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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指着士兵,“送两位小哥一程。”
“是。”
宋沉香转身走进营帐,打开包袱从里面拿出披风,柔软的兔毛,挨着皮肤十分舒服,不用多想,就知道这东西是给自己做的。她笑着放在一旁,揉揉揉肚子,大步走了出去。
“花公子要出去?”士兵问。
她摇头,“里面太闷了,我出来透透气。”
士兵便不在说话,拿着长戟巡回在营帐四周。宋沉香瞥了他一眼,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又不让自己出门,实在是无聊。
营帐百米以外匍匐着两个人,一男一女。一青衫长袍,一墨色长袍。女的长相清秀,眸子里充满杀机她盯着营帐道:“现在出兵是最好的时机,就那一个弱不禁风的小白脸,交给我就好。”
男子呵斥道:“你知道他是谁吗?聆阁四花之中武功最厉害的一个,花靳!”
女子凛神,“他就是花靳?怎么看起来如此柔弱?”
她恍然猜道:“应该是受伤了,这也是我们行动的好时机。歼灭这支队伍,断了他们的粮草,他们就支撑不了几天,到时候,主子可就可以称霸整个北寒了。”
男子睨了她一眼,“先别轻举妄动,待我回去和主子商议后在做决定。”
男子起身,女子扯住他手臂,“速去速回,机不可失。”
男子走后,女子一直将自己隐藏在雪中,等着男子的消息。
半个时辰后,男子返回来,她蹙眉道:“主子不同意?”
男子摇头,“主子说有人会造反,不用我们出兵,我们只需要坐山观虎斗,坐收渔利就好。”
女子翘起大拇指,“某人终于被主子劝服了,所以说名利面前没有诱惑不了人的,尤其像他那种没钱没权的人。”
女子顿了顿又道:“只是他什么时候起兵?再晚点苏陌言和楚凌殊可就回来了。”
男子睨了她一眼,站起身子道:“我们去城门和他们汇合。”
宋沉香在帐外来回渡着,耳朵一动,马蹄声响,她辩清楚方向,转身看着城门方向,接着许多士兵聚集过来。
“花公子,好像是城内出来的军队。”
宋沉香举起手,“把所有人都召集一起,我倒要看看是谁来了,目的何在。”
楚凌殊担心的终于发生了?她眯起眼睛负手而立,只要对方有异心必然杀无赦。
“来者何人?为何擅闯军营?”
士兵长戟竖起,大手指着马背上三十多岁的男子。男子伸手,翻身下马,“在下是北寒尚候爷,几日前出了一趟远门,听闻北寒雪崩,百姓遇难,日夜兼程赶回,这才来晚了。”
北寒的尚侯爷?
宋沉香睨了他身后一男一女,又看看他身后百名士兵。忽然一笑,“原来是尚侯爷,失敬失敬。这边请——”
尚侯爷回头道:“大家在这里扎营,等待小王爷和世子回来,听后差遣。”
“花公子,请——”
宋沉香仰起眉梢,不是江湖人很难知道花靳的名字,第一次见面居然就知道她就是花公子?
“侯爷先做,我去看吩咐他们弄点茶水。”
“请——”侯爷含笑道。
宋沉香出来就瞧见那一男一女正看向自己,她礼貌性的点点头,招来旁边的侍卫道:“你们去烧点茶水端来。”
她微微侧脸,用那侍卫听得见的语气道:“此人来者不善,你速速前去寻小王爷和世子来一个里应外合。切记,不要暴露行迹。”
侍卫一惊,顿时点头。
她顿了片刻转身朝着里面而去,进来就听尚侯爷道:“这是花公子的营帐?怎么,这里还有女人?”
宋沉香睨了他一眼,“侯爷真是说笑,军营有女子可是犯法的。士兵看到女子还有心思作战?”
尚候嗅了嗅,“奇怪,没有女子怎么会如此香?”
