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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娘来袭-第1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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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百壹十五章 改道北上(2)

    玉翘越瞧越不对劲儿,虽也是官道,却比先前所走的颠簸许多,两边景色渐趋荒凉,满目皆是杂草丛生,行走半日,竟未遇到车马及农人半个。趁间歇休整,周振威到她身边吃茶,拉着衣袖探问他,这可是去安次县,莫跑错了道才是。

    周振威看她神情较真,不由轻笑,刮她小鼻尖一下,才道:“我们不去安次县,昨把路线图细细研磨,走这条道直通沧州,虽路途颠簸难走,却胜在是条捷径。等到达沧州城,再好好歇养几日不迟。”其实是不敢去安次县冒险,只怕那里早已设下埋伏,只等他们自投罗网。

    “周郎也是一日三变,前些时是谁说不急着赶路,从安次县走虽绕路,胜在一路舒坦?”玉翘剜他一眼,用帕子掩着唇笑:“却原来也跟个女人似的。”

    “跟个女人似的?”周振威眯觑着眼重复,一错不错的看她,突得噙着嘴角,拉起玉翘的手朝某处摁去,他腹胯精悍,那处更是饱实。面不改色的哼一声,把那连耳带腮羞红的人作弄:“女人能有这个让你痛么?”

    “呀!不要脸皮!”玉翘好容易抽回手儿,咬着下唇想捶他,想想又不敢,怕被他又逮着纠缠,眼波水般潋滟,不知是瞪还是媚他一眼,拉下门帘,兀自躲进车里。

    周振威唇边笑淡淡收起,眼中一抹深凝朝马车后望去,有浮尘微荡。

    喝令车夫将马车赶至数步远的茂密树林中,铁柱也将马牵过来,低命众人不允出声。

    玉翘不晓得出了什么事,隔着帘缝朝周振威睇去,却见他手中仗剑,满面皆是肃杀戾气。

    心中一沉,抿紧唇倚上了软垫,不再看。

    等了半晌,就听喳喳呼呼的谈笑吆喝声,伴着骡马颈间铃儿叮档,一队十数人驱赶着轮车由远及近而来,带头的大车载有车厢,门插青红旗,上书“广盛镖局”。黄底红圈黑字招摇,分外醒目。

    周振威舒口气,把凛冽之势褪去,原来是走镖的骡马车队。

    却也不愿与他们正面相交,走镖的车常招贼盗惦记,总是避离为先,逐让众人继续休憩,方再上路。

    随处寻一大石而坐,背倚参天大树,随手拈一根红麝尾,放嘴里咀嚼,仰脸天高风远,郡鸟啁啾呜鸣,扑簇簇从树峰掠过,黑压压一片。

    转眼即见铁柱边抚着马背,边两眼警觉的巡窥四周。喝喊他名字,让他过来。

    离自个还有十来步,即从怀中掏出个小药瓶,随手朝他掷去。铁柱猝不及防,本能双手伸长接住,细看,是跌打损伤药油。

    “四爷。。。。。。!”喉中突然哽塞,虽四奶奶活着回来,他仍心怀愧责歉疚,想起就胸闷,现连四爷四奶奶的眼神都不敢接。

    “没出息!再这样你回去,莫要跟着我。”实诚汉子所有想法皆在面上,让人一眼就看得通透。周振威等他凑近才低道:“我那一脚踹的重,这药油解淤化肿,疗效甚好。现你心里清楚,抵沧州这一路,势必艰险多舛,要打起十二分警觉,再不容马虎差池。我娘子我来护,其余几个丫头你来守。”

    铁柱瞧四爷面色峻冷,神情沉重。知前路要披荆斩棘,顿时血性沸腾,来了精神,猛点头应下。想想又挠头问:“要告诉四奶奶这事么?”

    “告诉她作甚!女人家的,跟着爷们过活,可不是来担惊受怕的。”周振威立起身子,远眺那押镖的骡马车早不见踪影,这才朝铁柱一挥手:“走了!”

