虞斯言掰扯着腰上的两条粗手臂,手肘一下一下顶着断背热哄哄的脸颊。
男人喝大了,蛮力就大,虞斯言刚扯开,断背立马又缠了上来。
“老大啊,我又被甩了……呜呜,那臭娘们儿跟着一卖挖掘机的跑了,呜呜……”
边哭还边在虞斯言的衣服上檫吧檫吧鼻水儿。
虞斯言可是洁癖啊,反手对着断背的腰侧就是一虎钳子,
“就你他妈这点德行,还想随我呢,瞧瞧你这熊样儿,怂得。不就一女人啊,再找一个不就完了,咽不下这口气就把那卖挖掘机的拎出来单挑啊!你给我起开喽!”
断背被虞斯言这一掐,肠子都挤了一下,赶紧撒了手,边撒手还边哭嚎着:
“MLGB的,那卖挖掘机的全国到处跑,现在和那娘们儿都不知道跑哪儿去了,我上哪儿找啊!”
这边撒手,断背转过来就抱住了项翔,
“翔哥,你说我要是长成你这样,那臭娘们儿供着我都来不及啊!”
项翔一动不动的坐着,低头看着断背沉痛的头顶,声音带着酒后的沙哑说:
“长相没用,男人有钱就不怕没女人。”
断背抬起身,从屁兜里费劲巴拉的掏出钱包,把里面的银行卡一张一张抽出来,
“我给你说,这张里面存的是我的老婆本,有二十万。”
“这张……是我存的娃娃本,也有二十万。”
“我爹妈死得早,我这留着十万,万一我死了,这钱就是雇人每个月去给二老哭坟、清扫的。”
“我自个儿还留着一百万,这是我的救命钱,动不得,我房子买了,江边观景房,车子也有了,虽然不是什么豪车,但也是三十多万呢,老子以为已经算土豪了,结果老子还是一苦逼!”
断背对着一桌子人一挥手,迷瞪瞪地问:
“你们知道苦逼和土豪的区别么?恩?知不知道?”
大家伙这时候都笑不出来了,不忍的看着撒酒疯的断背,只有虞斯言不疼不痒,狞笑着说:
“苦逼就是大宝天天见,土豪就是天天大保健。”
断背顿时强拧着脖筋瞪大了双眼直愣愣的盯着虞斯言,讷讷道:
“哎呀,不愧是咱老大啊,这话说得就是精辟。”
债主悍夫 063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虞斯言别了断背一眼,
“快拉倒吧,还精辟呢,我看你就是一屁精,多大点事儿啊,就这么要死要活的,这年头,挂着俩假奶的人妖都好找,更别说吊着一双真团子的正常女人了,别JB在这儿卖萌,不就是想让我们再给你找一个么,行了,我负责给你找,成了吧。”
断背破泣为笑,转身就朝虞斯言扑去,
“老大,亲人啊!”
项翔一把将断背摁在椅子上,特好心的把卡和钱包一样一样塞回断背的兜里,
“赶紧把你的道具揣好,别丢了,下回还得用呢。”
经项翔一提醒,断背凌空缩回了手,把东西小心翼翼的往衣服内包里放,嘴里叨叨着:
“对,这可得收好了。”
项翔挺在意断背说的救命钱,问道:
“这救命钱是拿来干嘛的?上医院?”
断背一虎脸,
“嗳,咱们公司的规矩,一旦是工伤,都报销。”
他悄悄的靠近项翔的耳朵,自以为小声的扯着嗓门说:
“我只告诉你了,我这是留着去整容的。”
大家伙笑得乐不可支,虞斯言逗着断背问道:
“整容,你准备整成啥样儿啊?”
断背刚还对项翔说‘只告诉你’呢,这眨眼就忘了,又侧过头对着虞斯言的耳朵大声说:
“我只告诉你了……”
说着,断背摸出手机,调出一张照片,居然又侧过身,把照片递到项翔眼皮子地下,贼兮兮地说:
“看到没,我要是整成这模样儿,走哪儿我都是亮点啊,还愁那些美女不跟着我屁股后面走?!”
项翔瞅着手机上那一边抠脚丫子一边啃西瓜的虞斯言,忍不住露齿一笑。
虞斯言好奇的够着脖子瞅了一眼,脸上的笑容顿时一僵,一个虎扑扑到项翔身上,伸手就抢手机,
“我操!”
可中间还夹着一虎背熊腰的断背呢,项翔过人的长臂一伸,举着手机不让虞斯言抢去,还若无其事的对虞斯言说:
“老大,你干嘛?”
“给我!”虞斯言大吼一声。
中间夹着的断背都快被俩人压扁了,呲牙咧嘴的嚷嚷道:
“别挤啊,哎呦,黄水都挤出来了!”
