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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呀!”凤奴撇撇嘴道,“他的命再好不过,他想绑谁就绑谁,想杀谁就杀谁。一群姐姐围着他转,他就是封建剥削大地主!共革命党来了就是要革这种人的命!”
“什么是封建剥削大地主?”
“什么是共革命党?”
躺在榻上的慕容冲和弯着腰换棉单的长史同时问道,小凤奴却没有回答。惊喜道:“爷……你醒了,太好了。奴婢去请老大夫过来!”
长史把手探到慕容冲的头上摸了摸,欢喜道:“爷,这回好了,烧退了,毒逼出来了!”
“我中毒了?”慕容冲茫然地问道。
“是,那两只畜生的利爪和牙齿上有毒,昨日没有消毒好,致便兽皮毒遍布血液,幸而找了老大夫用了逼毒的法子,爷,你现在感觉好些了么?”
“嗯,身上爽利了些!”慕容冲软软地睡下,又说,“不过背上伤口还疼!”
“当然还疼,你这毒逼出来了六次你才醒,伤口一次一次地湿了,你这伤要好上一阵才利索呢!”老大夫随着小凤奴进了屋子,仔细查看慕容冲的眼睛颜色和舌头,又开了方子说:“快去抓些药来敷在伤口处,这伤得七七四十九天方能好全!”
长史看看天色,原来一天一夜这就过去了,凤奴也累惨了,倚在榻角上睡过去了。
“长史,凤奴说我是封建剥削大地主?你可听到?什么是封建剥削大地主?还有共革命党?”
“爷,奴才也听到了,也是没弄明白,待她睡醒了才问她罢,这孩子可怜,一天一夜没睡呢?”
慕容冲转头看凤奴,原来总是红扑扑的脸灰灰的,睡着了也撅着嘴,不知道跟谁置气。
“凤奴!”慕容冲突然叫了一声,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叫那一声,没有再说话,也倒在枕边睡了下去。
长史把莲碧叫过来说:“叫长盛看着,不叫任何人惊了,我也要去睡一睡,四个时辰换一次药,莲碧,麻烦你了!”
莲碧眼圈一红,说:“我以为你再也不跟我说话了呢?”
长史温柔地说:“莲碧,你是好姑娘,谁舍得与你生气呢,希望你有个好的前程。”
莲碧看长史也是脸色灰败,忙说;“不说这些了,你先去睡下罢,此间你便不用管了。”长史在榻边的软椅上躺下说:“我不放心爷,我在这里睡下好了!”
这主仆三人一睡就睡了两天一夜,这天晚上长史先醒过来,接着是慕容冲醒过来,慕容冲一醒,小凤奴就醒过来了,醒来就笑了起来,说:“这一觉睡得好,我好像睡了几千年似的!”
“凤奴,你来自二千多年前的现代,你的国家叫中国!”慕容冲突然说。
“爷……”凤奴吃惊道,伸手去摸慕容冲的脸,对长史道:“长史,糟了,爷的毒没去除,还在说胡话。”
慕容冲抓过小凤奴的手说:“凤奴,你说说封建剥削大地主是什么意思?”
“对,还共革命党是什么意思!”长史也问。
凤奴的手又被抓住,那天抓了一夜,痛了一夜,她皱着眉头可怜兮兮地说:“爷……痛!”
慕容冲没松手,仍问:“封建剥削大地主是什么意思?”
凤奴皱着眉头说:“什么大地主?爷说什么呢?”
慕容冲失望地松开手,喃喃低声说:“原来,只有凤奴的三层魂,其它七成在……香袋里,香袋此刻在……他的手上,在他的手上……他……”
慕容冲频了一下眉,脸色恢复如前,盯着小凤奴看了几眼,他突然伸出手臂来说:“我睡了许久,身上乏,你给我捶捶!”(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八章 舒服
ps:小凤奴初长成了,期待么?
长史忙说:“皇哥儿,小凤奴这几日累惨了,别折腾她了,我叫小厮进来给你捶捶罢!”
