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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今天姜兴修把今天的消息汇报给他时,他怒地差点没砸了手中的烟灰缸。
胆子真是大了!居然敢搬到那个野男人的公寓里一起住,想起那些日子孤男寡女的共同呆过的夜晚,他们是不是做过了很多次!
如此想着,他单手抚上安澜的侧脸,重重的捏住,安澜害怕的后仰着头,“我警告你,别乱来!”
脖子仰直了贴到墙壁上,可是温瑜海的脸还在不断的靠近,她艰难的咽了口唾沫。
“你说的别乱来,是怎么别乱来?”说着,他的大手贴向她的睡衣,要往里面探去。
陌生而熟悉的触感不由得让她的身子颤抖了下,扭动了身子,“小舅,你快要订婚了,不是吗?”
“怎么,你在吃醋?”他挑挑眉,不在意的问。
殊不知心里已经因为她的答案而紧张起来,她,会在意吗?
“小舅,你现在这样的行为,对于你的未婚妻是不忠的行为,如果被她知道了,她一定会伤心的。”脑海里回想起今早在电视上看到的一画,薛佳怡窝在他的胸口甜蜜羞涩的笑,那笑意盈盈的眼神分明是深深爱着温瑜海的。
早在那天,温瑜江来学校找她的时候,就已经把一切都说给她听了。
薛佳怡之所以会认识温瑜海完全是因为联姻,商界与政界从来都是最完美的组合,温泰鸿想借薛定山在政界的权势为温家谋得更多的权利与财富,而薛定山也可以从中谋得好处,这个一个双赢的方法,何乐而不为。
温瑜江见她哭的厉害,是这么跟她说的。
可是他终究是不了解他这个弟弟,温瑜海岂是会轻易听人摆布的,他这个人。只要是他不愿意做的事情,就绝对不会去做。
所以与薛佳怡联姻的事情,如果他不愿意,订婚又怎么会顺利进行呢!
温瑜海微微蹙起眉头。薄唇抿成一线,她就知道别人会伤心,难道就不知道他也会伤心的吗!
永远都知道什么话是最能伤害到他的,不花费一丝一毫的力气,总是轻而易举的一刀捅进他的致命处。
“我知道了。”温瑜海忽地冷笑起来,安澜不明所以的看着他,他却松开了自己,出了房间。
他知道了?他又知道了什么?
看着温瑜海离开的背影,被无力的关上,贴在墙壁上的身体忽地软了下去。碰一声跪坐在地上。
捂着刚才被他碰触过的地方,温度烫的快灼伤了她的肌肤。
她在地板上坐了一/夜,很奇怪的是,这一次感冒居然没有复发,除了身子僵硬之外。其他的都还好。
天差不多微微亮的时候,李婶就前来敲,安澜去开。
“有什么事吗?”她的睡衣还没有,一天一/夜没有进过食的她面容看上去特别的憔悴。
李婶连忙将温瑜海的话嘱咐给她说给安澜听,“小姐,温先生说您可以回去了。”
“知道了。”她漠然的应道。
只是心里微微诧异着,就这么轻易的让她离开了?
温瑜海既然想放她离开。安澜立马打起精神,将自己的心情收拾收拾,然后下楼。
楼下,只看到李婶一个人在厨房间忙碌着,端碗出来的时候正好看到她,李婶连忙叫道。“小姐,先生说您吃了早餐之后就可以离开了。”
安澜皱了眉,其实她很不愿意呆在这里,她怕自己晚几秒钟走,他就改变主意了。
巡视了一周。她往餐厅走去,“他人呢?”
“先生一直在楼上休息。”
“哦。”安澜喝了口粥,随意的问,“李婶,你来这里多久了?”
“差不多有半年了吧。”
半年?岂不是就是她离开之后发生的事情。
李婶没注意安澜的表情,“我在这里这么久,温先生从来没有在这里住过,说实话,我这还是第二次见到先生呢。”
……
吃过早饭,李婶便将她的手机还给了她,有了温瑜海的口令,出的时候也没有拦她。
从岚山别墅到公交车站牌有很长的一段路,以前上学的时候总是温瑜海开车送她,如今自己走来,却发现这条路比她想象的要远的多。
走了一段路程,安澜就发现自己有点走不动了,可是看着这条路,似乎还没有到尽头的意思。
为自己加油打气,安澜又继续往前走,终于到了车站,她一摸兜里,结果发现一件很悲催的事情,就是她没有钱。
摸遍了全身,结果就只有一部手机,一分钱都没有!
