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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很久不更,没有事先说明,对不起啊(因为是更完了,才忽然有事忙,哈哈)。是因为接了个私活,所以忙得没时间更,而且私活还没完,今天有空写了一点更上来,也就意味着,之后更新也不定期。大家见谅见谅。
33慌逃
白小玉真的没气了;脸色死一样白;嘴角鼻端都是被刚才那些打出来的血。
江彤月又去搭他的脉,还好脉相仍,只是相当微弱。
“如何?死了吗?”旁边为首的凑上来问,神色有些慌张;那马容是要他留着活口的;好拿他换回太后;如今这死了,马容必定责怪;早知道就不该任着手下所为。
江彤月道:“还活着;”见为首的松了口气;又接着道;“不过离死不远了。”
为首的马上又一脸慌张,道:“可救得了他?救出太后前,们得保住他的命。”
江彤月不答,看着白小玉道:“拿些清水来。”
趁拿水时她往自己的衬衣夹层里翻了翻,还,是如砚给她的一套银针,临走时还教了她几套急求的针法。旁边都是男,看她翻里面的衬衣,眼都发直,她冷冷地瞪回去,取了银针,抓过白小玉的手指,对着他手上的几处穴位扎下去,其实如砚说最快的方法是扎头上的几外穴道,但同时,扎错位置危险也是最大,她没有把握,只希望手上几处扎下去会有效。
很快有拿来了清水,而白小玉的手似乎也动了动,江彤月轻轻转动银针,然后极快的一拔,白小玉终于有了动静,极轻的呻吟一声,江彤月心里不觉一松,忙舀了一碗水,让捏开白小玉的嘴,小心翼翼的将水喂进去,白小玉一口水呛了出来,却终于醒了。
然而还是没有什么神志,呛出的水混着脸上的血流了一脸,实恐怖,眼睛无神的看着江彤月,没有任何反应。
江彤月怕再看他这样的狼狈会动手帮他将脸上的血擦干净,站起身不看他,回头对为首的说道:“暂时死不了,但虚弱的很,把这碗水都喂给他,再给他弄点吃的。”
为首的听死不了,这才放下心下,吩咐手下给白小玉喂水喂吃的,都是些男,根本不会照顾,再加上白小玉是满本就没有好感,动作更是没有轻重,见水喂不进去,就掰了干粮往他嘴里塞,塞了一嘴巴也不见咽下去,却又要晕过去。
为首叫着快住手,为难的看着江彤月,说道:“头儿命令得让他活着,们都是大老爷们儿,照顾不来,妹子,要不,照顾着?”
江彤月扫了那一眼:“们头儿不让靠近他,如今,不怕放他逃了?”
为首道:“他都这样了,带着她能逃多远,再说妹子也是们忠贞营的兄弟姐妹,当是信任的。”
他说得冠冕堂皇,江彤月也不好说什么,伸手扶过白小玉,见他嘴里还塞着干粮,呼吸困难,样子又狼狈又可怜,却已经恢复了些神志,废力的想把嘴里的东西扣掉,但毫无力气,只能听之任之,一双眼冷冷地看着江彤月。
江彤月犹豫了下,捏开他的嘴用手将他嘴里的干粮抠出来,然后拿了水喂给他,他竟然还不合作,不肯将水咽下去,江彤月便随他去,拿了干粮扯成几块放进碗里,用水泡着,等泡软了,和着水喂给他,他依然不吃,旁边的为首的看不下去,动手就要打,被江彤月拦住,冲白小玉道:“反正暂时不会让死,所以一定会让吃东西进去,要么喂,要么他喂,自己选。”说着又将一勺泡软的干粮递到白小玉嘴边。
这回,白小玉很干脆的吃下去。
那化骨散实厉害,白小玉只是张嘴吞咽也极废力气,吃了几口便不肯再动,江彤月也不强迫,又搭了下他的脉,确定他死不了,才退到一边去,喂白小玉吃东西时她都不看他的眼睛,此时才抬头看他一眼,却见他一双眼盯着自己,不肯移开眼。
江彤月别开眼去,自己石屋里找了一个地方坐下,刚坐下,却听有奔进来,叫道:“有清兵。”
众皆是一慌,为首的问道:“离这里多远,多少马?”
