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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没多大烟瘾,想戒狠狠心就可以戒,不过偶尔会怀念那种吞云吐雾时放松的感觉,一旦开始,就有些放纵,等过两天过阵冲动过去就好了。
“你反反复复多少回了,给我好好的,听话!”
他的口气放软,倒显得我胡搅蛮缠似的,正想辩解两句,有个声音打断了我。
“早啊,小川姐!”
我朝声音来处望去,蔷薇花的另一头,周东亭坐在车前盖上望着我们,笑得风情万种。
☆、第二十七章
周东亭单手插兜,从盛开的蔷薇花下,慢悠悠地走过来,好像电影慢镜头似的。他伸出右手和李时握了握,云淡风轻地寒暄了几句,然后就转头望着我,不说话,嘴角带着一抹惯常的调笑。
李时眼神古怪地看看我,又看了看他,对我说了句“我先走了”,就走向自己车的门。
还没走两步,他的背影一顿,人就僵住了,接着就看见一道人影扑了过来,大叫着他的名字,迎面扑进他怀里。一个起跳,双手抱住他的脖子,一双白花花的大白腿圈在他腰间,还左右摇晃,分明是个我没见过的年轻女孩。
我看得有些呆,看她的年纪,李时绝对是老牛吃嫩芽啊!
周东亭凑到我耳边,促狭地说道:“小川姐,你男朋友好像不止一个女朋友哦!”
“我和他不是那种关系。”
他低头在我脖子旁边闻了闻,又看了眼我身上的衬衫,说:“是么,他也这么认为?”
我不解地看着他,他却不再开口,抱着双臂,整好以暇地看着李时七手八脚地把那女孩的四肢从自己身上拽下来。
李时背对着我们,好像在跟她说什么,女孩撒娇似的嘟起嘴巴。
她很漂亮,穿一身短裙,化着精致的妆,看不出确切的年纪,肯定不超过二十岁。这让我想起周东亭带进带出的裴爽,不知她要是得知他秘密结婚会不会一改温顺形象,跳起来破口大骂。
这时,女孩发现了我和周东亭,拉着李时径直走了过来,打量了一会,歪着头问:“你就是俞小川?”
我点点头,答是。
李时说:“你应该叫她小川阿姨。”
我无语了,想不通他在这里挤兑我有什么意思?
女孩说:“你死心吧,我是不会叫你叔叔的,我要做你的女朋友。”说着,就一把抱住李时的胳膊,小鸟依人地靠着他。
李时像被热水烫到似的使劲想把胳膊抽出来,可她抱得很紧,没抽出来,只好尴尬地看着我说:“这是陈姐的女儿,你不是答应帮她看孩子的吗,还不来帮忙?”
我目瞪口呆,陈姐竟然有个这么大的女儿,我还真没想到,现在孩子真不好管,这么大了还不让人放心。
“你让我怎么帮啊?大门口拉拉扯扯太难看了,去里面,乔亮在。”我挥挥手,让他进去,其实看他这没辙的样子还是挺好玩的,谁让他平时都是一副嫌弃我的样子。
李时没法,半拖半抱地把女孩弄进了屋,那画面还真像强抢民女。
看着两人消失在蓝色铁皮门后,周东亭才又开口:“你昨晚没有回来,电话关机了。”
“昨天出去时没想到会过夜,没有带充电器。”我解释道,拨了拨被风吹乱的碎发,又说:“现在你是要求我向你报告行踪吗?”
他笑笑:“马不停蹄忙了一个星期,昨晚终于可以回家睡觉,本来以为家里有人等我,没想到开门还是一片黑灯瞎火,你说我是不是有权利失望一下?”
本来我心中已经升起一丝不悦,他单方面地对我提出要求,却对自己双重标准无拘无束,我没有细想自己在这场莫名其妙的婚姻里的位置,只是本能地反感他的优越感。但他现在这一番软绵绵酸溜溜的话,一下子让我哑了火,我立即变成了理亏的一方。
我说:“事情忙完了?”
