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脏女人。
秋浅夏自己站起来,冷眼旁观这对酒肉男女,掀了掀嘴唇,最终还是一个字没说。
“去医院吧,双只手没事?”林泽彦看她站起来,皱眉问道。
“嗯。”秋浅夏低低的答道,脑袋一片晕沉沉的,身子一软的倒下去。
“喂喂喂……你怎么……”林泽彦急忙上前扶着她上车,扫了一眼地上的女人,无情漠然。
秋浅夏再次醒来的时候,病房的灯光亮的有些刺眼。
“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沈西一把凑过来,“我还是先去叫医生。”
秋浅夏感觉头还是有些痛,脑袋被包扎的很沉,右肩也被包的厚厚的,手背上吊着点滴。
“病人现在已经脱离了危险,再打几天的点滴,胳膊那里被打到了骨头,问题不大。特别要小心头上的伤口,这次是运气好才醒过来,在深一厘米就当场死亡。”中年医生一脸严肃的嘱咐,伸手翻看了她的眼皮,“失血过多,最近要好好休养,不要吃重油重辣的食物,注意适当的锻炼身体。等会儿会有护士过来给你换药,有什么问题按铃声叫我。”
“谢谢医生。”沈西感激的道。
秋浅夏躺在床上眨眨眼,表示知道了。
沈西一看医生离开,就忍不住道:“大小姐,你快吓死我了你知道吗?万一你有个三长两短我该怎么办啊。”
秋浅夏吃力的道:“对不起。”
“别说话,医生说你最近脑袋疼,说话也费脑子的。”沈西急忙安抚她,“准备还说这周开始拍广告呢?看来是没运气了。不过人没事就行,没想到程瑶那个女人是个疯子,那么丧心病狂的事都干得出来。你以后出门可要小心了,这个圈子里各种肮脏的手段都有,不是你不招惹别人,他们就会放过你的。”
秋浅夏眨眨眼,唐僧模式又开始了。
等沈西说累了,才终于意识到有些打扰病人的休息,才不情不愿的道:“我回家去煮点补血的汤水带过来,外面买的都有味精,不利于伤口的愈合。”
“嗯,我想吃有蘑菇的。”秋浅夏弯了弯眉看着他。
“……我去问问医生,这个能不能吃。”沈西语气无奈的道。
“嫂子的病好了吗?连看都不让看,也太小气了。”秋浅夏揶揄的看着他道。
“已经没事了,结婚的时候会通知你去参加的,现在别那么好奇啊!”沈西脸上一闪而过的温柔道。
秋浅夏也没有刨根问到底的意思,笑了笑。
“好好休息,我等会儿就来了。”沈西认真的嘱咐道。
“嗯。”秋浅夏看着沈西出了病房,看着窗外的景色。
房门再次被打开,她回头看到林泽彦神情复杂的看着她。
“你、还好吧!”林泽彦看着病床上脸色苍白如纸的女人道。
秋浅夏微微一笑:“医生说没什么大碍了,好好休养就行了。谢谢你送我来医院。”
“没事就好,这里面还有我的一份责任在里面,不用说谢谢。”林泽彦目光微闪的道,“要我帮你通知商默吗?”
秋浅夏讶异的看着他,再想到之前两人剑拔弩张对峙的场面,微微皱眉,脑袋一紧,急忙深呼一口气放松神情道:“暂时不用了,他现在应该也很忙吧。”
“那个女人我会处理干净的,你先好好休息,养好伤早点出院。”林泽彦看着她疲惫不愿多言的表情,理解的离开。
“你先去忙吧。”秋浅夏不想和这位林少扯上太多关系,本没有关系都能被程瑶记仇,要是真有什么关系估计会有一大波女人想着怎么弄死她。风流多情的男人,还是躲远点比较安全。
林泽彦看着病床的女人慢慢合眼,退出房间。阔步闲适的走在医院的走廊上,风流倜傥的身影引得一大波青春靓丽的小护士频频直抛眉眼,想到那个待处理的疯女人,眼前漂亮的小护士一个个仿佛都变的张牙舞爪,吓得他心里一哆嗦。
一出医院,林泽彦就打电话过去:“那个女人三天内处理干净,这次我可不想再见到什么意外!”
