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样了?她不可能把房子的产权给我的,你说,你们究竟把她怎么样了?”静要是出事了,她会跟他们拼命。
“很不好意思的告诉你,由于欠约已经归属到你的名下了,我们自然不会对她怎么样的。你大可放心好了,他们很安全,而且今早已经乘班机离开啦,所以,我们是要钱找债主,其他人不会管的。”
“哈哈,既然要钱找债主,那么你们找我干嘛?我又没欠你们的钱。”
仇迟桀瘪瘪嘴,指了指欠约上的大名和手指印说道:“麻烦你的眼睛睁大点,这可是你的大名和指印,别想赖账。”
看着签名和指印,凌萌头痛得更加厉害,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她想不起来。为什么会有她的签名,为什么她会按手印?为什么他们会转让房产给她?为什么……等等,昨晚,静让她早早的睡下,而且还说过……“要是我把你卖了,我看你还会不会这么好心的跟我有难同当”这句话浮现出脑海,天,怎么会这样,她真的被静给卖了吗?不可能的,一定不可能。“我要见他们!”
“你要我说几遍啊?啰嗦的女人。”两根指头竖起,向身后的手下弯了弯,“给暝哥打个电话,说柏嘉业的债正式由凌萌归还,至于要怎么还,让暝哥拿个主意。”
凌萌还在思索着,记忆一点一点的闪现,昨晚有人叫醒了她,给她喝了水的,那么那杯水里难道被动了手脚?呼~~头昏沉的要命,如果没动手脚,那么她为什么会头痛?昨晚她可是一晚好觉,根本没醒。还是觉得不对劲,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她到现在还是处于矛盾加浑沌之中。“喂,我能问一下吗?那个欠约是谁给你的?”
“柏嘉业。怎么,有问题?”很不屑的看着我,“他的债,你来还。噢~~我突然觉得,他还真是聪明啊。对了,你的身价值多少?有什么亲戚朋友是大款的,可以找他们借借,或许可以减少一部分债款也说不定啊。”
有什么亲戚?还是大款的亲戚?呵,可怜她什么亲戚都没有,而且,父母早已没管她的死活了,为了生活,离开了家乡,至于现在在哪里,她根本不知道。轻蔑的看了他一眼:“我什么都没有,只有这条命。”
凌萌不知道是不是她的这句话激怒了仇迟桀,他一个箭步冲到我面前,掐住了她的下颌,强硬的抬起,让她直视他的眼眸:“我告诉你,还债是天经地义的,没有钱还,那么拿你的身体来还,我最讨厌的就是不把我放眼里的人,你算什么东西,居然跟我说你的这条命。哼,你的命和你的全部都已经是我的了。”
没有畏惧,本以为会泪流满面的求他放过自己,可是,凌萌没有这么做,相反却是好笑的看着他:“你也好不到哪里去?还不是一条命最值钱吗?”
手上一个用力,她被丢倒在地上,仇迟桀狠狠的说道:“把她给我带到德胜门,我要让她知道不屑的后果是什么。哼哼,他柏嘉业的债我要你一分不差的还清。”
第六章 德胜门的当家人
大虾和大蟹将凌萌带到了德胜门。所谓的德胜门其实就是一间店面十分豪气的酒吧。里面的陈设跟一般酒吧没什么区别,只是多了许多娱乐工具。
敲敲吧台,仇迟桀对正在看着性感女性杂志的调酒师说道:“猴子,来杯调酒。”
猴子长得过于消瘦,抬起惊恐的双眸,看着一脸怒气的仇迟桀,马上赔上笑脸:“桀哥,你要什么酒啊?火气怎么那么大啊?是谁那么大的胆子敢惹你生气啊?”
“能降火的酒就行。”没好气的说道,“一个女人的话让我几乎吐血。”
“哇~~这个世道真是变了啊,男人怕女人还成流行风了。呵呵。”一连串熟练的动作,一杯酒端了上来,“桀哥,小弟的新品种,清爽舒心,请品尝。”
微呡了一口酒,仇迟桀斜看着正怒气冲冲看着他的我:“猴子,暝哥什么时候到?”
