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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守在口的方子晴见到坂田雅美,向她点了个头,目光交错间,两人擦肩而过,方子晴进去,看着仍旧坐在蒲团上的安澜,“安澜姐,我们回去吧。”
安澜的目光落在庭院里的花草上,随后回过头来笑笑,“着什么急回去啊,现在不是还早么!”
方子晴听她这么说也有道理,虽然她的职责是保护好安澜,但是这里的保护工作一向做的很好,也不会发生什么意外的事情,便放松了警惕,往安澜的身边一坐,“最近好无聊啊!”
“有姜大哥在,你还会觉得无聊?”安澜不禁取笑着她。
姜兴修是个做事沉稳的男人,况且他们是青梅竹马,自小就认识了,子晴跟了他,姜兴修必然是待她极好的。
还真是让人羡慕啊!
“安澜姐,你怎么也取笑我了?”方子晴的脸上出现了少有的娇羞,娇嗔了她一句。
“我怎么敢取笑姜助理的夫人呢,你说是不是!”安澜凑近方子晴笑了笑。
方子晴的脸更加红润了,大声吼道,“安澜姐,你还不叫取笑我!”
她作势要掐上安澜的脸,安澜收了笑意,知道力气没有子晴大,便连连摆手,投降道,“好了好了,我不笑你了!”
“哼!”方子晴的脸蛋红的仿佛能掐的出血来,真是个可爱的小丫头。
两个人一直坐到下午三点多,中途温瑜海打过电话过来问她在哪里,都老实交代了,他只说自己现在还很忙,说是晚上会晚点回家,安澜听到他那边姜兴修在给他抱接下来的行程,便嘱咐他晚上回来的时候小心点。
方子晴在一旁偷听她的电话,听到两个人的声音都这么温柔,不由得啧啧叹声,然后对着安澜说,“安澜姐,我觉得吧,虽然你失忆了,不记得老板了,但是你对老板的情感还在,你自己是没注意到你刚才的声音要多温柔就有多温柔,恨不得自己就是水做的呢,我要是老板,肯定也会喜你。”
她的声音很温柔,有吗?
这回轮到安澜的脸变红了,她故意板起脸来,“我去个洗手间。”
匆匆逃离现场,身后传来方子晴爽朗的大笑声。
洗手间内,安澜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发现脸蛋红扑扑的,开大了水龙头,俯下身子,将清水扑打在脸上,而后再仔细瞧过没有那么红之后,才放心的用纸擦干净。
要是被子晴看见了,她一定也会大笑自己的,谁让自己刚才那么笑她!
洗手间内,环境很安静,基本上一有声音就能听的出来,她好像听到了一个熟悉无比的声音。
她走到厕所隔间的第一间,听到里面的传来的焦急女声,“孩子生病了吗?是在发高烧吗,在哪家医院,我马上就过来!”
偷听别人的对话是件不礼貌的事情,但是她这也迫不得已了,这个声音像极了一的声音。
听温瑜海说,一在高中毕业后就考上了北方的大学,现在还是在上学期,她应该在北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后来她也曾打过电话给一,但每次都是无人接听,也去过叶家,一的父母只说这丫头每到逢年过节的时候就寄点礼物回来,已经很久没有打电话给他们了,除去一个叶家大哥很奇怪外,其他的都还好。
这个世界上相似的人有千千万万,声音,相貌,身材,一的声音她听了几年,她不可能会听错她的声音的。
隔间里的女子话音刚落,紧接着推开,抬头看到眼前的清瘦的女子时,深吸了口气,就愣住了,脚步停滞在原地,再也迈不开脚步来。
安澜更是不敢置信,看她身上穿着这里服务员的工作服,原本稍胖的身材完全瘦了下来,整个人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温顺了不少,没有了以往她认识的俏丽可爱,眉眼间满是焦急。
一个在北方大学读书的人,怎么会突然间出现在这里,并且还是在做服务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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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4章孩子的父亲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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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一也没想到自己辛辛苦苦躲了两年,还是遇上了安澜,心里也同时庆幸着,也幸好她遇上的这个人是安澜。
“一。”安澜的眼中有了红润,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叶一的心里挂念着自己的女儿,便抓住她的手说道,“我们下次见面再聊,我现在有很重要的事情。”
说着不等安澜有反应的机会,就匆匆的往外跑去,消失在安澜的眼前。
一的性子从来都是不慌不急的,哪怕是出了天大的事情,也不曾这么焦躁过,安澜想起刚才偷听到的内容。
孩子,一好像是询问对方孩子在哪家医院的话,咬紧了下唇,一有了孩子吗?
