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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爷,您三观真正!”
虞斯言话说到,闲话就不想多说,等着冯欢开价。
见虞斯言较真儿,冯欢转着眼珠子认真想了想,突然,灵光一现,她露出笑容,
“我的要求其实很简单,我昨儿瞅你们公司那一帮大老爷们儿好多都是光棍吧?按照你们这种职业,找对象本来就很困难,还不如加入我们会所,我们会所有一系列的相关安排,有很多感情心理专家,专门针对每一个人设定,找到最合适的人生伴侣……”
虞斯言听得太阳|穴突突,硬生生的打断冯欢的话,
“你的意思就是想让我的人加入到你们会所去。”
冯欢笑着说:
“对呀,这事儿是双赢啊,他们肯定不缺这一年三五万的会费吧!而且他们岁数都不小了,该成家了,我们会所评估过后是会签订协议的,保证全心全意服务,给他们找到为止。”
虞斯言把车靠边,停了下来,扭头对冯欢说:
“你有名片吗?给我。”
“有有有,你等等。”
冯欢立刻扭着身子拽下自己的背包,伸手翻出名片夹。
握住名片夹微凉的外皮,冯欢撒手了。
她抬起头,一脸抱歉,
“今儿出来走得急,忘带了。我给你说我的电话号码,你记一下。”
虞斯言从裤兜里掏出手机。
“18529282701。”
“行了,我记下了。”
“你给我打一个过来,看看对不对,我也把你的电话记下来。”
虞斯言没打,反而把手机揣回了兜里,
“18529282701,错不了,行了,你下车吧。”
“啊?”这一句话信心量太大了,冯欢都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
“我不记下你电话,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在忽悠我呢!”
虞斯言握着方向盘,不耐烦的吐了一口气,
“我专门等着你,就为了忽悠你一把?你觉得我有这么闲么?!”
冯欢张嘴还想说什么,虞斯言一句话就给人堵了回去,
“我还有事儿,你赶紧下车,我后天会联系你的,你等电话就成了。”
冯欢噎得头顶发闷,好气又好笑的说:
“你好歹也送我去公司么,我这不是帮了你么!”
虞斯言算得门清,
“入会,送你去公司,你自己选一个。”
冯欢直接无语了,
“行行行,我下车,但是我还得问你一句话,就这一句,说完就走。”
“嗯。”虞斯言应了。
冯欢戏谑道:
“不是说你不说谎,有什么说什么吗?那这事儿算什么?这还不算说谎?这都能说是欺诈了!还是欺诈人民警察!”
虞斯言扭回头,绷着一张脸盯着冯欢,倍儿严肃地说:
“这叫谋略!”
冯欢整个人都定住,两秒后,她抱着肚子大笑着推开了车门。
火红的车身在公路上疾驰而去,冯欢站在马路边笑望着。
这人真是太有意思了……
……
项翔回到公司,本以为虞斯言该回来了,可在公司门口看了一周,就是没瞅见虞斯言的车。
“翔哥,你这手咋了?”
坐在靠近公司门口那位置上的汉子一眼就瞅见了项翔手上的夹板。
这话一说,全一层坐着的糙爷们儿把目光都汇聚到了门口的项翔身上。
询问的汉子迎上前,推开公司的玻璃大门,拿过项翔的行李放到一边的桌上。
项翔无所谓的说:
“没事儿,老大去哪儿了?”
话刚问完,二楼就传来一声清亮的调笑:
“什么叫没事儿啊?昨儿就骨裂了,不都是你们这帮蛮子干的,把人手敲裂了都不知道。”
吴越边说边从楼上走下来。
坐在角落里的拐子站起身,跛脚快步走向项翔,两条眉毛都皱成了一条,
“是我们敲的?我瞧你昨儿不还好好的?也没戴这玩意儿啊?”
