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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跟条子起冲突。”
“是。”
“是。”
冷谚暝和仇迟桀分别点头同意。
◆◆
晚上九点,正是寂寞的人们夜生活开始的前一时段。今夜,德胜门的人全体出动,目标都在EMPTY…HOUSE身上,然而,谁也不知,除开德胜门的人,还有一个人也在这夜色中演绎了一场“真人秀”。
EMPTY…HOUSE是一家出了名的酒吧,只是这间酒吧白天是敞开大门做着酒水生意,晚上,则是改头换面做着夜店生意。
Mark抽着雪茄,坐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嘴角似有似无的勾起弧度,听着店里的轻音乐。
“铃……”
一阵警报报警声音突然划破了宁静的夜空,尖锐刺耳的声音逐渐传入了Mark的耳朵里,紧随而来的一名黑衣保镖慌乱的从后门里冲了出来:“老大,不好了,项链……项链被偷了……”
梁上君子之第六章 出人意料的始末
“老大,不好了,项链……项链被偷了……”
“什么?”好像没有听清楚保镖的话,Mark放下翘起的二郎腿,将保镖的衣领口拽在手里,猛然将他拉到自己跟前,嘴里吐着淡淡的酒气,“你再说一遍!”
Mark的眼神里全是蓄意待发的星星之火,只要再来一颗导火线,肯定能够点燃。
“咕咚——”保镖大大的吞了口唾液,他不敢不再说一次,声音吞吐的厉害,“天使……天使的羽翼……被……被偷了……”
“你他妈的去死!”天使的羽翼,他千方百计才弄到手,没想到还没有捂热,就有人前来盗取,“是哪个狗娘养的敢偷我的东西!他妈的活腻了!”
保镖听到Mark嘴里蹦出来的脏字,嘴角不禁抽了抽,都说Mark是比较绅士的,没想到关键时刻也能这么毫无形象可言。
额,好像想远了,不在今晚的主题上。
保镖从地上站了起来,指着后门:“要追吗?”
“砰!”
Mark手里的酒杯在保镖的话音刚落下的时候,顺势扔了出去,不偏不倚,正好砸在保镖的脚下不远处。玻璃渣四下溅开,可见他现在有多么的生气:“白痴,你说追不追!还不快去!你等着收尸还是等着生孩子!”
五指攥紧,有本事,那个敢在太岁头上冻土的人,未免太小看他Mark了。
“暝哥,怎么回事?是我们的人先下手了?”
坐在距离Mark不远处的一张方桌旁,仇迟桀和冷谚暝清楚的听到Mark的手下说项链被盗的事情。
“不可能。猴子和大虾都在外面等消息,怎么可能擅自行动。”没有那种可能,他的人全部在外面,“会是秦雄么?”秦雄今天在开会的时候就跟他有过不去的想法,天使的羽翼被抢先一步偷了,很有可能是他指示的。
“不可能啊,秦雄去找鬼魅了。”萧霸虎在他们行动之前特意作了交代,由他和冷谚暝去找项链,秦雄去找鬼魅,没理由秦雄要违背萧霸虎的意思,“你该不会认为是……”
看冷谚暝勾出的诡异笑容,仇迟桀心里不免打了个突:“哼,秦雄不能擅自行动,还有一个人却不受我们的约束,对吧?”
“知我者,仇迟桀也。”不愧为仇迟桀,能够了解他冷谚暝的想法的,或许这个世界上也就只有仇迟桀了。
“那你打算……”
“原来是德胜门的人啊!”Mark的气息强势压了下来,他就说么,好端端的项链会被偷了,除了德胜门的人会使这些下三滥的招数,恐怕别的门派没这个胆子。
背后的气息压的人喘不过气来,然,冷谚暝和仇迟桀互相斜眼看着对方,同时端起桌上的酒杯,慢慢的将剩下的半杯酒水送入腹中。
“人头马XO的味道就是不错。”冷谚暝转过身来,冲Mark晃了晃手里的杯子,脸上的笑意逐渐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冰冷如同寒霜,“不过,我喝惯了我们德胜门的香槟,对你的XO,一点兴趣都没有。”
“没兴趣还来喝酒?”Mark对冷谚暝的话一点都不往心里去,半弯腰身,俯身,面无表情的盯着冷谚暝,但他嘴里吐出来的话可是一个字一个字的从他的齿缝里挤出来的,“天使的羽翼,是我EMPTY…HOUSE的东西,你的手下拿了,我就当做是你手下的人不懂事,不过三岁小孩子玩过家家而已,现在,我给你一个机会,把它交出来,否则,你们今天进的来,恐怕出不去!”
