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双手捧着他的衣服,倾弦感动的无以复加:“君衍你……你终于知道关心我了……这样才应该是第一公子的风范……”
“现在不冷了?”君衍见她站在那里看着自己的衣服一副感激涕零的模样,突然轻笑道。
“冷冷冷!”倾弦赶忙把君衍的外袍罩在身上,却突然发现由于衣摆过长,披在自己身上衣角都垂到了地上,显得有些滑稽。
不过,这些不重要。
倾弦笑眯眯的向君衍张开双臂,“君衍你好事做到底,顺便背我回去吧!”
18
18、微感风寒 。。。
君衍无奈的走近倾弦,将她背起,看她现在这般模样是不能自己走回去了。
“那个傅晴,找你有什么事啊?倾弦趴在君衍背上一手在上面轻轻划着,一边开口问道。
“小晴?”顿了顿,君衍开口答道,“左相大人要为小晴择婿。”
嘿嘿,原来是那个傅晴要嫁出去了啊~
倾弦一时来了兴趣有些兴奋的问道:“知道是什么人吗?傅晴会同意?该不会……该不会是……你……吧……”
不能怪她多想,虽然左相与右相一向不和,平日里看君衍也不怎么顺眼,但傅晴喜欢啊,凭着左相对这个宝贝女儿的疼爱说不定会勉为其难接受君衍的。
君衍听她这样猜测,轻笑出声:“怎么会想到我?我对小晴没那个心思,况且你又不是不知道,左相大人有多讨厌我。”
“那你还对傅晴那般好……”倾弦小声埋怨。
“我……对她好么?”君衍反问。
“反正比对我好,你从来没对她凶过,还喊她小晴,哼哼,总之你就是对她好!”
说起这个倾弦就一肚子气,傅晴总是扮柔弱争取同情心,还总是对她没大没小。
她扮柔弱的时候君衍对她不理不睬,换成傅晴君衍却对她百般纵容,哼哼,总之君衍对傅晴就是特别对待!
君衍没有回答她的问题,步履缓缓,背着她往君府走去。
倾弦没等到她回答,以为君衍忽略了她这个问题,伸手捞起他的一缕头发放到鼻翼闻了闻,然后脸颊贴在他背上闭起眼睛开口道:“君衍啊君衍,你若是少欺负我一下就好了,对我好就那么难么……”
君衍依旧没有回答,直到背上传来她浅浅的呼吸声,唇角勾起轻声道:“不知世上有句话叫□之深责之切么……”
……
尽管在华阳山上那几年倾弦的身体已经修养的很好,但是也经不住折腾,先在屋顶吹风,后又不慎落入水中,如今正是初秋,风凉水冷,最终还是病倒了……
面对眼前那碗黑漆漆看不到底的汤药,倾弦很没骨气的开口:“可不可以不喝……”
在她幼时的记忆中喝过太多汤药,尽管如此也没适应那种味道,视汤药为洪水猛兽,这个世上怎么会有那么难喝味道怪异的东西呢?
“不可以,”君衍将药碗放到一旁的托盘上,开口道,“除非你想永远这样病下去。”
缩进被窝,倾弦轻声嘟囔道:“要是再大病一场,说不定师父知道后因为担心我就会回来了……”
声音虽然小,但君衍还是听得清清楚楚:“国师大人若知道你如此不爱惜自己,定会躲得更远……”
哼哼,就知道说这些让她难受的话,倾弦撇撇嘴。
“弦儿!”
倾弦在被子下正憋得有些气闷的时候突然听到来人的声音,本想出去看看,转念一想,出去了定要喝那碗药,还不如继续在被子里闷着。
陌辛夷听说倾弦落水生病的事情后飞一般从宫中赶来,来到房中见君衍坐在一旁,床上被子鼓成一团,不用想也知道是怎么回事。
看来他走了这三年,她不爱喝药的毛病还是没有改掉。
“皇上!”跟随陌辛夷而来的四宝也紧随而来,没想到他们没跟在皇上身边只一天,皇上竟然就这么病了,实在是他们大大的失职啊。
躲在被子下的倾弦有些无力的捶了捶床板,怎么一下子人都来了……
不就是小小的风寒而已嘛,有必要那么兴师动众么?
