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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还被围困在赵氏坞。断水断粮好几天,几经绝望,不想突然天降大雨于姚苌营里,姚苌的部队原已经等死了,这时军心大振,竟然突出重围而出。苻坚没料到被姚苌逃走,拍案怒道:“老天不长眼,居然救了叛贼!”
姚苌心内十分恐惧,于是写信给慕容泓称他为燕帝,以他为援,慕容泓得到第一个人承认,很欢喜,于是答应与姚苌互为支援。
姚苌的信加快了慕容泓整治军队的决心,他先从慕容冲带来的八千骑兵入手,以百人为一队,被强行分到各个队伍中,韩延和段随也只能成为普通的百夫长分到各队中,他二人事先得到指令,所以也没有什么反抗。
但是八百女兵的安置出了问题,刘寿年原想将她们十人为一队分到各队去,襄妍坚决不从,她说:“女兵为一个整队还是女兵,若把女兵班队分散了,到了男人窝里,便不是女兵班队了,我们宁死也不分开!”
刘寿年看她们态度强硬,只好去报告慕容泓,女兵经昨天一战,在整个兵营里都轰动了,若是强硬把她们分开逼死她们,这卅对军心不利,慕容泓心内亦是不舍得,没有想到法子之前便没有再强分开她们了,凤奴与长史到了女兵营,仍守在东北角的木棚子里。
这天好容易等到夜深,凤奴仍将自己裹得黑漆漆的,寻了机会又钻进慕容冲的军帐里,慕容冲的军帐又加派了人手,团团包围住了,然后凤奴还是寻了机会进去了,慕容冲原是坐在案前看书,慢慢移到了榻上,看卫士们并没跟过来,他打了个呵欠说要睡了,便钻进帐幔里了。
慕容冲等了许久,才见一团黑漆漆从帐角里滚了进来,他伸手一抱将黑漆漆抱上榻,拿过她伸出的手,听到外面又了一团混乱,有兵士进来问:“有没有刺客进来,为首的卫士走向帐幔,一面问:“大司马,有没有刺客进来?”
慕容冲把凤奴往榻角一推,拿锦被遮住,动手脱衣服,正脱到中衣,掀开领口,卫队长就掀开帐幔进来了。
“大胆!”慕容冲怒喝着,手捂在敞开的中衣门襟上,晓是这样,还是露了一小截肌肤,莹白如玉,却有散发着一股男性气息,卫队长一愣,停住脚呆呆地看着慕容冲,慕容冲白日都带了面巾或面罩,他们没有见过慕容冲的真实面容,原以为他是面上受伤或过于丑陋无法示人,竟没想到是这样一个美貌的儿郎,面上的轮廓就如画出来的一般,精致动人,眉角像凤尾一般向上翘起,却有一副凛然之贵相,叫人不敢侵犯。
“本司马要睡了,卫队长是要相陪么?”语气低沉,却不能违逆。
卫队长忙说:“对不起,对不起……大司马,打扰了,外面说来了刺客,怕您不安全!”
“哼?你们将我的军帐围得似铁笼子一般,除了你,我没看到什么刺客!”(未完待续。)
☆、第二百二十八章 皇太弟
苻坚突然抓起御案上的一把镇尺向慕容暐砸去,正中他低垂的头,慕容暐吃痛,一声不敢哼,“现在慕容垂在关东造反,慕容泓、慕容冲居然也与朕为敌称兵造反!看看……慕容泓还敢送信,说要派人来接你,好好好……你如果想走,朕也不留你,就送你西去,你与你的宗族都是人面兽心,朕真是看走眼了,养了一群白眼狼!”
