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于是,他掀开被子,往她的身边躺去,发现原来不止是她的身子冰凉,就连这被窝里都很冷,冷的像是盖得湿漉漉的被子。
刚躺下去,身边的小女人立刻缠了上来,白嫩的手和大腿如章鱼一般抱住他,身体上虽凉,心里着实的暖。
安澜将自己的脸贴在他的胸膛上,嗅着他的身上的味道,“你抽烟了。”
“嗯。”温瑜海也不反驳,应了一声。
“我不喜你身上有烟味。”她的手更紧的搂住了他。
温瑜海侧身,反拥住她,“下次再也不抽了。”
“你上次……”
安澜还欲打算在抽烟这件事上斤斤计较,温瑜海却是叉开了话题,捧起几缕秀发,“下次不许不穿衣服就出来。”
安澜感觉着从他身上传来的热烫的温度,“我醒来的时候发现你不在,一时惊慌,所以才会忘了穿。”
“下次不许了。”
“知道了。”安澜抬头看着他,“那你下次也不许不在了,你不在,我睡不着。”
“睡吧。”伸手替她将被子盖好,伸手关了灯。
黑夜里,感觉到怀中的人把自己给抱紧了,温瑜海睁开眼睛,盯着怀中的人。
她好像又变回了昏迷之前的她,对自己黏糊的厉害,与白天的安澜根本不一样,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温瑜海已经好久没有睡觉了,昨天晚上守着她守了一/夜,今天白天又忧愁了一天,现在静下心来,怀中拥有着她,睡意便慢慢的袭上心头,抱着安澜一同睡去。
第二天早上,安澜一睁开眼睛,就发现自己躺在温瑜海的怀抱里,他的长臂勾揽住自己的纤腰,以绝对霸占性的姿势占有着她。
一种熟悉的陌生感涌上心头,好像他们本该就是这样的,昨天裴子怡的话历历在目,她跟他已经是夫妻了,可是……
她仍旧无法接受。
他昨天晚上是什么时候偷溜进自己的房间里的,自己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怀中的人一有了动静,温瑜海便也跟着醒了,一低头对上那双陌生的眼眸,心里陡然一惊,有种不好的预感。
“你为什么会在我床。上。”她冰冷着声音质问自己。
果然,她好像不记得昨天晚上的事情了。
即使不想松开她的手,好像自己也必须得要松开了。
温瑜海松开她的腰,掀开被子下床,“我知道你不想看见我,我会离开。”
安澜看着温瑜海的背影,一直到他出去把房关上,才移开,感受着被窝里的温暖,不知为何心中有着淡淡的失落。
不会如裴子怡所说,她真的对她的小舅产生了情意……
里奥看见温瑜海从安澜的房间里出来,有些惊讶,“先生,你这是?”
“给我打电话,把裴医生叫过来。”温瑜海抿着唇,他也不知道自己想的对不对。
白天是一个人,忘记了所有事情,只记得她订婚之后没几天的事情,而到了晚上,就又变回了原来的样子,唯一相同的便是,她一直闭口不谈孩子的事情。
究竟是有意忘记,还是无意?
如果是有意,只要忘掉孩子就好了,为什么会连他也一并忘记。
裴子怡接到里奥的电话,很快就到了岚山别墅,听到温瑜海说的也感到惊讶。
照安澜这种情况,白天和晚上分别是两个不同的人,很有可能是精神分裂,这种病是属于精神科,她不是这方面的医师,所以也并不是很了解。
“你说现在我该怎么办?”温瑜海凝着办公桌上的两个人的合照,照片里的她笑的甜美,他该如何才能让她重新恢复着笑容呢。
ps:新书祸君求支持~
☆、第225章一条船上的蚂蚱
一大早,薛佳怡就给林一秋打了电话过去,关于抱走孩子这件事情,她怎么想心里都害怕。
医院里向来人多口杂,万一被人给看见了,依照温瑜海的性子,肯定会查到是她做的,到那个时候定然不会放过她。
自从林一秋抱了孩子之后,就对家里的人说想要出去走一走,散散心,温泰鸿对她不理不睬,只要两个人还保持着婚姻关系,也就任由着她去了。
林一秋当天就带着孩子去了英国,在那里买下一栋别墅,并且雇了保姆,好生照顾着孩子。
孩子还小,也很健康,从眼睛的部分就可以看出温瑜海的影子,当真是与温瑜海小时候一模一样。
可能是刚来到英国,孩子不太适合这边的气候环境,一到这里就发高烧,不得已,她连夜将孩子送进了医院里。
薛佳怡打电话给她的时候,孩子正在打点滴。
孩子本来就很小,想要找血管更是不容易,医生只好在他头部上找了血管。
林一秋让保姆好好照顾着孩子,自己走到一边去接电话。
她看着窗外的夜色,淡淡的说,“怎么了?”