她哪有那样脆弱不堪一击。
不情不愿的从被子里出来,向君衍伸出手,大义凛然的开口:“好吧,我喝。”
君衍满意一笑,将药碗拿起放入她手中:“这样才对,皇上龙体安康才是我凤来之福,也不必再让关心你的人担忧。”
等倾弦皱着眉头把药喝完,陌辛夷上前一步拿起她的手腕细细为她把起脉来。
倾弦有些惊讶:“辛夷皇叔你何时懂得这些的?”
在她的记忆中,辛夷皇叔并不懂医术啊?
但怎么瞧着如今这把脉的模样,还挺像模像样的,真有点御医的感觉。
陌辛夷没有回答,过了片刻,面上有些紧张,开口问:“最近可有心口不适之感?”
皇叔果然医术高明!
倾弦想起自己落水的事情,点点头:“有时奔跑的快了胸口会闷,那天在花……那天在大船上的时候本想用轻功飞到湖对面,谁知提气的时候突然心口绞痛起来,后力无以为继,这才……掉进了水中……”
想了想又加了一句:“不过那仅仅是意外而已,下次一定不会那样了!”
她这次只是风寒而已,为什么觉得辛夷皇叔那么紧张呢?
此等小病又要不了她的命……
过了片刻,陌辛夷开口道:“弦儿可还记得,当年国师临走之前叮嘱你的那些话?”
师父叮嘱她的话?
倾弦努力回想,却突然发现,那天师父究竟跟她说过什么早记不清了,她只记得,师父说他会回来,让她听父皇母后的话,乖乖留在宫中,将来做一个好皇帝。
师父还跟她说了其他的什么话么?
她怎么不记得了?
见倾弦一脸迷茫,一旁的君衍突然开口道:“忌大喜大悲,忌轻易动武,如此方可安康百年……”
说完,眉头微蹙:“莫非皇上这是……旧疾复发?”
陌辛夷只是轻叹一口气,并未说话。
“嘿嘿,不要杞人忧天了,没有君衍你说的那么严重,”倾弦笑嘻嘻的开口,“我能从华阳山上回来就证明那时的病已经彻底好了,再说这几年又不是没有得过风寒,你们两个太小题大做了~”
哪有这么多忌讳,她这些年不是经常大笑么怎么没见出事?
“辛夷王爷您就跟我们说吧,皇上她究竟是怎么了?”小月揪着小手绢有些紧张的开口问道,呜呜,他们家皇上这么好,可千万不可有事。
沉吟片刻,陌辛夷忽然笑着开口:“弦儿身体怎会有事?本王只是想让她有点危机感,好好让她知道爱惜自己的身体而已,现下小病若不肯医治,终有一日会变成难治之症的。”
听他这么说,四宝方才安心的舒了一口气,辛夷王爷真会开玩笑,刚刚他们差点都当真了。
“既然没什么大问题我就先回去了,弦儿你在君府好好休息一下,若是身体不舒服,明日早朝可以不必去了,往日那般勤奋,偶尔偷一次懒还是可以谅解的。”陌辛夷帮倾弦将被子盖好,转身离开。
快要走至门口的时候突然回头道:“彩云国王子现下正到处寻你呢,怎么说他也是外宾,下次弦儿可莫要再把他落下了……”
经陌辛夷提醒,倾弦懊恼的拍了拍自己的头:“还真的把秦芜黄忘花船上了……”
她落水被君衍救起后惊魂未定,之后被带回君府,竟然一点也没想起秦芜黄还在那船上,怎么能忘了呢?
唉,她的记忆力真是越来越差了……
“君衍,君衍?”倾弦连喊两声,怎么君衍自说了那话后就一直发呆?
