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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药吧,大人,出了事我负责。”
“可是,林大人……”
“大人,不然就都保不住了。”林沐尘加重了语气。
有时候,面具是最好的屏障,没有人知道林沐尘当时的表情,包括他自己。
“好吧……”虽然很为难,可是年近六十的老御医还是觉得林沐尘说的很有道理。
御医在里面手忙脚乱,不时传出小琴的哭喊声和小琪的叹息声。门外,林沐尘静静地靠着门,闭着双眼,仿佛事不关已,可是紧握的拳头渗出的鲜血却透漏了他的不安。
夜,凉如水。
呼延风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王府,果然,丽妃死后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
“王爷。”若茗看到呼延风不停地揉着太阳|穴就知道他累坏了,可是刚刚林沐尘说有急事。
他知道林沐尘的性格,他说有急事,就肯定十万火急。
“嗯。”呼延风双眉紧拢,呼延真的那几句话真的让他很烦心,他不能让这个秘密泄露,无论付出什么代价。
“林沐尘说有急事求见。”
“让他进来吧。”呼延风按了按额头坐了下来。
不久,林沐尘就急匆匆地进来了。“王爷,夫人病的很严重,希望王爷可以过去看看。”
“改天吧,我今天累了。”呼延风喝着若茗刚泡的茶,状似不在意,可是那滚烫的茶滚过喉咙都没有心在那瞬间的疼痛厉害,只是呼延真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既然自己可以安排人进他的府上就难保现在王府没有呼延风的细作,他不能让莫雪成为可以用来威胁他的对象。
“可是,王爷……”
“你的关心是不是有点过了。”呼延风的声音比夜色更冷,林沐尘的手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面具后面的脸滑过一抹无奈。
“属下知罪,告退。”林沐尘慢慢地走了出来,面寒如冰。
☆、第十九章 呼延风的噩梦
如果今晚对于呼延风来说是一个噩梦,那么对于呼延真来说绝对是天降喜事。
“王爷,黄大人来了。”呼延真的跟班小厮兴冲冲地跑了进来,手舞足蹈地说着。
“知道了,你看你那样,一点都没有若茗识大体,也不知道他哪来的好福气,居然让若茗和林沐尘死心塌地地跟着他。”
“王爷,严静知错了,严静只是替王爷高兴。”严静一脸的委屈,越说声音越轻。
“好了,好了,你下去吧。”呼延真摆着手,一脸的不耐烦,这个严静,婆婆妈妈的就像个娘们,要不是看在他曾经救过自己的份上,他早就不会让他跟着自己了。
“是。”严静福了一福,就退了出去。
呼延真也紧随其后迎了出去。
“黄大人,这是哪股风把您给吹来啦,在下真是受宠若惊啊。”满嘴阿谀的呼延真心里乐开了,看来以前自己的顾略都是多余的,这个黄和原来是墙头草,不足为虑啊。
“四皇子哪里的话,承蒙四皇子不嫌弃,我才敢前来叨扰啊。”黄和的口才也不差,不愧是皇上身边的红人,把一套阿谀奉承的本领运用的游刃有余。
“哈哈,黄大人太客气了,快,快里面请,严静,奉茶。”
“是。”门外的严静开心的应道,完全没有将刚刚呼延真说的话放在心上。
“四皇子,在下一直被一个问题困扰着,百思不得其解,很是伤脑筋啊。”黄和边说边微皱着眉头摇晃脑袋,似乎真的是被那个问题给烦透了。
“黄大人有什么问题说来听听,不知在下能否为您解开疑惑。”呼延真当然知道黄和所说何事,但是即使再明白有时候也是需要装糊涂。
“丽妃娘娘临终之前所说那番话表面上看是为了五皇子好,可是不上早朝不就代表失去了政权了吗?试问哪个母亲不希望自己的儿女为龙为凤呢,又怎么会阻他前途呢?”
