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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最不能丢下的便是那些基础剑招。
没练一会儿,宁晓就发现了有脚步声往这边来,而且脚步声偏重,喘息声也是时轻时重,显然来的人受了伤。
宁晓皱眉,白雾深处的人也慢慢显出了身形,居然是萧潜。他的脸『色』有些苍白,不过身躯依然挺的笔直,一步步跨过浓雾走到了宁晓的面前。
看见宁晓,萧潜的眉间『露』出一丝丝笑意:“宁姑娘, 你怎么也来了这里?”
宁晓收起了剑,神『色』淡然道:“整个山庄就这里安静些。”
萧潜没有再说什么,在原地调整了一番呼吸,就挥动手中的剑练了起来。
宁晓看着萧潜的剑法,忽然想起比武那天那些人对于萧潜剑法的评价刚猛。
的确是,不是宁晓剑法的诡异难辨,也不是那种一发便杀气扑面而来的尖锐,而是一种强烈的,炽热的感觉,每一剑刺过去,都仿佛一座山压了过去,不用巧劲,不用诡计,就这样大咧咧的直刺过去。
可是今天的萧潜显然不在状态,没一会儿,额头上就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在渐渐升起的阳光下熠熠发亮。
宁晓也在一旁一遍遍的练着玉剑门的入门剑法,却也没感觉有多么吃力,再不经意去看萧潜的时候,却发现萧潜的背上原本她以为是汗水的东西慢慢的渗出了衣物,居然是鲜红的血。
那边萧潜终于还是停下了,粗粗的喘了几口气,调息了一番就又举起剑继续那种刚猛的剑招。
也许是昨夜萧潜轻易将那『药』方和草『药』给自己的原因,宁晓觉得自己有些看不过去,但是这种事情实际上实在是和她没什么关系。
正在她犹豫着要不要劝劝萧潜的时候,注意到宁晓停下来的萧潜也再次停了下来,脸上挂着平和的笑:“宁姑娘是不是累了,如果不介意的话去我那边喝杯茶如何?”
宁晓点了点头,两人刚走进院子,就见一个奴婢匆匆过来禀报道:“少庄主,玉剑门的人和武当的人在庄中闹起来,已经拔剑相向了。”
萧潜闻言换了身衣服就匆匆赶过去,宁晓自然跟在后面。
等到两人赶过去的时候,场面已经被控制住了,只见一个白衣少年站在中间,一边是几个不认识的人,另一边自然就是沐羽和宁瑶几人了。
那白衣少年正一脸严肃的训斥着那几名穿着武当弟子服的男子:“三师弟,这里可不是武当派,若是出了事情,就算是齐师叔来了也救不了你!”
那几个人只是默默低着头,眼神却还是时不时的瞟向站在沐羽身后脸『色』有些苍白的宁瑶。
那白衣少年见萧潜过来,立马抱拳请罪,萧潜说了些台面上的话,那几个人也乖乖道歉,沐羽这边也只有大度的表示原谅,这场争执就这么化解了。
第1卷 no。22 被迷魂,女主表示毫不知情
萧潜自然知道沐羽他们的怒气不可能就这样消失,毕竟这么一个整个门派上下都护着的人却被其他人给轻浮了,无论怎么说都不会好受,干脆拱手道:“昨日事情太多,也没能和沐兄好好聊一聊,今日正好有空,沐兄若是不嫌弃,可否到我那里喝杯茶,也好让我趁机尽尽地主之谊。”
沐羽原本自然是想着先将宁瑶送回去安慰一番,但是看着萧潜脸上的真诚也忍不住有些心动,这也算是一个和萧潜打好关系的大好机会,虽说之前宁晓在武林大会上出尽了风头,但是除了多了些人觊觎玉剑门外,谁也并没有把他们真正放在眼里。于是他松了手,对着身后的人道:“送你们师姐回去,要好好照顾,别让她再吓着。”
宁瑶有些不满,但是在沐羽微笑的目光下,还是转身依依不舍的走了。
这边萧潜邀走了沐羽,另一边,白衣少年也走到了宁晓的面前。
“宁姑娘是吧?在下秦晋,就是武林大会上被姑娘打败的那个人,姑娘可还有印象?”