怎么会突然有个孩子了呢?
安澜连忙冲出厕所,哪里还看得到叶一的身影。
匆匆的回到包厢里,拉着方子晴付了帐离开,车子停在饭店的口,等待着。
一是这里的员工,必然要跟经理请了假才能离开。
过了几分钟,果不其然看到叶一一身再朴素不过的衣服,背着挎包,飞快的往公交车站便冲去。
安澜看着一的身影,说,“子晴,跟上前面那个女孩子。”
方子晴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不过总有安澜姐的道理,于是便追上了叶一。
这个时候公交急急不来,一看着远处的车流,没有一辆是她要坐的车子,揪紧了包带,心里更加紧张了。
方子晴将车子开到一的旁边,按了下喇叭。一回头,就看到安澜从车子里钻出来,“一。你要去哪儿啊?我送你!”
一心里惦念着孩子的事情,看了看没影的公交车。咬了咬牙,对安澜说,“能不能送我去第一人民医院。”
安澜点头,拉着一上了车子,方子晴从后视镜中看到那个女孩子,还没来得及端详一的容貌,安澜就吩咐道,“子晴。去第一人民医院。”她瞧了眼身侧急的发慌的一,抓住她的手对前面的子晴说,“快一点。”
叶一感激的看着安澜,仍旧是一脸焦态。
一下车,叶一就急匆匆的冲下车子去,安澜紧紧的跟在后面,直接进了小儿科室
小儿科室里有好多小孩子,见一匆忙的抱住其中的一个孩子,孩子的身影被一的身子挡住了,瞧不见她的身影。
直到走近了。才看到一怀中的孩子,是个小姑娘,跟一有着相同的眉眼。一样的神情,如果头上扎着两个小羊角辫的话,那就更加一小时候了。
孩子还很小,看上去快有三岁了。
小女孩的眼角仍然还挂着几滴泪水,一看到一就高兴起来,搂着一的身子,小手使劲的扒拉着一的腰,柔柔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来,“妈妈。你终于来了,这些穿白衣服的阿姨们都欺负我。要给我打针针。”说着还带着小孩子特有的敌意看着周围的护士。
一看到自己的女儿好好的,摸摸她的额头。发现烧退了不少,也放心不少,仍旧/宠/爱的亲了亲孩子的额头,“笑笑乖,不许没有礼貌,这些阿姨都是天使。”
“才不是呢!”笑笑哼了一声,委屈的紧扒着一,“这些坏人都欺负笑笑,笑笑以后再也不要来这里了。”
“好好好,笑笑以后不想来,妈妈就不带你来了。”一连忙哄道。
这在安澜的眼里甚是感到惊讶,从前的一最讨厌小孩子的,就比如她的表妹白沫,是一个很可爱的小孩子,一却从来都称她为小魔王。
她从来没有看过这么有耐心的一,会哄孩子吃饭,打针,柔声细语,仿佛完全变了个人。
送孩子来医院的是住在她隔壁的邻居大妈,为人很好,见一独自带个小孩子,心中不忍她一个人白天上班要把孩子丢在家中,便提出帮她看孩子,反正她一个人呆在家中也是无事可做,对于今天的事情,一对老人感激不已。
“阿姨,真是谢谢你了。”一拉着阿姨的手感激道,眼眶红红的,笑笑是她的命/根子,她可不能少了她。
趁着孩子还在打点滴时,安澜约一出去走走,反正有方子晴和阿姨看着,一点头。
两个人在花园里随意的找了个地方坐下,安澜看着对面的一,才几年不见,她整个人就瘦了不少。
