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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娘来袭-第2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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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晌,玉翘轻笑,指着不远叶底,一径让他看:“弄花喈柳小鸳鸯,一双随一双。”

    周振威瞟了瞟,手指去抬她的下巴尖儿:“那是小鸳鸯,这里还有对大鸳鸯。”

    不害臊还未出口哩!已然说不出话来,一阵风滑过花潭,吱喽喽的响,掩不去情深的人儿口唇密稠的交缠。

    许久才把女人放开,看她脸儿嫣粉粉的,随着无力的呼吸,那胸脯就一起一伏的妖娆。

    伸手去解她的衣襟,想要去弄那红。

    小舟儿便一深一浅的荡漾,层层波纹圆圆划着圈儿,把那低抑的喘及软媚的吟也带远了去。

    月儿隐进了云雾里,夜深了。

    有薄薄的凉意氤氲,玉翘拉紧衣襟,身上还裹着周振威的衣袍。

    看一眼那人赤着胸膛往回划蒿,脸上泛起羞红,撇开眼去看小鸳鸯。

    周振威笑容戏谑,明明与他夫妻二年载,哪哪都是彼此的味道,怎还跟初嫁的小媳妇般,眼不知往哪里摆,一副娇怯怯的模样。

    “昨刑部尚书张大人捎来口谕,此次泉城治理有功,宏武帝的圣旨不日就到,除赏黄金千两嘉奖外,赵广辉十数侍卫亦封品级,招入巡抚府为我所用。”周振威突然道:“也算他们不白跟我这一场。”

    玉翘有些微出神,嚅嚅道:“此事亦好亦不好,好在他们日后将忠心赤胆跟着你。。。。。。!”

    “不好呢!”周振威蹙眉,娘子声太小,需仔细辨。

    “树大招风,只怕有人要坐不住。”玉翘突然噤声,抬眼朝他看去,正用力划舟,似乎不曾听去。

    。。。。。。。

    花潭渐渐静寂,缠颈小鸳鸯也没了影。

    不消半刻,忽得扑簇簇声响,一叶小舟慢悠悠从青碧宽叶深处划出。

    两人其上,一人坐头,一人坐尾。

    坐头那人啧啧摇头,把玉骨扇子轻晃。

    坐尾那人脸滚烫,臊的很,怎生想解心中愁,却把旁人夫妻恩爱遇,不敢看,旦听的彻头彻尾。

 第三百八十九章 朝堂风云:宫变

    二月后。

    宫中最近飞来一群老鸦,白日里不见影,总是黄昏时分,出现在流金瓦庑殿顶,迎着落日残阳,呆呆或立或卧,聒噪不止。

    自王皇后案大白,淑嫔沉冤得雪后,景阳宫日夜徘徊的老鸦早已消失殆尽,如今再黑压压重新聚拢来,委实匪夷所思。

    便有传言喧嚣尘上,宫里死人太多,血腥味太浓,冤魂死鬼不肯甘心离去,只在宫巷萋萋处游荡。

    一阵卷地风过,吹起宫墙暗处衣袂飘飞,有三两宫女太监悄藏,偷瞄运尸板车一晃一荡,磨得青石砖路吱嘎作响,彼此目光相视,心底瞬间寒意升腾。

    眉清目秀的小太监,袖中微露一截麻搓粗绳,给另几宫女使个眼色,其中一胆小的蠕蠕嘴唇,想开口问些什么。

    “呱——”一声嘶哑怪叫,皆悚然望去,墙角不知何时立着一只老鸦,灰白眼珠似看透世事,突得张开双翅,挫身飞出宫墙外去。

    十四岁的小宫女绮罗,才一脚跨进昭芜院,便见芳姑姑兜头迎上,阴着脸叱道:“你死哪里去了?整日里就晓得四处闲逛,一眨眼就没人影。可是会偷懒?”