    。。。。。。

    玉翘坐车舆里,虽颠簸摇晃的厉害,好在她前世是受过诸多苦的,重活一世,晓得这身子骨的重要,平日里精心调养来过,嫁周振威后,又被他变着法疼宠,倒养得精气神足,还有这肚里两只小东西,呆乖呆乖的,疼娘亲,也不折腾闹她。

    所以她还好,可碧秀春紫就有些受不住,也没闲情逸致去坐车辕边看风景,苍白着脸,昏沉沉的,窝在锦褥里似睡非睡。

    除午时停下憩了会,众人吃些干粮上路,这马车一路跑得快又急,就未曾再停下过。

    玉翘递茶水喂碧秀吃下,瞧着可怜,想唤周振威可否停下,让丫头去外面吸口新鲜气。可看那马上清濯背影,崩得挺直,时不时朝回路张望,眼底一团暗青。便默默的放下车帘,自个相濡以沫的男人,她哪里不懂,定是摊到事了!

    不然不会变更行线,避走偏蹊,不会连遇镖车都如临大敌,更不会不体恤她,这般不眠不休的赶路。昨借宿的陈家一门,连夜整装遁走,着实诡异,突得眉一蹙,想起那日在驿馆厨房里,门被锁,只听幽幽一嗤笑,翁声翁气的熟悉,似曾在哪里听过,却总想不起来。莫名有些心灰意懒,自孕了肚,就不爱琢磨事儿,连带的把好些记忆都忘却了。

    “两只小东西,把娘亲都变笨了。”玉翘抚着肚儿,里头的娃不服气的戳她手心儿。

    可能路途劳顿,又总是颠簸,小东西已不如前的安静,总是蠕个不停。

    想着那些晏京高门少妇,挺着肚,此时应暖洋洋坐在花椅之上,仰脸只把四角天空看,那样的日子静谧又闲逸。

    玉翘有了些迷茫,是否自已太过私心,才让小东西陪着她受这种罪呢?!

    车门这时却“哐”的拉开,一股清风挟进,吹的她耳边鬓发微散。

    周振威探了进来,看了看躺在那的两丫头,把玉翘揽抱进怀里,大掌已触上她的腹,来回摩挲。

    “你可还好?”声里皆是关怀,见她点头,放下心来,话里有了歉然:“这一路人烟皆无,颇是荒凉,我们得赶在落日前,寻到村镇宿下。。。。。。!”话未说完,玉翘已用手捂他的唇,边软着声道:“不用同我解释,出门在外,一切由周郎作主,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听话就是。”

    他的女人可乖!

    周振威啄吻娘子柔软的手心,骑马奔驰的紧张疲惫,似乎一瞬殆尽,浑身皆是劲儿。

    “把你卖了!可还随我去?”难得偷空,把软玉娇香满怀,就想逗她。

    肚里的小东西似就在等他来宠,摸两记就得了满足,便一动不动了。

    “你舍得?!”玉翘抿着唇,去亲周振威沾了风尘的脸颊。

    “。。。。。。!”不舍得!

 第三百壹十六章 改道北上(3)

    出门在外行走客,包袱肩中挂,风雨兼程,尘霜满面。

    那个中辛苦滋味深尝后,只盼有个屋檐宿,有碗热口吃,这心里就得大满足。

    玉翘肘搁窗台,托腮低望院内,有个二八农妇,正坐木盆前,俯身使劲浆洗衣裳,细长臂膊在水里浸的通红,一忽儿抬手撩落下的发,那腕上的绞丝银镯子,就晃啊晃的。

    “吱扭”院门开阖低响,玉翘闻声去望,树影婆娑掩了视线,看不明晰,稍刻,才见踽踽独来一人,农妇站起,把湿着的手在衣摆处擦拭,绽开笑容去迎。

    谷雨即至,暖风挟潮拂过,那人幸运,逃过一夜烟雨沾身。

    你站在窗内看风景,却有人在窗外,把你当风景看。

    管守行货的两镖师正蹲廊下,吃着一壶热酒,嚼着熟牛肉,正自惬意,不经意一抬眼,就被窗前俯身托腮的小娘子给迷住。

    微露半肩豆绿洒暗花小衫,衬的那肤可白,眼汪盈盈春水,小鼻娇翘,红嘴儿定是总被男人衔住噙咬,不自觉的就微微噘起。

    一缕风情又不自知,偏就显出羞怯模样,实在勾的人挠心抓肺。

    再把那洗衣农妇斜瞟,男人心中就有了公判,可叹世间万物,最怕可比。粗陋的,就比成了墙上,一抹干涸的蚊子血,精致的,却成了锦盒里,一蛋面新鲜的红胭脂。

    廊上熟悉脚步声踏来,酒兴氤氲的镖师口无遮拦:“顾爷快看那美人,拉来捂一晚被窝都舍不得放。”

