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忽然,手上一阵痛,手腕被人用力抓住,她回头,看到的却是一张熟记于心的脸,“小舅,放开我!我要去风礼哥那儿!”
试图从他的手里将自己的解放出来,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近在眼前的季风礼,挣扎得更加凶猛了!
然,她的小舅非但不放开她,反而抓的更紧了,她仿佛听到了骨头咯吱作响的声音,她恍惚地回头,泪如雨下,“小舅,我求你放开我!”
季风礼却再也支撑不到她过去,身子缓缓地往后倒去……
“风礼哥!风礼哥!……”
轻轻地推而入,脚下步履轻盈,深怕吵醒里面的人。窗帘被拉的严严实实,昏暗的视线中他的目光紧紧地盯着床上的女人,不,确切地说还是个小女孩!
温瑜海喜看着安澜入睡,她睡觉的时候很安静,周身透着一股能让人心灵平静下来的力量。靠近她,温瑜海就会觉得连着自己也被她净化了,即使在外面忙的天昏地暗,只要一看到她就会精神百倍。
所以,宁安澜之于他,就是灵药,能让他变得无敌的灵药。
温瑜海坐在床沿上,静默地看着她。他的宝贝,绝不允许别人碰到一丝一毫!
修长的指尖刚刚碰触到她白皙的脸颊,眼里的冰冷刚刚融化,心里某个坚硬的地方才刚刚柔了一角,就见安澜那惨白地毫无血色的唇瓣里吐出,“风礼哥,风礼哥……”
下一瞬眼底的温柔冰封,又恢复到进之前的冰冷疏离,脸上的怒气不言而喻。
宁安澜,你就是连在梦中也叫着那个男人的名字!
一只手用力地抓住她柔若无骨的手腕,似泄愤一般,被圈住的地方渐渐地浮出一圈红印。
“安澜,你给我醒过来!”明知道她是在说梦话,他温瑜海还是气不过,从她的嘴里他只能听到他的名字,哪怕是名字,也绝不容许有温瑜海这三个字除外的名字。
他的企图唤醒,她的眉头皱的更紧了,眼角溢出泪花,“小舅,小舅!”
他以为自己的声音起作用了,她的嘴里终于只喊着他了,脸上刚滑过一丝笑容,然,便听到她断断续续的声音,“小舅,你快放开我!我要……去救风礼哥!”
温瑜海闻言,还未逝去的笑容僵硬在嘴角,怒火在胸腔里如涛涛的江水波涛汹涌,一个巨浪翻上心头,浇灭他所有的理智。
单手捏住她的下巴,覆上唇去,攫住她的唇对准就是用力的一口。殷红的血顺着她的唇角留下,可见他用的力有多大了!
一股咸腥味蔓延在两人的嘴里,他轻而易举地撬开她的贝齿,纠缠着她的舌,她嘴里的香甜像怎么也吃不够似的,猛地吮吸着甜蜜的津液,席卷着她的口腔。
安澜忍不住地嘤咛了声,睫毛扑扇扑扇地,缓缓地睁开眼睛。
唇上传来的阵阵刺痛,痛意传过神经末梢到大脑皮层,意识在警告着自己现在正在被人侵犯。
然,待她看清楚了身上的男人的脸时,清眸盛满了惊讶和慌张。
正在侵犯自己的男人,居然是自己的小舅!
☆、第6章 我还没应允,你怎敢嫁!
他的舌伸入她的口腔里,纠缠着她的舌,一遍又一遍地吮。吸着,口腔里,鼻息间,皆是他浓重的酒精味以及血腥味。
安澜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看着身上的男人,大脑一片空白,怎么会?怎么可能?
眼前的这个男人是她的小舅!
空气里传来刺耳的撕裂声,精致华丽的晚礼服在他手里变成破布,大手一扬,将破败不堪的晚礼服扔掉。
宛如牛奶般晶莹雪白的滑腻的肌肤暴露于空气中,毛孔张缩竟起了粒粒疙瘩。
胸前的雪白被一片冷意侵袭,他的大手覆上浑圆的丰盈揉捏着,传来一阵阵异样的痛,当机的大脑立刻恢复理智,手脚并用地挣扎,躲闪着他的吻,“小舅,小舅,我是安澜!你喝醉了!”
