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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谁禽兽!”憨小子又一次噌的从炕上站起来。
“有嘛?没有啊,小伙子,您准是喝多了!”严大娘陪衬着继续往他碗里添酒。
“你以为我想占你便宜不成!我只是想拿迷迭香铳让那家伙昏睡过去!”西门洛拓将李出尘压得死死的,一阵咬牙切齿。
“唔……”李出尘自知差点被官差发现,也不敢继续说话。
“不行,你来拿。我的手弯不过来。”西门洛拓胳膊长,在这细小的空间便有些伸展不了手脚。
“你放哪了?”问着,李出尘纤细的手掌摸进了西门洛拓的胸口。
“里面,下面……”按着步骤找确实没错,可是,西门洛拓发现李出尘的手势有问题……
冬天的衣物繁多,李出尘费力的找了三两层都没摸到什么迷迭香铳。
“什么东西。”李出尘说的后知后觉,羞愤的脸色泛滥在黑暗中,那位置应该是他的……
、第三十章 九连环之美人心计
“恩公,姑娘,你们怎么样?!”隔着木板,严大娘趁着那官差上茅厕的片刻时间焦急的问向里头的西门洛拓和李出尘。
现实的声音将窘迫不堪的二人拉回现实。西门洛拓轻咳,朝着严大娘吩咐道:“大娘等会你先走,我用迷迭香把他弄晕了你在过来。记住,用高粱水捂住自己的口鼻再进来。”
“好,大娘知道了。”刚说完话,憨厚的官差就回了屋子。
“大娘,您在跟大爷说话吗?”
“额,是啊。时候不早了,大娘先回屋睡了,有劳你了小伙子。”严大娘说着退出了屋子。
“放心,有我在,那小毛贼断然不敢来这找事!”官差说着坐回炕头继续吃着花生米儿。
巷子外头,一身黑衣的男子朝着撤出来的官差问道:“怎么样?有没有找到人?”
“没有。”
“一定会在这附近,继续搜!”说着,大部队又四散开去搜索。
这下命令的正是左志云的得力助手蒋金忠,此番为了运送粮草前往南部八国,他可是没消停过。眼下到了关键时刻却发现已经有人盯上了他们,若是盗贼到还好,若被宫里的人发现,后果不堪设想。于是,他放出假消息等着对方上钩,果然,有了动静……
“准备好。”西门洛拓在李出尘的协助下,运用内力将迷迭香铳从竹筒里吹弹出去,一离开竹筒,迷迭香淡紫色的烟雾便悄无声息的在房中扩散开来。淡淡芬芳。确实好闻。一双脚下地,踉踉跄跄的走了几步便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随后李出尘只觉自己的视线也开始模糊起来……
丑时刚过,太子府书房的灯再次点燃,散发着幽静的烛火。一高一矮的两道影子隐射在窗咎上一阵交头接耳。
“在粮草没到军营以前。想办法瞒住她。”
“可是,娘娘她。”
“做不到,提头来见。”
“是。”
房门再一次关上。雨荷紧张的拢了拢斗篷碎步离开。而正在这时的不远处,一双惊讶的眸子将这一切尽收眼底。
清晨,第一缕阳光折射过雪地,肃袭月一早便在院子里,看着深一脚浅一脚跑回来的小菊心也跟着紧张起来。
“小菊,怎么样?”
“太子妃,这事大发了!”小菊看着人多口杂。示意着肃袭月去了里屋。
“太子妃,咱们都上当了!那小贱蹄子是想自己勾搭上太子爷!昨儿个深夜还去太子爷的书房投怀送抱来着!”
“什么!”肃袭月大吃一惊。
“哼,敬妃小产这事定是她干的!她还想渔翁得利,看着咱们跟敬妃斗,趁机爬上太子爷……”小菊义愤填膺。将自己心中设想的事儿讲的活灵活现。
“岂有此理!”肃袭月听罢怒不可遏,但冷静一想又觉得不对劲,既然雨荷见过太子,太子为何要瞒着大家深夜接见她?!难道他们早就……肃袭月不敢继续设想下去,这太可怕了。
古柏青幽,尘世伶仃,良辰倏尽,执手难舍。
“君上,您该歇息了。”不惑看着彻夜不眠的离莫言已面露疲惫。
“不惑。可有李出尘消息?”
