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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位份不高,温贵妃对她依旧客气礼让。
她素日没规矩惯了,今日习惯来了就坐在一旁不闻不问。
玉嫔心里早就想出了一口恶气立马开口说话:“琓答应在这一坐真有当初暨妃娘娘的风采呢。”
旁人说了没关系她说了青琓格斗意识一下出来了。
“玉嫔,我是什么位份不重要,就算宫女又如何?你怀了身孕,皇上对你也不错,现在笑的花枝招展,可你觉得这样装模作样有意思吗?”
玉嫔登时脸红着急,立刻站起来:“琓答应好口气啊!你见了本宫未行礼就是以下犯上,理应杖责!”
青琓笑起来:“你这人可真搞笑,我犯了你又如何?”
温贵妃当即阻挡:“好了,吵什么,琓答应不行礼数是皇上恩准的,皇上既然没有发话收回那就可以免去礼仪。”
青琓得理不饶人:“玉嫔,你肚子里的孩子是无辜,可是仗着肚子里的孩子在我面前作威作福你觉得很好玩无限光荣吗?”
“琓答应!”她利口怒喊:“前些日受你欺辱仗你位高不敢多言,皇上已然教训你,怎么,就因为自己孩子没了就来嫉恨我吗?”
青琓看着她哈哈大笑:“这世上最苦的大概莫过于是皇上了。”
说完转身就走。
沅贵人定妃平妃还没进门就看到这阵势一时不明白怎么一回事。
只是这玉嫔实在气不过,直接喊了太监拦住琓答应。
许久没有练过功夫,一脚下去威力不减。
三下就把两个围来的太监踢到在地上。
很潇洒的离开。
温贵妃身体不好,这事一闹,咳嗽不止。
她一病,皇上彻底震怒,想着恢复封号继续做妃,看来没这个必要了。
这一关恐怕决然成为冷宫。
入冬时候炭火比去年少了很多,一整天冷冷清清。
汝文完全不知道青琓近期表现是喜还是忧,之前她确实不在意皇帝对她好还是不好,可如今心里没了底气,整天一副世界多美好的样子,太渗人了。
晚上已经有些微凉,她穿好衣服,拿着剑准备出去。
汝文拉着她:“小姐,你要干什么啊?”
“去抓贼。”
“抓贼这事就用不着你了吧。”
青琓笑道:“用得着,用得着。”
说完大步跨过去,这里把守的太监被他迷晕过去了。
据可靠密探,不,应该是专门偷听,今夜有好戏上演。
她躲在一个角落偷偷等着,遇见这事不作为实在有点过意不去。
过了子时,整个皇宫陷入安静阴冷的状态。
一个女子蒙着面走过来,那男子一看见马上搂住她开亲。
也来越夸张,越来越撕扯严重。
看不下去的时候男子低声说:“孩子是我的吗?”
玉嫔粉拳垂他:“不是你这个死鬼还有谁?”
男子抱起她转了一圈:“咱们的孩子也能当上皇子了。”
青琓哼了一声,这一哼不打紧,男子好似习武之人马上觉察到。
轻声望这边:“谁?”
琓儿抓着剑静止不动。
两人已经慢慢靠近这边,青琓牙一咬跳了下来。
玉嫔大惊失色:“琓答应?”
青琓冷笑着看着她道:“不错啊,这样有本事!他的孩子当皇子,算盘打的不错啊。”
若是说出去只怕要诛灭九族了。
男子猛然上前抓他,青琓一把抽出剑。
算是平日练剑有些效果,不过功夫差到家,她明显觉察自己根本就不是男人的对手,马上叫起救命来。
唤了两声,手里的剑被打落。
男人一把掐住她的脖子摁在地上,力道强到她几乎觉得眼前烟花盛开,然后身体直落坠入地狱一样,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黑漆漆飘荡中忽然听见一声柔情似水仿佛在耳边说的一声:“琓儿。”
瞬间恢复正常手摸着剑用尽全力起身一剑刺在男人身上。
她第一次杀人,第一次这样直接面对如此狰狞脸倒在地上晕了过去,玉嫔吓得尖叫一声。
而青琓使劲全力后身体抽空倒在地上。
周围巡逻官兵已经闻声走过来。
她从一开始就不说实话没有露出真相,无非就是为了保住皇上的声誉。
玄烨对经历无数种种的事情早就没了别的心,她脖子上这么大一个手印看着就很疼,睁着大眼睛还对他微笑,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他呆呆的抚着她的脸,青琓问他:“你伤心吗?”