慕容暐额头渗血,仍以首叩地,泣涕四溅,也不做辩护,只哭得肝肠寸断,无限悲惨,众臣听了无不觉得凄凉,有的还以手遮面不忍看。
苻坚看慕容暐额头触地,血溅当场,叹了一口气说:“虽然同是慕容兄弟,但我相信都是他三人的错,并不是新兴侯的过错,你起来罢,不过,你要以书信招谕他们,叫他们息兵回长安,朕会宽恕他们反叛之咎。”
慕容暐满脸是血回到新兴侯府里,在祖宗的牌位面前哭了一番后,突然痛下决心,怀着就死之心给慕容泓拟了一道密旨,圣旨的内容大部分与慕容泓皇袍加身那晚说的大抵相同,所不同的是最后一句,慕容暐的圣旨的原话是:听吾死讯,泓即尊皇位。
慕容泓便是看了这最后一句话,就起了要即位的野心,也不管慕容暐是死是活,于是与几位副将谋划一番,以掩耳不及迅雷之势登基为皇。
高盖及宿勤崇原本就是慕容暐在朝时的人,慕容暐还未去世,慕容泓就急着当皇帝,若消息一传出去,慕容暐肯定就危险了。苻坚怎么会放过慕容暐,高盖于是派人快马奔到长安,了解了事情的真相,立即命侍郎来传圣旨,杀慕容泓,立慕容冲为皇太弟。
众人了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皆陷入沉默之中。慕容泓就是贸然称帝进兵长安。使燕帝陷入危险之中,那么长安还攻不攻?如果不攻,还造什么反?慕容暐经这一次。苻坚对他的监视更严格了,他更难离开长安了,如果不攻长安,改去邺城去。就等于跟慕容垂抢地盘,最后的结果是两个慕容家族的两派先打起来。这样不用苻坚动手,自已人先两败俱伤了。
如果不攻长安,也不取邺城,就留在华泽。肯定也不是长久之计,看姚苌的结果就知道,姚苌因为苻睿之死。被逼反了,现在被窦冲追得惶惶然无处藏身。还派了使者来求援,如此进退两难,会议一度陷入沉默之中。
侍郎突然说:“皇太弟你也不用为难了,小的走之前,皇上与小的有一番言语,皇上说他并不惧死,陛下的心里更惧怕无法面对祖先,高盖说慕容泓不顾惜朕的命,硬要进攻长安,其实朕命当如此,也许这辈子都不可能离开长安了,若是慕容冲为皇太弟,叫他莫要顾及朕,尽管进攻长安,朕命虽然危急,但心内是舒畅的,早盼着这一天了,与其保着虚空之身,生不如死,还不如让你们奋力一搏,苻坚也未必对手无寸铁的人动手。”
慕容冲眼里蕴着泪,说:“就依了皇上之志,咱们准备好了就攻长安,不过侍郎你今晚就回长安去,劝皇兄寻个机会逃出长安,我等才能放开手脚去攻打长安!”
侍郎应了便回奔长安。
夜深了,众臣都散了,长史回说:“姚大人派来的使者还在帐外面等着,已经等了大半天了,殿下要召见他吗?”
慕容冲出了一回神,说:“我很累了,好几日没好好睡了,明日再说吧?”说毕眼看着长史,又说,“你已是行走大总管,服侍的小事情还是叫小的来罢?”
长史恭敬地应了一声,到帐外一叫,进来两个亲兵。
慕容冲的脸马上黑了,怒道:“长史……我的规矩你是不懂还是装不懂?”
长史装不懂,茫然道:“殿下你不是要叫小的服侍么?”
“叫凤奴来,叫凤奴来服侍!”
“凤奴?殿下,您已经是皇太弟了,凤奴跟着你,受了您的恩宠,也应该有个名份了,她怎么还是小的呢?方才议事,众臣说立王妃之事,殿下却说没有王妃?!若是殿下真没有王妃,也可以是侧王妃呀,什么都不是?那凤奴算什么?通房丫头么?”
慕容冲大怒,信手将马鞭拿起一把抽过去说:“狗奴才,你以为你是大总管了就来教训我,你今日可以是大总管,明日就不是了!”
“殿下教训得是……”长史跪下,硬生生地挨了他这一鞭,说:“那奴才为做大总管也好,就做小的去跟凤奴做伴就是了!”
“你你你……狗奴才,你不想要命了是吗?”慕容冲拿鞭子指着长史的鼻子。
长史却毫无惧色,挺身说道:“谁不爱惜自己的性命,只是凤奴不行,殿下如果不喜欢亲兵服侍,奴才可以叫女兵来服侍,襄妍她们定是欢喜得很!”