    绮罗搭手作礼后,才小心翼翼回话:“曹公公托小桂子捎话来,皇上晚要宿昭芜院,容主子让奴婢去御药库,取些解淤止血的药膏备用。”

    芳姑姑瞅她手里果拎一布包,不由起疑问:“拿给我看看,要说谎话诓人,就等着去辛衣库受苦。”

    “奴婢句句属实,芳姑姑怎还不信。”绮罗蹙眉硬声道,反将手中布包掩与身后。

    “你若不作贼心虚,怎怕我看?”芳姑姑哧哧冷笑,突得按住她肩膀,横冲欲抢,绮罗反应敏捷,只左挣右脱地躲避。

    “这是作甚?吵吵嚷嚷的,眼里还有主子么?”一声厉喝,两人顿住望去,容主子不知何时立在前廊处,拈着根柳条,神情漠然。环伺的四五宫女沉默安静。

    发声呵斥的是秦姑姑,她在给主子打扇,眼神若含针般蛰人,看着她俩。

    芳姑姑忙躬身禀道:“绮罗素日行为鬼祟,做事懒怠,一下午不见人影儿,才问两句,说是替主子拿药才回,又不肯把布包与奴婢查验,因此而起争执。”

    “是我让她去拿药的。”颐容面若梨花白,说话声亦娇弱:“绮罗你拿过来。”

    绮罗诺了声,双手捧起布包,匆匆上前呈上,秦姑姑接过,拆解看了看,又递至主子面前过目。

    颐容微抬眼眸,淡淡颌首,秦姑姑正欲打结,突得看向芳姑姑,似笑非笑道:“芳姑姑不放心,过来尽管看就是。”

    “秦姑姑折煞人了!容主子看过无事即好,哪容奴婢多嘴的道理。”芳姑姑面庞不自然,语气讪讪。

    “芳姑姑是皇后娘娘派来照顾容主子的,自然晓得容主子身骨弱,可禁不得你再此喧哗。”她顿了顿,淡道:“你回房歇着吧,夜里不必来伺候。”

    “是!”芳姑姑脸色青白,跪下磕了一个头,这才嘟囔着去了。

    “绮罗,太后可还有交待什么?”远见人影拐过院门不见,颐容低声悄问。

    绮罗嚅嚅回禀:“太后让容主子三思而后行,她顺从天意。”

    顿了顿又道:“不过从慈宁宫出来时,孙姑姑追过来同奴婢讲,德和园早前就搭好戏台,今晚戌时整,众娘娘将陪太后在那看戏,亥时三刻散。”

    颐容轻点头,看向秦姑姑道:“可有碧秀的消息?”

    “托人打听了,如今去了泉城巡抚衙署,依旧在周夫人面前伺候,日子过得颇好。”

    听完此话,她扯了扯唇角,不再多言,转身进去房里。

    。。。。。。。。。。。。。。。。

    床榻上红帏乱飞,摇得似要散架般。

    宏武帝吃了自制丹药,那丹药掺有淫。羊之物,此时更是红烧烫面,诡异的兴奋异常。

    各般狠戾手段,只把身下的女人如面团揉搓,冷酷的往死里折腾。

    他向来视女人命如草芥,何况是个区区美人。

    那女子先还凄凄哀鸣,后便了无声息。

    听得有人耳边急声低唤,她才几经回落悠悠醒转,不知今年何夕,竟是泪汗皆干。

    “容主子!”秦姑姑小心扶起她,那满身的伤痕累累,着实惨不忍睹。

    “药给他喂下了么?”颐容发鬓凌乱,小脸惨白,轻轻的问。

    “掺在参茶内喂皇上吃下了。现还浅眠,得再稍等会儿。”秦姑姑低声道。

    好!颐容无力地颌首,任由宫女搀扶着下榻,再慢将将站起,猛一哆嗦,她痛的把唇瓣咬出一缕血渍。

    那处已然撕裂,艰难一步一步,地上血迹点点滴落,随她逶迤而去。

    银月惨淡淡,疏林晚鸦噪,远远别院门前,红笼黄晕,朦胧一片。

    窗缝透过一缕凉风来,吹得人汗毛直竖,似远又近有人絮絮嘁嘁,冷冷地要哭又在笑。

    “秦姑姑,你听到有人在拉唱么,真是好听呢!”她浑身有些发冷,止不住打颤,兀自倚着窗呢喃,不愿再移动半步。

    秦姑姑终流下泪来:“是德和园里传来的,太后正带着众娘娘们再听戏。”

    “好热闹呢!你听她们笑得可开心,庆喜班的小倌扮花旦可美,嗓子也亮!”她眼里满是羡慕,朝秦姑姑看道:“你哭甚么,这生不如死的日子总算到头了,该高兴才是。“

    默了默,低喝道:“还不动手?要待何时?”

