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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自然就需要外物之力了,阮亭匀取了衣服内袖中的瓷瓶过来,严既明看了一眼,「这次又是何物。」说完连他自己也羞窘了,只因先生每次试完密膏便说著要改进配方,每次用的味道竟然还不一样,所以严既明才会如此脱口而道,听起来却有些孟浪。
阮亭匀沈沈一笑,「这次是能揉出水儿来的玉锁男阳,添了肉桂、藿香和辛夷。」
「……」严既明问了却不知该如何让回话,一到床笫之间他便会被对方带得晕头转向,每每落於下风,只能由著他牵著鼻子走了。
才说著话,阮亭匀便动作迅速的插入了半根手指,堪堪回转了半圈又抽了出来,贴著对方的耳边喃喃低语「我们从後面来,这样你亦能好受些。」
严既明一颤,虽然知道那样的姿势於自己更方便,但是听著这样的话总是叫人想入非非,他才不会告诉对方自己还有些期待!听话的转了身,却是坐在那里不动,引得对方又是一笑,伸手摸著腰翘抬起对方的臀,这个姿势若是要他自己主动,确是有些强人所难,谁叫爱人如此羞涩呢。
微微张开来的臀瓣被手指掰著,露出中间深处的一圈儿嫩肉,阮亭匀抹了更多的软膏填了上去,将小小洞口堵了个严实,再慢慢拿手指化开,一边插入一边细细观之,看著那微微颤动的双腿,终是忍不住亲上了弧度圆润的臀肉。
严既明吓了一跳,先生於床事上从不按牌理出牌,自己又是看不见,於是他乾脆扭了头回望过来,「寻之,你别磨人了……那……」欲言又止的说不出口,总不能叫对方再插进来一根吧!
高高耸起的双瓣儿跟磨蹭著床单的脸颊落差极大,由上至下延伸的背脊骨有著说不出的对称之美,阳刚中带著柔软线条,两种至极的糅合完美,那豔靡的模样真是叫人浴火焚身,「是你在磨著我罢。」阮亭匀暗叹,下腹处更是疼痛肿胀。
几次调试的膏药果然见效极快,终於能容得三指进去後,阮亭匀急促的捏了下体往那销魂缠绵|穴中贴近,在软肉周围磨了几圈,引得对方不住呻吟後,才将Gui头刺入。
在严既明换气之时趁著放松之际整根没入,便被无法言喻的柔软灼热所包裹起来,叫人忍不住喟叹其美好玄妙。
阮亭匀跪於严既明身後,摆动胯部,以虎步之姿撞击臀瓣,一手握著对方的男茎,一手抚摸其後背,喘息呻吟之声更起。
绒绒细毛刺激著严既明的股缝,微微收缩後|穴便会得来更迅猛的抽插,被对方捏住臀瓣拉扯,整个人都冒烟儿了。
阮亭匀一时插得兴起,便会抓了对方的手指放到二人结合处,摸弄|穴口以及进出的阳物,一边还会发出低沈的呻吟。如此毫无顾忌,叫严既明也受其感染,慢慢不自觉放开了声音。
「嗯──」狠狠一击之後,阮亭匀抱住对方腰身,贴得更紧,钻入其中微微扭臀,严既明夹紧,嗯嗯呜呜的随著摇摆晃动,叫身体里的那根戳弄得更加深入。
如此不过百十来下,严既明便泄在了阮亭匀的手中,迷茫得张著红肿的嘴唇,任由涎液垂落到枕巾上,身下又麻又肿,却亦十分快然,一阵阵酥痒传遍全身,引起微微的痉挛。
阮亭匀自然还未登到极点,他守著精关,定要在极致之时释放。一边亲吻身下人的肩背耳後,看著他高潮後无与伦比的神情,慢慢加快了捣弄了速度。
「嗯,嗯,嗯啊,啊哈!」被激得再次呻吟起来的严既明嗓子已然沙哑,通红的眼角泛湿,一副被蹂躏不堪的模样。
阮亭匀压在其身上大力挺动,呼吸渐渐急促,「清和,清和,射在里面可好?」
