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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娘来袭-第2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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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郎就这么相信孙大夫么?听说她同你还钻过一个被窝,委实欢喜你的很,对我也莫明的有敌意。”玉翘索性把话说明白:“我在晏京看多听多高门大府内宅争斗,为了个喜欢的男人,什么手段都使得出来。不管孙大夫是君子或小人,我一概不受。”

    周振威坐榻沿边,正用调羹在药汤里划,打散着热气,听这话抬眼瞅她,抱着圆滚滚肚子缩在榻一方深处,像只护崽的母猫,若自个逼她,上来就要挠他一爪子。

    小醋坛子,那酸味儿可浓!

    周振威摇头沉笑:“你憋在心底多久了?背里不晓得怎么恨,怎就不来问我?军中大营除妓娘外,其它并无男女之分。我被莫贺俟达斩至重伤,意识皆无,莫说女人,就是个男人钻我被窝,也半点办法也无。后听人传此事,也曾问过孙大夫,她医着父母心,只回是应对高烧畏冷之举,并无掺儿女私情。她即如此,我若多想反显得不坦荡。自那后再无此事发生,翘儿毋须多意。”

    哼!说的好听呢,总归还是在一个被窝睡过了!

    这男人宽厚的胸膛,他的阳刚味儿皆有毒,哪个女子沾着了。便再难拭去。

    问他:“如若她说欢喜你才抱你疼你,你该如何自处?”

    这让他怎么答?周振威咳一下,噙着嘴角:“没有的事何必庸人自扰。孙大夫禀性知根知底,断不会做那些宵小伎俩。你不信旁人无谓,定要信为夫才对!你们皆是我周振威的命,若有丝毫差池,我也不会让你喝这药。”

    玉翘抿着唇,慢慢挪至他跟前,接过药碗。

    恰此时,碧秀掀帘来回话:“京城有十里加急的文书到,请姑爷即去签核。”

    周振威不走,直等看玉翘抿着碗沿边啜一口,才抚抚她柔软的鬓发,起身离去。

    待那人掀帘没了踪影,她把含嘴里的药汤吐进漱盂里。

    突的有个念头在脑间闪过,周郎心思慎密谁也比他不过,更况是娘子与子嗣。他说那人无问题,想必定是可信的。

    前一世秦惜月那满榻的血又是怎么回事?她亲眼历见,鲜腥味令人恶心欲呕。

    难不成是周郎。。。。。。。。!

    玉翘突得打了个寒颤,那个人,徒然在心中,起了陌生。

    肚里的娃儿不安的蠕了蠕,都是敏感的小东西,不容她去多猜念。

    。。。。。。。。

    巡抚衙署前堂。

    周振威坐公案前,一错不错盯着文书,眉宇紧紧深锁,已沉默许久。

    赵广辉一帮子端颜肃立,晓得定是京城出了大事,否则周大人不会神情凝重至此。

    夏侯寅闲闲坐于太师椅上,只觉手里扇柄快被自个摇断了。

    他撇撇嘴,正欲开口,倒听周振威发话了:“容美人惑乱宫讳,与十数位宫人合谋,将宏武帝弑于昭芜院。如今太后暂把持朝政,待宏武帝葬仪入祀结束,才定何人继位。”

    “荣美人?”夏侯寅难得失色,叹问:“在宫中与她照面过,柔弱胆小的很,怎犯下这滔天罪孽。太后要如何处置她?”

    周振威淡淡回道:“太后仁慈,知她身体遍体鳞伤,赐鸠酒一杯自裁。其余十数宫人依律凌迟处死,但罪不波及族属。”

    “太后我晓她禀性,并无长期把持朝政野心。先前被废宏顺帝,途经荆州时身恙病疫,现能继承皇位的,非平王莫属。”夏侯寅啧一声:“那小子不容易,可被他等到了。“

    周振威唇边起了抹笑意,一瞬而逝,快得让人无法察觉。

 第三百九十一章 月圆人离

    玉翘正拈着荼白小衫打量,替糖糖缝的,衣襟处绣朵精致的蔷薇花,寻思着小娃穿上粉扑扑的模样,真是越想越欢喜。

    门帘一掀,有人大咧咧往桌前一坐,气人的话就到:“太医的话莫信,说不准就是两个秃小子。即便是个闺女,长成周兄那模样,啧啧。。。。。。。!”夏侯寅挺惊悚的打个颤:“女娃相貌粗犷了,委实不好找婆家。”

    恨不得拿绣花针戳他!