    秦姑姑嗯一声,朝门边使个眼色,十数宫女及太监悄无声息鱼贯而进,面如鬼魅般苍白严肃,直朝榻上沉眠的宏武帝围抄而去。

    烛光微闪烁摇,宏武帝猛然醒转,他的手脚已被死死捆住,扎实的不能动弹,一圈黑袍黑帽俨然厉鬼压他身侧,心骤然紧缩,使劲瞠大双目,哪里是阎罗殿冤魂索命,那张张面孔,竟是素日低眉顺眼伺候他的宫女太监。

    “曹公公救我!”他声低哑惶恐,朝那素日近身伺候的太监求救。那太监一声不吭近至身前,却是将绳索利落套他颈上。

    十数人用力一点点勒紧,他甚至能听到粗砺的绳子嵌进肉里的摩擦声,喉咙愈来愈喘不上气来,双目赤红圆突,竟瞅到窗前那抹柔弱身影,袅袅而立。

    “容美人救我!”宏武帝使出最后气力竭尽嘶吼,那个女人如蝼蚁般活,怎敢有胆量忤逆他!

    一块绢布堵塞进他口里。

    待黑暗如潮将他卷入黄泉路,也未曾等到窗前那人,将他回看一眼。

 第三百九十章 朝堂风云:宫变(2)

    忽儿间就立秋了!

    早晚已有些薄凉,这种时节实在适合恩爱小夫妇在床榻上腻缠。

    细篾竹席已撤去,锦褥上好的缎子如女子的肌肤般丝滑。

    玉翘侧身蜷在周振威温热胸膛前,半露白玉凝酥的肩颈。

    额头抵在他硬朗的下颚,轻轻的摩挲,刺刺痒痒的,忍不得嗤嗤低笑,抬手去揪粗糙的胡渣。

    看她眼含春水,颊腮嫣粉,忒是娇憨的模样,周振威喜欢的俯首去舔舐柔软的小嘴儿:“窗户纸才发清,怎就困不着了?”

    玉翘蹙眉,去拉他手掌抚自个挺肚:“愈发大了,抵得腰胯这里一阵一阵发麻。”

    前一世也不曾体验过这个,碾转两世才初孕,心头珍惜的很,忍不住就惴惴:“听素素姑母说双胎容易早生,我会不会今儿就生了?”又一本正经提点他:“你可不许再哄着我弄那事儿,也不许寻旁人弄。”

    “还有两足月才生呢!早得很。”又抓起她纤素指尖放嘴里含咬,黑眸濯濯把话哄她:“打今日起我开始蓄池子,直至你生养出月子后,让我一次浇个够,到时可不许想着法子躲我。”

    “粗俗的很!”玉翘脸颊泛起红,抽出指头握拳捶他一下子:“糖糖威宝可懂人事了,这会都听着呢!”

    “小骗子!我一直摸到现在,安静的很,还在睡呢!”周振威爱怜地捏她颊,好歹堂堂巡抚,岂会被个小女人糊弄。

    想想去看她的眼问:“孙大夫给你开的药可有按时吃下?”

    “我又没病,干嘛要吃药?”玉翘左顾而言它:“原在闺中时整日里抱着药罐子,委实怕了。”

    去掐她的下巴尖儿,不允逃避:“孙大夫在宫中替李夫人养胎,平安诞得麟儿,应是比你我更懂如何调理,她那方子我也看过,都是补气安胎的药材,小银吊子煎好后我亦尝过,味不苦偏甘甜,你还有甚么不放心的?寻常妇人生一胎都艰难,何况你两胎?”

    周振威顿了顿,声带些沙哑:“我不能失去你们任何一个,就算为了我,你就乖乖的把那汤药吃了可好?”

    玉翘看出他满脸乞求之意,心里酸涩难挡,如若无前世那一出,她岂会不愿?而今她是一点点险都不能去冒的。

    “唔。。。。。。。!”不说好,不说不好,只莫楞两可的轻点头。

    周振威默默,突得松开她下榻,大步朝门外而去。

    玉翘疑惑的坐起身子,才把肚兜绸衫理齐整,便见那人复转来,手中端一瓷碗黑糊糊的汤药。

    明白过来,这是要亲眼看着、逼她吃呢!

    “周郎就这么相信孙大夫么?听说她同你还钻过一个被窝,委实欢喜你的很,对我也莫明的有敌意。”玉翘索性把话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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