可惜身上的男人并不为所动,离开了她的唇,薄唇贴着她的脸颊,伸出舌头,舌尖轻。舔着她吹弹可破的肌肤,往圆润的耳际滑去,一路辗转留下湿漉漉的痕迹,含住她的耳垂,往她的耳边吹了口热气,随即酥酥麻麻的感觉传入大脑皮层。
温瑜海的理智早已崩溃,红着眼睛大喝,“我没喝醉!宁安澜,我要的从来都是你!”
安澜怔住了,什么意思?她还未来得及思考,温瑜海用力地咬住她的耳垂,似是要在她身上留下自己的印记,安澜痛得“嘶”了一声。
温瑜海不管不顾,继而顺着脖颈一路往下吻,与其说是吻,还不如是咬。他的唇每经过的地方就留下了一朵朵漂亮的花朵,红的妖艳,绽放在她雪嫩的香肩上,红与白,极其鲜明的对比!
“小舅,你放开我!我们不能这样!”他是她的小舅,是血亲的关系,怎么可以,又怎么能做这种事!
一时间,乱。伦这样不堪的字眼出现在脑海里……
安澜拼了力气想要推开他,可是温瑜海哪里那么容易推动,稳如磐石地跨坐在她身上,一把扯去多余的**,埋首就含住那丰盈上的嫣红一点。
她的挣扎于他,就像是鸡蛋碰石头,根本不起任何作用。即便如此,她还是拼了命地双手去推开他。
温瑜海不耐烦地扯开了领带,抓住她胡乱挥舞的小手,用领带绕着她的手腕缠上几缠,固定于她的头顶,这期间的动作一气呵成!
温瑜海不紧不慢地解开自己衬衣的扣子,皮带,拉链……
即使是还没有经过人事的她,也知道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看着眼前的男人,明明是一模一样的脸,却再也不是从前的小舅了!
他阴鸷的目光将她锁在眼底,宛如一只猎豹一样锁定自己的猎物,等待着猎物分神的时候扑上去,然后将其咬碎!
这样的小舅是她从来没见过的,她是真的慌了,害怕了!
手被绑住,安澜扭动着身子,晶莹的泪花从眼底猛地溢出来,嘤嘤的哭泣,“小舅,我是风礼哥的未婚妻,我求你,你放了我吧!”
风礼哥,未婚妻,我求你,放了我……
她说的越是可怜,满脸是泪地求着他,温瑜海越是愤怒。
怒心下火旺盛,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用力地捏住她的下巴直到泛白,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宁安澜,我还没应允,你怎么敢嫁!”
☆、第7章 别逼我恨你
我还没应允,你怎敢嫁!
下巴被捏的隐隐作痛,安澜就这么瞪着眼睛看他,倔强的咬牙不吭一声。她这样的表情在温瑜海的眼里就被看成了视死如归,这让他更加的愤怒。
愤怒地一心只想要将身下的她变为自己的女人,贴上自己的标签。
粗砺的手掌摩挲着她细腻的皮肤,一路指点着向她的私密处滑去,勾住她的**往下一拉,与此同时埋首含住她另一边的浑圆。
忽然,挣扎的她突然停了下来,温瑜海以为她是回心转意了,便慢慢地放柔了动作,爱怜地吻上她。
唇瓣滑过的地方,引起一丝轻颤以及僵硬……
女人的力量永远敌不过男人的力量,正所谓胳膊拧不过大腿。
安澜知道自己就算再怎么挣扎也是无济于事,索性放弃了挣扎,贝齿将红唇咬的泛白,一字一顿带着恨意,“温瑜海,别逼我恨你!”
这是她第一次直呼他的名字,以前的她总是喜围着温瑜海跟前,小舅,小舅的亲昵地喊着他,而他笑起来眉清目秀的,总喜抱着她,然后在她的额头上落上一吻,她会傻傻地冲他笑。
这一亲昵的行为对于今天之前的她,或许是神圣的,美好的,但是,现在对于她来说,却是那么的令人作呕!
小舅,真的别逼我!兔子被逼急了还会咬人……
“我情愿你恨我,也不愿看着你挽着其他男人进入教堂!”他带着*的气息喷薄在她的耳畔间,特意咬重了其他男人的音,宛如恶魔撒旦降临大地,邪气地唇角勾起轻笑,“我到要看看,季风礼还会不会要一个破鞋!”