“不必,我只叫小凤奴捶!”口气不容置疑。
小凤奴暗暗向长史做了个无奈的鬼脸,虽然身上软软的,哪里都累,还是乖乖地站在榻上给慕容冲按摩肩膀。
“重了!”慕容冲喉咙里哼了一句。
小凤奴只好放轻手臂轻轻敲打。
“轻了!”慕容冲又哼了一句。
小凤奴只好将两只掌放在慕容冲的头顶上揉起来。
“封建剥削大地主!”她悄悄地向长史做了个嘴型,说完,她自己问自己:“什么是封建剥削大地主?”
长史的眼神也在问。
慕容冲没有听见,他睡着了,凤奴揉着揉着,眼睛也沉了下来,她扶着榻边趴下去睡着了,长史直起身子走过去想把凤奴抱下来,可是慕容冲一转身把凤奴圈进自己的臂弯里,他半拱着身子,压到了腿上的伤口处,皱了皱眉,仍将凤奴收进自己的怀里,他做得如此自然,好像做了千次万次。
“爷,会压着伤口的。”长史轻叫一声,但慕容冲没有回答他,仍然在沉睡之中。
这一觉睡了好久好久,一年过去了,二年过去了……四年过去了。
慕容冲又一次从睡梦中睁开眼睛,眼前一张生机勃勃的脸庞,褪去了好些稚气,眼睑处聚了一团笑意,鼓着的和浅进去的成了一道影子。嘴唇饱满得要要溢出来,嘴角弯弯向上,这是谁?
慕容冲努力想着,这是那个凤奴,还是这个小凤奴,是三层魂的凤奴,还是七层魄的小凤奴。不管是哪一个。昨夜过得熏香愉快。没有梦,恬静舒服,不过头有点痛。宿酒未醒,她又爬上他的床,真是讨厌之极。
极讨厌的是她身上传到鼻尖的体香,几个月前还没有闻到。怎么这几天便有了?幽幽的清香,似有若无。那香长了几只手挠他的心。更可恶的是那嘴辱,若红透了的樱桃,昨晚夜宴十六院,就吃了红樱桃。香甜且清新,放在碧玉盘子里,就似这般诱人。原来是没有吃够的,红的樱桃。红红的樱桃,甜的樱桃,甜甜的……要吃要尝……慕容冲俯身去尝那红樱桃,还未尝到口,红樱桃张开了,会说人话,那红樱桃说:“爷醒了,奴婢该死,昨日给爷酒醉了命奴婢捶背,不小心睡着了!”
该死,那会说人话的红樱桃更是诱人,一张一合,吐气如兰,谁准她吐气如兰的?谁准她一张一合的,定要咬一口才解气,慕容冲低头下去咬那该死的红樱桃。
岂料身下的人向外一滚,滚到榻下边,跪伏在地上说:“凤奴服侍爷起身!”慕容冲的胸怀一空,那淡淡的甜香和温软没有了,他的心内满满是懊恼和遗憾。
他翻了一下身,半侧着身子说:“过来,给爷捶捶背!”
“爷这是怎么了?”凤奴将小圆脸抬起来看。
“我的背疼!哎哟,疼得不行,快给我捶捶背!”慕容冲的身子一趁,将自己送在凤奴的眼前。
没等到柔软的小拳头,但听得小靴子的声音,是向门外跑去的,门被打开了,听见凤奴说:“快请长史,就说爷不舒服,要请大夫来看看!”
外面人应了一声,接着是大靴子跑进来的声音,不用说是长史进来了,该死的,慕容冲顿时没好气了,一翻身坐起来。
长史小跑到跟前说:“皇哥儿,哪里不舒服,让奴才看看!”说毕伸手摸摸慕容冲的额头,慕容冲一把摔开,低声道:“起开,我没有哪里不舒服!”
“如何没有?爷方才不是说背不舒服来着!”凤奴在旁边道。
慕容冲横了她一眼,说:“方才是不舒服,长史一来,便舒服了!”