严既明隐隐呜呜缩紧|穴肉,迎接他的是一次猛力的深入撞击,热流迸发入肉壁,交缠许久之後,阮亭匀轻轻吐出一口气,趴在爱人的身上,继续抚摸著对方,享受著高潮的馀韵。
二人下身虽黏腻,但这亦叫人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令人舍不得移动半分。阮亭匀将对方额间的头发捋到一旁,擦了擦他脸庞的汗水,「你好生躺著,我来伺候。」
「好。」严既明勾了嘴角,靠在对方怀里眯起了眼来。
一刻锺後,阮亭匀将严既明盖好,穿了外衣於门口取了热水为其擦身,终於是解开了兜衣。方宇亦带来了午食,阮亭匀吩咐了人烧了大锅的热水备用。
这边接过方宇手中的食盒,便叫一干人等自去用饭。再进了屋,见对方还在困觉,便将小桌摆上了床榻,一碟碟饭菜上桌,还有精致可口的小点心。
严既明缩著脑袋皱了皱鼻,缓缓睁开了眼,真是香味诱人,连瞌睡虫都赶跑了。没办法,谁叫他早晨心神不宁,亦没用多少饭食,之前又是一番大动作,这时候早该饿了。
阮亭匀递了竹筷过来,对方歪著脑袋,「在床上……如何能用饭。」这样不伦不类,可谓是没有规矩的。
「都这般了,你还想下床麽?」阮亭匀戏谑道。
严既明果然脸一红,他身上仅裹著被单,而且後面亦还有些,嗯……先生怎麽没有,没有清理里面……他惯性的以为对方应该会,咳咳。
阮亭匀坐在床沿搂著他,「就这般吃罢,方便。」说著竟径自捻了菜放到严既明的嘴边,对方亦只好咽了下去。
好在真是饿极了,严既明吃了几口便不再顾忌,同先生一起吃了起来。
作家的话:
严既明:咳咳,先生为何。。。为何不清理,额。。。
阮亭匀:唔,方便二次利用~
严既明:!
(12鲜币)65 画作【微肉】
严既明吃完,阮亭匀端了食盒出去,轻轻关上门後,屋里变得更加安静,午後的阳光透过窗户射进来,看得严既明又是晕晕欲睡。
等阮亭匀再次进来,看到的便是对方半露肩膀的趴在那里睡著了,枕巾边上是自己之前为他褪下的兜衣,这光景看起来别有一番风味。
此时的阮亭匀倒是毫无睡意,於隔房内取来了纸笔,对著床榻而坐,沾染了青墨的笔尖缓缓勾勒出一副午後酣睡的画卷,窗边,床前,锦被,还有那半隐半现的曲线。
阮亭匀画得极为模糊含蓄,对那人仅是几笔著墨,因为对方的每一处被他记在了心里,於画纸倒是淡了几分,却又极有神韵。
阳光撒入的地方变得更加温暖,严既明无意识的摊开手臂,胸口露出了一小片,而那颗小小的肉点亦被其主人这样暴露了出来。
阮亭匀停了笔,盯著一边兜衣上不蔓不枝的几朵莲儿,「美人……亦如画。」思索的他面上随即带了一抹趣意,起身抓起床边自己的外衣,从中摸出一包纯白色的粉末。
除了墨汁,桌边还有秋香、月白、竹青等十馀种颜料,阮亭匀将长发垂到一边,挽好衣袖,选了青白、黛蓝与银红三种,将粉末同其混合,添了些清水,他润了润笔尖,感觉适合了,便一脸眉笑目语的靠近了正酣睡的某人。
感觉心口处有些蠕痒,严既明挺了挺胸膛,却感觉好似被按住了。既然动不了便不去管它,阳光太暖,照得人完全不想醒来。
阮亭匀握著笔杆,细毛刮过坚实的胸膛,在心口处,一朵淡蓝的芙蕖已然绽放,而紧挨著莲瓣的肉尖,是仍然通红的肉粒,阮亭匀拈来另一只细毫,沾了银红,以此为点,作了只翩跹起舞的蝶。
另一边的肉珠则被拟作了还未怒放的菡萏,照著兜衣上的布局,阮亭匀将之全部搬到了以身为画布的肌肤之上,枝茎蔓延而下,随著画笔一直到隐藏到微微下陷的身体密处。