    玉翘咬咬唇瓣,若不是某次把汤药倒掉时被他逮个正着,何至如现这般忍气吞声。

    “夏侯公子所来何事?”她一点都不想理他。

    “铁柱!”他也不恼,只朝门边喊一嗓子。

    帘子簇簇响动,人高马大的铁柱端着两碟子点心摆玉翘面前,笑呵呵道:“四奶奶,这是夏侯爷做的栗子桂花糕和梨枣甜糕。铁柱尝过,滋味忒好。”

    玉翘朝那两碟子点心睇去,一块块晶莹软糯,馨香扑鼻,诱得人馋。

    咽咽口水,面不改色的问:“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有事说便是。”

    夏侯寅难得面上浮起尴尬,笑道:“再过二日便是中秋,我得回京城去,来时盘缠已用得精光,问周兄预支些银两,他身无分文,让我只管问小嫂子你来讨。”

    哦!是来借银子的,方才嘴还那么欠作甚!

    玉翘便心安理得的捏起一块梨枣甜糕,咬了稍许含进嘴里。

    梨的清甜混着枣的酸滋味,着实抓挠住她的口腹,暗忖这狐狸忒是心细,竟连自个嗜酸的小喜好都让他不知何时捉磨了去。

    夏侯寅瞅着玉翘睫儿如蝶轻颤,细嚼着甜糕,唇边沾染星点糖屑,伸了嫣红舌尖恋恋轻舔,明明喜欢吃的不得了,非要装得不在意。

    夏侯寅狭长凤眸微澜,几个侍卫早把她的丰功伟绩同他细说,他还真有些不信,觉得有浮夸之嫌。

    你看她挺个肚已然妩媚是妇人,可那脸儿,神情明明还是个心思纯良的嫩丫头。

    被周兄疼宠的娇娇的,实难以想象会有那般的大主意及惊人胆魄。

    可看她吃着自个做的糕儿,一脸满满当当的愉悦,心中竟忍不住高兴:“这甜糕可还合味口?”

    “嗯。。。。。。。!”玉翘下意识的点头,溜眼见他得意的神情,就不想让他好过:“差强人意罢了!”

    个别扭的女人,说一句好话跟要她命似的。

    他又不是没见过,她在周兄面前乖巧讨好的小模样!

    玉翘有点讨厌夏侯寅这样看她,哼一声,把手收回,不吃了。

    被惯坏的丫头!夏侯寅“啪”的把扇面一折,重回正题道:“一百两银子就好!”

    玉翘吃口碧秀递过来的茶,默了默,抿着嘴笑:“周郎的俸银你心若明镜,哪支借得出这么多银子,五十俩可凑凑。”

    他孤单一人,马车皆帮他雇好,一路吃住,连五十俩都绰绰有余。

    真是个败家的,银两压身易招贼惦记,实是为他考量!

    “没见过这般爱财的小妇人,就不怕我把汤药的事说给周兄听么?”夏侯寅磨磨牙,实在不甘心。

    玉翘撇撇唇淡道:“随便你说去,到那时五十两都别想有,这府里自然也无人敢借你半两。”

    夏侯寅脸色有些发青,一甩衣袍,连铁柱也气忘了,径自头也不回的朝门边走去。

    身后传来闲闲的甜软声:“五十两你临走时再予你,免得这几日花光了又来讨。我还想吃煎肉饼子,周郎说你煎的最好,今晚就要!”