报告的道:“一百多号,就不远,们恐怕来不及逃。”
为首的也有些不知所措,自言自语道:“这里已经是森林深处,清兵路不熟平时绝计不敢进来,何况这石屋隐蔽,他们怎么会找到这里?”他看看白小玉,看他半死不活绝计不会使什么诡计,于是又狠狠地瞪向江彤月,道,“是不是搞得鬼?”
江彤月一愣,道:“有鬼怎么会帮着们头儿抓这个?早告密将们抓起来便是了,”她听外面果然有马蹄声不远处,道,“现不是怪谁搞鬼的时候,快点想办法怎么脱身。”
她此话一出,周围都焦急地看向为首的,为首的狠狠地抓着头,叫道:“还能怎么办,跟他们拼了。”说着就要带着手下冲出去。
“等等!”江彤月叫了一声,“们区区二十几个哪拼得过一百,现冲上去无异送死。”
“那要如何?”
“清兵找来决非偶然,”江彤月抓住那个报信的,道,“方才看那些清兵可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那想了下,道:“有啊,他们带了只大得吓死的狼。”
狼?难道是白叶?如果是白叶那必定是那几个白小玉的亲信,不然谁还可以命令白叶?白叶定是嗅着白小玉的味道而来。这样的话,只要带着白小玉,就逃不开那些的追捕,难道就只有硬拼这条路了?
脚步声更近了,她回头看看白小玉,对为首的说道:“带退,把他留给,替们挡一阵。”
她是想尽量减少损失,毕竟大家都是忠贞营的,而为首的听来却全不是这样,他一把拎起江彤月的衣领道:“果然是奸细,以为傻的,留们这里?不就是放们回去?们忠贞营的没有这么怕死,先杀了,再出去跟那些满贼拼了。”说着,刀已经抵了江彤月的颈上。
江彤月早猜到他会有这样的反应,却也不解释,冷声道:“他们带的狼能嗅到这个的味道,带着他是绝计逃不了的,要不这样,留个兄弟躲暗处看把们两留下,会不会投靠清兵,如果投,这位兄弟再通知,返回来拼命也不迟,反正都是死,只是前后的问题,但若不是奸细,且为挡了一阵,牺牲一却救了们二十几也算是件幸事。”
那群具是头脑简单,被江彤月这么一绕觉得甚是有道理,为首的也有些懵,见众都同意,便故意很不甘愿的说道:“说的有些道理,”眼看事不宜迟,便下令让那个报信的躲暗处,把江彤月和白小玉留下,临走时却忽然反应过来,走到白小玉跟前道,“既然带不走,留了有何用,杀了,至于,妹子,的性命暂时留着,若敢骗,回头就杀将过来。”说着挥刀往白小玉身上砍去。
他这回是反应过来了,说的并没有错,江彤月本不该挡的,见他刀挥过来,却下意识的拉住那握刀的手,道:“他若死了,以什么要挟,又凭什么绊住那些?”
为首的动作一滞,有些犹豫,旁边的催,他虽然觉得这事情有些不对劲,怎么就放着这两,自己逃走了?分明发誓:为杀清军,不顾生死的,但方才听到不用拼命时竟然松了口气,他狠狠一跺脚,冲其他道:“们先走,跟她留下。”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太久没更了,你们前面先复习一下哈
34再落敌手
石屋里只剩下三个。
“叫什么名字?”江彤月此时才正眼瞧那个为首的;不过是二十了头的样子;比她大不了几岁,长得俊俏,如果像如砚那样的肤色便显得女气了,还好皮肤黝黑;便多了几分男子气概;看他方才听到清军追来还有些慌张;此时与她一起留这里分明更没活路,却反而没什么惧意。
他抽出腰间的刀往身上擦了擦;站到江彤月身侧道:“姓宋;单名一个诚字;问名字干嘛?”