“黄大人所说也正是我疑惑之处,不过如果呼延风并非丽妃所出,那一切就说得通了。”呼延真凑到黄和耳边道,轻轻的一句话,却掷地有声。
“四皇子,这可是杀头的事啊,不可乱说啊。”黄和感到前所未有的震惊,任他浸淫官场数十载也不敢捏造这种谎言。
“千真万确。”呼延真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怎么说。”黄和一脸严肃,此事真的非同小可啊。
“前不久,我派出去的探子查到丽妃早在第一次流产后太医就诊断说她不会再有身孕,而那位太医,不久就以身缠顽疾而告老还乡了,可是就在短短三个月之后,丽妃居然又有了身孕,同时,随侍她身旁的一个宫女莫名其妙消失了。”
“这么说,四皇子的意思是五皇子根本就不是龙子?”
“这个很难说,可是至少他肯定不是丽妃所出。”
“四皇子,这个事情太严重了,微臣觉得应该尽早告知皇上。”黄和心中一把算盘打得叮当响,如果是他出面告诉皇上,那万一出了差池自己就算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砍的,可是如果是呼延真去告诉皇上,那情况就大不一样了,到时候自己往呼延真阵营一站,既避免了被呼延风牵连,又不用挡皇上的雷霆之怒。
可是呼延真也不是个糊涂人。
“不急,黄大人,我们现在证据还不足,不宜贸然告诉父皇,还是等证据充足以后再说吧。”
“是,是,四皇子所言极是,四皇子有什么吩咐就直说,下官定当竭尽所能……”黄和眼见四皇子是个聪明之人,急忙溜须拍马。
“黄大人客气了,在下所需不过是希望黄大人把你所知道的五弟的暴虐与不仁告知父皇,你也知道,这是对大家都好。”
“是,是,四皇子所言极是,五皇子这几年所做之事下官也有所耳闻……”黄和点头哈腰。
“那多谢黄大人啦。”
“应该的,应该的,那下官告辞了。”
“请。”
当黄和弯着腰从四王爷府出来的时候,一切就改变了,呼延风的地位,在一夜之间也许就会有天壤之别。
……分割线……
“小姐,小姐,你有没有觉得好点啊。”小琴不停地抹着眼泪,面前这个毫无血色的女人对她来说意味着一切。
莫雪在服完御医开的药以后没有明显的起色,相反,由于大量出血而显得虚弱不堪。
“你这是怎么开的药,为什么我家小姐反而病得更重了。”小琴冲过去抓着御医的衣袖嚷道,小姐都这样了,什么尊卑后果她也顾不上了。
“稍安勿躁,这是正常反应。”御医一脸泰然,仿佛一切尽在他掌握之中,先前的焦虑消失了。
“什么正常反应啊,小姐她流了好多血啊。”
御医走到莫雪身边探了一下脉,深深地呼了一口气,终于保住了一个。
“怎么样?”看到御医不讲话,小琴急的直跺脚。
“夫人已无大碍,余毒已经排清,只是现在身体极为虚弱,需要休息,这一个月最好就不要让她下床了。”
“真的?太好了,太好了。”小琴语无伦次起来。
看着面前一惊一乍的小丫头,御医微微一笑,“下官告辞。”
☆、第二十章 甜蜜
初升的太阳泛着金黄的光芒,总是容易让人产生一种恍惚感。伏案工作了一晚上后,呼延风拖着疲倦的身子从书房走了出来。门外,一袭黑衣的林沐尘在晨曦中就像一个诡异而不可捉摸的精灵,带着面具的脸看不出表情,可是身躯却站的笔直,宛如一座雕塑。
“你守了一晚上了,有什么事直说吧。”沙哑的声音透着疲倦。
“请王爷定罪。”
“什么事?”呼延风平淡的语气听不出任何不快,可是这平静更像暴风雨的前兆。
“御医说端木夫人余毒未清,而解毒的那味药有堕胎的作用,是我让他用的药。”林沐尘字字铿锵,没有半点迟疑与害怕。