他没说话,早就没有心了,又怎么会伤心?
“朕过些天再来看你。”
他说的过些天过了好久好久之后,久到下了场大雪还没有过来。
听说最近皇帝一直忙着东北战事,无暇顾忌后宫,对谁都没了兴趣。
那这样最好了,他不喜欢她也不喜欢别人。
漫天飘雪,呆在这里无聊透顶。
汝文撑着伞跟她在院子里玩。
玩着玩着就出门了,跑着离开的时候伞都忘记带了。
今天心情好,运气也好。
走了没多远,就看见一个男子,跟随的人都在远远地方的候着,只有他一个人在前面慢慢散步。
青琓走过去的时候齐德顺一个劲的使眼色不让她向前走。
这姑娘哪里管的了那么多,踏着雪跑的飞快走到他身上。
一个劲上去扑到他背上。
玄烨吓了一跳,雪这么大这么滑他赶紧转身拖住快要倒下来的她。
再次搂住他,手伸进风衣头死死埋在他胸膛。
“冷不冷?”
她摇摇头。
“饿不饿?”
她摇摇头。
“想不想我?”
她点点头。
玄烨伸手打开放在一旁的伞。
“朕对你这样不好你为何还要缠着我?”
青琓听错了吗?
她松开手抬起头:“有这么说自己的吗?”
“朕不及你对我的万分之一。”
“哈哈。”她眼睛弯弯笑起来,“你还真奇怪,刚进宫嘱咐我不要把你当皇帝,前些日子一定要我当你成为皇帝,现在你又不把自己当皇上。我虽然有时候不太懂,可跟你在一起这么久了,有些事情终是要明白的,你这样厉害的人哪里需要对别人好,本来就是用来仰望的不是实用的。”
玄烨一下被她逗笑,这个女人成熟太多了,好似全身都张开了,脸也张开,眼神也变了。
这样的转变他好像很喜欢的。
他淡淡的说:“旁人把朕骂死,说朕有点不近人情了。不过朕的不近人情也只是对别人一点点,对你数十倍加还,可朕知道处分了别人她们记恨伤心,处分了你朕只要回头你肯定还在。”
“不!”她笑着看着他:“跟你成亲之时就说永生永世不分手,我一定会遵守诺言。”
玄烨低头端详一样看着她:“朕的琓儿越来越懂事了,长成大人了。”
她抬头伸手摸了下他的下巴很正经的问到:“公子,你多大了?老了么?”
他低声笑道,许久没有这样笑过了:“朕是成熟了。”
细细碎碎的胡渣,有点不习惯呢。
她的双眸还在紧紧盯着不放,踮起脚要看个仔细。
最后还是被强吻了。
是他被她强吻了。
这几年除了她还能给一些亲吻的动力外,旁人没这个机会了。
吻完她看着他稍稍的尴尬。
很认真的问他:“你是被逼的吗?”
他点点头。
顿时羞红了脸,转身跑着离开。
就这样看着她踏着大雪羞愧的跑出去,半路不小心还摔了一跤。
几乎立刻想象出她窘迫的样子。
来年开春是三年一次的选秀女。
本来是该去年的,被皇帝南巡耽搁了一年,所以今年准备的特别早。
宫里早就死气沉沉没了生气,太皇太后年岁已大不准备参与这件事,所有的事情都是温贵妃和宫里年长的嬷嬷负责。
年前就开始准备了。
作者有话要说:
、旧宠
玄烨大概对这件事完全没有任何兴趣,北边战事越来越激烈,为了节省开支要求一切从简。
王宫大臣或到该娶妻礼仪全部要减少。
从两人雪中见面后,偶尔想念到非要她不可除外,其余整个冬天基本上全部是由温贵妃伺候。
天渐渐暖,各个地方的秀女都开始入京。
挑选之前温贵妃先把户部列出来名单递上去,皇帝没空看这些,只有晚上回来休息之时她方才逐个跟他说了下。
生辰属相还是品格一一介绍。
这次他有了全部的判定,凡事以后要办或者五年内要贬的一个不要。
饱读诗书文采俱佳秀女全部不考虑。
温贵妃有些奇怪轻笑道:“皇上从来都是喜欢才气的女子怎么今日全部删了去?”