项翔什么都还没说,吕越就帮他说完了,
“昨儿翔哥不是还得和你们解除误会么,应该是自己把这玩意儿卸了吧,明明昨儿在医院是好好绑着出来的。”
吕越这是明着暗示项翔,他有查过了。
“老大去哪儿了?”
吕越笑容一僵。
这些大男人们本来就已经对项翔放下了成见,现在又知道了这么一茬,顿时,距离感在无声无息中被淡化。
“老大还没回来呢,我们这都在等他,你赶紧坐坐吧,我给你倒杯水。”
“不用了,我不渴。”
项翔干脆的拒绝,端了把椅子,推开公司大门,坐到大门口,顶着炎炎烈日,坐得笔直,眼巴巴的守着蒸腾的大马路,每辆汽车一过,都能扑他一身热气。
一公司的人都傻懵了,隔着玻璃大门,目瞪口呆地盯着项翔坚定不移的后背。
看了好一会儿,拐子先回过神儿来,不禁唏嘘道:
“这也太……太忠心了吧。”
断背点了点不满血疤的斑秃头,怔怔地说:
“比我还忠犬。”
吕越摇摇头,啧啧称奇,
“咱老大干脆带项翔去参加《爸爸去哪儿了?》算了。嘶……我都有点闹不明白,你们说,这人是不是有点初犊子情节,一睁眼,谁扶了他一把,喂了他一口饭,谁就是爹妈了!”
胖子傻愣愣地眨巴着眼问:
“那咱老大到底是爹还是妈啊?”
吕越盯着项翔宽厚的背,眼里一抹奸佞,勾着嘴角哼笑一声,
“咱老大啊……又当爹又当妈吧!”
第73章 避暑旅游。
虞斯言开着车,远远的就瞅见了公司门口晒肉干的项翔,眼睛顿时一眯,眉头死锁。
项翔看见虞斯言回来,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站起来就往公司里走。
虞斯言刚从车上下来,项翔端着一大杯凉水就又出来了。
“你跟这门口坐着干什么?吕越不准你进去?”虞斯言接过水杯问道。
项翔定定的看着虞斯言大口灌水,不咸不淡地说:
“我等你。”
虞斯言呛了一口,咳了几下,骂道:
“你他妈有病啊,在里面等不是一样的,非跟大马路上等着,练哪门子神功呢!”
项翔垮下脸,垂着眼皮,一副委屈又倔强的模样,问:
“还喝不?我再给你接去。”
虞斯言真想一棒子敲死这男人,可又怎么都下不去手,
“行了,赶紧进去吧,晒死了。”
一进门,吕越举着一自制冰棍凑到虞斯言面前,谄笑道:
“老大,热不热,来来来,吹吹风。”
断背立马把风扇对准了虞斯言。
虞斯言把手里的东西放下,
“你们怎么全在这儿?昨儿都没喝多?”
断背要接话,拐子赶紧用手肘顶了断背一下,笑着抢答:
“是吕律师叫我们来的。”
吕越别了鸡贼的拐子一眼,然后举着冰棍站到虞斯言身侧,弯下腰说:
“老大,我是这么想的,你看,咱们这一忙,从四月就一直忙到七月了,中间都没歇几天,你看现在重庆天这么热,按照经验来说,这俩月业务也挺少,我想说,要不咱们趁这个机会全公司出去避暑旅游吧。”
虞斯言爽快得不行,
“成。”
吕越心下一喜,
“可是老大你也知道,咱们公司的钱,能发给兄弟们的都发了,公司能拿出来的流动资金并不多,我大概算了算,估计有点缺……”
他欲言又止,有些为难地看着虞斯言。
虞斯言纳闷儿了,
“协信的单子赚了不少,除去中间的人情费、材料费和车马费,至少也赚了几百万,怎么会没钱?”