虞斯言和项翔听见断背的叫声,滞了一秒,俩人同时朝断背的裤裆看去。
就这短短的一瞬间,一直拿着平板辛劳打字的吕越突然跃起,一把拽过了项翔手里的手机。
“哎哟喂,你们看看,断背要整成咱虞老大一个水准呢!”
“什么?”
“我看看。”
“我操,断背,你丫也真够屁精的,老大抠脚丫子你也觉得帅啊!”
手机无法阻挡的在所有人之间传了个遍,大家伙儿纷纷起哄。
手机都传了,再说什么都是矫情,虞斯言索性坐回座位,无所谓的端着啤酒喝了一口。
项翔盯着虞斯言侧脸,意味不明的笑了一下。
吕越把项翔那一抹笑及时的捕捉到,转了转眼珠子,对着断背说:
“断背,你瞅瞅人项翔,这才是骨灰级纯正帅爷们儿呢,咱虞老大才,这五官印堂都还没长开,你要整也得整成项翔这样儿的不是。”
断背真不愧是虞斯言身边的一号马屁精,
“也不是,你看,咱老大的眼睛就比翔哥好看,这大眼。”
虞斯言扑哧一笑,笑骂道:
“大眼个屁。‘
断背醉得迷迷糊糊的,听见虞斯言这么说,他就点点头,
“对,大屁眼。”
“去你妈的!”虞斯言一杯酒泼在断背脸上。
断背呼噜了一把脸,倍儿深沉地说:
“嗯,老大比我妈长得帅。”
大伙儿哈哈大笑,吕越调笑着问:
“那你翔哥呢?”
断背耸了耸鼻子,眼皮子都有点睁不开,努力地睁开眼睛瞅着项翔说:
“翔哥也帅,我看看啊……”
他左右转着脑袋,瞅瞅虞斯言再看看项翔,手指比划着说:
“我要一个跟老大似的大眼,鼻子得学翔哥,这么挺,额头宽点,嗯……你俩脑门儿都宽,我还要把颧骨垫得跟老大一般儿高,这眉毛么,得修成翔哥这样儿,霸气……”
周围的人笑得东倒西歪,吕越要开车,滴酒不沾,他摆弄着平板很中项翔意的说:
“你以后干脆甭叫人老大、翔哥的,直接叫爹妈,或者你赶紧投胎吧,看他俩能不能把你生出来。”
虞斯言只当是玩笑,一个肉骨头朝吕越丢了过去,
“这儿这么多骨头都堵不上你的狗嘴,拿去,边儿呆着啃。”
项翔喝了这么多酒,厕所都上了好几趟,可愣是没一点醉意,他那深邃的眸子印刻在吕越身上,深深的看了一眼,在无谓的把视线重新转移回虞斯言身上。
断背再叨叨了几分钟,突然大喝一声站起来,喊道:
“兄弟们,走,泄洪去,憋不住了!”
断背不喊,大家伙都没动,这一喊,七八个人都站了起来。
断背拍拍一直坐在项翔身边、被打断敬酒的胖子,囫囵着说:
“走,大胖,随我们大军一齐杀过去。”
大胖子酒都端起来了,正打算和项翔喝一杯呢,这一呼唤,搞得人一脸尴尬。
吕越突然起身,一把扶住断背就往洗手间走,
“行了,走吧,跟个大姑娘似的,撒个尿还拉帮结派。”
断背摇摇晃晃地走了几步,一把拽住吕越,此时异常清醒,
“不对,吕哥,你啥都没喝啊?咋也内急了?”
吕越嘴角抽了抽,嘿,敢情儿不喝这马尿水儿就不能有尿水而了?!
“行了,赶紧走成不成,想尿裤子里啊。”
断背这醉酒,脑子时好时坏的,现在脑子捋得特清爽,
“吕哥,我自己能走,你不用送我,真的,不信我走两步给你看。”
吕越拖拽着断背往洗手间走,喝道:
“行了吧,我是自个儿要去,我去厕所给你们喝《滚滚长江东逝水》这总成了吧!”
虞斯言笑得夹菜的筷子都不停抖,扯着笑容对愣着看戏的胖子说:
“胖子,你准备端到啥时候?”
大胖子回过神儿来,莽头莽脑地朝项翔说:
“呃,不好意思啊,翔哥,那个……看傻了。”
项翔发现果然是物以类聚,这帮人平时看着挺正常的,一沾酒就暴露出本性,真随虞斯言那逗逼的模子。
“翔哥,我是来谢谢你的。”
虞斯言和项翔还有走得不远、竖着耳朵的吕越皆是一愣。
谢谢?这从何说起啊?
胖子挠挠头顶,怪羞涩地说:
“翔哥,今儿早上你打了我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