“小江没跟你说吗?这下他可以坐稳总经理的位子了。”
“……辛苦你了,谢谢。”
他唇角一勾:“没什么,各取所需罢了。今晚我们庆祝庆祝?”
这是个我没有理由拒绝的提议。
我问时间和地点。
他说直接回家就行。
结果,那天我三点就离开了画室。不是因为我积极赴约,而是呆不住。
陈姐的女儿叫汪俊竹,名字很斯文,人却很跳脱。李时说什么也不肯带她回去,尽管她一再保证会乖乖的不捣乱。
我给他出主意,可以让她当模特,反正她喜欢他。说着还冲他坏笑着挤眼睛。画家和模特的风流韵事早不是什么出格的故事,在业内连新闻都算不上,不少画家就以自己的太太或者情人为模特,比如莫奈,比如毕加索。
“你打住,这种玩笑开不得,陈姐知道会杀了我的。”
我笑他有贼心没贼胆。
“你知道她多少岁吗?”
我摸了摸下巴:“十九岁,大一?水灵灵的,刚好谈恋爱嘿嘿。”
“哼……就知道你没什么眼头。初二,还不到十四。”
什么?
我下巴都快惊掉了。
这波浪卷、这露胃装、这高跟鞋、这钻闪闪的修长指甲……这是个十四岁不到的初中生?这年头,老的在装嫩,嫩的却在扮成熟。
我终于明白李时为什么是这种反应了。
他走后,汪俊竹就把注意力放到了我身上,缠着我问李时的事,净是些小女孩的问题:他喜欢的颜色,他喜欢的歌,他喜欢的歌,他喜欢的电影……现在我已经确信她是初中生无疑了。
我本来就因为久违的烟瘾而烦躁,一个上午,食指和无名指不自觉得抖动,总想夹点什么。汪俊竹在一边不停地制造问题,要么就在模特身边转来转去,把我们当成背景,拿手机自拍。要么东掏掏西翻翻,把我的宝贝画笔当玩具,还说:“我妈带我去过很多画室,你这儿,是最无聊的。”我很快没了耐性,拿起电话打给陈姐。
接通以后,她威慑力十足的一声喂,我的满腹牢骚到了舌尖又咽了回去,嗯啊了半天问她出差的情况。
她却早已猜透了我的意思,说:“我女儿不好搞吧?”
“陈姐你是在惩罚我吗?”
“青春期,我也管不住。你要是实在不行,打电话给她爸爸,号码我发给你。”
收到消息,我就打了过去,对方却告诉我,最早要到五点才能来接。
终于熬到模特离开,我也收拾东西走人,把汪俊竹交代给了乔亮,让他无论如何也要保证她毫发无伤到五点。乔亮又不傻,当然不干,我许诺送他一支温莎牛顿貂毛他才勉强答应。
从画室出来,我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先到商业区转了一圈,因为我觉得好像应该买点什么礼物表达谢意。以我和周东亭这种莫名其妙的关系,实在不知买点什么好,不能太随意也不能太过,要找出符合我们现阶段状态的礼物还真不是件容易的事。
最后,搅尽脑汁,我抱着一大束花出现在他面前。
他从我手里接过,闻了闻,莞尔一笑:“我送出去的花不少,还真没人给我送过,我收下了。换衣服吃饭吧。”
我嘿嘿一笑,不知道算不算过关了。
回到房间打开衣柜,惊讶地发现里面挂满了各色吊牌还没剪的新衣服,我随手一翻,柜子和抽屉都装满了,没来由一阵火大。
我知道这是我的烟瘾作祟,让我产生过度的情绪波动,眼前这些东西不会让我高兴,但也不会让我觉得生气才对。我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换好衣服走出去。
周东亭已经端坐在餐桌前,看见我仍然穿着自己原来的衣服,也没有什么表情,手持酒瓶往我的酒杯里倒上红酒。
桌上摆着简单的三菜一汤,一点不精贵,都是家常菜,我都能做。鱼香茄子,红烧排骨,西芹炒干和青菜羹。
我说:“可不要告诉我这是你做的。”
“阿姨做的,我哪会这个。”
我心说这里还有个阿姨,不知是不是那个我从没见过的清洁工。我白天从来不在家,有时晚上回来会发现房间明显是打扫过的,反正我也没有什么私人物品要收拾。
“这就是你说的庆祝?”
