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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亭匀抚摸严既明的沾满汗水和液体的背,一下又一下,慢慢平复著起伏的心绪,毕竟不是自家,两人很小心的没有将体液蹭到床上。
「清和应该多些言辞,刚才,不是也很舒服麽?」阮亭匀又在调笑,言语的挑逗对情爱之事绝对有助兴之用,看严既明之前便知。
对方趴在阮亭匀身上埋头,「先生都是歪理,」虽然是有些难为情,但确实叫人异常兴奋,但他是不会说出来的,更别提这过後之事。
「房中术用对了,亦有事半功倍之效,二人行房,亦有引气、导入、交融、升华之过程,不仅是身体的贴合舒爽,更是精神层面的洗礼,叫人身心舒适,这哪里是歪理?」阮亭匀捏著对方的耳垂,说得头头是道。
严既明翻个白眼,趴在先生身上就晕晕欲睡。
阮亭匀翻身将他放在床上,「先别睡,还没沐浴。」套上单衣跨出门,叫来人换了热水。
严既明甩甩脑袋,清醒了神智,见先生关好了门,自己身上又黏糊糊的,索性光著身体来到浴桶边,先生笑眯眯的拉住他的手,因为不好抬腿,最终还是叫阮亭匀抱著进去。
之前是严既明伺候阮亭匀,现在则正好相反,「热水泡泡舒经活络,但是别睡著了。」容易湿气入侵。
严既明靠著先生的胸膛,被对方搓洗乾净的抱著回到床上,又拿来巾帕捂乾头发。两人著里衣躺著,阮亭匀依旧在他耳边情话绵绵,严既明搂著先生的脖子软绵绵的听著,神情慵懒。
待到浴桶中的水已凉透,阮亭匀摸了摸对方的头发,圈好人便吹了蜡烛。
翌日,王靖宣早早派人叫了阮亭匀过去。早晨起床,阮亭匀看了眼睡眼惺忪的严既明,衣衫掉到胸口,光洁的肩头露在晨光中,看得先生一愣,「时辰还早,你好生在床上歇息,我独去就好。」
四皇子的书房在一处静园中,天色尚早,由下人领到房门口,屋内灯火通明。除了王靖宣,还有另两位大人。
四皇子可算是一夜没睡,上华时时都可能风云巨变,若是不懂得把握时机,有时候连自己是如何死的都不知道。
四人在书房中待了一个时辰有馀,四皇子也没有留人用饭,大家各自匆忙的去安排自己应做的事情。阮亭匀出来时天色大亮,回去的路上正好遇到送饭的小厮,便自己端了过来。
进屋後发现严既明已经起来,收拾妥当的在桌上摆弄天盘。「过来用早膳了。」阮亭匀放好食盒,摆好饭菜,严既明闻声收拾桌子,二人彷佛又回到了山上的早晨一般。
巳时,庚狄敲门而入,带来了先生放在大帐中的所有物件。严既明接了下来,放在床边的矮桌上细细整理。看了看各自做事的二人,庚狄又默默退了出去。
「可要接著推演?」阮亭匀看向严既明。
对方摇头,他也是突然想起昨日五皇子那没有倾吐完的话,倒是有些担心先生,所以即兴起来打算推一推,没想到还没完全摆好先生便回来了,也只好作罢。
阮亭匀看了眼他的背影,将天盘放到一边,摸出几块鹅卵石随意的摆在桌上,拿了笔蘸了墨汁划出几个线条。
严既明一边清点一边分类摆放,屋内悄然无声,只剩鹅卵石碰撞之後发出的响声。若魁罡加四孟,则遣将提师深入,吉。阮亭匀皱眉,深入的前提是对方薄弱,消弱之法便是分散……必叫对方相信才行。
「清和,替我收拾好内袋。」阮亭匀收了石头,算了算时间,走到床边蹲下。
严既明听了一愣,先生随身之物有三处,布袋锦袋和内袋。锦袋大多为装饰,是作为一个“军师”应有的行头,布袋多为实用之物,内袋则是外出行走必备。