宁晓看着他的眼睛,那是一双极为明亮的眼睛,带着少年特有的清澈,里面有着温温的笑意。宁晓忽然觉得有些恍惚,不由自主点了点头:“记得。”
那少年笑的愈发明媚,眼眸也愈发的亮了:“姑娘那日打败在下的剑法还真是让人大开眼界,不知…姑娘师从何人?”那少年的声音忽然压得低低的,简直如同耳语一般。
宁晓的脑海中翻腾着,翻腾着的,都是石室中那老人传授自己剑法的场景,便不由自主开口道:“一个…老人……”
“老人?”少年的声音中有了一丝急迫,随即察觉到宁晓眼中的恍惚散去了一下,立刻便又压低了声音,引诱般问道,“那你可知道这老人是谁?如今在什么地方?”
“不…不知道,他就在…玉剑门,床…床榻之下。”
床榻?那白衣少年皱了眉头,还准备再问清楚一些,远处却隐隐的有了人声。
白衣少年伸指冲着宁晓的鼻尖一弹,身形一闪便没了踪影。
宁晓似乎是突然醒过来,扶着脑袋感觉有些晕乎乎的感觉,连之前的记忆也变得有些混『乱』起来。
到了今天,许多人该告辞离开都已经离开了,剩下的要么是与萧定龙交好的人,要么便是各个大门派的长老掌门之类,便是要留下来和萧定龙商讨一些江湖上的事情了。但是这些人之中显然是不包括玉剑门众人,于是下午,众人便收拾行李准备告辞了,萧定龙还有庄中事情要处理,自然便只有萧潜出来代送。
乔云、乔雨刚好和宁晓他们一起离开,一看见萧潜,看见萧潜脸上的笑容,温和优雅的举止,风度翩翩的气质就一脸陶醉了。害的郎浩不得不顶着丢人丢的通红的脸将两人半拖半拽的拉走了。
回去的路上,玉剑门众人对待宁晓的态度显然是不同了,仿佛是亲近了许多,却又仿佛暗暗的疏远着,无论他们说话多么热情,多么情切,宁晓却能看的真切每个人眼中的笑意究竟有多少。
ps:果然保持队形神马的很吃力啊,要是某一天同志们发现文章名的队形『乱』了,请不要大意的无视吧,╮(╯▽╰)╭
第1卷 no。23 愤怒过后,女主表示悲伤是必然的
云隐山庄之中,之前坐在武林大会比武台前的几人都聚集在一个房间之中。
首先开口的是一个身穿藏青『色』长衫的中年男子,那人脸『色』有些慎重:“近日来,江湖上开始流传一个关于藏宝图的消息,虽然还不知道真假,但是当年的靳何确实留下了藏宝图,当初他的那对徒弟也是下落不明。”
另一个紫衣中年男人也开口道:“江湖上最近不知道从哪里冒出了一群人,看似像是同一个组织,行事却大半毫无章法,都是做些收钱买命之事。”
话音落下,房间中便陷入了一片寂静之中,许久,萧定龙才开口道:“对于收钱买命的那些人目前看来,行事的手法和十几年前的圣女宫十分相像,大家想必也知道,当年我们只是将那妖女『逼』下了悬崖,并不曾验证过她的生死,如今,她若是还有余力卷土重来,这对武林来说,恐怕又是一个浩劫……”
一个人突然问道:“藏宝图的如何说?”