“姓江;名彤月,是想等一下们可能会死,既然同日同时死,那多少有些缘份,问清楚了名字好一起上路。”
宋诚一怔,道:“如果说的真心话,那还有些佩服,但留下来,是因为不太相信,如果等一下发现是清军的奸细,怎么样都会先杀了再死。”说着将刀江彤月面前晃了晃。
江彤月笑了笑:“其实可以跟那些一起走的,就装作相信,这样可能还有活路。”
宋诚又是一愣,道:“真傻到完全相信的话就好了,可偏还揣着怀疑,如果装糊涂逃走,自己也会瞧不起自己。”
江彤月不禁有些肃然起敬,她本有些瞧不起那马容,虽然他是为了对付白小玉那一帮满,但行事与自己忠贞营时接触的那些相比,不是那么光明磊落,心想,马容手下的小喽啰也不会好到哪里,却不想眼前的宋诚却是条汉子。
她低头看看白小玉,白小玉似乎也正听着他们的对话,脸上表情似笑非笑,她心里怒意上来,道:“笑什么笑?别想着他们能救回去,至多们同归于尽。”
白小玉发不出声音,只是做了个口形,江彤月看懂了。
求之不得。
她怒得想踹他一脚,却忽然有无数枝箭自没有窗户的空洞里射进来,白小玉躺着不要紧,江彤月宋诚两是站着的,箭射进来,宋诚反应最快,蹲下的同时按着江彤月也蹲下,导致自己的手臂上中了一剑。
两顾不了那么多,拖着白小玉躲墙角里,江彤月大喊道:“白小玉手中,想让他活命先停止放箭。”
外面的箭果然不再射进来,然而箭刚停,只听一声咆哮,同时有唤了声:“小叶子,回来。”
那声音想唤住什么,但显然没唤住,一个全身雪白的东西自窗口跃了进来,落地上,看到屋里三,呲着牙却是向愣住的宋诚扑过去。
宋诚原以为是只狗,却从未见过这么大体型的狗,再一看才知是只狼,但体型仍是吓,白叶扑上来时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只是下意识的举刀去砍。
要知白叶是受过白小玉训练的,宋诚一刀砍来,那畜生躲也不躲的举爪就是一拍,将宋诚的刀拍地上,同时宋诚握刀的手上留下几道深可见骨的抓痕,它不给宋诚喘息的机会,缓都不缓一下,张口又要咬过去。
眼看宋诚就要被生生撕下一大片肉来,江彤月也不知哪来的勇气,扑过去自白叶的身侧一把抱住狼头,叫道:“小叶子,住手。”
白叶往前的力道生生刹住,江彤月以为它会回头咬她,它却竟然真的不动了,只是呲着牙凶狠的盯着宋诚。
宋诚竟然没有被吓住,看江彤月控制住了白叶,来不及想太多,举刀又向白叶砍过去,口中道:“妹子,让开。”
江彤月怎么肯让开,道:“让开还有命吗?快守着那个,他们就还有活命的可能,外面的就要进来了。”
她话音刚落,却见白小玉的亲信柴飞带着坛子和其他十几个冲了进来,看到江彤月竟然控制住了白叶都是一愣。
江彤月不敢放开白叶,她怕一松手宋诚就没命了,只是试着轻拍白叶的头,想让它将怒意降下来,拍了几下白叶果然没有方才凶狠,只是有些疑惑的看着江彤月,眼中并没有敌意,江彤月稍稍松了口气,却仍是不敢放开白叶,见宋诚总算识时务的将刀架白小玉的颈上,防犯的看着众。
“江小姐,坛子说看到了,还不信,看来与家主子的缘份真的一言难尽,既然有缘,那就放了家主子,保证不会伤害。”柴飞先发话,一身黑衣桀骜不驯的看着江彤月。
江彤月心里盘算着那些逃走的已经到多远之外了,自己还需要拖多久,于是并没有答话,柴飞以为她不肯,皱了皱眉,反而看向旁边的宋诚,同时自己手中的剑递前去,说道:“虽然的刀就架主子的脖子上,但信不信,的剑仍是比快?”
宋诚摇头道:“谁信的鬼话,快快退下去,不然杀了他。”
江彤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