长史猜出是什么意思了,慕容冲这是今天第几次酒醉后要抱着凤奴睡了?这已经是数不清了。段夫人来说过好几次,问凤奴算是妾还是副妻?慕容冲硬是没有给一个回答,问急了只说是近身丫头。
慕容冲既然不肯给一个名份给凤奴,便没有服侍到床上的规矩,只是慕容冲每次酒醉了,便耍赖,抱着凤奴不放,凤奴每次都准备好好反抗推诿的,但她偏偏是极爱睡觉之人,一碰枕头,或是一碰到慕容冲的手臂枕,便很快沉睡过去。
又想抱着凤奴睡,又不想给她任何名分,在其它丫头也无不可,但长史第一个不依,他视凤奴为亲人,虽然也是奴才,但他说的话比夫人说的话还管用,连慕容冲也无可奈何,只是慕容冲自己跟自己憋了一股气,就是不承认自己抱着凤奴睡睡得更舒服香甜。
不过,慕容冲从今日起,感觉到抱着凤奴睡仿佛不是那么单纯,有了别的不同的内容和意味。
慕容冲伸长手脚,等着凤奴侍候穿衣袍,现在不单是换衣衫换靴子,便是帮忙慕容冲沐浴更衣都成了凤奴一个人的事情,这些事一向是长史及从小服侍到大的老奴的事,头一次有女婢参与,说来有意思,这是四年前凤奴为保阿凶阿猛的性命换来的结果。
第一次帮慕容冲沐浴有长史帮忙,长史示意小凤奴帮慕容冲将衣服脱了,脱到精光时,意外的是小凤奴竟没有吓到,当然这不是小凤奴第一次看慕容冲的裸身,慕容冲受伤换药时见过了。
但那都是不自主的情况下,这次是小凤奴这样把穿着衣袍的慕容冲剥落成一丝不挂,脱得精光的慕容冲比着了衣衫的慕容冲更有光彩,不似一些衣冠楚楚的男人,脱下来后不是干瘦便是肉乎乎的一个大肚,慕容冲黄金比例,增一分肥,减一分则瘦,上身精壮结实却一点都不突兀。
慕容冲叫小凤奴帮他脱衣沐浴,怀有羞辱她的意思,不料小凤奴打量了一眼慕容冲,非常非常镇定,眼睛还跳着火花,居然说了一句话,这句话吓到了长史了,凤奴说的那句话是:“帅葛哥呀,不穿衣服更帅呢!教授真的没食言,他说我一定能看到千古第一美男!”(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九章 甜腻
慕容冲一把抓住小凤奴的手,激动地叫道:“凤奴!”
这时凤奴睁开黑白相间的眼睛看着慕容冲,一转眼看见他赤精着身子,小圆脸瞬间红得滴出血来,慌忙低头,却看到他身上与自己不相同的阿物儿,更是恨不得钻到地洞里,
“凤奴,你说什么?教授?谁是教授?你想起来了?”
小凤奴脚一软跪倒在地上,脸都不敢抬起来,低声说:“爷,奴婢没有说爷是叫兽!”
“谁是教授?”慕容冲逼进一步问。
“阿凶阿猛是叫兽,它们叫得响,我明日教它们不要叫了!爷便饶了它们罢!”
慕容冲啼笑皆非,此凤奴又非彼凤奴了,凤奴只有三分魂在,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出现,什么时候又走开,不过,羞辱小凤奴似乎达到了目的,但慕容冲的心却又怅然若失。
阿凶阿猛自然也留了下来,那是天王陛下送的,岂能才来几天便要它们的命,只不过慕容冲突然之间牢牢地握住了凤奴的弱点,就像当年苻坚一直握着他的弱点一样,有弱点的人好调教多了。
阿凶阿猛很恩爱,每年都生一大窝,每一窝都有八九只,都叫凤奴调教驯养,三十只獒犬被凤奴训练得妥妥的,现在凤奴还是第十六院的首院主,她的手下是三十几只凶猛威风的獒犬,比其它院的都牛,因此,大多数时候,在明堂里陪慕容冲喝酒的成了凤奴,一喝了酒,两人便抱在一起睡一个被窝,一直到现在。
凤奴帮苻坚穿上大袍。这些工作现在她一个人可以独立完成了,她低着头给慕容冲系腰间的丝绦,慕容冲一低头就触到她的头发,头发里有一股梨香,她一定又攀到老梨树上偷果子吃了。梨香带了一股甜腻的味道顶到慕容冲的鼻子,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