猴子擦拭着手里的酒杯,偷偷瞄了凌萌几眼,这一瞄让他有些呆愣。仇迟桀知道他的反应,连忙在他面前打响指。猴子适时反应过来:“桀哥,你都看不上的女人,暝哥怎么看得上?再说,这种货色,免费赠送给那些大款,人家还嫌塞不了牙缝呢。”
“哼~~”仇迟桀的一声冷哼,“女人就是拿给男人玩儿的。既然大款看不上,你说,地痞流氓看得上不?地痞流氓应该对这种货色的女人还是很感兴趣才对。”仇迟桀透过酒杯,晃动的酒水让凌萌很不舒服。
“我说你究竟想要我怎么还钱啊?”不知道是哪根神经没有搭上线,凌萌居然跟他谈条件。
正当凌萌想要答案的时候,只听见酒吧门口一声刺耳的刹车声,接着就是很多脚步声。一个高大的身影很快进入了视线。来人身穿黑色西装,脚上穿着锃亮的黑色皮鞋,眼睛上戴着一副黑色墨镜。看来人,应该很有身份和地位吧,要不,身后也不会跟着二十多人。不知不觉的,凌萌被他身上与身俱来的气势给震住了,手心也开始细微的冒出冷汗。如果没有猜错,那么这个人就应该是仇迟桀口里的暝哥了。呵,真好笑,收债款都需要老二亲自出动,看来,这个当老大的应该也不过如此吧。
“暝哥!”酒吧顿时弥漫了紧张的气氛。一般人都知道,凡是暝哥亲自光顾德胜门,那么势必有祸事发生了,所以,德胜门向来做主的是桀哥,而不是暝哥来亲自助阵。
不屑的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女人,他不敢相信的事实就是这个女人怎么就那么有本事的让……思绪缥缈,这个女人……妈的,活见鬼了么?稍作调整,跟仇迟桀同样的动作,摸着手上的指环,冷谚暝的嘴角微微扯了扯,径直走到了凌萌面前。他的靠近,让她不得不退后,说实话,除了仇迟桀那么近距离靠近过她,其他来人还没这么近距离,近的来只有两公分的距离。她被迫退到了墙角,手心的汗水更多的冒了出来,额头上也开始有细细的汗珠渗透出来:“你……你究竟要怎么样?”
他很高,而凌萌只有他的肩头高,不得不抬起头望着他。他没有什么话语,但手上的动作却宣誓了他的独裁。她的下巴被他捏着,生疼生疼的,他手上的力度很大,但脸上却没有任何表情。“女人,我给你一个机会,欠债还钱,别说我冷谚暝对女人下手。”
呵呵,多好笑。又是欠债还钱?这四个字我听了N遍了。“对不起,要钱没有,要命我倒是有。”
冷谚暝的嘴角再次扯动,手松开了她的下巴,接着,他闭上眼睛,深深呼吸了一次,如果是别的花痴女人看着他的这个动作,可能老早就被深深吸引了,可惜,他面对的是凌萌这种从来没犯过花痴的人,那就只能算他倒霉了……“啪——”清脆的巴掌声,凌萌只感觉脸蛋顿时火辣辣的发烧。“我从来不对女人动手,但是,你很不幸的让我反感,甚至倒胃口。女人堆里你如果也算是女人的话,那么男人都该从地球上消失了。”
这个叫冷谚暝的混蛋是大脑出了问题么?她不是女人难道还是男人?他的眼神可能也不好,有谁会认为有着女人应该有的东西的人是男人啊?“你是白痴吗?居然大脑出问题了,甚至眼睛还有问题,我真替你可怜可悲。会打女人就很了不起吗?其实你还不是从女人肚子里蹦出来的。如果没有你老妈,你还不知道在哪里呢。”今天的她十有八九撞邪了,本来害怕的不得了,却一次比一次冲动。
微眯双眼,冷谚暝显然是被凌萌的话给刺激了,脸色略微有了些变化。摘下墨镜,黑色的双眸将她映射进去。
“惨了,暝哥摘掉墨镜了。”猴子悄声对着仇迟桀说道。唉……德胜门的人都知道,只要暝哥摘掉他的墨镜,那就是要开杀戒的。女人,果然不怕死。
不错,眼前的男人长得的确非同一般,一头乌黑的头发,炯炯有神的双眼,他的双眸仿佛能够放光。俊美的脸庞,高挺的鼻梁,性感而薄的嘴唇。女人不犯花痴,那绝对说不过去。他直视的眼神让凌萌开始有些错愕:“你……打算怎样?”不用带什么感情Se彩,也不用告饶,对于他这种人,告饶可能是多余的,“痛快点。”
冷谚暝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将她的头死死的按在墙面上,愤怒的低吼:“我要让你知道得罪我的下场。猴子,给我准备一打迷人香,我要招呼女士。”
迷人香,很好听的名字,可是,却是一种极为苦涩辛辣的药酒。猴子没有任何动作,他不敢真的递上迷人香。这种药酒虽然对跌打损伤治疗很有效,但是,毕竟不是拿来喝着玩的。“暝哥,要不换一种?”