最开始开口的藏青『色』长衫男子道:“据说靳何的传人在武林大会上出现,一举夺冠,流传藏宝图便在那人的身上。”
那人是指谁,便不言而喻了。
房间中又陷入了安静之中, 最终还是萧定龙叹息一声:“江湖中好不容易平静了这么些年,看来还是要『乱』了。”
几人俱都是皱眉沉思,至于心底到底在想些什么,便不得而知了。
和乔雨乔云一行人走了没两天,两队人马便要分道扬镳了。乔云拉着宁晓的手十分舍不得,最后还是被乔雨和郎浩一边架着一支胳膊给拖上马打马走了。
自从和乔云乔雨他们分开之后,宁晓他们一路上就十分不平静,不是有人故意接近,就是有人半夜里放『迷』香,不过都是一些不入流的手段,倒也不至于真的『迷』倒宁晓他们。
几人再次歇在一家客栈之中,宁寮单独将宁晓叫进了房间之中。
“晓儿,”宁寮看着宁晓,脸『色』沉重而严肃,“我等了你这么久,武林大会上的事情我希望你可以给我一个解释。”
宁晓站在宁寮面前,抿紧了嘴唇:“无可奉告。”
“宁晓!”宁寮的脸『色』变得严厉起来,“这是关系着玉剑门的大事,我等这么多天,不过是给你一个澄清的机会,现在,我要知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宁晓盯着宁寮,静静的盯着,一字一句道:“如果过去几年的时间你对我和娘亲能多一些关心,现在的你…就不会来问我,我现在…也没什么好说的!”
宁寮阴沉着眼看着宁晓摔门而出,深深闭了眼睛,叫来了守在外面的弟子:“叫你们的大师兄过来。”
这一夜,宁晓躺在床榻上辗转反侧到半夜,仍旧无法入睡。她想起了郁郁而终的娘亲,想起了与自己愈行愈远的大师兄,也想起了石室中那个传授了自己整整八年武功,却始终不让自己唤他师傅的老人,最后想起的…是宁寮,她的父亲。记忆中,他的笑容从来都是对着二娘和宁瑶,她也曾努力过,试图引起他的注意,她也希望自己可以像宁瑶一样被父亲抱在怀里,背在背上,但是她没有资格,每次看见宁寮看着自己的眼神,宁晓就只有这么一个感觉,没有资格,根本没有资格。
ps:果然,已经没办法坚持了么,o(╯□╰)o
第1卷 no。24 被关心,女主表示很感动
“娘~”宁晓双手紧握在胸前,蜷起了身子,似乎这样就能够重新依偎在娘亲的怀里,就像小时候和娘一起度过的每个寒冷的冬夜,清冷的早晨。
第二天早晨,宁晓起来后便觉得头重脚轻,脑袋晕晕乎乎。
“叩叩叩。”轻轻的敲门声响起。
宁晓坐在桌边,一边『揉』着额头一边道:“请进。”
推开房门的是沐羽,他的手中正端着散发出阵阵米香的瓷盅。沐羽将瓷盅放在了宁晓的面前,温和笑道:“这几天看你很累的样子,这粥是师傅特意让人准备的,赶紧喝了吧。”
宁晓『揉』着额头的手顿了一顿,随口道:“谢谢大师兄,放在桌上吧。”
沐羽把瓷盅放在了桌上,有些忧心的看着宁晓:“师妹,你看起来很不舒服,是昨天晚上着凉了吗?”
宁晓抬起头看着沐羽,依然是那张记忆中熟悉的脸庞,却又似乎不是了,少了许多许多的稚嫩和纯真,多了成熟和一些她看不懂的地方。而唯一不变的是,看着这张脸庞上冲着自己『露』出关心的表情,胸膛里的感动仍旧会像满溢的水一般流遍全身。
在沐羽脸上关切的表情僵硬起来之前,宁晓先低头端起了瓷盅,早已温凉的白粥被她三两口就吞进了肚子里。宁晓将瓷盅推给了沐羽,平静笑道:“大师兄,我已经喝完了,我现在想休息一下。”
沐羽的神『色』忽然变得十分安静,下一刻宁晓连思考的机会都没有,意识就陷入一片黑暗中去了。
“得儿驾,得儿驾~~~”
随着意识慢慢苏醒,宁晓睁开了眼睛,眼角一晃一晃的橘『色』阳光『逼』迫她不得不伸手挡住了眼睛。慢慢的撑起身体,宁晓的身子一阵无力,随着马车的一晃一晃险些又跌了回去。
一把掀开车帘,外面的男子回头给了宁晓一个灿烂到耀眼的笑容。一身嚣张的红衣却带着一个土里土气的草帽,这样的组合却完全不让人觉得可笑,有的只是一种肆意,一种洒脱放浪。
“哟,你醒了?”楚玉顺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