他点点头,然后拿起自己的酒杯。
我也举起面前的酒杯。
叮一声,酒杯轻轻相碰,他说:“敬我们单独吃的第一顿饭。”
每到夏天,我的胃口就不是很好,晚饭吃得很少,有时一点水果就能对付。但这顿饭,此情此景,我吃得很认真,以不浪费为最终目标,结果吃完饭在椅子上坐了好久才能动。
饭后,我没有看电视的习惯,直接就回房了。洗过澡躺在床上看会书,打算早点睡,补补昨晚的觉。
翻了两页纸,刚有点困意,周东亭穿着睡衣抱了个枕头出现在门口,三步跨上床,躺到我身边。
我说:“你干嘛?”
“睡觉啊。”
“我睡这间,你同意了的。”
“对啊。”
“那你……”
“你睡哪儿都行,反正你睡哪儿我睡哪儿。”说完两只眼睛扑闪扑闪地望着我,一副纯洁又无辜的表情。
我们维持他躺着我坐着的姿势对视了一分钟,以我率先败下阵来告终。
“那你睡吧,我看会儿书。”
“好。”
我往床边挪了挪,强打精神继续看书,努力把注意力放在书里文字上。但眼角的余光依稀以看见他一直盯着我看,不知道在想什么,眼神似乎还越来越露骨。我慢慢地转过身子,避开他赤**裸裸的目光,直到彻底背对他侧躺着。
视线里没了他的身影,我放松下来,反正看不见,就不去管了。这么想着,困意又聚拢了过来,我的上下眼皮开始频频打架。
正在这将睡不睡的当口,我的后背一阵微痒,像是一排小虫子排队爬过似的。我又朝床沿外侧靠了靠,可那微痒如影随行。
我按捺住心里的火气,闭着眼睛说:“你到底想干嘛?”
一道略显暗哑的声音从我后背传来:“别装傻,你知道。”说完,又开始隔着衣服轻轻咬我。
这一天的烦躁在此刻达到了顶峰,要么让我连抽十支烟,要么让我咬死这个男人吧!
我猛地翻身,和他眼对眼,鼻尖对鼻尖。
他被我吓得一怔,连我扑上去咬他的嘴都没有反应。我对上他的嘴就张开牙齿咬住他的下唇,一边含糊不清地说:“掉泥不浪我碎觉!咬石泥!”
☆、第二十八章
我上去就一口咬住他的下唇,毫不客气地合拢牙齿,如愿听到他一声闷哼。他吃痛立即往后一缩,我刚尝到血腥味的牙齿就失去了到手的猎物。
不出一秒钟,他反应过来,自然有办法对付,单手捏住我的下巴,不给我机会咬第二口,然后就不怕死地吻了过来。他先含住我的嘴唇吮了几下,接着舌头迫不及待地长驱直入,探进我的口腔勾住我的舌头吮吸,不时狂浪地搅动着。
我尝到一丝血腥味,很淡,在几次充沛的唾液交换后就消失不见了,只留下牙膏的清新味道,凉凉的的感觉席卷我整个口腔。我精神微微一振,压下刚抬头的欲念,用力去掰他的手,它却纹丝不动,我不由自主地用上全身力量,脚蹬着床一借力,整个人翻上去压住了他。
我两手撑在他胸口上,使劲直起身子,试图挣脱他的钳制。
他不紧不慢地缠住我舌头,狠狠一吮,直吮得我无法呼吸,同时另一只空闲的手在我腰间痒肉上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