“哼!”仇迟桀把玩了一下手里的酒杯,他要再不说话,那岂不是说明他怕事?他还不想跟EMPTY…HOUSE彻底撕破脸皮,“Mark,大家都是生意人,没必要那么生疏吧。”
“哇,生疏?仇迟桀,你今天和冷谚暝来是干什么的,你们心里很清楚才对。”Mark身边的助手不依不饶,为了一款无价之宝,生疏也是理所应当。
“其实吧……”仇迟桀挛舌,“我很好说话,但是呢,我最讨厌的就是有人不听主人的,随便出来乱咬!”
说完,仇迟桀顺手拿起放在桌上的人头马酒瓶,反手一撂,酒瓶“砰”地一声,在那个多嘴多舌的人的头上瞬间开花。
血水顺着助手的额头流了下来,痛的他抱头蹲了下去。
“嗯,先礼后兵,我很喜欢!”
既然温文尔雅的仇迟桀都率先开动真格的了,那他冷谚暝不能坐以待毙。
丢掉手里的酒杯,抡起屁股下的凳子,对准了上来围攻的人的脑袋就砸了下去……
“呵,还真有意思,就因为这个破玩意儿,两个平时没什么瓜葛的帮派还动起手来了。”站在楼梯口上,方圣宇西装革履,一手揣在裤兜里,摸着那铬手的项链,一手扯了扯领带,干架对他来说很无聊,他现在必须离开,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站住!”方圣宇刚从楼梯口下来,就被EMPTY…HOUSE的一个保镖拦住了去路,“二楼的客人是吧?好像眼生的很啊。”
在这里贵宾室里的客人,都是老熟客,没有眼生的,所以,保镖一眼就看到了装做若无其事的方圣宇。
“哪里眼生了?老兄,我经常来!”按了按那个保镖的肩头,方圣宇抿唇,给了对方一个安心的笑容。
接收到方圣宇的笑容,保镖更加怀疑他的动机不纯:“手里的东西,拿出来!”
“什么东西?”看来眼前的保镖不是个省油的灯,他得迅速分散他的注意力才行,“哇,Mark哥,你太逊了!”
方圣宇突然对着保镖身后喊了一句,见保镖回头看身后的那群干架的人,趁机准备开溜,谁知——
肩膀被人按住,方圣宇咬牙用力想跑都跑不开。
妈的,他低估了这里的保镖。刚才在内室里他就差点被看守的保镖给撂倒,没想到,现在又遇到一个高手。
“行,你要东西是不是?好,我给你!”从裤兜里掏出他攥在手里的项链,那项链,在昏暗的灯光下也不失光泽,散发出绚丽的光芒。镶嵌在项链坠子里的那颗宝石,更是锦上添花的散发魅惑的光芒。
“天使的羽翼?!”在被数十人围攻的空隙间,冷谚暝看见了被方圣宇拿在手里的项链,“白痴,还不快走!”
“……”
好似听到有人在叫他走,方圣宇仰头,原来是上次那个家伙哦,不过,他跟他不熟,没必要听他的。
咬了咬唇,方圣宇玩味的将项链对准天花板上垂钓的玻璃吊灯,项链在灯光下显得异常的漂亮夺目:“嗯,还真是好东西啊,不过,可惜……”
“把项链给我,少在那里咬文嚼字!”保镖伸出大掌,动作里是要定了项链。
“哦,你要啊,那好,我给你!”说完,随手将项链扔了出去,“哈哈,不陪各位玩了,再见!”
