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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娘来袭-第1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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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好!”周振威声清冷,唇角勾起。小娘子真能干啊,倒是出乎他的意料。

    这般能打理生意,却不会看帐薄,不会管家掌事!

    不再多话,他转身便走,采芙看姑爷神情不霁,心里跳了跳,她,是不是说错什么话了?

    玉翘左等右等,等的眸子都要睁不开来,才见帘子一掀,周振威慢腾腾的进了房。

    她揉揉眼,站起身直朝他而去,拉他的手坐椅上,执壶替他斟茶,又沿着茶碗边,将滚滚的烟吹了吹,这才递他手里。

    如是往日,这般仔细贴心的伺候,会让他满身的倦意一扫而空,定要把她抱在腿上,温柔亲昵一番,而此时,他还是没骨气的喜欢小娘子的殷勤,想到这,心里晦涩的很。

    “孙大夫给我调脉后,可去寻过夫君?她如何说的?”玉翘看着他眼色,问的小心翼翼。

    周振威慢慢喝口茶,才抬眼看她,面色平静,语气自然:“未曾多说什么,只道你身子骨还是偏柔弱些,需要调理滋补,她说给了你些许丸药,你拿来给我瞅瞅。”

    玉翘提了半日的心,总算落回原处,笑展了颜,俯身从旁矮柜抽出屉,拿出一个药盒子,递到周振威的手里。

    周振威放下茶盏,将药盒子在手中翻来覆去打量,似有些犹豫,却终还是,打了开来。

    二十来颗乌漆抹黑的丸药嵌在盒底,一颗颗饱满圆润。。。。。。。

    猛的闭合,不想再看,递还玉翘。

    “要乖乖的每天吃,可懂?!”他眼眸深邃,紧盯着她的目光,有抹情绪,一闪而过。

 第一百九十五章 明修栈道(4)

    “嗯,总是听夫君的。”玉翘笑容甜糯,心中却起狐疑,总觉着昨从平王府宴回后,周振威显然不对劲,虽对自已依旧疼宠的要命,却在他蹙眉觑眼之间,带着份说不清道不明的冷戾,这,让她如踩棉上,有些不踏实。

    “你,可是在生我的气?”沉吟了半晌,忍不住还是问出了口。

    周振威看看她,唇边笑容模糊,慢慢道:“何来此说?你可做下让我生气的事?”

    玉翘摇摇头,这人什么时候这么不爽利了?阴阳怪气的,惹人厌。

    她起身,拿过帐册,复坐上周振威的腿,递到他眼面前,弯着唇说:“前次冬藏蔬菜亏的夫君,未出什么差池,现年节即至,除祖母还有各房伯父伯母、堂哥堂嫂姨娘及年幼辈等,再算上仆子下人,也有百十号口。祖母讲了,今年事多,众人都劳心体乏,自上而下都要加月钱,并各裁制一到两身新衣裳,如还有零头,再置办些胭脂水粉分了。可大伯母说帐上没有甚多余钱,把帐册皆于我,让我自已去查算,夫君能帮我查算么?”

    默了默,周振威低声问:“玉翘娘子可心疼我?”

    “那是自然。”玉翘一怔,不解其意。

    “如今新帝即位,心胸狭隘,对平王多有猜忌,而晏京府统揽京城四方的司法民生事务,他更是放心不下,时不时派监察使来巡访。现又快年节,百姓中劫掠钱财之案频出,每日里实在忙得分身乏术。。。。。。。”他顿了顿,笑容带着几分无奈:“即便这样,玉翘娘子也要为夫再替你看帐册么?”

    玉翘瞅他面带倦意深浓,眼眸微眯,是真的累!