宋沉香起身将被褥中的花袋拿出来,“侯爷说的香可是这种香?”
他放在唇瓣闻了闻,忙点头,“对,就是它。”
宋沉香笑道:“这是来时,在下婢女听闻这里寒气太重,特意为我准备的,让侯爷见笑了。”
“侯爷!”女子声音响起。
宋沉香抬眸,听他道:“进来。”
那女子进来就嗅到一股清香的气息,挥挥手道:“侯爷营帐已经搭好,您舟车劳顿,还是歇息一会。待小王爷和世子回来属下在喊您起来如何?”
宋沉香起身,“侯爷还是去歇息吧,约莫着他们也快回来了。”
尚侯点头,那女子扭头睨了宋沉香一眼,跟着他一道出去。宋沉香收回视线,目前还不知道他们有什么目的,不敢贸然行动,只能等待他们回来,若是图谋不轨便来一个瓮中捉鳖。
那一男一女本应该在南源,为何出现在这里?别人不知道他们什么身份,可她知道。
他们既然来了北寒,这说明,吟诗也在。不该说是吟诗了,应该说南源二皇子云倾城。
楚凌殊和苏陌言得到消息,商议了片刻,两人带着一部分兵先行回去,宋冰睿随后埋伏在军营外。
路上,苏陌言扭头问易王:“尚侯是个什么样的人?”
易王听士兵报尚侯爷有心造当即回道:“他不敢。”
他说道:“尚侯为人忠厚老实,两袖清风,官风一直很正,思想行为从未歪过。这中间是否有什么误会。”
楚凌殊睨了他一眼,“有没有误会,回去听听花公子怎么说。”
三人不由得加快了马速。
天色昏暗,北风冷冽。三人远远就见又多起了几个营帐,他们翻身下马,直接朝着主营而去。
士兵将他们回来的消息告诉了宋沉香,她当即起身,朝着主营而去。三人看到她进来,苏陌言问道:“你有什么发现?”
她看了易王一眼,缓缓道:“尚侯爷可能被人利用了。”
易王蹙眉,“花公子,此话怎讲?”
她看向楚凌殊,“你还记得南源边境你我二人追捕小姐身边那个丫鬟,那晚有两人进入了她的房间,而且还跪下行礼。一男一女正是尚侯爷身边跟随的两人。”
“当真?”楚凌殊问。
她坚定点头。
易王思索道:“也没准儿,那二人弃暗投明,正投靠了尚侯也说不准。”
“我知道易王不会轻易相信。”她笑道:“换作我也不会相信。那么我们暂时不打草惊蛇,先看看他们目的是什么。”
她低头莞尔,随后抬头道:“也可能是我分析错了,冤枉了好人也说不准。”
楚凌殊和苏陌言互相看看。苏陌言起身:“走,去会会他们,看看他们目的是什么。”
宋沉香紧跟在他身后,远远就瞧见那一男一女,站在门口守着。两人见他们款款走来,嘴角不由得上扬。
“见过小王爷,易王,世子。”两人弯腰行礼。
楚凌殊挑起眉梢睨了他们一眼。
“你们侯爷呢?”苏陌言边说,女子让开身子去,指着里面。
“侯爷正在休息,我这就去喊他。”
顾子俊冷笑道:“这侯爷的架势高,王爷世子亲自来看,他居然还在里面休息。难道你们不知道王爷和世子回来?”
男子虽然一顿,气势依旧,没有半丝怯弱。他不紧不慢道:“我家侯爷听说北寒遇雪崩,连夜赶回来,是真的累倒了。我们做下人的心疼主子,想让他多休息片刻。小王爷若是责罚,就责罚我吧。”
苏陌言勾唇冷笑,并没有出声。
尚侯掀开了帘子,眼眸有些焦躁怯弱,他颤抖着手放在两边,弯腰道:“不知王爷世子来到,还请责罚。”
苏陌言摆手,“罢了罢了,本小王此时没有心情责罚你。若是明日出兵,你还如此散慢,本小王可就不依了。”
“是是是。”尚侯恭敬弯腰。
苏陌言你了他一眼,瞥了四下,“侯爷到来多少人马?”