薛佳怡上找过林一秋,但是被温家的管家告知夫人早就去国外散心了,找不到她的人,现在好不容易跟林一秋联系上了,心中自然激动。
“伯母,您在哪里呢,我去了好几趟温家,伯母您到哪儿去了?”薛佳怡一上来就开口问道。
林一秋看向病房,眯紧了眼睛,“听你的语气似乎很担忧。”
薛佳怡咬着下唇,私自拐走孩子。即便这个孩子是她的孙子,这也是违法的,她能不担忧嘛!
“伯母。万一……”
“没有万一!”林一秋严厉了声音,“你要记住。这件事有我的一半,也有你的一半,现在我们两个是绑在同一条船上的蚂蚱,我沉了,你也逃不掉!”
薛佳怡从来没有听林一秋说过如此重的话语,印象里她一直都是轻声细语的,柔和的声色让人不禁想起母亲来,现在这个语气让她有点反应不过来。
现在孩子还在治疗。林一秋压下心中的躁意,“好了,我现在还有事,就先挂了。”
薛佳怡看着被挂断的电话,坐不住的站起来,在房间里踱步,徘徊着。
温瑜海那么聪明,如果被他给发现了的话,林一秋是她的母亲,温瑜海不会拿自己的母亲怎么样。但自己就不一样了,想到这里,薛佳怡的心里更是惶恐。
此时房被敲响。沉浸在自己思想中的薛佳怡被吓了一跳,听到是薛定山的声音后,这才捂着自己的心脏口,迈着沉稳的步子去开。
薛定山只有薛佳怡这一个女儿,从小就很疼爱她,凡是薛佳怡想要的,他都会去买给她,凡是她想做的,他这个当父亲的也会尽力去支持她。这也就是当初薛定山不看好温瑜海,却同意与自己的女儿与温瑜海订婚的原因。
谁让自己女儿的一颗芳心系在男人身上呢。
薛定山这段时间忙于公事。每天早出晚归的,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忽略了自己的女儿。今天在应酬的时候遇到以前的一个老朋友。
老朋友带着自己的儿子,他瞧了人长得不错,也有出息,不靠家里的人脉,自己在商政上闯出了一条路来。
薛定山越看眼前的小伙子,心里就越是满意,不由得想起最近闷在家中的女儿,眼珠骨碌一转,要是能攀上这亲事就好了。
他的这个老朋友叫项民,是在j市里做市长的,而他的儿子项凌就在市里做了一个科长,职位不高,不过他相信没有哪个做父亲的不会在儿子的前途上帮衬一把。
如果能把自己的女儿嫁给项凌,以后女儿的吃喝肯定不用愁了,省的她呆在家里老是念叨着温瑜海。
真不知道那个小子哪里好了。
“爸,这么晚了,你还不睡吗?”薛佳怡闻到他身上的一股酒味,顿时皱了眉,“爸,您不是答应我不喝酒了么!”
她当初会去当护士有一大半原因是为了自己的父亲,薛定山的身体状况不是很好,尤其是这几年身子骨日渐的差了,这几年的应酬也变得增多,她便不允许薛定山再碰酒。
事业固然重要,可是没有一个健康的身体,又怎么有本钱革命呢。
薛定山很疼自己的女儿,自然照自己的女儿说的办,但是他今天比较高兴,拉着薛佳怡的手往房间里走,“女儿啊!”