    讪讪合上帐册,低头将卷撸起的册角压直,嚅嚅说:“夫君也晓得,玉翘对掌家执事实不擅长,前同祖母说过另选他人来做此事,祖母委实不肯,如若夫君去帮玉翘说情,她定会允的。”

    原来娘子搞这一出,在这里等着他呢!周振威不动声色,沉静道:“如今这府邸里,也只有娘子能帮协着做事,我即便替娘子去说,也是无用。除非,娘子有怀上我的骨血,周家的子嗣。”他掌中纤腻的腰身一僵,权当不知,继续不紧不慢:“娘子也莫愁,昨平王倒也说起平王妃来,似同你一般,不擅理家执事,逐精挑出几个名家大府中的管事婆子,颇是能耐,你明每日去平王府里,同平王妃一起,听那婆子传道授业,把遇到的难疑也可向她们请教,时日渐长,娘子即便是棵榆木,定也能开窍的。”

    说她是榆木!京城出了名冰雪聪颖的楚玉翘,在他眼里,竟是榆木!突然挺不受用。抿紧了唇,挣扎着起身要走。却怎么也挣不脱,他的臂膀有力结实,箍的她腰儿紧。

    “松开!”她嗔道,满面气狠狠,像只欲要伸爪挠他的小母虎。

    他已被她利爪所伤,不是吗?

    黑眸一黯,几日未要她,那饱满满的臀瓣在自已腿上扭来转去,欲念都无须酝酿,澎湃而来,挡也挡不住。

    将她的指尖含入嘴里咬,声带着惑人的暗哑:“你月事完了么?”

    完了也不告诉他!谁让他说自已是榆木。

    不说?!自已探!

    猛然俯身亲她红娇娇的唇,慢条斯理的轻。吮。咂。着,温柔缱绻的舔。弄,如和风细雨轻拂,让人醉意熏然。

    可她却又啊的惊呼一声,那伸进裙里的指却凶猛冷酷的很,弄得她纤长的腿儿抖缩的颤。

    “啊。。。。。。夫君轻些!”氲氤着眼眸,低三下四的求饶。

    冰火两重天!玉翘不晓得今夫君是怎么了!

    毫无平日里的疼宠爱惜。体内饱胀充的欲裂,无情的使着蛮力呢,痛的她香汗沁出,泪水直漾。

    环紧他精瘦的腰,将腿儿分了又分,打着颤凑了又凑,还是哭了!

    流春院再妖娆的花娘,也大抵不过如此,她被这男人彻底教坏了,即便这般对待,竟还舍不得离。

    周振威五味陈杂,攥紧她弄,脑中不知怎得清明的很,竟渐升腾起沉沉的怒意,他二十几年,才遇到这样称他心,合他意的女子。

    真是把整颗心都给她了,还觉得自已给的不够!直想把她揉进自已的骨血里,就是爱得这般热烈。

    可如今,却突然发现,她竟这般无情对他,她到底,怎能对他狠心至此!

    。。。。。。

    拔步床不晓得摇了多久,那石榴红的帐子,被踢的轻飘飘开又合,随着女子难抑的娇嘘混着男人粗声低喘渐停,一切止。

    玉翘撇着唇,委屈的不理周振威,任他怎么放低了姿态哄,就是不理!

    却见他反常的紧,也全无平日耐性,见哄不回,也就罢了,拿了衣裳穿上,径自命碧秀打热水来伺候她梳洗。

    碧秀未曾见过这阵仗,小姐半掩着锦褥,虚软地躺床上,一身狼藉,逐也不敢吭声,只细心替她拧着棉巾擦拭。

    “姑爷去哪了?”半晌,玉翘低低的问,这一开口,才觉得嗓子火辣辣的,方才喊的狠了,撕哑的痛。却顾不上,只想着那冤家,这大半夜的,怎就这样就走,不见了踪影。

    碧秀忙回道:“姑爷说去书房处理公务,让小姐梳洗好后先睡即好,莫要再等他。”

    玉翘有些怅然若失,心口闷闷的不是滋味,呆呆看着碧秀重放下红帐,挑暗了红烛,端着铜盆掀帘出得门去。

    窗底缝有股冷风透了进来,烛火摇晃了几下,突然就灭了!

