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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嫔见此反驳立刻跪下:“皇上,暨妃受皇上宠爱臣妾断不敢有意栽赃于她。这几日臣妾每见暨妃娘娘行礼遵循教导,不敢半点抵触不敬,今天暨妃娘娘拿剑指着臣妾,臣妾实在不知为何,心里惶恐,还请皇上明察。”
玄烨看向暨妃,眼神严厉却是全然的温柔笑意。
“琓儿,你拿着剑指她做什么?”
暨妃恍然大悟的样子:“哦~原来是这样啊,我指着她玩呢,没打算欺负她。”
玉嫔全部的委屈泪珠如丝:“皇上,臣妾只求换一个公道。”
青琓
笑了一声:“你要什么公道?玉嫔,你还想在皇上面前要公道?好不要脸!”
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得意狂妄的青琓,最后一句话一说完玄烨勃然大怒,一个女孩子家口出如此语言,简直是震惊。
他是偏爱,可不是放纵!
一把拉住她的胳膊鼻孔里都是寒气:“没大没小,没有规矩!回去静叶堂思过一月,不准出门!”
“我不去!我就是不去,她就是不要脸!”
他从来没想到她这样不懂事,这个时候不知羞耻还在胡言乱语,手劲一狠把她扔到地上,这力道也没了轻重,她脚一歪倒在地上。
玄烨这时候完全没了怜香惜玉的情感:“朕看你当这个妃子有点腻了,你不是仗着这位分比她高吗?好,朕今天就贬了你!来人!”
齐德顺跪过来看见怒火中的皇帝。
“暨妃娘娘殿前失德,违背圣意,贬为答应!”
齐德顺懵了,连忙劝道:“皇上息怒,越级贬黜妃子,需要三思!”
玄烨眼睛冒火脑子里似乎全部她的口语和缺点,狂吼一声:“大胆奴才!再敢多说一句马山砍了你的脑袋!”
这下宫里翻了天!
作者有话要说:
、身孕
暨妃娘娘从来都是升官的份,哪里有什么被贬,简直不可思议。
而且一降就是这么大,无法相信。
其实连她自己都不相信了,素来以为皇上对她迁就好之又好,一个根本没有查询的缘由直接就贬了,太奇怪。
平日跟她有些过节的沅贵人桂嫔心里高兴是有些高兴的,可究竟是因为玉嫔之事还是皇帝另有原因便不得而知了,谁也不敢在面前提起。
接下来一个月的时间琓答应全部呆在佛堂前念经思过,休息也是厅堂后面布置,专门嬷嬷看管。
皇上下了旨意除了饭点,任何一个人不能进去。
青琓心里不开心是正常的,慢慢自我解脱就看开了,一天到晚有的是时间,唯一能做的就是需要自我安慰。
她倒没什么哭天喊地,本来这两三年一个人发呆习惯,默默不说话的机会多的是,所以并不在意这些。
大半个月过去,汝文就着了急。
硬闯入圣驾向皇帝求情,他心那么硬的人,里面的气还没顺下来,谁的劝都听不进去。
而汝文求人从来不会像玉嫔那样直接喊冤。
先说娘娘几年前对皇帝如何一见钟情睡不能寐,再说不召见时如何打发时间,最后怎么把她的一生交给皇上,先让玄烨知道这个女人你认识你知道你了解,她性格原本是怎么样的,总结就是进宫之后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皇上,不可能无缘无故做出任何事情。
很明显玄烨有恻隐之心,搁到以前立马放人再亲热一番,什么事都没有了。
今日莫名其妙窜出来好多事情,关于她的,有种从内心的抵触,大概这心思从南巡之前她的拒绝就开始产生,经过这件事爆发出来。
理智终究是战胜了汝文洗脑般的话语。
结果汝文被罚半年月银,禁足一年,琓答应又被加了一个月思过。
一时间宫里昏昏沉沉人心晃晃。
这个时间有喜事再好不过了,玉嫔查出有了身孕。
据太医称,一个月。
真是好样的,琓答应一禁足这边立马怀了身孕。
玄烨自然是高兴,很久没这样的喜事了。立马送她一个护体香囊,保佑平安。
只是她的快活还没高兴七八天,又出了一档子事。
齐德顺亲自监督送给琓答应饭菜的时候,琓答应一阵干呕,对于太监来说,见惯了如此场面立马可以判断发什么了什么事情。
真是大喜,琓答应怀了身孕皇帝肯定要高兴疯了吧。自个做了主吩咐下人赶紧拉青琓起来坐在一旁。
天这么凉了,跪这么多天软垫伤了身子。随后连忙回宫去报给皇帝,连去唤太医都给忘了。
玄烨正好和玉嫔沅贵人平妃温贵妃看望太皇太后,齐德顺嘴里笑合不住了,连忙跪下。
“皇上,奴才刚给琓答应送饭食,琓答应怀孕了!”