他毫不留情地话直直的刺痛了她的心,将她的心撕裂成两半,耳边什么也听不见了,只听到自己心碎的声音。
恍惚中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一双空洞的眼睛盯着金色花纹的天花板,“做吧!”
快点做吧,就当是一场噩梦,做完就解脱了!
僵硬的嘴角勾起一抹淡笑,只有她自己才知道有多苦涩!缓缓地闭上眼睛,两行清泪从眼角滑落至枕边。
此刻的她不复慌张,神情冷漠。脑海里忽然浮出订婚宴上季风礼绅士地向她伸出手深情的说:公主,你愿意吗?
风礼哥,是我对不起你!安澜不能做你的公主了,再也配不上你了!
她终于不在挣扎,可是这样的她就像砧板上的死鱼令人索然无味,视线紧盯着身下的小女人,泪眼婆娑却又倔强地不肯出声,就连哭泣也是无言的。
嘴角的笑容刺痛了他的心,这是在嘲讽他吗?
嘲讽他饥不择食,连自己的外甥女也不放过吗?
终于他翻身从她身上起来,下了床!
终究是敌不过她的泪水,拾起地上的衣服头也不回的离开。
就在她绝望的时候,身上的重量突然消失不见,耳边传来????的声音。
良久,脚步声响起,听到被大力碰撞的声音。
他终于走了!
脸上的冷漠破裂,将自己的蜷缩成一团,忍不住地嘤嘤哭泣起来,委屈,害怕一下子涌上心头,鼻子酸的更加厉害,泪水更加凶猛的流出来。
弱弱的啜泣声渐渐地变为嚎啕大哭……
————————
求收书,求推荐~亲们就动下手指收藏一下呗,也是对穆子的支持!
☆、第8章 买醉、堕落
温瑜海撞之后没有径直离开,而是靠在上,听到里面传来的哭泣声,胸膛的某个地方也跟着疼的抽了起来,噬骨的痛……
他一直放在心头上的宝贝,不舍的让她委屈,费尽心思去呵护的宝贝,这一回却是自己亲手弄的她哭了。
心里不是滋味儿……
或许是安澜哭累了,哭泣声慢慢地孱弱,温瑜海才吐出一口浊气离开。
夜幕,霓灯闪烁ng的酒吧。
这家酒吧是顾修霆名下的,他本来就是**上令人闻风丧胆的**教父,手下像这样的酒吧不计其数。
当他接到酒吧经理的电话,二话不说就赶到了温瑜海所在的包间。
昏暗的包间里,温瑜海倚靠在真皮沙发上,桌上十几瓶还未开封的酒瓶,地上零零散散的空酒瓶东倒西歪的,他手里还攥着一瓶烈酒,酒瓶里的酒已经被喝去一大半。
斜了眼旁边的经理,声音冷冽,“谁让你们给他酒的!”
经理一听,被吓得颤抖了身子,战战兢兢地低了头不敢回答。
这让他怎么回答?他们酒吧开做生意卖的就是酒,不然拿什么赚钱。
“出去!”顾修霆哼了一声,经理连滚带爬地离开了。
挥了手示意,随身跟从他多年的阿成明白地守在口没有进去。
“啪——”灯打开,昏暗的视线突然明亮。
温瑜海不适应地用手遮了眼,挡去那刺眼的光芒。
顾修霆大步走过去,踢开脚边的空瓶,看着温瑜海如烂泥的样子,皱眉,他知道温瑜海买醉的原因。
深夜酒吧买醉,无尽的堕落,正所谓为情所困就是他这样的表现了。
这样的人他见得多了,可是他还是不忍!为了一个女人,值得这样吗?
他是商场上的,属于白道的,虽然跟自己是好兄弟,但是从来与**不沾边,他说这是他的原则。
可是当他听到宁安澜订婚的消息时,他是怎么做的?让他不管用什么办法都要将宁安澜带过来,枪响,那只不过是个幌子!
让他做了这件事,就是破了他的原则,破了他的底线!
还是说只要跟宁安澜扯上关系的,他都没有底线,没有原则。
抢过温瑜海手里的酒瓶,恨铁不成钢,“温瑜海,**的别浪费老子的酒!”
兄弟认识这么多年,温瑜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