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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找了,肯定是有人来过这里。”晏修一进屋子便闻到了一股奇异的香味,这香味他熟知是江湖中常用的**香。此香一旦吸入便四肢乏力,失去意识,长时间会让人昏迷不醒。
“那怎么办!到底是什么人要对姐姐下手!”张小浔急的在房四下翻找,希望对方能留下什么蛛丝马迹。
“如果有人要对出尘下手,那么一定是王爷发现了,所以现在连同王爷也失踪了。”晏修手拂过床榻,被窝早已冰凉,推测一下时间恰好是郭淳轩入将军府那茬。
“我这就去找姐姐!”张小浔气冲冲的准备出门。
“镇定。现在入了夜,你一个女孩子家出门不安全。”
“那怎么办!姐姐和王爷万一有什么不测……”
“不会的。以王爷的武功,能伤他的人不多。”
张小浔听罢难免有些讶异,这郭淳轩什么时候便这么厉害了?!
“看来,只有麻烦李夫人了。小浔姑娘。”晏修想了一会儿,虽然这并不是最好的办法,但也是眼前最有效的办法。
“好,咱们这就去找夫人。”张小浔想董小宛聪明过人,一定会有办法找到李出尘和郭淳轩。
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黎明的前的黑暗是醉考验人心的。董小宛还没从李清臣逝世的哀痛中缓过来却又接到了李出尘再次失踪的消息。
“晏大人,马上派你手下的人对出城的各个关卡盯住。千万不可让对方出了鸣啸城,否则……真是大海捞针。”董小宛努力的让自己平静下来,她的女儿无论如何都要找到!
、第六十九章绝境逢生,扑朔迷离
仇断山崖意真切,落云别有一洞天。
翻空白鹭偶得见,照水红蕖滋悠远。
山崖之上的阳光因为厚重的云层遮挡而照射不进这崖底,四周一片昏暗。只有嘀嗒嘀嗒的水声在独自吟唱。
一阵阵的刺痛和寒冷交织在一起,就像是浑身被割了无数刀后有人还在伤口上撒盐一般。李出尘艰难的动了动身子,这幽暗的谷底既阴暗潮湿又让人觉得胸闷气促。这样的难受同时也证明了她还活着……
“淳轩,淳轩,你在哪?”李出尘庆幸之余立刻摸索着寻找与自己一同掉下来的郭淳轩。这鬼地方,空洞的回声只有自己的声音,这让她更加恐慌起来。
“淳轩,你不要吓我。你在哪?你回答我啊。”李出尘朝着身边漫无目的匍匐摸索。
“我,我在这。”郭淳轩忍受着锥骨之痛,吃力的对着李出尘声音的方向唤道。
闻声,李出尘也顾不得皮肉之下的石子磕痛,跌跌撞撞的找到了郭淳轩。
“你没事吧?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李出尘欲言又止,眼泪早就泛滥成灾。
“出尘,不要哭。我没事啊,别担心。”郭淳轩只觉热热的水滴落到了手背上,听着隐隐的啜泣声心里说不出的温暖。
“你不可以有事,听到没有!”李出尘抹了抹眼泪,小手紧握着郭淳轩的大手。
“嗯。一定不会有事的。”说着说着,郭淳轩只觉气血逆流,一口鲜血迸射而出。
“淳轩!淳轩你怎么了?”李出尘感觉着郭淳轩僵直的身子,立刻在他手腕把脉。
“我……”郭淳轩还未说完别晕厥了过去。
“你不要睡啊,淳轩,你答应我的,你不会有事的。”李出尘只觉郭淳轩身子往后倒去,拉也拉不住。
正是此时,晏修调用自己的人手在鸣啸城每个城门口设卡,每辆马车和过往的百姓都得一一搜查。郭淳耀听说此事。原以为是因匈奴大王子一事才进行的此事。而今日的早朝却不见郭淳轩列席,方才觉悟怕是颐亲王府又出了什么事儿。