“我就要凤奴,只要凤奴!”慕容冲几乎要跳起脚来。
“殿下这次得圣宠当上皇太弟,但凡有些功劳的都升了官得了禄,连我这老奴才也做了大总管……但是凤奴两次冒着生命之险与你传递消息,功劳何其之大,为何一点奖赏都没有?殿下就要凤奴服侍,您若喜爱凤奴,为何不给她一个名份?否则她每日都把殿下对她的恩宠当成惩罚,这是为何呢?”
慕容冲背着手听完,愤然道:“你不懂!”
“我不懂,我有什么不懂的,凤奴把命都搭上来了,她是她,她爹是她爹……”他突然警醒过来,话未说完便住口了。
慕容冲长叹一口气,突然意兴阑珊,说:“你退下罢,我自己睡就是了!”
说毕赌气和身睡下,长史气极,一跺脚走出大帐,说:“我看你忍到什么时候,早知道如此,便再给凤奴找个如意郎君,不用日日受你的气!”
第二日,慕容冲又遣人叫长史过来,慕容冲看上去气色不虞,眼圈黑了一圈,长史心一动,上前帮他整理衣袍道:“怎么,看皇哥儿昨晚没睡好?”(未完待续。)
☆、第二百二十九章 质子
“哼!”慕容冲冷哼一声,“你心内只有凤奴,便没有我这个做主子的!”
“殿下,奴才是为了殿下着想呀!”长史忙说,“你想如今是行军,你在大帐里叫了个通房丫头服侍,别人会怎么说你?但凤奴若是王妃或是侧王妃就不同了,那是名正言顺地与你同帐同寝!”
慕容冲转身坐在榻上,说:“等一会姚苌派的使者过来,我不耐烦跟他说话,你帮我应对他,我在旁边看他意欲何为!”
长史只好应下。
亲兵领了使者进来,长史清清嗓子说:“你说你是姚苌所命而来,所为何事,咱们殿下忙得很,有事快说。”
那使者看看慕容冲,慕容冲正低垂着头抚弄一把精雅的扇子,离得有些远,看不清扇面的图案,但是一团米分红,使者心内一笑,姚苌派他来之前,有过一番密谈,姚苌说:“这慕容冲呀,原来便是天王的胯下之宠,整整跟了天王三年,不过恩有没有呢?本将觉得慕容冲怨恨天王多一些,你过去,先探一下他的口风,若是他对天王还眷恋,便拿言语激他,不得使他们两家联盟,若是他心里怨恨天王,便许以重诺,若激得他与天王交战,咱们的压力便可解了。”
使者恭敬跪下,向慕容冲称道:“小的拜见皇太弟!”
长史说:“请使者坐。”
使者起身坐于席上道:“我家主人遣某来,主公说他与皇太弟有数面之缘,还曾护送皇太弟离开长安,我家主公夸皇太弟是人中龙凤,今日所见。皇太弟果然有天凤之姿!”
长史的眼睛略看向慕容冲,他的手不自觉捏着扇面,知道他不高兴了,慕容冲虽然有龙凤之姿,但最讨厌别人拿他的相貌说事,若不是他长得比女子还美的姿态与相貌,如何会有少年那一段不堪的往事?
长史“哼——“了一声道:“你家主公遣你前来何事。殿下事务繁忙。不陪你在此闲聊!”
使者一揖在地,叹道:“我家主公得罪了天王苻坚,大秦猛将窦冲追随而来。我家主公无路可退,求皇太弟给一条生路!”
“你得罪了天王,叫天王饶了便是,我们皇太弟如何给你生路?”
“天王派来的大将军虽然凶猛。但我们主公也是不怕他,但我听闻皇太弟箭术高明。华泽一战,是皇太弟指导有方,苻睿之死,那箭身上的箭有个冲字。估计便是皇太弟所为,然而皇太弟畏惧天王淫威,不敢承认也是有的。然只怕……”
“哼,你道我们皇太弟怕了苻坚那贼?”
“皇太弟当然不怕天王陛下。当年大秦灭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