“没有……”
“你下去吧。”
一室寂寥,离莫言吹熄了灯火纵身跃出窗外。
“你这有何必呢。”离莫言刚出行宫便感觉到了后头有人跟随,正要出手才看清来人是不惑。
“君上去哪,属下去哪。”不惑吃了秤砣铁了心道。
“也好,那就一起去吧。”离莫言叹笑,知他者不惑也。
巍巍山峦。玉妆素裹。牧锦修扶手,朝着山下俯瞰。这一次,他赌上了全部。
同日,郭淳耀以王储之名张贴王榜,称牧家与凌国不法往来,而幕后操纵者便是纵火出逃的颐亲王郭淳轩。勒令搜查牧府和颐亲王府。同时,抓捕相关人士。
但蹊跷的事,这事刚一宣布,官差赶到两府之时,牧府同颐亲王府的主要人员早就消声觅迹。一切好似早就打算好了一般。
“你们,一群饭桶!”郭淳耀闻讯怒不可遏,甩袖打碎了桌上的茶壶和茶杯。
“太子息怒。”赵林收到消息,匆匆赶到宫里面见盛怒的郭淳耀。
“一定是郭淳轩!一定告诉他。”郭淳耀表情狰狞,好似要活剥了人才罢休。
“不止他,还有牧府……”赵林想着,此番两府人马一同消失绝对不是个好消息。因为,这就代表了牧家同颐亲王站在了同一阵线。
“哼,就凭牧锦修区区一个商贩,想于孤抗衡?!做梦!”郭淳耀高傲的不可一视,他绝对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太子殿下,牧锦修不仅是个商贩那么简单。牧府富可敌国虽有夸张的成分,可是绝对不容小视。俗语说,牧家摇一摇,玉国动七分。”
“住口!”郭淳耀不想再听,即刻又道:“把他们都给孤找出来!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是。”赵林自知这会儿郭淳耀是什么话也听不进去,只有应顺的答应下来。
玉国风云动,凌国魂牵梦。
“公主,听说,纳将军一早就回朝了。”
“哦?太子呢?”赵霓裳起身,不紧不慢的走出帷帐。
“太子未归,纳将军特差人给公主送了礼来呢。”
赵霓裳不屑,但宫娥早就把那物件打开。绫罗绸缎、翡翠玛瑙,应有尽有。赵霓裳一把推开宫娥,伸手扯下了物件包裹的那块锦缎:“这……”思忖间,宫娥早就吓得魂飞魄散,这一地的珠宝都摔的粉碎,她可是有十条命也不抵赔啊!
“打点一下,立刻出宫。”赵霓裳攥紧了锦缎,双眼阴沉。
“还愣在那干什么!”看着宫娥不动,赵霓裳愈加愤怒。
“是是是。”回着宫娥连滚带爬出了殿。
纳将军府,声势浩大的接风宴。赵霓裳一步一步走近,不顾旁人的诧异和恭维直径走向里屋。
推门而入,纳木厝正左拥右抱,好不逍遥。“哟,稀客啊!公主。来,给公主行礼……”纳木厝一脸淫笑,对着身边四五个娇媚柔骨的女子调戏的说道。
“都退下,本宫有话要与将军说。”赵霓裳忍着怒火,平静以对。
纳木厝看出了赵霓裳的隐忍,也不敢玩过火,手一挥屏退了所有人。
“哟,我的宝贝儿,怎么了,生气了?”纳木厝暧昧朝着赵霓裳挤眉弄眼。
“这是怎么回事!”赵霓裳从袖中取出锦缎扔到纳木厝脸上。
纳木厝扯下一看,赫然的牧字出现在眼前。“怎么,公主竟是个如此念旧之人,还想着你那老情人啊?”纳木厝起身,将锦缎掂在手中。
“本宫说过,不许动牧府。”赵霓裳横眉怒视。
“这可不是我的主意,要问就找你的亲哥哥去。”纳木厝奋力将锦缎才在了脚底,按耐不住的一把抱起了赵霓裳。
“放开我!”赵霓裳挣扎,可纳木厝胜在力大无穷,赵霓裳根本逃脱不了。
“今儿个,本将军高兴,你不请自来,正和我意。公主,咱们再重温一次岂不是美哉!”纳木厝说将赵霓裳压在了身下。
“你,无耻!”赵霓裳冲着纳木厝谩骂。