“唉,本王都苦口婆心的劝过六弟,多习武傍身,可惜啊,他不听。”郭瀚霖一脸担忧的模样,但这话语确难掩幸灾乐祸之意图。
“三弟,既然父王开了口让晏修负责寻找六弟。那么关于雅达王子之事,就只能由你我负责了。别忘了。这期限快到了。”郭淳耀寻思的这时候郭淳轩失踪实在是巧妙。若不是晏修一副凝重的表情,甚至不惜动用朝阳城的骑兵精锐。他会以为是郭淳轩故意避开追查雅达王子之死。
“咳咳,自然了。咱们现在是一根绳儿上的蚂蚱,是死是活谁都逃不了。”郭瀚霖收起了看乐子的心情,对着郭淳耀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意味。郭瀚霖擅长武技,但确实有勇无谋之辈,按照沈玉衡的交代,只要他什么跟郭淳耀一同进退,哪怕最后王上怪罪下来也不会伤及皮毛。郭裕子嗣不多,即使办事不利。一个儿子兴许郭裕会治罪重罚,但这两个儿子郭裕想必会斟酌难以下手。
“那么,就再去趟大行宫和衙门吧。”,看着郭瀚霖一副泼皮的模样,郭淳耀心中哀叹,这家伙还不如郭淳轩好使唤。
大行宫,匈奴一方的使节虽哀容满面,但实却是在行宫中霸道横行。其余的几国贵宾本着以和为贵。对他们能避则避,生怕一个不小心惹到人家便一发不可收拾。然而,这情况却要除去凌国这帮子人在外……
“怎么样!本将军就要坐这了!”纳木厝几日来心情郁结,刚好匈奴的使节没事找茬惹到了他,眼下脸家伙都亮出来了。
匈奴使节看着凌国将军竟然拿出了关刀对着自己,心中的怒火一触即发,朝着身后的一帮将士说了几句便准备一拥而上。
“住手!”
正当双方欲大打出手之时。郭淳耀带着古平等人到达了大行宫。
“大家冷静些,有话好好说。别动刀动枪的伤了彼此间的感情。”古平好言劝解道。
“哼。是他们欺人太甚!本将军想要在这坐下来沏杯茶都不行了?!”纳木厝看着郭淳耀一脸阴沉,悻悻的收回了关刀。
“是你侮辱在先。怎么恶人先告状了!别以为我们匈奴人都是好欺负的!”匈奴使节气愤道。
“好了,大家都少说一句。若是你们想知道雅达王子究竟是被谁人所害,就立刻放下手中的武器。大行宫乃是宫里,本因不得带兵器入内,吾王基于你们的身份特殊才没有下令对你们缴械,但若是谁人再犯,孤必定按照玉国律法秉持办理。”郭淳耀一改温润的形象,对着众人威严道。
看着这玉国太子带来的人马,在场的外来使节等都只能只得默默应了下来。这瓮中之鳖,岂可傲娇东主?!
“太子殿下,你说查到了加害大王子的凶手了?到底是谁!”匈奴使节收起了嚣张的气焰,对着郭淳耀算是有礼貌的询问。
“恩,此时关系重大,孤已经查到了些眉目但还不能十分的确认。希望使节能配合,好好在大行宫等待,孤三日内必能救出凶手。”郭淳耀恢复了温润的模样,好似方才的阴森之感是错觉一般。
“好,一言为定。我就再给太子殿下三日的时间。”匈奴使节说罢转身带着一干人离开。
“纳将军,希望你也做到。”郭淳耀淡淡的对着纳木厝说道。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太子殿下放心。”纳木厝心想自家太子不在身边,再怎么说话也没有十足的底气,还是乘早离开为妙。
“多谢。”
“这南方八国的人去哪了?”郭瀚霖都快忘了,此行还有另外一个人物。
“那八位君上倒是安分的很,至今没出来过。昨日三餐都是在各自在房中用的膳。”大行宫管事的宫人据实回禀道。
“是嘛,那孤就挨个的去慰问慰问了。”郭淳耀说着般抬脚往里走。郭瀚霖不知太子寓意何为,只想着沈玉衡叮嘱的话,随后也跟着郭淳耀朝着八国的房间走去。
“太子殿下。”何雅上前行礼道。
“何侯这是去哪?”郭淳耀看着眼前清秀的女子,很难将她与一国之君联系到一起。