不应该啊,她平常出都有把钱塞在口袋里的习惯啊,怎么会没有呢!仔细的搜寻了一会儿,安澜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她身上的衣服都换了,她原本的衣服都被温瑜海给扔了,现在她穿的是以前的衣服。
于是,她连忙拿出手机来,想要打电话给厉和郁,拨了个号,结果客服却回答她说她不在服务区!
拿远了手机一看,还真是如此,信号栏上直接给她一个x。
站在公交车站牌下面等了许久,安澜纠结了半天,要不要回去找李婶借点钱,可是会不会又遇上温瑜海?
寻思了半天,都每个结果,安澜郁闷的看着无人的马路,咦?奇怪,她在这里等了这么久,怎么还没一辆公交车经过?
就在安澜发呆的时候,震耳的鸣笛声突然响起,安澜吓了一跳,正想着这是哪个缺德的人,转头却看见保时捷,而保时捷的主人是温瑜海。
鸣笛声又响了几下,安澜不知所措的往后退了几步,看着他,他是不是后悔了,所以来逮她了?
事实证明,是她多想了!
温瑜海冷着脸。从窗外探出头来,“上车!”
语气不禁让她厌恶,安澜不想继续跟他有牵扯,往后又退了几步。表示自己不想上车。
“这条马路正在修车,所以公交车暂停营运,现在摆在你眼前的只有两条路,一是上车,二是在这里等到一个月后!”
一个月后?那她岂不是要被饿死了!
安澜努努嘴,衡量了再三,还是选择上了车。
刚一上车,一股呛人的烟味就扑进了她的鼻子里,呛得她打了好几个喷嚏。
“你抽烟了?”安澜扭头看他。
这才发现温瑜海脸色憔悴的厉害,眼睛下面浮出一层青色的阴影来。他昨晚干嘛去了!
温瑜海没有回答,眼睛盯着前方,开车。
温瑜海的沉默,而安澜却发出来连珠炮弹的问题,“你以前不是不抽烟的吗。怎么会抽烟呢?你什么时候开始……”
“闭嘴!”温瑜海忽地扭过头对她恶狠狠的说道,那冰冷的眼神仿佛在说你怎么那么多事!
安澜从来没有被他怒吼,更是没有被他这样瞪过,第一次看到他这样,安澜还是非常的不习惯,呆愣了几秒,到了唇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紧接着温瑜海咳嗽了几声。深邃的眼睛里满是血丝,咳嗽声加剧。
刚被他训斥完的安澜又不禁为他担忧起来,“你没事吧。”
温瑜海瞥了她一眼后,继续看着前方,“多嘴!”
声音里仍旧掩藏不住咳嗽声,似乎想忍。又仍不住的样子。
“你没事吧!”安澜侧身过去,温瑜海似乎没料到她会侧过来,没注意,一只冰凉的小手就已经覆在了他的额头上。
“把手拿掉!”温瑜海冷哼一声,下一秒安澜就叫了起来。“温瑜海,你在发烧!”
“温瑜海,你在发烧,你居然还抽烟,还开车!”安澜立刻叫嚣了起来,他是不要命了吗!
“你不知道感冒是件很严重的事情吗,你居然还带了一身的烟味……”安澜喋喋不休的说了起来,殊不知从她口中蹦出来的每一个字都是充满了浓浓的关心。
“再多说一句,我就把你赶下车!”才半年不见,脾气就见长了,还知道来训斥他!
安澜随即被他给唬住了,这里是半路上,她都不认识哪里是哪里,要是就这么把她丢在这里,她要怎么回去!
心里仍旧担心着他,张了嘴,看到温瑜海的脸,气得她到最后还是又将话给咽了回去,紧咬着唇盯着窗外。
窗外的风景快速的倒退,要死,他发着烧,还把车子开的这么快,他们会不会出车祸死掉?