“饱读诗书思想就多,朕不喜欢沅贵人这样的女人。”
“沅贵人近些时日懂事多了。”
玄烨笑了一声:“懂事又怎么样,琓儿还在用不了她。”
温贵妃不再言语。
说了几个人他就乏了。
温贵妃轻轻给他拉上被子,不敢乱动的躺在枕边。
每日都是如此。
她虽年逾三十,可心里有时候还是有点想要,内心不住的蠢蠢欲动。
这么多天他都没有怎么碰她,在他面前温婉懂事这些事情女子提出来若皇上没了兴趣只怕日后也来不了了。
大约习惯了,习惯到关注皇上的一举一动,他稍有咳嗽一声立马觉察到。
连忙起身:“皇上哪里不舒服?”
他并未睁开眼睛低声说:“没事,睡吧。”
转身头向外边。
大清早青琓就在外边等着,玄烨看见她有些不耐烦。
“什么事?”
她看着他,嘴唇想开口终于没说出来,只是笑了一声:“找错了,不好意思。”
说完就跑开了。
齐德顺帮着皇帝穿衣,温贵妃端来洗浴脸盆。
“琓答应过来了吗?”
他嗯了一声。
温贵妃知道皇帝最近心里不是很开心,所以没多说什么。
温贵妃按照皇帝的意思,把几个人的姓名报给户部,到时候这些人直接进宫做普通侍女不必面殿,也不得任何王宫贵族聘为福晋。
从过了年到现在一准备就是大半个月,剩下的全是身世合适,貌美端庄的满族女子。
皇上没有时间去殿选,太皇太后实在不放心众人围扶着穿戴盛装衣物和温贵妃一起去了。
每个女子都容貌出众,长得年轻漂亮。
太后选人的目的是大方懂礼要了解皇帝替他分忧。
朝中政治之事已经用不着再联姻扩大事态,简单的问几句话,随后的事情都交给了温贵妃。
晚上这些秀女统一被安排到其他地方,皇上面都没有见就不会有任何要翻他们牌子的意思。
虽然选了这些宫女,选册妃还是需要皇帝亲自下口谕圣旨。
只是现在政事忙到无暇顾及这边的情况,这些天全部忙着想法子怎么把北边打下去。
等稍稍缓一会儿的时候已经快一个月过去了。
现在御花园的花开的正盛,他不容易放松一次,无人敢打扰,一个人静静走在前面,身后一大群人跟着在远处。
齐德顺是受太后和温贵妃提醒才小心翼翼的说道:“万岁爷,新选的秀女都在苑衣宫,奴才今晚要不吩咐敬事房给皇上瞧瞧看?”
他没说话,伸手看着发出嫩芽的树枝。
旁边的牡丹和柳树长的盛茂开的鲜艳。
其他话问不出来那就赶紧闭嘴转移话题。
“这是去年秋天从洛阳移植过来的,没想到开的这么好看。”
“琓答应最近怎么样?”
皇帝突然转了话题齐德顺连忙回话:“琓答应这几日没怎么出门,奴才昨天送点心的时候她坐着发呆。”
玄烨点点头。
皇帝到了御花园所有人都是要散开的,他安安静静的慢慢散步,近日太劳累了,累到连舒心的机会都没有了。
“叶下斜阳照水卷轻浪沉沉千里桥上酸风射眸子”
空中飘来一个清脆的女声,声调悠扬,口气清晰,中间还换了气甚为可爱,不知谁编了曲把这样相思的词唱的如此清亮动人。
齐德顺怕惊了皇帝连忙走过去阻挡唱下去。
玄烨没有任何表情,准备要走,却听见一个女子声音清脆的喊道:“皇上见了我就要走吗?”
声调好似久远想起那个年方十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