毒、药、丹,每样配好封装,严既明熟练添加放入先生外出穿著的衣服内,能够如此娴熟跟他自身亦是分不开的,之前搓洗先生衣物时他便想著要如何增添写空间,既要从外部看不出来,又要穿著之人感觉不到,严既明思索良久造了这内袋,之前能很快控制千南夫亦有此袋的功劳。
阮亭匀等待的白矛终於破土而出,带来了及时消息。看完了纸条,他回到桌旁,喝著严既明泡好的茶水陷入浅思。
下午,严既明跟著阮亭匀同去议事厅。二皇子已有动向,都城郊外的兵力突增,怕是不久便要袭入。如今情势,王靖贤若是用强的,兵贵神速,四皇子还真是有些危险。
所以在阮亭匀跟厅中几人商量後,王靖贤便作出了打算,兵分两路,自己带走大半兵力去往宜州,留下一部分人与护城将士汇合留给阮亭匀。
要叫二皇子分不清哪只才是王靖宣带走的人,更是要叫对方认为留下的是四皇子才行!这次要与之斗的或许便是古究此人。
早晨阮亭匀便递了条子给王靖宣,四皇子派了黑衣卫静悄悄抹了府中某几人的命,如今亦没有告知众人具体离开的时间,怕的就是走漏风声。
众人离了厅堂,王靖宣将玉质令牌给了阮亭匀,「最多三日,还望亭匀坚持,辛苦了。」
阮亭匀摇摇头,「这倒不碍事,殿下自己保重便是。」
申时,众人於一处吃酒用饭,王靖宣说了许多鼓励的话,传达了共度难关的思想。严既明跟著先生坐一块儿,喝了少许酒,待四皇子离席,众人又同饮了数杯。
酉时,二人回到房间,严既明叫人提来热水,为先生敷了敷面,才叫红晕下去了些。先生吃酒有些多了,平日里亦是不会上脸的。
「清和,我去院子里走一走,你在屋里先看看书。」阮亭匀理了理衣襟,见对方点头便推门而出。
约莫一炷香的时间,阮亭匀进屋,身上也沾染了一丝冷香,似渐冷的寒气,又似惑人的……严既明眯眼,上前为先生取下大衣,对方赞许的低头,严既明知道对方是要说点什麽重要的事情,之前出去定是处理了一些眼线,也只有此刻才是最为相易的吧。
作家的话:
嗷嗷讨厌宫斗俺写不来啊= =
(10鲜币)49 来历
严既明烧好茶水,先生一进屋便闻到一股清新的味道,香气闻多了有时候也很不舒服,还是清和想得周到,阮亭匀勾起嘴角,拉著他坐到桌前。
「昨日五皇子最後吐露的几个字,怕是被人惦记了呢。」阮亭匀拿起茶盏抿一口,「四皇子已离去,我却要将些事情告知与清和。」
严既明心中一惊,他以为四殿下之前吃酒後离席是作离开的准备,没想到已经走了。如此也对,大家都以为夜里才是最方便的时候,估计很少有人能想到王靖宣会如此迅速的做出决断并迅速行动。
严既明亦手抚杯盏,热气熏得手掌十分暖和,他静静听著,第一次见对方如此严谨,想必先生告知之事定是十分重要的辛秘。
「清和可否听说过子鼠之难?」阮亭匀轻声问道。
严既明想了想,「子鼠之难……那是前朝的」他抬头看向阮亭匀,对方亦点头。
在宏国衰落的背景下,建明二年发生的子鼠之难绝对是众所周知,虽然那时严既明还没出生但後来也是有耳闻的。
当年宏国君主最宠爱的妃子患病,他听信谗言,怒火牵连,受难者正是佛道之人。其在子鼠之夜下令焚烧寺庙,屠杀僧人,捣毁道观,捉拿道人,一夜之间血染山林。
最终却是宏国国君的二弟霍王爷出手相助,顶住君王怒火,最终才救得僧人道人免於一夜倾颓,至於二王爷想了个什麽办法众人便不得知了。
严既明想,宏国最後的一位帝王,说好听点是爱美人不爱江山,说不好听了便是昏君!否则也不会那麽快被灭国。