尚侯扭头看向墨衣男子,男子上前道:“回小王爷,一共二十,这还是侯爷能够拿的出手的了。”
“是呀。”尚侯道。
“那明日就带着你的二十多人前去城内照看受伤的百姓。”苏陌言叹息道:“明日准备为流失的百姓搭建紧急避所。越来越多的伤民,本小王甚是忧心……”
尚侯点头,“小王爷亲请放心,明日一定服从命令。”
苏陌言瞥了他一眼,点头道:“今晚好好休息,越到后面越紧急。”
“是。”
苏陌言转身和楚凌殊对视一眼,几人纷纷走像主营。
进去后,苏陌言回头问道:“可有观察出什么?我总觉得那一男一女很怪异,二人的气质上看来,并不像一般手下。易王可是经常见到?”
易王摇头,“我也是第一次看到这二人。”
“这两人我见过,不过我愿意赌一次。”宋沉香笑道:“如果今晚他们有所行动,那么必要格杀勿论。”
楚凌殊点头,“我们的士兵不能在减了。”
“这件事情暂且如此,还是商量下明日的计划。”苏陌言话刚刚落下,离歌便走进来。
“我观察了方圆十里,并没有埋伏。”
众人放下心来,纷纷点头。
“我们继续。”苏陌言招手,大家围在一起,“花靳,你懂医术,明日买一些药草去看看伤员情况……”
他话还没有说完,就楚凌殊打断,“换个人去吧。她这几日都不易出门。”
几人不由得看向她。
“我可以的,在闷下去,我会疯掉的。”她朝楚凌殊笑道:“世子不必担心,何况还有子俊跟着我呢。”
“既然这样,离歌明日也跟着你吧。”楚凌殊道。
“这不行。”苏陌言道:“离歌不能离开你。”
几分纷纷点头,大家都知道楚凌殊的身子比较特殊,现在没有发病,并不代表明日不会。所以,离歌必须形影不离的跟在他身边,大家才能够放心。
楚凌殊微微叹息,思索片刻道:“要不这样。明日我跟花公子一起去看伤民,就让离歌跟着你们一去选择地方,为灾民搭建房屋。你们看如何?”
“可是万一你……”苏陌言道:“她现在不能是用内力,遇到情况……”
楚凌殊含笑道:“这事情就这么定了,没有那么多万一。如果真的有事情,我会派人通知离歌,所以不要有所顾及,我既然已经来了北寒,就没有怕过那个万一。我们继续吧,别耽搁了。”
几人叹息一声,听着他们继续分配事情。
片刻之后,苏陌言直起腰,“明天的事情大概就是如此,我们人多事多,恐怕一天是完不了。”
“报——”
“说。”苏陌言道。
“副帅请问,是否可以回营?”
苏陌言扶额,眼眸有疲惫之色,他几日没有休息好,眨眼的功夫居然忘记了宋冰睿还在外面等候消息。
他扭头道:“让他回来吧。”
“等一下。”宋沉香阻止,“你去告诉副帅,就说是我说的,让他们就地安营待命。”
苏陌言看着她,“如果错了呢?”
宋沉香仰起眉梢,“错了我接受处罚,坚决不松懈。”
苏陌言点头,看向士兵,“你就这么回报。”
“是!”
几人有商议片刻,宋沉香瞥了苏陌言一眼,感觉道有些不对劲,这才走过去,扯住他手腕,蹙眉道:“发烧了怎么不讲?”
“没事。”苏陌言拂了她是手。
“夜零,去给你家主子熬点药,明日就算出发也要装一壶。”宋沉香道。
夜零拱手,下去熬药。
宋沉香拍拍他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