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眯着眼、目不转睛的盯着冯欢这尊前呼后拥的观音走出公司,吕越下意识的抬起右手,啃着大拇指的指甲,皱紧了眉头。
他静静地看着一堆人在烈日下走远,直到身影都被热辐射蒸腾得扭曲了,他才突然心急心燎地自言自语道:
“不行,老子好不容易钓到的金龟婿,绝对不能让这男人婆给我弄没了!”
他神神叨叨的在一楼大厅里来回踱步,嘴里也念念有词。
虞斯言和项翔一进公司大门就瞅见了中邪了似的吕越。
虞斯言已经热得所有耐心都没了,看见吕越跟吃了耗子药一样来回蹿,心情顿时变得更烦躁,
“你在干嘛呢?鬼上身了还是法海要来收你了?”
闻言,吕越身形一顿,转过身来就奔到了项翔面前,一副见到了失散多年的亲人的表情,俩大眼闪亮得骇人,
“你可回来了,你快来,我有事儿问你。”
虞斯言大惑不解地扭头看着被吕越拦在楼梯口的项翔,问道:
“你俩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
吕越虽然心焦,但还不至于慌乱到思绪紊乱的地步,他仰起笑脸对着虞斯言,笑得无比谄媚,
“我和翔哥什么时候关系不好了?”
项翔照旧冷冰冰一张脸,也不搭吕越的腔,而是趁着吕越说话的会儿就绕了过去,重新跟上虞斯言。
和谐的气氛下掩盖着两厢生厌的事实,虞斯言这才打消了疑虑,反而对项翔下命令道:
“没听到他有事儿问你么,还不快去。”
项翔抬起的脚放了回去。
虞斯言放心的转身往办公室里走,
“你们说吧,我洗个澡躺会儿,中午饭你就随便煮点,太热了,我也没什么胃口,饭好了再叫我。”
话说完没几秒,‘哗啦啦’的水声就传了出来,项翔听着水声,转身走下楼梯,领着吕越就进了厨房。
吕越没管厨房门,任凭它打开着,只是用最小的声音对项翔说:
“你知道虞斯言和那个冯欢有联系么?”
项翔洗着手,表情一滞,昨天虞斯言生了那大一场气儿,他忙着给人消气儿,都没来得及问冯欢的事儿。
“她今天又来了?”
吕越点点头,问:
“你知道他俩怎么认识的吗?”
项翔阴沉着脸色给了吕越一个否定答案,浴室吕越接着说:
“我今儿试着问了问那冯欢,她可机灵着呢,一点没漏,我是不知道了,你最好试试从虞斯言那儿问出来。”
项翔终于开口说了一句话问,
“公司的人今天到底是来干什么的?她又是干什么?”
楼上的水上戛然而止,吕越更是压低了声音,
“你没忘她是干什么的吧?婚介会所!这一大帮老光棍和她聚一块儿还能是什么事儿。”
项翔没有立刻接话,而是一边思考一边把洗菜的水龙头开到最大,用水声掩盖下自己的说话声,沉声道:
“你还知道些什么?”
吕越耸耸肩,
“我只知道那冯欢还得来找虞斯言,其余的我什么都不知道了。”
说完这话,呀谨慎地把头探出厨房看了看,然后走到项翔身边,小声说:
“我今儿和冯欢过儿几招,这女的嘴皮子和脑子都好使着呢,而且她是婚介的,对掌握男人的心思很有一套。据我的观察,她把虞斯言的大概个性都摸的门儿清了,以她现在这火力,拿下虞斯言估计只是时间问题。你别不信,这公司我和虞斯言结交最久,他喜欢什么样儿的女人,我比他都清楚,他或许不喜欢冯欢这一型,但是冯欢那个性还有办事儿风格可是他的死|穴。”
项翔没吕越这么着急,挺悠闲的问:
“他喜欢什么型?”
如此云淡风轻的状态,把吕越心里的焦躁都抚平了,语气跟着一缓,
“范冰冰这型。”
项翔挑了挑眉,关了水龙头,淡淡地说了一句:
“眼光不错。”
吕越对项翔如此淡然的态度有些愣然,不过下一秒就茅塞顿开,项翔可比冯欢高明多了。
他摸着下巴说:
“行吧,这事儿先搁一边,我还有事儿想请教一下你呢。”
吕越什么都还没问,项翔就直接说:
“萧伟有什么喜好我不知道,但是你有一个先天优势,能很好的吸引他的注意力。”
吕越顿时小兴奋了,他咧开嘴傻笑着,捧着自个儿保养得当的老脸说:
“我知道我知道,大师给我妈说过,我的命定之人会特别膈应我这张娃娃脸,看一眼就能恶心一整天,我是阴气重,他是阳气旺,我俩最初的状态就是阴阳不和,水火不容!我是不是要天天打他面前晃一下,让他怎么都忘不掉我?”
项翔恨不得一脚把身边儿这玩意儿踢出去,不过为了虞斯言,他咬牙一字一顿地说:
“你可以是试试,是他顶着恶心天天见你,还是他直接把你丢江里喂鱼。”
吕越的积极性一点没被项翔这话打击到,
“我应该伪装成他喜好的那样儿去接近他?”
项翔嘴角都抿紧了,
“我说了,你有先天的优势。”
“什么优势?”
项翔头也不抬的认真淘着米,若有若无滴地说:
“难道大师没有告诉你妈,他和你一样,都比女人更长舌?”
吕越有点没懂,
“长舌?”
项翔抬起身,直直地俯视着吕越说:
“八!卦!”
吕越顿时嘴都咧到了耳根子,
“大师确实说过,他和我一样热爱生活,关心朋友!”