说实话,安澜很不敢相信一竟然都有了孩子了,曾经他们在天真无知的初中时期也想象过她们要给自己的孩子取什么名字,还记得当时一很是的说道,“女孩就叫笑笑,男孩就叫轩轩。”
现在她真的有了个女孩子,还是叫笑笑。
“你这几年都在市吗?”安澜看着一,本来她还想问是不是一个人独自带着孩子,最终想了想还是没有问出口来。
一摇头,话语中有着苦涩,“刚开始我在北方打工,今年在过年的时候才回来的,没想到回来第一个遇见的就是你。”
“那为什么不试着来找我呢。”她竟然在一家餐厅打工,也不愿意来找她这个朋友。
“我不想让我的家人知道我回来的事情,想着如果联系了你,我的家人也便会知道,所以就没有去找你。”如果去找她,那个人一定会知道的,他那么聪明,怎么会考虑不到这一点呢。
“一,你瘦了好多。”安澜眼眶红的厉害。
两年的时间足以改变一个人,从头到尾,彻底的厉害,两年前,她们都还是无忧无虑的高中生,对着大学充满了无限的向往。但谁也料不到仅仅是两年的时间,她们就全都变了。
从一个连自己都照顾不好的学生竟然成为了一个母亲,看着消瘦她。安澜宁愿觉得自己只是认错了人,她的好朋友。好闺蜜怎么会变成如今这个样子。
叶一笑笑,“现在的女生不都想着苗条么,我瘦下来了,你不应该为我感到高兴嘛!”
以前的叶一是有点小胖,不过却一点都不影响她的漂亮,那个时候不谙世事的她还发誓要一辈子保持这个身材。
安澜的眼睛红的更厉害了,晶莹的泪花从眼角溢了出来,自己没有发现。叶一掏出纸巾来,替她擦去了泪水,“怎么见了我你就哭,我又不是什么哭星。”
叶一在安慰着她的同时,自己却止不住的掉眼泪,自己最好的姐妹,这两年来吃的苦,她无人能倾诉,此刻看到了安澜就像看到了自己的亲人一样,最终两个人抱成团一起哭了。
旁边经过的路人还以为她们姐妹俩是出了什么大事呢。居然哭成这个样子。
痛痛快快的哭过一场后,安澜擦去了眼泪,声音变得沙哑。“那孩子真是你的?”
叶一点点头,不想瞒安澜,也瞒不住她,就承认了,“我的女儿很可爱吧!”
在谈起孩子的时候,叶一的脸上有了一丝骄傲的神色,从她的脸上安澜看到了作为母亲的温柔。
“孩子的父亲是谁?”安澜忽地想起一个关键性的问题来。
一亲自点头确认笑笑是她自己的孩子,那么孩子的父亲是谁?
照理说一现在应该读大三,现在正在北方。为什么她会在南方当一个小餐厅的服务员,莫非是为了孩子的父亲。
孩子的父亲是谁?跟她一起读书的同学吗。也是市人?
安澜握住一的手,她的手不再像以前一样嫩滑。而是布满了不少的老茧,双手显得有些黄,从前的她是十指不沾阳春水,除了画笔之外,她什么也不会碰,现在却沦落到当一个服务员,心里更加的痛了起来。
叶一知道自己有了孩子,安澜自然就会问孩子的父亲是谁,孩子的父亲,她不想告诉安澜,怕她瞧不起自己。
安澜见她不回答,以为她是有难处,想起刚才的那个阿姨,似乎不像是一的婆婆,一种不好的想法便涌入大脑里,握紧一的手,“是不是你丈夫对你不好?”
不然怎么会让一来打工呢,记得以前一说,她要是结婚了,绝对不会出来工作,她想要背着画板环游全球,将最美好的东西通过自己的笔画出来。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