这话换一个人说,估计怎么都会让人误会是不信任,可这是虞斯言,没人会往这头想。
“协信的单子在人情费上花了不少,公司还要存点备用资金,抠出旅游的钱,剩下能发的钱我都发给兄弟们了。”
虞斯言挠挠头,
“成吧,你说咱们去哪儿?”
吕越说:
“还没定呢,这不等你拍板儿么,协信这一大单确实也赚了不少,为了庆祝,我盘算着咱们出国玩儿一趟,要不……”
话没说完,虞斯言精神一震,一点不开玩笑地建议道:
“南极怎么样?”
吕越表情一僵,一字一顿地说:
“拉斯维加斯!”
世界大赌城!
虞斯言当即就黑了脸,喝道:
“不行!绝对不行!”
大伙正暗自兴奋,却没想虞斯言忽然就炸了庙,皆为一惊。
虞斯言从未有过的狠戾,指着吕越咬着腮帮子说:
“再想个地儿,要多少我都出,你们要是敢去拉斯维加斯,那就别再跟我。”
撂下一句狠话,虞斯言一脚踢开椅子,转头就朝公司外走,喊了一个字儿:
“走。”
项翔看了吕越一眼,伸手拿过吕越手里的冰棍,默默跟上虞斯言的脚步。
虞斯言火气冲冲的上了车,摸出根烟点上,撑着头深拔了几口,胸膛剧烈起伏着。
项翔坐上副驾驶座,长臂一伸,快速把虞斯言手里的烟抢了过来,丢出窗外,再把冰棍塞虞斯言手里,
“这玩意儿抽多了能害死你,吃口冰吧,一样压火。”
虞斯言磨着后槽牙恶狠狠地瞪着项翔,项翔不为所动,平淡的回视着。
俩人对视了大半分钟,项翔开口提醒道:
“冰都化了。”
虞斯言眼神松动了,又过了几秒,他从鼻子里喷出一股怒气,泄愤是的把冰棍整根塞进嘴里,锋利的牙几下就把冰柱碾成了冰渣。
撸出塑料棒子丢到置物箱里,虞斯言“咔吱咔吱”的嚼了几下,火气慢慢的消了下来,最后舔舔冰凉的牙,长呼出一口凉气,表情恢复了正常。
他静静的做了一会儿,问项翔:
“刚才我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项翔也没立马回答,而是顿了一下才说:
“是,不过都是一家兄弟,他们不会生气的,倒是会担心你。”
虞斯言趴在方向盘上斜瞥了项翔一眼,再瞅了瞅公司的玻璃大门,叹了一口气,
“你帮我个忙。”
项翔慢慢的扬起嘴角,
“你让我做什么我都会做的。”
虞斯言被项翔这股子木楞味儿给气笑了,他笑骂了一句:
“个榆木脑袋,卖了你你还笑着替我数钱。”
项翔眼神深邃地望出挡风玻璃,
“卖了我,我能自个儿找回来的,到头来还是咱们赚了。”
虞斯言嗤笑一声,点火走人。
红色皮卡一甩头,烈焰般朝最近的永辉超市奔去。
“今儿晚上我亲自给大家伙做饭,你给我搭把手,行不?”虞斯言边开车边问。
谢谢有点惊讶,
“你会做饭?”
虞斯言淡淡地说:
“谁告诉你我不会做饭的?我只是嫌厨房太热而已。”
他盯着路况掏出手机,丢给项翔,
“打个电话给吕越,让兄弟们等着别走,然后把二楼我隔壁那个房间给你腾出来。”
项翔打完电话,把沙滩裤里的支票搁到置物箱里,
“这是支票,房子已经卖了。”
这回轮到虞斯言惊讶了,
“这么快!”
项翔又开始淘另一个裤兜,把剩下的五百多块钱也放进置物箱里,
“嗯,是一家对冲基金公司买的,手续办得快。这是你给我剩下的钱。”
虞斯言想来也是,有钱人要办事儿,哪个部门效率都高。
他看了一眼置物箱里的钱,
“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