这话一出,皇帝竟发了呆,随后上前抓住他:“你说什么?”
“娘娘干呕,大约是怀了身孕了。”
这样一说出话,玄烨的表情震惊痴呆的程度像着了魔,然后马上跨步出去。
齐德顺连忙喊太医过去。
青琓还不知道怎么一回事,听到皇上驾到,赶紧放下茶杯拿起书跪下,念经吃佛佯装起来。
胳膊被他一把抓起。
这男人正对着她仿佛一身寒气,捉摸不透的眼睛看着她。
伴随着力道,由胃发出来的一阵恶心干呕起来。
玄烨双手捧着她脸,终于露出笑容,最后哈哈笑起来。
青琓快被吓死了,拉着他的胳膊问:“公子,公子你这是怎么了?”
他低头攫开她的嘴唇狠狠吻了一下:“可不是高兴坏了,你有了朕的孩子了!从今以后朕不会让任何人伤着你!”
她这才大悟刚才的情景,连忙摆手:“不不不,皇上,你可能误会了。我没有怀孕,我没怀孕,我这一个多月没有跟你。。。。不会怀孕,可能吃的太多了。。。没有怀孕,我还是继续跪在这吧。”
说完又一下干吐。
玄烨一把抱起她:“琓儿,你的孩子无论男女都要认胤礽为长兄视为亲兄妹,以后跟他享受富贵荣华。”
青琓不知道怎么解释总之很着急,可看到他这般欢快的模样,心里真是难受极了。
太医来到暖心殿,给青琓把脉,由于之前伤过身子,加上她的脉象本来就混乱吗,一时几个人都没弄出来。
青琓看着皇帝解释道:“你看,没有怀孕,我只是小小的不舒服,绝对没有怀孕。”
“你又没怀过你怎么知道没怀孕?”
女人看着他无言以对。
太医简单为了下最近的饮食和反应,没什么特殊的,大概有件事情不好询问,玄烨悄悄附在耳边说话。
“这次月事来了吗?”
她摇摇头:“还没有,不过不会是有孕。”
玄烨百分之百确定,手臂搂住她:“你这女人找打吗?不许乱说,怎么会没有身孕!”
最终太医决定过两天她身体稳定滋补得到调节好了再做诊断。
她深处宫里念经不是很明白,听见齐德顺说玉嫔怀孕立刻起身走过去。
“玉嫔怀孕了?”
齐德顺替皇帝说道:“是,玉嫔娘娘有一月身孕,不过娘娘定早她些时日。”
“这么快!”她惊叹道,“皇上你宠幸她了吗?”
玄烨是看在她是有孕之身压住生气:“别的事情你不必操心,你比任何人都重要。”
“我的不重要,皇上的事情重要。”
他以为是吃醋,故意拉下脸说:“青琓,朕的事情还用不着给你汇报,赶紧回去休息。”
她瞪着眼睛不知道怎么表达,转过身离开又回来。
忽地问他:“公子,我若身上怀着别人的孩子你在意吗?”
玄烨瞪着她,这个事情肯定是不可能的,因为整个一个多月全部人看着她寸步不离,至于之前,她恨不得每日都跟他黏在一起,哪里有双眼睛看别人?
