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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几个老人显然也猜到这点,但还是没联想到刘寡妇身上,这把小雨急得团团转。
几个老人家跑来跑去,又是烧纸钱又是上香的,在徐二家屋里屋外都拜了个遍。
又用烧了张符灰,灌徐二喝下去才好起来。
随后,几个老人家商量着要去山上一趟。
上山之后,几个人就在那儿漫山遍野的撒纸钱,说好话,喊徐二的名字。
说的好话大多是‘小孩子,有怪莫怪’之类的。
徐二这才好转过来。
虽然不是什么大事,但所有人都还是舒了口气。
胖子打完瞌睡才醒来,知道事情之后,气的发抖。
这刘寡妇似乎已经丧失了理智。
而且今天是徐牛他老爷子死去的第三天,估摸着今晚还有一场好戏。
……
……
……
地下溶洞当中,我浑身疼痛张开眼。
昨天被余老伯赶下来之后,又被青额头撵了大半夜,最后我和陈尔德两人不知道跑哪儿去了,脚下一空,整个人都从上面滚了下来,再紧接着便不省人事。
费力打开手电筒往四下照了照,发现我正卡在一个非常陡峭的斜坡中间。人就是从上面滚下来的。幸好背包大,而且里头装了不少东西帮忙缓冲,不然这下子肯定得摔个半死不活。也正是因为背包,我才卡在了这个斜坡上。
底下黑漆嘛漆的,下不挨地,上不接天。
一颗心悬在半空中,一动不敢动。
我喊了声:“小叮当?”
四周没有回应。小心翼翼以不从斜坡上滑下来的小动作摸出手电,朝下上下打了打,都没看到小叮当的影子。
坡下面少说还有十米多高,上去也差不多要十几米的样子。
斜坡两边则是悬崖峭壁,仰着着脑袋看了半天,没看出这地方到底是干啥用的。
正犹豫着是要上去还是下去,结果身子一轻,就已经没机会思考了……
下一秒,重重滑落下来,幸好有背包垫着,斜坡上碎石也多,减少了不少冲击力,不然肯定玩完儿。
这背包质量也是好,这样摩擦都没破两个皮。
艰难从地上爬起来,豁然看到陈尔德在不远处昏迷不醒,检查了一下,他身上并没有多少伤,除了擦破点皮,没有大碍。
从包里摸出半瓶水洒在这货脸上,他才悠悠转醒。
原来陈尔德滚下来的时候脑袋不小心磕在了墙上一下,所以才会昏迷。
“应该有轻微脑震荡。”陈尔德两手放在太阳|穴附近按压着,显得非常痛苦。
好半晌他才回过神:“这是哪?”
我哪里知道,手电筒四下照了一下,这里很空旷,手电筒也照不到边。
这边有点冷。
陈尔德指了指我的背包,我打开看了下,在最下面的夹层中,竟然还翻到了两件非常薄的秋衣,这秋衣很薄,几乎不占空间。
秋衣弹性很足,陈尔德也从自己的背包里摸出一套穿上,身上才暖和一些。
手电所照射之处,灰尘漫天飞舞。再远一点,手电筒的光就跟被黑暗吞噬了一样,再也无法逼远半分。
陈尔德打开电提灯,四周亮堂不少,但咱们还是被浓重的黑暗包围着。
我看了看前边,没准备过去,转而抬头盯着斜坡想办法爬上去。
陈尔德却苦笑两声,拿出折叠铲在斜坡上随便哗啦了两下,碎石立刻从斜坡上滑落下来。
“太松散了,有危险。要真爬的话,你爬吧,不知道再掉下来还有没有这次这么好运气。”他说。
试了一下,的确不怎么好爬,摔了两次,我就头晕脑胀的放弃了。
旁边的悬崖上倒是有很多落脚点,但许多地方看似结实,一碰就碎,根本上不去。
尝试从其他地方找出口。
陈尔德关了手电,把那盏提灯的光调小,顺着四周摸索。
在这边转悠了半天,忽然有种午夜走在荒漠戈壁的感觉。
顺着悬崖找了半个小时左右,我俩总算放弃了。
这里大的出奇,背后这片悬崖也不知道有多长,顺着走了半天都没看到边际,不仅没有边际,走了好一阵子,才感觉到悬崖壁转变了一个微妙的弧度。
也就是说,我们现在很可能是在一个被悬崖围着的圆形山谷中间。
“去中间看看?”陈尔德把提灯举起到身前对着山谷中间。
我心里发寒,地下溶洞当中的秘密本来就多,光上头一个青额头就够我们好受了,要是再往里,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陈尔德见我不同意,耸耸肩:“听你的。”
结果走了几个小时,依然看不到边。
现在再回头也来不及,只能硬着头皮接着往下走,后来我们看到了一个东西。
在悬崖边上,静静躺着一个圆形磨盘……
与其说是磨盘,不如说是一个白色圆形巨石更为妥当把。
圆石半径有一米的样子,倾斜放在一个石台上。
它中间有个孔洞,真个看上去跟个花卷似的,不知道干啥用的。
陈尔德看了半晌:“应该是条蛇……”
仔细找了找,果然在白色圆盘的一边看到了一个蛇头。
整个白色圆盘就是一条盘起来的大蛇。
不过他盘旋的时候,并不是堆成那种传统的形状,而是蛇头在身体最外,蛇尾在身体最内……
第一百三十六章 扑朔迷离
陈尔德看了半晌,说:“原型应该是咬尾蛇,不过这个变了一下,中间应该还有个东西。”
他指着圆盘中间的坑。
看了下,那个坑很光滑,应该是放东西的地方。
地下那个石台也没什么特别的。
“这个应该是图腾。”陈尔德接着说,“咬尾蛇这个符号一直都有很多不同的象征意义,而当中最为人接受的是‘无限大’、‘循环’等意义。”
“我国红山文化当中,曾发现过一条曲卷的龙形玉器,也差不多是这样的。”
“但这个石盘和咬尾蛇不同,甚至和传统意义上的蛇盘起来的样子也完全相反。这个应该还有其他意义。”
陈尔德一脸严肃说着,仿佛不为外物所干扰。
这货就是这样,看到自己感兴趣的东西就挪不开步子。
我在这边看了一下,问:“不如你把玉佩放中间看看?”