京城郊区,一家精神病院里。
一群人举着一个女人:“呼嗨呼嗨……”
“放开我,我不是疯子,我没有病。我要告你们,放开我……”
被众人举着的女人大声的嘶吼。
“呼嗨呼嗨,祭奠神明,天神赐福!呼嗨呼嗨……”
众人像进行着某种仪式,神色正经,直到将女人抬到垃圾场处。
“天神,这是我们今年的供奉。”一个缠上一卷卫生纸的男人,上前跪拜。
“这是我们今年的供奉,请笑纳!”身后的十多人跟着跪拜。
“很好,天神同意收下我的供奉,把供品弄干净,点火。”卷纸男道。
“是酋长!”两名男人上前,之前扒掉女人身上的所有衣物,将她扔在垃圾上,对着一具白皙的身体不为所动。拿着打火机,点燃地上的垃圾袋子。
“啊,好痛!”一声凄厉的惨叫,程瑶终于知道怕了,这些疯子根本就没有人性,袋子融化的油烫的她身上一个个锥心的痛。
“天神来了!天神赐福,风调雨顺!”一堆人跪在烧着的垃圾堆,虔诚跪拜。
“你们在干什么,谁让你们玩火的?”一名斜眼的男人终于听到声音朝这里走来,拿着竹条见人就一顿打。
“快跑,恶魔的走狗来了!”聚集的人一哄而散。
那个男人拿起身洗厕所的污水,对着程瑶身上的红油浇去,身上的火熄灭了,光着的身子黑漆漆的显得千疮百孔。男人厌恶的冲她吼道:“还不下来,尽会给我惹事。”
“我好痛,我真的没病,你放我出去吧!”程瑶已经不想真什么报复了,在这里才第二天,第一天差点被淹死,第二天差点被烧死,她一刻钟也不想在这里多呆。
男人一竹条直接抽到了她的背上,见她身子一颤,暴虐的再抽一条:“还不快走,每个人都在说自己没病,那这里不是都没人了。”
程瑶微扬的头,梨花带雨的看着他,小声的抽泣:“我求求你的,只要不把我和他们放在一起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很有暗示性的看着那个拿着竹条的男人。
“做什么都可以?”男人看着她后背上被竹条抽出的血痕,眼中闪烁着兴奋的暴虐。
程瑶以为那男人会给她希望,极力装可怜的看着他:“什么都可以。”
晚上,黑暗的小房子里,鞭子声和凄惨声交替相起。
“啊!好痛,别打了,真的好痛……”程瑶凄惨的趴在地上,根本没有想到这个男人是个变态,有暴虐倾向。
“啪!”一鞭子下去皮开肉绽。
“继续叫啊!”男人兴奋的看着那一道血痕。
“好、痛……”程瑶被男人抽了整整一晚上,身上痛得麻木,嗓子哑的叫不出声,眼皮眼皮越来越重。
“叫大声点。”男人兴奋的挥着鞭子。
“痛——。”程瑶感觉一阵解脱,做鬼再去找那个贱人算账。
“叫啊,怎么不叫!我让你不叫,让你不叫……”
一鞭又一鞭的抽下去,女人都没有丝毫反应。男人上前一把抓起女人的头发,眼见她闭着眼睛没有丝毫气息,嫌恶的松开手。
“死了?真没用!”
将她丢到之前的垃圾场上,一把火烧的干干净净。
林泽彦接到消息,语气如常的道:“解决干净就行了。”
秋浅夏在医院的三天从养伤到无聊想出院,医院里是什么都不能干,关键她还要住满一天。从最开始的数叶子,到现在开始无聊的数门外的脚步声。
“沈大哥。”秋浅夏无聊的报出门口的人,会用回头听着脚步的节奏就能知道。
“又猜对了,来喝汤,今天里面加了你最喜欢的小蘑菇。”沈西笑着对她道。
“我已经连吃的三天的蘑菇,能换点别的吗?”秋浅夏小心的坐起来,左手接过温度适中的汤碗,小口的喝着。
“蘑菇很好,你不是很喜欢吗?对你的伤口也有帮助,你看你的手就要好了,再喝几天你的头也会好的。”沈西如慈父一样的安慰着秋浅夏。
“我们出院吧!我觉得我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完全可以在家养着啊。”秋浅夏诚恳的建议。
“别想!”沈西十分果断的拒绝了。
“你要体谅伤者的辛苦啊。”她不满的抗议。
“看你下次还敢不敢受伤。”沈西白了她一眼。
秋浅夏十分失望的躺回床上,“要不然出去走走?”
“少说话,你伤的是脑子,运动也会触发脑神经的。”
“……我觉得我应算是全伤,只要一睁眼就在用脑子。”
“知道就好,快点休息,早点康复。”
“……”
商默连续三天忙着昏天黑地,眼圈周围都出了一道青影,收拾好桌上的文件,对同样满脸疲惫的赵子昂和陆远衡道:“今天先到这里,看事情不像是今天能一下子解决。”
“同意,我已经累觉不爱了。”赵子昂把文件一合,“这个年底根本就没有清闲的时候,那些想忙着恋爱的人还是等到开年啊。”
商默充起不闻的收拾好文件,大步的离开办公室。
赵子昂一阵无语的看着陆远衡:“兄弟,你说他这是什么意思。”
陆远衡看着他,含笑的低头收拾文件:“你呀,就不该提!说不定人家本来忙的都忘了这回事,现在就被你这么一提醒,估计忍不住的去看人了。”
赵子昂错愕:“不会吧!”
“谁知道呢?”陆远衡耸耸肩,“顺其自然吧,商默不是容易被骗的人,或许他的前妻本来就不坏,现在恢复记忆也没来公司闹不是吗?”
“虽然你说的很对,唉~反正不关我们的事,如果被料中,最后受苦的还是商少。”赵子昂也泄气的道。
陆远衡拍拍赵子昂的肩膀,“有时间你还是多关心一下自己的婚姻吧,你要是再不交个女朋友,我感觉伯母都要绑着你去相亲了。”
“你别吓我,我妈最近已经很恐怖,现在我都不敢回家了。”赵子昂惊恐的看着陆远衡。
“下回家睡一觉再说,明天再继续战斗。”陆远衡提着公文包也出了办公室。
赵子昂急忙把文件往袋子里一塞,小跑的追了出去:“等等我啊!”
商默坐在车里,揉着疲惫的眉心吩咐开车的陈助理:“先不回家,去小夏的公寓一趟。”
“是,少爷。”陈助理看了眼疲惫的商默,没有多言的启动了车子。
商默有些烦躁,这两天忙的他有些忘了那个女人,他不确定这是不是应证了,那种好感是不是一时青春萌动的错觉。在听子昂意有所指的时候,他才决定还是先看她一眼再说。
“少爷,到了。”陈助理低声的汇报,心里纠结到底要不要把少爷看太太的情况告诉夫人,夫人最近让他严密注意所有和少爷接触的对象,说是可能里面有下一任太太。
陈助理还没想通的时候,就见商默脸色不善的回来了。
“打电话问问她的经纪人,一早她在哪里?”商默脸色不好的对陈助理的道。
陈助理一慌,连忙打电话给她的经纪公司:“在医院?好的,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