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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想拥有一本您亲笔题名的书,今天我没把书带来,明天我回去取了书可以。。。”
“用不着明天。”向晚还没说完,以寒妈妈就接了上去,“你等我一下。”说完以寒妈妈转身进了内堂,出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个精致的书袋。
“这里有一本《纳兰容若词》,还有一本是我的新书,我呀,给你都签上名,就算我送给你的新年礼物了。”见以寒妈妈如此爽快,向晚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真的吗?谢谢伯母,这礼物好贵重啊,我都没准备什么送给伯母。”
“没关系,不怪你,你呀,只要答应我一件事情就好了。”眼神望了一眼以寒,然后又飘回向晚,“我和以寒他爸爸常年在国外,你只要答应我好好照顾以寒就好啦。”
“伯母,我会的。”说这句话,向晚有些心虚,似乎大部分时候,都是以寒在照顾自己。不过,从今天起,自己一定也要努力照顾好以寒。
“妈,喝茶。”以寒闻此言,喜不自胜,赶紧给母亲大人斟了一杯茶递上,而后又为二婶续了一杯,和向晚相视而笑。
“哟,你们俩个回来啦。”正说着爷爷背着手踱着步慢悠悠地走了过来。
大家见老爷子来了,急忙站了起来。向晚跑过去亲昵地挽住了老爷子的手臂。
“爸,您过来坐。”两位媳妇儿想腾开椅子想让老爷子入座,谁知老爷子摆了摆手:“你们坐吧,我这老胳膊老腿需要舒展一下。”然后假装责备的口吻,“你呀,回去这么些天,一定是把爷爷忘记了吧。”
“没有没有。”
“爷爷,我作证,向晚没有。”
“他是你媳妇儿,你当然帮着她啦。”这一句话一出口让两个年轻人不好意思了好一会儿,爷爷见效果已经达到,便笑着,“这是什么?”拿起桌上的书袋问。
“这是伯母送给我的礼物呢。”
“哎,我都没有礼物。”爷爷又调皮了。
“爷爷,有的,向晚的爸爸亲自给您做了一件礼物呢。”说着拿起放在一旁的锦盒小心翼翼地打开,展示给爷爷看,“向晚的爸爸知道您爱收藏,特意亲自为您设计制作了一把紫砂壶。”
爷爷戴起插在口袋一旁的眼镜,仔细端详,许久才说话:“你爸爸一定是位大师吧,这做工太好了!早就听闻宜市盛产紫砂壶,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啊!”
“没有,他只是一个紫砂壶爱好者而已。爷爷喜欢就好了。”向晚谦虚地回答。
“向晚这次回来还特意给大家带了许多宜市的特产呢。”以寒说着将其他的东西摆上了桌子。
舅妈立刻兴奋了:“我对这紫砂壶了解不多,可是对食材可是相当感兴趣。”她说着拿起了那箱笋干,“这不是我一直在找的嘛,没想到出自你们家乡。”
“这个我爱吃。”以寒妈妈拿起那箱乌米饭,“以前去宜市,吃过一次,回味无穷,去美国后就再也没尝过了。”
“伯母,您想吃的话,我待会可以给您做。”
“真的吗?你会做这个?”以寒妈妈有些惊喜。
“嗯,从小妈妈就做给我吃,就是不知道会不会合大家口味。”
“好好,那待会儿我们一起尝尝向晚的手艺。”爷爷舒展笑颜,以寒默默地看着向晚,她到底还有多少惊喜要给他?
今晚果然是大排场。向晚目瞪口呆,见着琳琅满目的美食,感觉自己就像在做梦一样。然后收了收表情,见过以寒爸爸和二叔,两位散发着大厨气质的男人。
饭过中场,向晚起身去准备乌米料理,以寒本想陪着去,却被向晚留下陪着难得回家的长辈。不知不觉,向晚在长辈们心里又加分了。最后以寒妈妈提出和向晚一起去,想亲眼见见制作过程。
二人刚走,以寒爸爸就疑惑:“你妈今天是怎么了?和向晚才刚见面,怎么会这么亲昵,不像她啊。”
“所以我说向晚人见人爱啊。”爷爷适时地补充到。
“哥,这里看不见厨房,你能别时不时往厨房哪里瞟吗?”旻辞借着胆说出这句话,他不知道哥哥会不会秒杀他。
以寒出乎意料地笑着看了他一眼:“臭小子,吃你的饭。”
以寒爸爸呡了一口酒:“你和向晚是怎么认识的?”