“想走!没那么容易!”Mark甩开缠上他的仇迟桀,恶狠狠的诅咒了一句,从身上掏出了仿真枪,“敢偷我的东西,我今天要废了你的手!”
“方圣宇,小心你的手!”
就在Mark用枪对准方圣宇扬起的手的时候,仇迟桀大吼了一声,他不想看见方圣宇的手被废掉。
“什么?”
“砰!”
方圣宇茫然的停住了脚步,眼睁睁的看着对方手里的枪被扣下扳机,发出震耳欲聋的声音。疑惑声,枪击声,声声交融在一起,听不清是他先问还是枪先响,总之就在他转身扬手挥舞的刹那,子弹对准了他的手的方向射了过来……
丢开身边的一个打手,冷谚暝来不及多想,袖口里的刀片闪电般的落在了他的掌心里,瞄准子弹出膛的方向,以最快的速度,飞了出去。
“咻、咻、咻!”
刀片快速的飞出,子弹与刀片相碰的刹那,火花四射。
“妈的!”
Mark看见冷谚暝扔出刀片将子弹给打落,心有不甘,于是乎又开了一枪。
“砰!”
子弹出膛的声音听起来十分令人恐惧,方向仍然是瞄准了方圣宇,这次不是他的手臂,而是他的心脏……
“唔……”
闷哼一声,方圣宇的身体倒了下来,随之而倒下来的,还有……
“冷谚暝?!”为什么他会在被打手团团围住的时候还能够冲出来?他难道不要命了。
“暝哥!”仇迟桀看见冷谚暝奋力跳出包围圈,只为就仇迟桀一命。
“呵,没想到刀片会反飞回来……”他飞刀片的力度向来掌控得当,没想到这一次却失策了,飞刀反向飞回来,不仅没有挡住子弹,而且还正中他的后背,再加上Mark的手枪对准的方向是胸口,他为了替方圣宇挡子弹,结果还是被子弹也射中了右胸之上一点点的位置,“应该划了很深一道口子吧……”
冷谚暝很少受伤如此惨重,刀片的力道远比子弹的擦伤力道大得多,来不及说完,应声倒了下去……
“你他妈的白痴啊!”从来没有谁会为他的生死担忧过,一直以来他都是独来独往,在他的人生字典里,朋友都是拿来出卖的,他根本就不信朋友会为自己两肋插刀。
从一个打手里夺下铁棍,仇迟桀愤怒的来一个打一个,来一双打一双,纯粹杀红了眼:“方圣宇,外面有车等着的,马上带他走!快!”
……
在外面等候的猴子大虾以及大蟹不停的看时间,暝哥和桀哥已经进去了很久了,都不见动静。
“暝哥搞什么飞机啊,怎么那么久。”大蟹站在车外,不耐烦的嘟哝了一句。
“稍安勿躁。”看了一眼手机,大虾也有些犯愁,的确是时间太久了,“猴哥,要不……”
还没说完,就看见有两个身影从巷口里转了过来。
他们身后,尾随而来的打手手里全部抄了家伙,说着就往冷谚暝和方圣宇的身上挥去。
“冷谚暝,你跑得了吗?你来的了会不去不了!”
“唔……”后背受伤,冷谚暝疼的直冒冷汗,没想到还被追上来的人又狠狠地打了一下后背,口里吐出了一口血水。
“滚开!”方圣宇被打手逼到角落,毕竟双手难敌四拳,他左挡右躲,好不容易甩开了围上来的人,没想到又被围上来了。
“靠,奶奶的,还等什么,抄家伙!”
唰、唰、唰!
猴子跳下轿车,一声令下,大虾和大蟹手里抽出了早已准备好的砍刀。
三人分别小跑步前进,而后改为大步奔跑。
冲进包围圈,砍刀白晃晃的刀刃在黑咕隆咚的巷子里泛着白光,血水在刀刃上恐怖的流淌。
猴子趁打斗的空荡,抓住方圣宇的领口,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