他的记性倒是挺好,师父的话她都记不得了,他竟然还记得这么清楚。
君衍回过神来,看了倾弦一眼:“突然想起与一人有约,先行告退。”
还没等倾弦来得及说什么,君衍的身影就消失在了门外。
“唉……”倾弦坐在被窝中,顿时有些无聊起来,转头看向中规中矩站在一旁的四宝,“你们四个今日怎得这般安静?”
“皇上……”偷偷用衣袖抹了把有些湿润的眼眶,小西开口道,“皇上您最近还是好好呆在宫中吧,总觉得最近好像多灾多难似地,您要是出了什么事……我们……”说着又开始哽咽起来。
“放心放心,你们家皇上我福大命大,不会那么容易就去见阎王的,”倾弦笑眯眯道,“看着吧,明天我就会活蹦乱跳的出现在你们面前~”
得到她的承诺,四宝方才点点头破涕为笑:“皇上总要自己爱惜自己的身子才好,君公子他们也就可以安心许多。”
“哼哼,君衍才不会担心我,他对傅晴才是真的关心呢,说有约,说不定就是傅晴,说到傅晴……”倾弦对着四宝眨眨眼睛,“你们知道左相要把傅晴嫁给何人么?”
四宝齐齐摇头。
过了一会儿,小月突然开口:“好像有人传言说左相近日与大将军杜夏生走得挺近,不知道是不是他,说来那杜统领的哥哥杜夏生相貌也是颇为英俊的……”
杜夏生?
倾弦大脑中开始搜索这个人,好像是杜仲的嫡亲大哥,记得去年曾召他回京述职过。
“他现在不是应该还在边境驻守么?”她好像没召他回来啊。
“辛夷王爷回来后,您一高兴就说干脆让远在边疆的杜将军也回来聚聚,”小东补充道。
是么?
倾弦半歪着头想了想,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
想来那杜夏生也不错,带兵有道,相貌也过得去,傅晴若真嫁给她也不算委屈了她……
不过……他们成亲后,傅晴一定会跟去边疆,那里离这里山高水远,唉,这么想来,让傅晴一个弱智女流去那里吃苦还真有点难为她。
咳咳,她虽然和傅晴两两生厌,但怎么说她也是左相的宝贝疙瘩,左相多年来为凤来出了不少力,劳苦功高,就这一点,还是多忍忍好了。
她是明君,理应不拘小节才是……
19
19、又被抓包 。。。
“君姑娘!”一个人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秦芜黄?
糟了,他该不会是兴师问罪来的吧?
“王子,”见秦芜黄推门而入,倾弦斜倚在床头,一副很是虚弱的模样,“今日不甚掉落水中感染了风寒,这才把你忘在了那船上,希望,咳咳咳……希望王子莫要见怪……”
“原来如此,君姑娘还是好好养病吧,小王不会因此生气的。”
秦芜黄本来心中还有些郁闷倾弦把他独自一人留在那里,但瞧她如今病怏怏的模样,倒是不忍责怪起来。
“这样就好……”倾弦放心的笑笑,“这样我也就放心了,王子今日也累了,就早点去歇息了吧,咳咳咳……”
“君姑娘……”秦芜黄并未离开,顿了顿有些迟疑的问道,“不知令兄去哪里了,小王进京也有好几天了,何时可以面见圣上呢?”
呃……
倾弦暗道不好,这秦芜黄怎么这么着急着想要见她?
还有,君衍去了哪里她怎么知道?
“哥哥方才走的急,我也不知他去了何处,王子再等等吧,想必皇上最近事忙,若得闲一定会召见你的,怎么说你也是贵客我们皇上一定不会怠慢你的。”倾弦开口回答。
心道,她就是闲也不能让他入宫啊,若召见他几日来的努力岂不是都白费了?
“是这样……”秦芜黄低头思索片刻,抬头看向倾弦,脸上升起一抹淡淡的红晕,“据闻贵国皇上不仅性情温而且有着一副倾国之貌,不知是真是假?”
“我们皇帝陛下……唉……”倾弦欲言又止,忽然长长叹了一口气。
秦芜黄见她叹气有些紧张道:“怎么?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