“你做的对。”呼延风还是平淡的口气,就像那个孩子与他无关一样,“下去吧。”
“王爷,不过去看看夫人吗?”迟疑了很久,林沐尘还是问了出来。
疲惫的双眼看着林沐尘,看了好久,才慢慢道,“我等会自会过去,你先下去吧。”
……分割线……
“妹妹你醒了啊。”莫雪醒来就看到面前坐着一个女子,虽说不上绝美,但让人觉得很舒服。
“小姐,这位就是我跟你说的凝梅夫人,她听说你病了特意过来看你的。”小琴解释道。
“原来是凝梅姐姐,谢谢关心。”莫雪想起来说话,可是之前这个身体肯定被原主人折磨透了,现在虚弱极了。
“妹妹好好休息吧,我就是放心不下过来看看,你缺什么就跟我说吧,初来乍到又那么得宠少不得要招人算计的,忍一忍就过去了。”凝梅告诉莫雪在王府的生存之道就是忍,百忍成金。
“嗯,妹妹知道了。”莫雪知道她是为自己好便点了点头。
“那你好好休息吧,我先走了。”凝梅看到莫雪眉头微皱,以为她累了就起身告辞,而莫雪也没有多加挽留。
凝梅走后不久,呼延风就来到了竹苑。走进门,他就看到小琴在小心翼翼地扶床上的女子起来吃药,女子毫无血色,连嘴唇都泛着白色,只有疲倦的双眼眨巴着,告诉别人她一息尚存。
呼延风心如刀绞,她为自己吃了这么多苦,但他没能陪在身边,而他们的孩子也没有了,无论如何他不能告诉告诉她这个事实,这太残酷了。
呼延风走到莫雪床边,接过小琴手里的药碗,小琴识趣地退了下去。呼延风耐心地一勺一勺吹凉了喂到莫雪嘴里,莫雪喝着药泪便顺着脸庞滑落,不知是因为药苦,还是因为心痛。
“怎么了,是不是药太苦了?”呼延风轻轻擦掉她的泪,深情地问道。
莫雪一个劲的摇头,不是的,只有自己知道是因为太想他了,想的心都快要碎了。
“傻瓜,不哭了,乖乖把药喝完好吗?”呼延风像哄孩子一样哄着她,英俊的五官沾满了柔情。
莫雪乖乖的一勺一勺喝完了,药虽极苦,可是她却觉得甜蜜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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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对不起,这次传的有点少,最近事情比较多,慢慢会好的
☆、第二十一章 泄密
那一晚柔的就像棉花糖,莫雪窝在呼延风的怀中睡得极为安逸。看着她熟睡中仍略带苍白的脸,呼延风的心一紧,拢了拢怀中的人,轻轻地在她额头上印上一吻。熟睡中的人儿往他怀中缩了缩。
寒秋的一晚,两人却都觉得温暖无限。
清晨,伴着一丝曙光,熟睡的人儿从梦中转醒,看了眼趴在床边的他,心中一阵感动,“风,醒醒,你这样睡会着凉的。”
“没事,我没事我守着你。”男人将略显凉的大手有力地握住她的,塞回被窝,笑得一脸满足。
“我没事了,睡多了也不好,你不睡的话陪我去花园走走吧。”莫雪觉得好幸福,美丽的花园,在晨曦中,和心爱的人手腕手,这是以前的她不敢奢求的幸福。
“不行,你身体还很虚弱,外面露气太重了,你乖乖再休息下,我去让小琴准备早饭。”男人一脸温柔,让人不忍心拒绝。
“嗯。”莫雪温柔地应道,乖乖地把手缩进了被窝中,幸福的感觉藏都藏不住。
男人笑着转身往外走,刚打开门就差点与门口的人撞了个满怀。
“臣妾参见王爷。”凝梅虽然惊讶,却很镇静地请了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