    不理!只怕回头想掐死她。

    铁柱跟在后头呼哧呼哧喘气,大嗓门兴奋喳呼:“夏侯爷,铁柱最爱吃煎肉饼子,我也要。”

    院里榴花火红,榴实裂着嘴儿露一嘴晶莹。

    忽一阵风过了,吹来铁柱一声惨叫。

    。。。。。。。。。。。。。。。。

    中秋,醉仙楼。

    泉城的规矩,这日里,各酒楼食店重整门面,红笼新挂,锦缎沿门框绵延缠绕,五颜六色煞是好看。

    挑竖起一枝画竿,竿身通体浮缕雕绘麒麟仙鹤及花卉等物,仰头即可见顶悬一红色旗子,上头用金漆写有“醉仙”字样。

    门前青布伞下列一排床凳,满当皆是一坛坛酿的新酒。

    戌时不到,百姓穿着新衣从屋里出来,桥门巷口熙攘皆是人,早已订好酒楼食店的座位和酒,一家子凭栏吃新酒,品月饼,赏秋月,谈笑风声。

    富贵人家自不必来挤这份热闹,自个院落里搭起高台低榭,享那份清幽寂静之景。

    周振威执意带着玉翘、夏侯寅、孙思晨及一干侍卫,上了醉仙楼三层,临窗落座。

    玉翘晓他心思,那日车马劳顿而来,众流民失所,悲苦满面。而你现看来,那大街之上,吹笙唱曲的,相互吆喝问候的,孩童嘻笑追逐的疯跑,也仅数月时光,泉城已大不一样。

    “此夜若无月,一年虚过秋。”夏侯寅“孳”口酒,懒靠椅背上说丧气话。

    玉翘伸长颈朝角檐外天空望,夕阳渐沉,余霞温红,皎月还未探出。

    “不会今晚真没月吧!”扭头朝周振威求救,眸子水汪汪的无助。

    男人便笑着凑上,胸膛伏上丰润的背胛,头轻搁她肩侧,揽着腰儿,一同朝远处望。

    “你看夕阳落霞颜色,就晓得今夜圆月轮满,定是有的。”周振威声沉稳肯定,玉翘歪头看了看,没瞧出个乙卯来,可就莫名的信他。

    喜滋滋的在他面颊,潮呼呼的亲一下,他也以礼相待。

    这是出来赏月还是来虐他们的?

    “他俩平日里都这样?”夏侯寅看那两人唧唧歪歪,亲来亲去的,也不嫌够。

    众人冷飕飕的颌首。

    想往日在军帐大营里,看他整日里不是拔刀耍剑,就是领兵打仗,粗犷豪放的很,对娘们一个兴趣都没有。

    哪知此时这么辣眼睛。

    瞄一眼孙思晨失落落的吃酒,眼底皆是寂寞。

    止不住叹气,不欢喜就是不欢喜,任你比她认识他还早,比她更早近身他周边,原来都是无用的。

 第三百九十二章 月圆人离(2)

    四日前。

    平王不曾坐辇,他想走走。

    正是清晨,旭日东升,万道光芒驱得浓雾散去,天空一片碧蓝。

    远远慈宁宫歇山顶,成片的金黄玻璃瓦刺眼的闪亮,重檐处缀青绿调的彩画,下是大红立柱与双交四椀菱花槅扇门窗,深灰的铺砖路面笔直延深至他的足底。

    两侧红色宫墙如旧的厚重,砌起黑浓的暗影,他立在路中央,任阳光明晃晃的照在身上。

    簇新的衣袍还有王妃指尖滑过温暖的残留,也有小儿在他肩头偶滴的口水,他似被圈禁了许久,又似不久,至少,他的脸色,没有幽宫残院染带的苔绿。

    眼前有些恍惚,似乎回到幼时,十五年纪的太子乘辇而过,连那嘎吱嘎吱声都趾高气扬。

    六弟却躲在墙影里悄走,他因冷宫里的母后牵扯,倍受奚落与轻视。

    而他自已,行走在暗明交替处,偏一点即光明,偏一点即黑凄。

    他韬光养晦,静静的等候时机,这一等,已是光阴数载。

    刘成卓抹把眼睛,甩一下手中拂尘,低催道:“爷我们快些吧,只怕太后娘娘等急了。”

    “好!”他沉稳的应。

    。。。。。。

    太后一身素衣卧于榻上,看着平王渐近跟前,她刚服下汤药,虽含过雪花糖,可唇舌间还是觉得苦。

    这个皇孙被宏武帝圈禁后,她就再没见过,往昔记忆里是个爱玩爱闹擅风月的浪荡子,做个逍遥王爷可以,却坐不得金銮殿,治不了天下。

    可今你瞧,他神情肃穆,气势威露,哪见得曾经半毫玩世不恭的影子。

    是他世事经历后转了性,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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