看到薛定山黑黝黝的脸上露出一抹红润来,想必是喝了酒的缘故,严峻的脸也不在板着,而是露出了高兴的笑容,薛佳怡已经很久没有看到自己父亲这么发自内心的笑容了。
所以也不再计较他喝酒的事情,小女儿家的搂着薛定山的胳膊,“爸,你今天遇到什么高兴的事情了?”
薛定山拍拍自己女儿的手背,“今天爸啊确实是遇到高兴的事情了,所以才多喝了两杯。”
“是吗,那是什么好事?”
“今天爸给你谋了个好姻缘,是本市外交部的科长项凌,我今天跟他爸一起吃饭了,是个不错的小伙子。”言语里满是对项凌的满意,如果自己的女儿真能和项凌在一起,他以后就不用愁了。
薛定山固然高兴,可是薛佳怡一听完他这话就不高兴了。
有些生气的松开薛定山的胳膊,“爸,你怎么能随便给我介绍对象呢!”
“什么叫随便介绍对象!”薛定山喝了酒,见薛佳怡反驳,火气也上了来,“人家项凌长得一表人才,斯文有礼,自己本身是个外交部的科长,父亲是j市的市长。母亲又是著名的小提琴家,家世好,品行也好。是个百里挑一的好男人,你嫁了他是你的福气!”
这样的好男人。多少女的想要认识,她倒好,反而还不要!
薛佳怡哼了一声,“是百里挑一的好男人,那你去嫁啊,我才不嫁呢!”她这辈子就嫁定温瑜海了,就算她嫁不了温瑜海,这辈子也不会将就自己嫁给其他的的男人。
“放肆!你这话是怎么说的!”薛定山是/宠/爱自己的女儿。但这也介于自己的女儿听话懂事,不会顶撞自己。
“爸!”薛佳怡红了眼睛,委屈的叫道,“反正我不会嫁给他。”不论是项凌,还是别人,她只要温瑜海。
“这周六早上十点,在沁阁,你必须要去,就算你不去,我也要把你绑了去。”薛定山这一次没有向薛佳怡妥协。似乎是铁了心要让让薛佳怡去见项凌。
薛佳怡哼了一声,“我不去!”
“不去也得去!”薛定山猛地站了起来,“从今天开始。你必须给我把那温家的小子给忘了,一心一意的去见项凌!”
薛定山撂下这句话,就往外走。
薛佳怡看着自己父亲的背影,眼里起了一层雾气,大声吼道,“我不去我不去。”
不去就是不去!
以前,温瑜海虽然不会娶她,但是她相信林一秋的话了,林一秋跟她保证过。只要拿到了孩子,就会确保她成为温瑜海的妻子的。
如今想来林一秋说的很对。自从她动了那个念头后,就已经跟林一秋是同一条穿上的蚂蚱了。所以她现在除了往前走,没有回头路了。
几天过去,很快就到了周六,薛佳怡不想去的,以为薛定山会忘了,但是她低估了父亲想要给她找个好人家的念头,一大早就把她给拎了起来,一路护送到沁阁,直到看到她进了包厢,这才放心的离开。
项凌的确是长的不错,可是薛佳怡的一颗心在温瑜海的身上,又怎么会有多余的力气去注意别的男人呢!
这几天对于薛佳怡来说过的特别快,但对于温瑜海来说却异常的难熬。
因为安澜的毛病愈加的严重了,他心中的担忧只增不减。
白天,她把自己当成是仇人,是拆散她跟季风礼的仇人,晚上,她又变回那个异常黏乎自己的小女人,没了自己半刻,就会焦急的到处乱跑,她就像是个安全感尽失的人,就连睡觉的时候也紧揪着自己的衣服,不让自己离开。
本来以为她会慢慢的好了,结果却发现她的情况越来越差,并且身子慢慢的消瘦了。
温瑜海不得不想办法,带安澜去医院做个检查,裴子怡建议他带安澜去看一下心理医生。
真的要去看心理医生吗?眉目一皱,忽地想起在美国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