    “岂止舍不得放,瞧着就是个会吸男人精血的妖精,得把命丢给她!”另一镖师已然舍了魂魄。

    猝不及防被顾武兜头甩了两巴掌,又朝屁股上踹去两脚,嘴里呵斥:“出来跑镖之人,怎能觊觎他人娘子,再起歪斜心思,都给我滚出广盛镖局。”逐又朝身边之人拱手歉然:“都是粗汉子,难免言语荤俗,实是说着无意,请周大人莫怪。”

    两镖师忙立起,惶恐着作揖认错,廊下内侧光影里,显出一魁伟男子,蹙眉,神情冷漠,却是周振威。

    他眼中一抹不快即逝,朝那窗望去,两扇合拢无缝,美人已不在。

    “上半夜,我的随从铁柱同镖师一道守夜,下半夜,再由我来替上。”周振威看向顾武道。

    那拨黑衣人如若还守在安次县,此时想必已知晓他改变线路,避走蹊径,而去泉城,经沧州,只怕现正快马加鞭而来,实不得不提高警戒。

    顾武原想婉言回绝,抬眼却见他神色凛冽,肃杀之气犹显,心中顿时醍醐灌顶。倒也不多问,只爽快的应承下来。

    。。。。。。

    推门而进,又锁上门。

    丫鬟皆去别房歇下,床榻放下了白帐子,玉翘已在里睡下。

    周振威蹑着手脚,去将烛熄灭,窗户纸薄透透的,映射进檐挂的红笼,便有淡暗的光影层叠交织,在屋内渐缓弥散开来。

    掀起帘,轻上榻,头沾枕,回眸,却见不知何时,娘子侧着身面对他,目光炯炯。

    周振威沉笑,伸长臂膀,女人螓首温顺的枕靠上,那坚实臂膀又一收紧,就软糯的偎进了怀,将下颌抵上她松软的散发,糙唇把嫣粉的颊腮来回碾摩。

    “我得睡会儿,下半夜还得起来,和镖头守院。”他的声温柔缱绻,带着几许含糊。

    在陈宅时就一夜未眠,又跨马急赶整日的路,终是有些困倦了。饶是这般,那粗厚大手却顺着玉翘一身媚骨徐徐而下,终停在隆起的小腹处。

    都阖起眼眸,呼吸沉绵了,却还无意识的将那里来回抚揉。两只小东西被爹爹宠坏了,非要这般,才肯安静下来,现又是如此。

    玉翘却毫无困意,她在马车里睡过一觉,精神好的很。

    抬眼借着昏蒙的光影,把周振威棱角粗硬的面庞看的分明,瞧眸底还是凝着青色,鼻梁英挺,唇瓣紧抿,忍不住用手偷偷去触,定是用凉水冲过澡,鬓处还染着水滴湿渍,拿过帕子替他拭干。

    确实累了!如是往常,她这般小动作,男人岂肯放过她,早把她摁至身下任意妄为。

    其实她是想问他,到底瞒了她什么事儿。无论好的坏的,要让她明白才是。夫妻同心,总是同甘共苦,一道把难关渡过的。

    可看他从昨至今,并无半点说的意思,在她面前更是云淡风清,似什么事都未曾有过!

    其实玉翘用过饭后,就趁周振威不在的空档,把铁柱好一通盘索,软硬兼施却未果,他已然不是从前那个给点好处就服软的铁柱了,嘴紧的跟蚌壳般。

    问的急了,索性红着眼嘟囔:“四爷说了,这是男人的事,不能让女人跟着担惊受怕。四奶奶就甭问了,从今以后,铁柱只听四爷的指令教训!”

    瞧瞧这男人,真是霸道的很呢!他要顶天地立,要替她遮风挡雨,如展翅苍鹰般,只把她藏护在羽翼之下,日日貌美如花,事事高枕无忧。。。。。!

    他要这样,她何乐不为!才不爱瞎操心呢!

    忍不住恨恨啃他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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