    裹紧锦褥,身子又痛又疲累的很,却总也睡不着,竖着耳听着帘外的动静。

    直到她终阖上眼帘,也未等到那熟悉的脚步声响起。

    

 第一百九十六章 不能说的秘密

    前一世,京城出过一件大事,让黎明百姓皆不知所惑。

    平王府的正妃与李状元的正妻,在同一日被休离。

    玉翘还记得清楚,那是年节正月初三,前一晚儿家府团圆宴上,婆婆难得对她展露笑脸。

    碍着情面,她多喝了杯甜水酒,待一早被人从床榻上推醒后,直起身,睡眸溜了一圈,除满屋子垂手而立的丫鬟婆子,那椅上端坐着,容颜肃穆的婆婆及神态诡谲的夫君。

    采芙的名才至唇边欲唤出,又咽下。采芙前几日被婆婆寻了个错处,拉出去胡乱配了个小厮,至此,她身边再无伺候之人。

    众目睽睽下,玉翘忍着羞耻,抖着手自穿着荼白绫袄,胭脂洒花背心,下面套上丁香裙子,新绣红鞋。再将黑油油的发拢一拢,这才稳步挪至婆婆及夫君面前,行礼问安。

    皆面无表情,亦不言语,婆婆仅朝立旁的林嬷嬷使个眼色。

    嬷嬷会意,从手边黄花梨矮柜上,拿起早摆在那的一个黛青色袱儿,甩到她脚面边,夫君啧啧两声,唇边起着笑容,将手中的纸笺朝她扔来,那纸儿轻飘飘的,似烟若尘,摇摇摆摆落在袱儿上。

    玉翘俯身捡起,是一封以七出无子之条让她自行离去的休书。

    她低眉垂眼,苍白着脸,神情淡淡的,很平静,抿着唇不吭声。

    房里丫鬟婆子无论是看热闹的,还是怀揣同情的,都瞠着眼有些意外。

    好歹少奶奶娘家硬仗,李家还比不得,她哪怕扯着嗓义正言辞几句,或掉些泪哀求几声,这事或许就算了。毕竟,李氏母子这般作贱人的招数已用过几次,只为取乐儿。

    恰此时,门边帘子打起,进来一个小丫鬟,唯唯诺诺禀着话:“少奶奶家的马车已至二门前候着,只等奶奶回去。”

    连马车都从楚府唤了来!玉翘心如刀割,知晓今断不如寻常往日,只为羞辱她,这次,是真的狠心绝意地要她离开。

    她吸口气,蹲身拎起包袱儿,正瞧见老夫人脚上穿的簇新鞋及裙边精绣的福字纹,金闪闪的,那是节前几。日。她熬红着眼赶制出来的。

    不再去想去看,玉翘抻直了腰,一手包袱儿,一手攥紧休书,将这屋子四顾打量,并无留恋,仅是将这禁锢折磨自已的地方再最后看两眼。

    窗外爆竹噼啪作响,格棂上的喜字犹在,仿若她初嫁来时那般喧嚣热闹,而如今,喜字褪了红,已不见采芙灵动面,只剩她孑然一身,带着满目伤痍,华丽的转身,身后阴阳怪气的话儿响起,又如何!从容的走,不带一丝犹疑。

    来接她回楚府的,是沉默不语的楚芸。

    似晓得她凄怆难过的要落泪,体贴着并不急着回去,只拽着马车,慢慢在京城的街道上或小巷中,缓缓踢踏缓行。

    也就在她拿着绢帕,禁不住掩面啼哭时,却见马车骤然停住,肿着眸子从纱窗向外望去,正路过平王府。

    那停着辆朱轮华盖车,一穿蜜蜡黄折枝红梅镶毛斗篷的女子,在一群丫鬟婆子围拥搀扶下欲上车,却突的顿了顿,女子朝府门前背手站立的平王定定看了去,也就一两眼的事,即转头俯身进了车舆,车夫嘘的吆喝,大力扬下鞭子,抽在马儿身上,痛的嘶声长鸣,也似抽在玉翘心上,汩汩淌着血。

    后她才晓得,那女子是平王妃,休离回家当晚,就三尺白绫绕上梁,自缢了去。

    她却不知,接下不久时日的宫闱策变,将是何等的灾难。

    讲起来那是平王爱惜她呀,才不得不忍痛休了她。

    而自已,却是状元郎为避楚门之祸,亦怕受她牵连,像块破布般抛离了她。

    该三尺白绫绕梁的,应是她才对。

    。。。。。

    “你看着我作甚!”平王妃睨了玉翘一眼,只觉她眸子盯着自已已许久,那神情复杂难懂的很,挟带着几许悲伤,感觉很是莫名,逐捧起帐册半掩着面,低声疑惑的问。

    玉翘断了思绪,她没想过平王与周振威竟动了真格,煞有介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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