青琓看着他笑了笑:“看来你肯定不会了。皇上临幸女子没什么好奇怪的,可这玉嫔娘娘有点奇怪喽。”
他是多么明白的一个人,几乎立即会意了她的意思。
她是聪明绝顶的人,但也是个不闻不问的人,从来朝多次提起玉嫔半点吃醋的情感都没有。
玄烨思索了一刻:“齐德顺,调派宫里密探,朕有些时日没听消息了。”
作者有话要说:
、稍纵即逝
其实青琓心里是有些不太开心,皇上对她越好,她就越难过。
还是开了口问这样的话:“你因为我怀孕了所以才放我出来不追究以前的事吗?”
玄烨正在用湿毛巾给她擦手,他知道她要得到什么答案,可是他不想给她想要的答案。
“是啊,不然你这罪过朕为什么放了你?”
她最近极为敏感,听到这句话没有再回话。
他知道她心里不开心容不得半点瑕疵,可有些东西腻了就说不出其他话。
抱她到床上休息。
她眼睛看着他:“应该不会怀孕,不要太大希望。”
他自认为她发了癫疯,这个时候不好发火,吻了下她的额头没说话离开了。
隔天早上太医早早就在外边候着,她一醒来穿好衣服就来号脉了。
她自己心里是有点侥幸的,万一真怀孕了呢。
来了两位太医,看到他们的表情基本上可以判定情况。
玄烨一下朝直接过来这里,太医非常悲痛一样告诉他这个事实。
青琓不在意自己心情如何,盯着他的脸色。
可能是失望又难受吧。
连安慰她都有点敷衍。
她什么都不想说,也不想问。
只觉得掉进万丈冰窟,冷的可怕。
“我还是去跪那吧,还有十天时间。”
“青琓!”他正颜目色看着她:“你好像很清楚?”
她看着他:“什么?”
“什么?”他反问:“你口口声声说爱朕,行动呢?你就是这样对朕吗?”
这句话像是直接击中她的全身,只觉头晕目眩全身发凉,眼眶模糊,泪水直接滑落,决口一般不停。
她竟然笑了。
最后闭上眼睛转过身要离开,却被一把拉回。
他眼睛冒火看着她:“你告诉我!你究竟做了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
胳膊被他利爪抓的生疼,她好像觉得自己如同死了一般,再没有力气站立。
唯一可以做的就是找个依靠,上前搂紧他。
当一切都变得不堪的时候晕了过去,睁开眼睛看见温贵妃低咳看着她。
“琓儿?醒了吗?怪我咳嗽吵醒你,身上还不舒服吗?”
青琓面目苍白毫无血色。
“皇上只说了你几句,不要伤心,他最宠的还是你,说此重话是心里难受,万万不可记恨于他。”
她没有说话默默发呆,睁着眼睛都觉得累,又睡着了。
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询问淑瑾宫侍候她的宫女:“汝文呢?”
那女孩说道:“回琓答应,汝文姑娘被皇上禁足一年,现在在瀞淑宫。”
她用力起身,全身麻木不堪。
宫女劝她休息,青琓执意要走。
外面冷风瑟瑟,刮的脸有些生疼。
回去的时候汝文看到她瘦弱的样子,痛哭不止。
两人像同生共死过一次一样,抱在一起哭起来。
没了妃子的封号,所有的规格全部减少。
这两天的饭菜还没有以前府里丫鬟吃的好,汝文看见她家小姐一根一根的吃下去趴在桌子上抽泣。
她从小养尊处优,就算来到这皇宫也是地位尊崇,从来没有收到过这样的待遇,自己怎么样没关系,可青琓长成这么大没遇见过这样的事情,心里难受,马上起身出门要去理论。
刚一出门正好碰见温贵妃宫里太监过来。
“哟,汝文姑娘,这是要去哪里?”
她哭红了眼:“我们娘娘最近身体不好,吃不惯送来的饮食,我要去御膳房拿些东西去。”
太监拦住:“姑娘可不要冲动,您被皇上禁足出了门就是违抗圣旨,可是要掉脑袋的。今儿我过来是请琓答应出去赴宴,温贵妃宴请各位娘娘,马上就开始了,赶紧去通报吧。”
青琓一点不想去的,只是这皇宫除了温贵妃大约没有人对她好了,想来想去还是穿好衣服独自随他去了。
虽然位份不高,温贵妃对她依旧客气礼让。
她素日没规矩惯了,今日习惯来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