窄小的车厢内时不时的传来温瑜海的咳嗽声,视线落在窗外的安澜终于忍不住的回头看他,他的脸色真的很差,比她的还要难看。
“要不要去医院?你烧的很厉害!”
“信不信,你再说一句,我就吻你!”
话音刚落,猛地一个刹车,身子控制不住的往前倾,幸亏是系了安全带,否则她肯定要连人带座垫都甩出去!
安澜还没有平复心情,温瑜海就直接将她的脸颊掰向他,二话不说的吻上她的唇。
安澜眨巴了大眼睛,还没恢复平稳心跳,因为这一吻,又加速跳动起来。
瞧着眼前无比放大的俊脸,脸蹭的红了起来,他不是说她再多说一句,就吻她的么,她这儿还没说话呢,他就吻过来了!
温瑜海早就想这么做了,只是一直没有机会罢了,因为她在自己眼前从来都是一个劲儿的想要离开他,唯一的这次她是在关心他。
半年没有亲吻过她的唇,味道似乎又跟以前不一样了,他带着浓浓的思念,重重的对着她的下唇咬了上去,恨不得就这样将她给拆骨入腹,这样她就永远都属于他了!
安澜吃痛的想推开他,伸手抵在他的胸口,用了力气,还是推不开他,反而他们之间的距离更近了。
他含着刚刚咬过她的地方又咬又吮,她的下唇又麻又痛,她也想学着他重重咬住他的唇,可是她发现自己根本就舍不得。
直到后面传来刺耳的喇叭声,两个人才结束了这个吻。温瑜海恋恋不舍的离开她,满意的瞥了眼她肿胀的红唇,然后继续开车。
真是要命!她居然没有反抗!
她干咳了两声,将头瞥到窗外去假装看风景。实则心脏已经跳的不行,快要爆表了!
这个男人,总是这样轻易的勾起她的心弦。
“去医院吧。”安澜仍然没有忘记他发烧的事情,“你烧的很厉害!”
温瑜海淡淡的瞥了她一眼,虽然没有说话,但是却将车子掉了个头。
坐在舒适的座垫上,车子里还开着暖气,暖洋洋的安澜想睡觉,闭上眼睛假寐,却没想到真的睡了过去。
一直专心致志开车的温瑜海见安澜睡着了。将收音机给关了。
……
市中心第一医院内,薛佳怡刚巡视完病房回来,就可以交接工作下班了。
熬了一/夜的她,除了眼睛有些浮肿,气色看上去还不错。很多人都调笑她说是要跟如意郎君订婚了,从心底里高兴的。
如意郎君?也的确是!
温瑜海那个人,她本以为会是个肖想了一辈子的男人,却没料到他们的婚事会进展的如此顺利。
脑海里回想起昨天他抱起自己时候的画面,羞涩的笑容挂在嘴边久久不曾褪去。
薛佳怡是本市市长的女儿,这本来是极少数人才知道的,但是现在整个医院里的人都知道了。主要还是从她跟温瑜海订婚的消息爆出来开始的。
在医院里,喜她,又想追她的男人不在少数,如今一看人家竟然是市长千金,更加觉得自己高攀不起,跟她同一批出来的护士都纷纷羡慕她的家世。还有她有个这么好的男人。温家的二少爷,嫁过去,那就是入了,况且人又长得那么帅,真是前世修来的福气啊!
跟她轮班的一个护士换上护士服。接过她手中的记录本,“你回去吧,接下来的工作我来就行了!”
“谢谢!”薛佳怡甜甜的一笑,“对了,315室2号床的那个小男孩,你要好好劝说他吃药。”
“那个有精神病的孩子?”轮班的护士疑惑的问道,见薛佳怡点头,“知道了。”
薛佳怡换好衣服,坐电梯直达地下车库,车子刚解锁,正准备上车的时候,忽地见一辆宝蓝色的保时捷开了进来,很眼熟,一下子就想起昨天温瑜海将她抱上车的那辆车子。
地下室内的灯光比较黯淡,根本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