陈尔德下意识伸手想从包里摸东西,但瞬间反应过来:“你套我话?”
我笑了笑。
陈尔德干脆敞开了说:“这个蛇盘当中的圆孔看起来的确是放玉佩的地方,但放玉佩进去是为了什么?不把这个搞清楚,我是不会乱动的。”
我还以为他知道什么,没想到也是一知半解。
曾经在孝村的时候,大爷爷说过,他在死人堆里找到过玉佩,似乎每次发现玉佩都和死人有关。
见到陈尔德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我干脆也没问了。
陈尔德盯着圆盘看了半晌,忽然目光炯炯盯着圆盘正对的方向。
我被他吓到,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却啥也没看到。
紧接着,陈尔德却二话不说,打先往中间走去。
我以为他发现了什么,连忙跟上去。
陈尔德接着说:“这蛇不咬尾,而且连盘起来的姿势都不一样,应该象征着另一种永生。”
我被他唬的一愣一愣,心里头有些疑惑,咬尾蛇代表循环。石盘上的蛇全部都是反过来的,那么意思不就应该是下地狱之类?
陈尔德摆摆手:“咬尾蛇代表的是一种健康的,循环似的永生。石盘蛇则是代表的个人的永生,是‘成仙得道’的永生。”
总觉得再听他说下去就要变成神话故事了,干脆让他打住,往中央前进。
“那蔓蛇尾代表什么?”我想了会,忍不住又问。
陈尔德严肃说:“还不太清楚。”
走了半个小时左右,前边总算出现了东西……
那是一片一眼望不到边际的白色城市,这座巨大的白色城市在这个空旷的空间当中,就像是坐落戈壁中的荒芜大城……
不知道这个城市到底有多大,只是放眼望去,满眼都是白色巨石垒成的房屋和街道。
每在这个空旷的城市的街道上踏上一步,都会响起几秒回音。
站在外面愣了半晌,陈尔德也有些吃不准了:“进不进去?”
这家伙从来不打没准备的仗,他都有些吃不准了,我自然也不会贸然进去。
“回去算了,这地方邪门。”我说。
陈尔德点点头,结果我俩刚准备走,忽然在地上发现了一团灰烬。
蹲下身看了看,这是烧过的纸钱灰烬。
这个显然是最近才烧完的,这边来过其他人?!
浑身鸡皮疙瘩起来,心里头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思前想后,脑子里总算想到一个人:“温老怪!”
温老怪先前就说过要来神农架,只有可能是他。坑双刚血。
刚准备转身找出口,我一挥手:“进去!”地下的纸灰虽然有一段时间了,但时间间隔不久,温老怪可能还在里面。
陈尔德问:“熟人?”
我摇摇头,算不上熟,甚至有些仇怨,但也不是你死我活的那种关系。
找到温老怪,总比我们在外面乱闯强。
可等我们循着痕迹找进去之后,却只看到了一样东西……
一个布袋子……
这个布袋子我很熟悉,这是芋头曾不离身的那个布袋子……
……
……
……
……
村子中,徐牛一家紧张坐在屋内。
刚吃过晚饭,他们一家就有点儿心神不灵。
小雨和胖子硬着头皮坐在堂屋中,屋里屋外全是村子里的人。
他们并不知道这两个小娃娃为什么要把他们喊过来,但守夜第一天和第二天是事情实实在在发生过事情。
甚至在第三天白天,徐二上山采药又受惊。
再加上小雨和胖子不顾全村人的不满,硬是把人都拉到徐牛家守夜,大家再傻也知道里头有些猫腻了。
徐牛一家子受过小雨恩惠,所以不好上来问。
茶客年纪大了,倒没什么顾忌,犹豫了一下,问:“是……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小雨被问住,一时半会不知道怎么回答。
胖子脸皮厚,上前说道:“您老人家先别问,等老爷子下葬了,就全告诉你。”
茶客也不是不明事理的人,将疑问都吞到肚子里,开始和村子里的人说话。
好在的是,村里的人口并不多,挤着的话,刚好把徐牛家塞满。
一行人忐忑等到半夜,没有事情发生。
但就在众人松懈了的时候,外面忽然有个影子一闪而过。
大伙还以为看花眼了,结果下一秒,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出现在院子门外。
刘寡妇画的跟鬼似的,脸上白粉厚重,脸颊边两团腮红和嘴唇都鲜红如血,看上去和假人并没有什么区别,手中还捏一把刀,似乎准备自杀或者杀人的样子。
她就这么突兀的出现在徐牛家门外的黑暗中。
屋里的女人瞬间尖叫起来。
胖子大吼一声:“安静!”心想,这女人还真是疯了,大晚上在外面拿把刀想干啥?杀人?
捋起袖子出去。
小雨点点头,让他小心。
胖子大摇大摆走出去,结果出去一看,顿时傻眼了,外面那东西不是像纸人,而是就是一个纸人。手上拿着的刀,也是一把纸刀。
胖子转头疑惑往里头看:“怎么办?”
小雨惊恐指了指他身后。
结果再回头的时候,刚才那纸人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