「五皇子最後想说的,便是遗孤。」阮亭匀看向严既明,「他知晓我的身份,看重的不仅是这一手推演的能力,更多的是贪图我手里头的消息网。」
子鼠之难後,佛道之人损失惨重,在霍王爷的帮助下才慢慢缓过气来,如此已是三年後,又一年,宏国覆灭,新主立国,号大恒。
「十五岁之前,我都不知自己身份。凝虚道长告知霍王是我的父王时,我并没有太多情绪起伏,毕竟从未见过。母亲在诞下我之後便撒手人寰,道长将我抚养长大,耳濡目染之下,我对窥探天命有了浓厚的兴趣。」
「我能每每言中,自是有後助之力。虽已不是王公贵族,但父王留下的死士却一直跟随,对宏国没有记忆的我更谈不上归属感,也知天下之势分分合合,亦从未有复国之想。十六岁,我叫那仅剩的三十一名死士各自选择,做了僧人方士,便是以各寺庙道观为据,开始收集消息,如今亦有十二年之久矣。」
「清静之地也容得人利用麽?」严既明脱口而出,後又恼自己蠢笨,有霍王爷之前的恩情,便是寺庙也是睁一眼闭一眼罢。
阮亭匀笑道,「那些死士如今活得很好,除却探听收集消息,他们平日里便如一般修行之人无二,因为心无挂念,领悟得倒比常人更多。有不少人已是方丈道长,比我更了得。」
若不是先生亲口告之,他定是不会相信的,这些……是能共存的麽?怪不得先生消息之灵通,网络之庞大,须知如今境况,众人可是十分信此道的。
「若不是如此,倘叫旁人发现一二,不仅是死士和我,便是道观寺庙也要牵连不少罢。」阮亭匀伸手揽住对方,「知晓了真相,可有怀疑我的推演之术?」
严既明挑眉,「先生说的自有其理,如今验算亦无错处,为何要怀疑,有了助力岂不更好?算起来也踏实些。」
阮亭匀闻言畅快笑之,「清和说得不错。」他知晓此事重大,决不能叫外人知道,好在五皇子已死,至於王靖宣,他倒也不担心。
死士之下他再没扩充人员,人多口杂,难保不百密一疏,待众人以後老去,自己与清和亦不管这凡尘琐事了,什麽消息情报网之类都化作云烟,又还有谁记得亦或是知晓呢。
「如此说来,先生还是帝王血统!」严既明捋捋发髻,说罢作下人状便要给阮亭匀整理衣物,俨然起了玩笑之心。
阮亭匀无奈一笑,难得被清和调侃,伸手拉过对方手臂,抱个满怀,「小厮长得不错,不若就做了我的侍人罢!」
严既明一愣,对方表情稍显轻浮,洋溢的笑容叫人晃花了眼,被这样调戏,怕是真有不少女子男子愿意!「咳咳,小人惟愿伺候先生,做不做侍人又有什麽关系。」
本是一句玩笑话,阮亭匀听了却松了手上力道,温柔的抱住他,「你是我的心上人,疼还来不及,怎麽会叫你做那些人。」
严既明脸红,又不知所措了。直到被对方咬住唇角,「先生」他推拒著,四皇子刚走,如今王府是四面楚歌,还等著先生出谋划策,吻一时还成,长此亲下去怕是要变了味了。
阮亭匀眯眼,手指灵活地拉开腰带,探入衣缝,严既明一惊,阻止的动作还没出来便被另一只手臂箍住,「这半个时辰,反正也无事,不若做些快乐的事情。」
严既明瞪眼,什麽叫无事!「先,唔,先生你,啊」低沉的抗拒声变了味,严既明被阮亭匀抓住了命根,在对方手里很快便肿胀起来,被摸之人羞涩难堪,摸人之人愉快非常。
阮亭匀一把拉开里外衣,露出严既明还分布著红痕的胸膛,目光流连,摸弄的手掌慢慢探到後面,「昨夜鲁莽了些,这次我们慢慢来,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