“我无耻?!那你又是什么!”说着纳木厝粗暴的扯开了赵霓裳的衣物。
“你不止无耻,还很无知,死期在即还不自知。”赵霓裳冷言道。
“你说什么?!”纳木厝僵硬了动作,疑惑的瞧着赵霓裳。
“你以为,我哥哥会如此好心,赏你们这么多东西为了什么?你以为,我哥哥让你先回凌国就没被的目的吗?呵呵……”赵霓裳推开纳木厝的身子分析道。
“这……”纳木厝不禁语塞,他只见了眼前的利益而忘了索要付出的代价。
“纳木厝,你被利用了。”赵霓裳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公主,你这话什么意思?”纳木厝心悬了起来。
“想要本宫告诉你吗?那就先把方才本宫问你的事儿说清楚说明白了,本宫一高兴,自然会教你怎么做。”赵霓裳冷笑的望着纳木厝。
纳木厝心惊,眼前这个女子,若是男子,凌国天下绝对是她囊中之物,可惜了是女儿身,纵有万千才华,也只能做个公主。“好,我告诉你,你也得救我……”
“当然,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赵霓裳面色不改,心里却是长长的舒了口气。
“这些宝物银两,全部印有牧家的印记,玉凌两国早就有典法规定,限制两国通商交易。若是太子借口此事让父王追查,纳将军诛九族都不够顶着通敌叛国之罪。”赵霓裳犀利道。
“这……”纳木厝受了提点,匆忙赶去库房查看,果然每个金锭和银锭上都刻有‘牧’字。
赵霓裳随后倚着门口,她在牧府掌管多年,这事儿自然了熟于心。哥哥,你好狠,若不是纳木厝先给自己那送了一份礼,她还不知道,自己将要下嫁的将军不过是个将死之人。
“既然,父王下旨让本宫嫁给你,那么你我就是同一条船上的人。放心,我不会让你死的。”赵霓裳看着纳木厝不知所措的模样继续说道。
、第三十一章 九连环之半路杀出的程咬金
次日,纳木厝觐见凌国王帝,并按照赵霓裳的指示将赵柯尚赏赐的金银财宝悉数充入国库。凌国老王自然是喜而乐见纳木厝‘送财’之举,借此他对纳木厝更加喜欢,同时对自己不在身边的儿子多了些成见。
“父王,这哥哥恐是又在玉国遇上了什么花容月貌的女子,所以才这番大手笔的把纳将军打发了回来。唉,哥哥怎的这般糊涂,父王您的身子一直不好,他却……”赵霓裳动之以情,凌国老王听罢愈加不喜平日奢侈淫逸的儿子:“若是他能有裳儿你一半懂事,寡人就不必如此受累了。”闻言,赵霓裳心中窃喜,对着父亲更加殷勤卖乖。
一早上,各处衙门就排起了长队。
“你们还让不让咱们百姓活啊?牧家钱庄关了,我们存的钱怎么办!”
“是啊,牧家的盐铺、米铺都关了,我们这日子没法活了!”
“牧老爷为人正直,对我们穷人更是关照有加,怎么会通敌叛国!”
芸芸之语不绝于耳,各府各司头疼不已,随即上奏朝廷。郭淳耀看到八百里加急送来的折子堆积如山,而十有**都冲着牧府被封一事,心里的不悦早就挂在了脸上。
“太子殿下,您看……”廖习恒捡起刚被郭淳耀摔在地上的折子,小心翼翼的问道。
“一群酒囊饭袋!连这点小事都摆不平!赵林在哪!”郭淳耀怒斥着,赵林唯唯诺诺的从外头走进:“太子殿下有何吩咐。”
“赵林,立刻派人镇压。胆敢违抗者,杀无赦。”
“这……”
“还不快去!”
“是。”
廖习恒站在一旁默默看着郭淳耀的暴虐不做声响。郭淳耀转身,看着廖习恒一副无动于衷的模样心底又是一阵厌恶,但表面上却依然恭谦:“廖大人。父王可有消息?”
“回太子殿下,还没有。”廖习恒凝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