“你的手没残废吧?”手上一带,凌萌的整个身体被他丢到了大虾和大蟹面前,根本不用抬眼看大虾和大蟹,径直说道,“不用客气,她不算女人。”他眼里的女人不是丰满妖艳的,就是娇柔勾魂的,这么个不起眼的女人根本进不了他的眼睛。
大虾和大蟹顺势将凌萌的两只手臂被他们反扣着。此时,她唯一的感觉就是胸口中的那颗心几乎要跳到嗓子眼上了,他究竟要做什么,她一点都猜测不了。不知道是不是她对眼前这个暴戾的男人的所作所为太麻木,还是对黑社会不屑一顾,一句求饶的话到现在都还没有从口里蹦出来,这种场面还真是好笑。
猴子迅速的将迷人香准备好,端上了吧台。一股刺鼻的味道迅速蔓延开来。凌萌蹙起了眉头,这种味道使她反感,更使她感到恶心。眉头紧皱,别开头去,不看那咖啡色一般的酒水,更不看酒水里的秽物,那些秽物使她毛骨悚然。
端起迷人香,冷谚暝送到鼻前闻了闻,轻啄一口:“好香好醇。”嘴角第三次微微扯动,从来没有谁会让他使出这么个损招来,尤其是女人。再一次的一把抓住她的头发,手上轻微用力,她的头不自觉的后仰。只见那股咖啡色向她的嘴唇袭来。刺鼻,苦涩,辛辣的感觉一股一股的传入她的大脑神经……
“不……要……”酒水顺着她张开的嘴顺势下滑,穿过喉咙,刺激的让她几乎昏厥。头被他固定的不能动弹,每甩一次头,头发拉着头皮,活生生的将她的动作制止……“咳咳……”一打酒水全数灌进了腹中,但口里回味着那种令人作呕的味道,酒精的刺激作用充沛了她的整个头脑,双眼开始发酸发胀,眼前的人影慢慢的晃动开来,他那邪恶的表情逐渐消失,而眼前充满了黑暗……
看着凌萌重重的垂下头去,冷谚暝甩掉手上的玻璃酒杯,另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没用的女人。看着就恶心。”即使这个女人让他有些厌恶,有些反感,甚至有点想杀了她,但他还是忍了。松开抓住凌萌头发的手和托着她下巴的手,冷谚暝整理着西装,“用冷水给我浇醒,装死也要我同意。”
“暝哥,到此为止吧。”仇迟桀玩味的看完了一出戏之后终于发话了,“这个女人还要还我们的钱呢,如果真的弄疯她了,我们的债不好追回来。”递上手上的资料,“刚刚派人调查出来的。”
冷谚暝接过资料,大致看了一遍,明白了一些事情:“柏嘉业,真够男人的。切,就凭这个女人有能力还我五百万?我这里不是银行,利息不会一年一年的算。哼,利滚利,恐怕这个女人一辈子都还不清吧。”
“暝哥,她的身体应该还是值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