和著粉末的颜料在阳光下看去竟有些晶莹之感,似如梦如幻,连床中人都变得不真切起来,阮亭匀待了半盏茶的功夫,直到爱人身上的墨迹均乾,他才回身洗笔,复又将床上之人翻了个身,露出浑圆挺巧的肉臀。
凡是作画,便不能少了印记。阮亭匀无章,自然要以笔代之。勾著笑的阮亭匀握了笔,点了朱砂移到对方的古间,於肉缝之上一笔一笔,如同画符般写下一字。
角篆体的寻字繁复蜿蜒,最後一笔更是被阮亭匀勾入了臀瓣间的沟壑内,充满了挑逗。盯著自己的杰作,阮亭匀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
许是被对方许久骚扰,亦或是终於睡足了,严既明缓缓醒来,抬头便看到先生笑容可掬的模样,总觉有些怪异。
胸口凉凉,严既明下意识的低头,「寻之!」盯著一旁的兜衣图样,他还有什麽不明白的,这,这真是!他抓了锦被盖到身上,扭头看向阮亭匀要说法。
阮亭匀摸摸鼻梁,大步走到床前揽过对方肩膀,气势倒是足了,「何必在意这些小细节,我这一手丹青,清和怕是第一次见罢。」
严既明抬头看到桌边的宣纸,上面明晃晃就是自己,「既然有纸,为何,为何还要在……」他咬牙切齿道。
「诶,画纸哪有清和的身体美好。」一边说还一边动手动脚,一下拨弄红蝶的尖儿,一下捏捏待放的细蕊。
严既明抚额,他真的需要时间缓冲和适应,离开上华之後,先生是愈来愈无法无天了。鼻尖又似闻到一股熟知的清淡雅香。
阮亭匀见对方蹙鼻,便添了一句,「我在颜色中加了凝粉,这一身丹青,怕是要月馀之後才能洗净了。」话语不乏轻快欣愉之意。
严既明伸手一巴掌拍在对方肩头,其实也没用几分力道,倒被阮亭匀抱的更紧,一瞬不瞬的盯著对方胸口一片,「日头还早,如今你亦休憩足了,我们继续之前的欢愉罢。」
严既明惊愕的抬头,嘴唇正好被衔住啃咬。便是他不自行醒来,阮亭匀看著这麽一副裸男美图亦是把持不住的,压倒对方便继续上下其手。
「清和,让吾与你好生讲说。」阮亭匀语气低沈,抓了对方的手覆在严既明自己的胸口,「这是清和最爱绣的芙蕖,」往边儿上一按,「这是蝶儿,美麽?」说完按压著手掌揉一揉。
「嗯……」严既明脸红耳赤,听著先生这样讲,看著自己华美的胸口,麻麻痒痒,竟生出了说不出的刺激感觉。
阮亭匀低头咬住另一边的菡萏,满口清香,被唾液覆盖的晶莹|乳尖随後露了出来,竟然毫无褪色,凝粉对人身体无碍,便是吃入一点也是没事,这淡淡的香味倒是更激发了气血的翻涌,他心下暗叹,不曾想这凝粉倒是於此处有了挑欢之用。
「芙蕖清雅,於枝干之下,常藏有光旁。」阮亭匀细细抚摸至下,绕过墨色草丛握住了严既明的那处硬物,话语间好不淫靡。
严既明被握住的瞬间身体蜷缩,腹部微弯,身上的花彷如被微风吹拂,亦弯了腰肢,美不胜收。
一手继续抚弄莲下的那物,一手滑至肚脐揉按,严既明早软了身体,本就有些敏感,如此一挑弄,乾脆软趴趴的倒在对方身上,再次陷入感官盛宴。
前戏的时间比之前明显短了许多,阮亭匀的手指插入小孔,将深处的液体勾出,看得人双眼通红,他俯身亲吻那处字眼,於胯骨和中缝间流连。
舌尖划过後腰往下,「嗯。」阮亭匀故意发出暧昧的声音,混合著手指抽插的噗噗声,严既明软了腰,他扭头回身去看,竟然发现自己的臀部上方亦有东西!
「啊,寻之,你,你画了什麽?」他极力的扭头,还要抵抗那一拨又一波凶猛的浪潮。
阮亭匀感觉润滑好了,便提枪上来,顶端戳弄著墨色痕迹,沾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