“我哥和我嫂嫂的恋爱史啊,比您和婶婶的还要浪漫呢。”旻辞来了胆子。
“是吗?果然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以寒爸爸的话引得众人哈哈大笑。半晌他放下酒杯:“以寒啊,如果真的喜欢,就要真心待人家小姑娘啊。”
“我看着呢,你们不用担心。”爷爷看了一眼神色难得腼腆的以寒。
向晚脱下外套方便动手,以寒妈妈自然地接过衣裳:“不冷吧?”见向晚摇了摇头,“那我给你拿着。”
于是向晚开始熟练地淘米,蒸米,然后将蒸好的乌米一个个细致地捏成面饼状。为了去油腻,还特意选用了橄榄油煎炸,出锅后放置一会儿,去院子里摘了一片叶子,仔细清洗干净,用热水消毒,在上面撒上白糖,再将乌米饼一个个摆盘,一切大功告成。以寒妈妈见着这一盘金灿灿的乌米饼,再看看向晚,微笑着点了点头,递上衣服让向晚赶紧穿上。
这一盘简单的料理受到了大家的欢迎。大厨们也赞不绝口,询问向晚做法,向晚细细地介绍着,还补充了其他两种做法。
以寒侧脸,在向晚耳边呢喃:“原来你是深藏不露啊。”向晚暗暗戳了一下以寒。以寒爸爸为了感谢向晚带来的美食,以白酒敬向晚。以寒想要阻拦,向晚却觉得长辈高兴,偶尔喝一次也无妨,反正有以寒在身边,她不怕。以寒爸爸钦佩向晚的爽快,刚喝完,以寒立马夹了一口菜塞进了向晚嘴里。结果白酒的酒劲太厉害,向晚还是没能招架的住。向晚第一次知道了什么叫断片。。。。。。
太阳光射了进来,有些刺眼,向晚慢慢睁开眼,头还是有些疼,她用揉了揉脑袋,却发现自己的肩膀被人紧紧都箍住,而自己的脑袋分明枕在某人的肩膀上。
“不会吧,昨晚发生了什么?”她心里想着,怕吵醒身边的人,于是安静地瞄了一眼,还好,和衣而睡。她松了一口气,听见以寒似乎有醒来的迹象,赶紧闭上眼睛装睡,然后想着待会怎么办?
以寒将另一只手臂枕在头下,侧脸起身看了一眼怀中的人儿,偷笑:“醒了?”
“哦,嗯。”向晚反应了一会儿,“咦,你怎么知道?”
“你脸红的温度太灼热了。”
“。。。。。。”
向晚有些不好意思,想从怀里出来,却被以寒紧紧扣住:“再躺一会儿,昨天太累了。”
太累了?向晚忍不住试探:“以寒,昨天我?”
“你想问你昨天有没有酒后胡言?”
“不是。”向晚抬起头,真挚地看着以寒,“我想问,我有没有酒后乱性。”
以寒被向晚逗乐了:“你猜?”然后一个翻身,将向晚压在下面:“向晚,你如果以后再这么挑逗我,我不敢保证我会把持得住。”向晚脸上一阵潮红,紧张地咽了下口水。以寒见得逞,坐起来:“洗漱一下,我给你做早餐。”
“以寒,这是哪里啊?”向晚拉了拉以寒的衣角。
“旻辞的房间。”
“额,真有酒后乱性。”向晚想象着昨天自己拉着以寒不让他回房间的样子,不寒而栗。
以寒借机弹了一下向晚额头:“别想了,乖,洗漱去。”起身去了厨房,边想着昨晚的场景,那个她主动的热吻,那一刻,他真担心自己把持不住。
热腾腾的早饭端上桌,以寒将剥好的鸡蛋递给向晚,又为她倒了一杯热牛奶:“酒会的事情别忘记了。”
“酒会?”向晚的鸡蛋吃到一半。
“我爸妈让你陪我和他们一起参加酒会,你不是答应了吗?”