“刚刚从端木侯那出来,昨夜两人下了一夜的棋局,实在是坚持不住了。”何雅从容的回道。
“哦?如此好的兴致,倒是孤错过了。久闻端木侯擅长走棋,不知道孤有没有这荣幸呢。”说着郭淳耀就像往端木明扬屋里走。
“现在……恐怕不合适。方才端木侯才说要好好休息一会儿,太子若此时前去……”何雅说着打量着郭淳耀的脸色。
“瞧瞧,孤急的。还是何侯心思细腻。也罢,改日再找端木侯下这棋也可。”郭淳耀笑盈盈的回道。
“恩,改日何雅若有幸,一定要好好观赏两位走棋高手的对决。”
“哈哈,何侯谦虚了,你的棋艺也是拔尖的。要不然,怎么能和端木侯一夜入棋呢。”郭淳耀依然笑着。
“太子殿下过奖了。实在抱歉,何雅一夜费神耗尽,就先行告辞了。”何雅点头行了礼。
“恩,好好休息。送何侯回屋,你们几个好好保护何侯的安全,让何侯睡个安稳觉。”郭淳耀乘机找了借口将自己的人派去了何雅身边。
“多谢太子。”何雅虽然知道其用意却不能直言拒绝,只得先回了屋子在想办法摆脱。
郭淳耀陆续走访了其他六位的君上,唯独跳过了端木明扬的房间。回太子府的马车里,赵林打量着郭淳耀,想说什么却憋着。
“你是想问,为什么孤听信何雅的话吗?”郭淳耀淡淡笑道。
“太子殿下英明。”赵林一路跟随,连他都看出了那何雅在撒谎,郭淳耀如此精明之人岂可不知。
“吃人嘴软,拿人手软。孤只是送端木明扬一个人情罢了。”
“可是,若端木明扬真的和匈奴大王子之事有关,太子您……”
“现在有谁说着事儿与端木明扬有关吗?只有你不说孤不说,谁人知晓?”
“……那,太子殿下可是要找个替罪羊来担下这事儿?”
“不不不,还不到那个时候。”郭淳耀一脸高深莫测,赵林却听的一头雾水。
“再说也不用我们动手,凶手自己会找个背黑锅的。咱们也可以看看,到底是谁胆敢如此明目张胆的在大行宫里杀人。”郭淳耀虽然知道端木明扬可疑,但依然不能确定。
此时,以静制动也许比主动出击更加适合。
“那这颐亲王失踪一事儿……”
“你派人去跟着,有什么消息立刻回报。”
“是,太子殿下。”
“该忙的都忙了。该去城郊了。”郭淳耀想起已经数日未去左秋娇那,随即吩咐道。
雅达王子这一死,影响的可不止两国之间的关系。更有甚是郭淳耀与左秋娇的婚事也被耽搁了下来。这左秋娇急,左志云也有些顾虑,他还是得前去稳稳人心。若是借用到八国之地来扩充在的军队,那么军饷的需求至少将比眼下扩大四五倍……这一切都还要指望左志云这老城主倾囊相赠。
、第七十章情到深处最纯粹,忠犬以年抵一日
卧看落月横千丈,起唤清风过半帆。
且并水村欹侧过,人间何处不峨岩!
晏府,白芍的贴身丫鬟正焦急的立在门口等着晏修回府。眼看从天明等到天黑,依然没有瞧见自家主子回来。
“小雨点,你先回屋里等着吧,一会儿公子回来我跟他说便是了。这多冷啊!”一旁留门的家仆对着说。
“哎哟,我要是回屋少夫人又得念叨我了,还不如守在这等公子呢!”
正当二人说这话,远处的马蹄声便传了来。晏修总算是回来了!
“小雨点,你不在里头照顾少夫人,来这下做什么。”晏修一下马就对着小雨点不满。这白芍好不容易保住了孩子,眼下正是需要人照顾。自己不在身边,怎么连丫鬟都跑出来了。
“哎哟喂,冤枉啊公子!是少夫人非让我来等您的。”
“怎么了?少夫人哪不舒服了吗?”晏修一听,以为是白芍又哪里不适。
“没有没有。哎呀,还是公子您自个人去问吧。”小雨点生怕一怒之下晏修又要怪罪自己,赶忙福身引路道。
穿过前厅和小花园,晏修大步流星的来到了屋里。
“夫君,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