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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素妍脸色一冷,一股杀气顿时逼向胡小姐,她冷冷道:“胡小姐记性可不太好啊!”边说,金素妍边摸摸头上簪的金簪,看向胡小姐脸色大变,硬生生的住了口,没敢再说下去。金素妍这才收了杀气,拉着沈倩如的手笑道:“让陆婶婶和妹妹见笑了。婶婶和妹妹正忙着,我便不打扰了。”说着,金素妍一记眼风瞟向胡夫人,胡夫人不禁打了个颤儿。
金素妍走了,胡夫人此时满心的迷惑,她也没心思再待下去,便携女儿起身告辞,与胡林一起灰头土脸的离开了陆府。
送走胡大人一家,陆夫人与陆书皓沈倩如都松了口气,他们陆府与为官做宰之人并无往来,真是没有应对这些人的经验。婆媳两个相视一眼,便又紧张的忙碌起来,外面的流水席已经搭起,贺客来的更多了。
就在陆府大摆流水席之时,陆书皋悄悄溜到了思过堂,见到他的亲娘。
“娘,您还好么?”陆书皋见躺在床上脸色腊黄的张氏,低低的叫了一声。
张氏原本昏昏沉沉的躺着,一听到儿子的声音便如吃了兴奋剂一般,立刻张开眼睛叫道:“皋儿,娘的皋儿,娘终于见到你了。”
陆书皋扑到床头,张氏紧紧的抓着儿子的手叫道:“皋儿,你怎么样,那个贱人有没有为难你?”
陆书皋冷哼道:“她哪里还会顾着我,只顾着给她儿子庆祝了,娘,您叫儿子过来有什么要紧事?”
张氏咬牙道:“皋儿,当日你爹怕他走后那个贱人虐待我们母子,他给娘留了两样东西,一样是五十万两银票,还有一样就是一张手书,你爹说过,若是那贱人夺了你的一切,就让娘和你拿着那纸文书去告官,夺回属于你的一切。”
陆书皋又气又急的叫道:“娘,你怎么不早些告诉儿子,若儿子知道有这些东西,再不能让那贱人这么欺负我们母子。”
张氏摇摇头道:“皋儿,你爹的手书上写明了,只有那贱人将我们母子赶出陆家,我们方可告官,可如今她没有赶我们出陆家,这手书便没有一丁点儿用处。喏,你自己看了就知道。”
张氏自怀中拿出一只不大的荷包递与陆书皋,陆书皋打开一看,只见荷包里有一张手书和一方一寸来高的寿山石印章,张氏解释道:“你爹当日说过,凭这方印能到恒通银号支取五十万两银子,认印不认人。”
陆书皋紧紧的攥着印章,说不出心里是种什么滋味,张氏催他看那张手书,陆书皋展开一看,气的脸都变了色,只恨声道:“这算什么,只要那贱人不逐我们母子出陆家,这手书便没有用,爹好偏心,这偌大家私少说也有几百万里,他只给我五十万两!”
张氏急忙掩住陆书皋的口道:“皋儿你胡说什么,若是你爹爹不给你,你连这五十万两都没有,你当日可是写了文书说是一文钱都不要的。”
陆书皋扯下娘亲的手恨声道:“娘,你也真信?我不过是先稳住那个贱人罢了。”
张氏忙说道:“皋儿,娘后来也想到你是这个意思,可是现在忽然多了个三少爷,陆书皓又考中了会元,可你却什么都不是,你凭什么与他争?皋儿,你拿着印章远走高飞吧,有这五十万也足够你好好过一辈子。”
陆书皋咬牙恨声道:“不,我才不要便宜了陆书皓,什么三少爷,我呸,不过就是沈倩如女扮男装掩人耳目罢了。”
张氏惊的说不出话来,半晌之后才愕然道:“这怎么可能?”
陆书皋恨恨道:“有什么不可能?这是我的人费了极大的工夫才打探出来的消息,千真万确。”
张氏的眼中闪出异样的光彩,她紧紧抓着陆书皋道:“皋儿,这可是个极好的机会,你一定要抓住。”
陆书皋却泻了气,叹口气道:“娘,沈倩如原来并不是沈伯年的亲生女儿,她的亲生父母是武威侯爷霍大海,昨日下午武威侯府的人就找了过来,已经认了亲。”
“啊?”张氏震惊的张大了嘴,过了好一阵子才恨恨叫道:“凭什么一切好事都临到那贱人母子的头上,我不甘心,我不甘心……”
陆书皋压低声音道:“娘,我也不甘心,所以我有个想法……”陆书皋低声将自己的打算细细说了一边,张氏起初很是惊愕,继而连连点头,在听完之后便说道:“皋儿,这事做的要干净利落,为了保险起见,还是等武威侯府的人都走了再动手。外头的接应也要安排好。等他们都死了,陆家的一切就都是你的。”
陆书皋点点头道:“好,就依娘的意思,娘,您心里有个数,儿子会先来迷翻看您的人,把您接出去之后儿子再行动。”
张氏笑着直点头,她忙又说道:“皋儿,只咱们母子逃出去就行了,其他人一个都不要带,包括金环银环。”
陆书皋迟疑了一下,轻声说道:“娘,银环是一定不带的,要不是她儿子也不会落到今日的田地,儿子恨她还来不及,又怎么会带她走。可是金环不同,金环她对儿子一向忠心耿耿,儿子也习惯由她服侍了。”
张氏急道:“皋儿,你有了偌大家私,还怕没有称心如意的丫鬟么,金环现在对你忠心,可她若是一夜之间没了爹娘兄嫂,岂不恨你?皋儿,你要做大事,就得狠下心肠才行。”
陆书皋双眉紧皱着,好半晌才点点头道:“好,儿子听娘的。”张氏这才满意的点头笑了起来。
外头传来打更之声,已到初更时分,外头的宴席该散的差不多了,陆书皋赶紧离开思过堂,趁着夜色回到逸柳居。
金环一直在房中替陆书皋打掩护,看到他回来才松了一口气,迎上前来服侍陆书皋宽衣。陆书皋因刚才的事,对金环总有几分歉意,便对金环格外的和气,金环还以为自己在二少爷心中的地位更加稳固了,还窃喜不已,她不知道一场泼天大祸就要扑向整个陆府,身为陆府的丫鬟,她未必能逃出生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