向晚想回忆起来,便捶了捶脑袋,以寒赶紧伸手制止:“好了好了,现在知道也不迟。”随后温柔地责备,“以后,别再碰酒啦。”
“嗯,知道了。”向晚绽放温暖的笑容。
为了准备酒会,以寒带向晚去挑选晚礼服,自然地报出向晚的尺码。
“以寒,你怎么对我的尺码怎么了解?”向晚明知故问。
“抱你的次数多了,自然了解。”本想戏弄他,却被他戏弄,向晚觉得还是闭嘴比较好。
酒会那天终于来了,以寒心里隐约有些不安,但又不知何故。以寒的爸妈也来了,见到穿上晚礼服的向晚:“向晚,今天可真漂亮。”以寒妈妈毫不掩饰赞美。
出席这场酒会的,都是一些名人。当然,也包括清廉的财政部部长关礼山一家。关小海远远地看见了向晚,走上前来打招呼:“向晚,你好,我是关小海。”向晚礼貌性地伸出手,关小海,记忆中自己和她并不熟,可以说完全不认识。沈以寒凝视了一下关小海,下意识地搂紧了向晚。几句无谓的寒暄,关小海终于切入了正题:“对了,你和慕阳也好久没见了吧?”
“是的。”口气很客套。
“待会见一下吧,今天他也来了。”
“哦,是吗?”向晚淡淡地笑了笑,没有多大的热情。
“这位是?你的舞伴?”目光飘向沈以寒。
“向晚的未婚夫,沈以寒。对不起,先失陪了。”沈以寒总有这样的气场,让对方无言以对,但不是所有人都会让他这样。
遇上两个认识的朋友,以寒上前和他们说着话。向晚转身想拿杯鸡尾酒,倏尔目光捕捉到一个微醺的人,目露凶相,手里拿着酒瓶,似乎朝着以寒走来,步伐逐渐加快。
以寒突然被人从背后紧紧地抱住,随即听到玻璃碎的声音,周围一片尖叫,以寒木然转身,看见了自己最不想看到的场景,向晚欣慰地看了他一眼,然后无力地倒了下去。他慌忙接住她,手似乎触到了潮湿的液体,那一抹鲜红映入眼帘,怀中的她已经昏迷,沈以寒奔溃了,抱起向晚就往外冲。以寒爸妈也急忙跟上。
在手术室外等待的每一刻都是煎熬。沈以寒根本无法冷静地坐下来,忽地他发泄似的狠锤了一下墙壁,眼眶有些泛红,嘴里满是自责:“都怪我!都怪我!”以寒妈妈见状,赶忙上前阻止:“别自责了,这是意料之外的事情。向晚这孩子这么善良,一定不会有事的!”
“你放心,我不会让那个肇事者逍遥法外的!”以寒爸爸拿起手机,去一旁打电话。
沈旻辞接到消息也迅速赶来 :“发生什么事情了,现在怎么样?”
沈以寒现在完全没有精力去回答这些,倚着墙发呆。
“还在手术中呢。”以寒妈妈两手合十,突然想到了什么,“还没告诉爷爷吧?”
“没,爷爷知道肯定急死了,我故意没告诉他。”
“那向晚的爸妈呢?总要说一声吧。”以寒妈妈一时间六神无主。
“先别说,向晚一定不想让她爸妈担心,事后,事后我会负荆请罪。”以寒的声音有些无力。
旻辞看了一眼神情木然的以寒。他从来没见过哥哥这样的表情,就好像有谁从他身体中夺走了什么似的,他上前,将手搭在以寒肩上,传递着正能量,“哥,你放心,师父会没事的。”
以寒抬头看了他一眼,嘴角勉强勾起一个淡淡的弧度。
有一种爱,叫把你根植于心里,渗透进血液,成为我身体的一部分。没有你,让我怎么呼吸?
什么叫度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