项翔别开眼,把米放进电饭锅,说:
“你去找个人,明天早上六点到公司门口守着。”
话题突然一转,吕越都没跟上这节奏,
“哈?找人?干嘛?”
“言言今天已经确定了欠条的字迹,还有昨儿那老太婆的身份,看样子明天肯定要签合同,你找个言言不认识的人,让他明天到公司门口等着,那老太婆签完合同一出公司,他就跟上。”
吕越收起嬉笑,严肃地说:
“我直接派人查不就得了。”
项翔轻摇了一下头,
“我亲自查,你找好了人,然后把联系电话发给我。”
吕越点点头,问:
“还有什么事儿么?”
“没。”
“那,那我能不能留下来吃饭?”吕越试探地问。
项翔冷冷的和吕越对视了几秒,伸手拎着吕越的后衣领就丢出了厨房。
债主悍夫 088 逗儿逼四人组
被丢出厨房的吕越一点都没生气,喜笑颜颜的蹦回了自个儿的办公室。
他摸出抽屉里的口气清新喷雾对着嘴一阵狂喷,直到从鼻子里喷出的气儿都带上了柠檬味儿才罢了手。
他掏出手机,点开收藏,大拇指用力一摁,郑重其事的拨通了萧伟的电话。
……
“萧总,是不是这牛排不合您的胃口?要不我让厨房重新做点清淡的来?”
萧伟看了一眼站在桌边儿的副手,再垂眼看了看面前鲜嫩多汁的牛排,咬着腮帮子说:
“我这是撞上一傻逼,给我膈应的,你就是给我淡出个鸟来,我一样吃不下去。”
副手低下头,不敢再贸然的踩雷区。
萧伟别了副手一眼,拿起刀叉正准备开吃,手机就响了。
知道他手机号的也就那么几个人,听这铃声就知道不是项翔,他连看都没看一眼就接了起来,
“谁?”
吕越清亮的嗓音飚射而出,
“小伟,是我呀,吕越。”
听着这‘熟悉’的声音,萧伟瞬间就垮下脸,举起手机就要摔。
吕越像是能瞅见萧伟一样,大声叫道:
“你等等,别摔手机!”
萧伟下意识地扭头四周看了看。
吕越那头儿还在冲着电话喊:
“原来你和项翔是朋友啊,我真没想到,咱们果然是天作之合,命理相缠啊!”
萧伟太阳|穴上的青筋都凸现了出来,他咽下一口怒气,拿起电话,皮笑肉不笑地问:
“你到底想怎么样?”
吕越放低了声音,一语深情,
“我想和你缠缠绵绵翩翩飞。”
萧伟咬牙切齿地说:
“吕先生,请你说人类听得懂的语言。”
吕越轻笑一声,说:
“什么吕先生,叫得这么见外,叫我小越越就好了。”
萧伟伸手呼噜了一把脸,实在是忍不住了,大声骂道:
“你他妈是不是有病啊!”
吕越疑惑地说:
“我昨儿不就给你说了么,大师都说了,我就是有病啊,而且我这病只有你治得好,我千百次回眸,终于等来一个你!”
萧伟闭上眼运了运气,沉声问道:
“是吗?哪位大师给你算的?改明儿我也去登门拜访一下,算算最近是不是得罪了什么小人。”
“可大师只算姻缘的。”
萧伟恶狠狠地笑了笑,
“这么专业,那更要见识一下了。”
吕越遗憾的说:
“可是大师在北京呢。”
“没关系,越远越显得有诚意么。”
“这么说也对,不过还得看你和大师有没有缘。”
萧伟冷哼一声,
“怎么,还得送点礼?”
吕越很不赞同地说:
“大师怎么会收礼呢,我的意思是大师行无影、去无踪,提着小马扎在北京城里到处给人牵命理、布姻缘,你不一定能找得见啊!”
萧伟点点头,敢情儿是个江湖人士啊!
“没关系,心诚则灵,我可以慢慢找,知道那大师叫什么吗?”
吕越把这名儿记了十来年了,怎么能忘,
“韩东。”
萧伟眯了眯眼,一听这名儿就知道不是什么好鸟。
“呵,记得还真清楚,那你肯定记得他长什么样儿吧,你干脆画一张像给我得了,我拿着画像派人去找,一定得好好向大师讨教一番。”
吕越有点为难地说:
“我倒是记得,不过这都十四年了,大师估计都长大了。”
萧伟表情一滞,
“什么?长大了?你那大师是妖怪吧,几十岁的人了还成长发育!”
“谁说是几十岁的人了?大师给我算命那会儿才十多岁,比我还小七八岁呢。”
萧伟眼珠子都鼓得快掉出来了。
“十……十多岁!你妹的,玩儿我是吧,十多岁的大师,他是猴子请来的逗儿逼吧!”
吕越带着宠溺的语气轻斥道:
“你怎么能这么说呢,这道行不能用年龄来分辨的。”
萧伟暴吼一声:
“道行个屁!老子看他就是你妈个妖怪变的!等等……”
表情突然一僵,萧伟问:
“你比他大七八岁,那你当时几岁?”
吕越说:
“我当时20啊。”
萧伟脑浆都搅成一团了,
“你他妈不是给我说,是小时候你妈带你去算命的吗?!20还叫小时候啊!还有,你不说你15那年果然发现你是gay吗?你20才算的命,屁个果然啊!”
吕越撅了撅嘴,甜腻腻地说:
“我的话你都记得这么清楚啊,20不就是还小么,而且你自己理解错了,我是15发现自己对女人没感觉,很恐慌,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后来20那年我妈给发现了,就带我去算命,然后大师一说,我这才顿悟,原来我是gay啊!”
萧伟感觉脑细胞都死了一地,不过,他又意识到一个新的问题,
“你十四年前算命的时候就20了,现在你多大了?”
吕越愣了一下,这都算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