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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山草-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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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偶尔。”我讪讪赔笑发了个脸红红的表情。
  “少熬夜,对女孩子不好。”
  少熬夜,对女孩子不好……这句让人心头暖暖的话自陆南山以后,甚少有人对我说。如今万俟雪突然一说,顿让我心神一阵恍惚……
  怔愣半响,我勾唇一笑敲过去一行字,“其实,一个人模样长的颇好,那是承了他祖宗的优良基因。一个人生活过的富足,那是他的八字生的极好。一个人三观不正又过的悲惨,那只能说明他投错了胎生错了时辰。显然,瞧我的样子,就知道是占了后一种,是以,就算不熬夜,再保养也于事无补。”
  “呵呵……”万俟雪看到我敲过去的字,愉悦笑了。
  我看着他发过来的笑脸,迟疑了会问道:“以你的条件……貌似不需要相亲!”
  他沉吟了会,道:“年纪大了,想定下来。”
  “所以你就乖乖听话跟你表哥来了?”
  “嗯,他们说你不错。”
  “怎样?是不是体会到相亲是件痛苦的事?是不是遇上个似我这般模样不正行为欠佳的人有少活几年的错觉?”
  “……你的言语、比你的人犀利!”
  “是么?”我幽幽问了句,心道:“谁叫我长了娃娃脸偏又生了副疏懒寡淡的心思?”我琢磨着,这该不是我的错,要算账,因由多了去了!
  “嗯!”
  “我……不知你要来,昨天、他们瞒我,抱歉。”
  “呵呵,看出来了,你确实不在状态。”
  “……”我委实无语,这会真不知说什么了。万俟雪的道行貌似很高,他着实细腻的心思已经捕捉了很多东西,我的解释变得很多余。
  “觉得我怎么样?”他直言问。
  他怎么样?我凝神想了想,如是一生都若这般初见,那么,他清白的家世,颇好的工作,俊朗的模样,这乱七八糟的条件生生往我面前一摆,我若还能说他不好,那我这眼神着实有问题!
  是以,我略略一思索,老实告诉他,“你很好,很好很好!”
  “呵呵,谬赞了!你也不错!”
  “……”他也说我好?这是什么征兆了?难不成翟叔张建的张良计使成功了?他瞧上我了么?
  可是,我和他从不曾细水缠绵,从不曾轰轰烈烈,就这样委实简单直奔主题,这是我想要的么?
  我极为茫然撑着脑袋趴在桌上想着,那天我骨气铮铮气翟叔不顾我的脸面,这会万俟雪轻飘飘一句“你不错”就让我固守多年的心房城堡有了一丝丝的松动……
  难道,我这股子里还真真是个瞧见帅哥便走不动路的痴货?脑子若一团浆糊,我迷迷糊糊想不出个所以然!
  “很晚了,早点休息,我要忙了。”顷刻,万俟雪又敲过来一句话。
  我瞧了,神态懒懒点了挥手表情发过去,“拜!”
  ……
  夜色幽寂,月光疏懒散在窗台,我看着万俟雪暗下来的头像轻轻一叹——我和他……这到底算个什么事了?心头着实一片空茫!
  起身关了电脑,我懒得洗漱,直接倒在床上,目光定定望着天花板……
  要知道,我雄赳赳气昂昂顶着“顽货”这个名头足足混了二十六年,这大事小事坏事好事无不经历良多。更因着我与翟少庭那点春风一度的破事,后来便一直觉着,这两个人若在一起,不一定非要天雷勾动地火燃他一个火爆。若两人气场相合,那么,这两手相挈一生,活他个安然齐眉许是更适。
  是以,历过这些坑坑洼洼波波折折的事情,我从不相信一见钟情即定终生这些委实美好的事。我总觉得,一见钟情钟的是皮相,在我们颇为漫长的一生中,最经不住考验的便是那张外在的容颜。因那岁月会随时风化带走我们青春靓丽的皮相。是而,它并不是巩固两个人长期生活关系的纽带!
  较之与它,我更相信细水长流,因为细水长流下的情感才是各种磨砺考验下的结晶,而我跟万俟雪,哪一种都不是!
  之前,我曾听一个友人说:“情深不寿!”后来思路为之开阔后,我便在这句话后面又缀了一句,“那只是因为太痴!”
  那么,万俟雪这种不能用常理来评断的行径,是不是与我一般,只是经了红尘无数波折后的一种倦怠表现了?我与他此种心态是不是可以界定为大悲之后的大定境界?除了这个因由,我委实想不到其他!
  次日。
  晨曦曜曜,枝叶青翠,这雨后空气着实清新舒适。
  我被廖妃从被窝里拽出来,满目倦怠与她走在街上,“你要回老家?”
  “是的。”廖妃一身艳黄短裙将我挽着,那行走间体态颇为多姿,是以,这所过之处,皆有人满目春意将我们觑着。
  因着与廖妃处了多年,早已习惯她委实艳媚的装扮,因而我直接忽略这些瞧多了的眼神,不解问她,“什么事?突然间说回就回?”
  “琪琪记得吧?”
  “嗯。”
  “她与人私奔又被家暴,现在、闹离婚!”
  “呃?”如果说中美两军开战,我都不足为奇。但这个消息,无疑若一颗凭空而来的炸弹,顷刻将我轰的脑子短路。
  私奔?家暴?离婚?这、这怎么会了?琪琪那丫头是廖妃二姐的女儿,与我有过一面之缘,今年也不过将将十八岁,和落落一般花一样的年纪。之前我知她还在高中读书,怎么这会已是天翻地覆物是人非?
  一时间,我着实难以反映。廖妃戳戳我的胳膊,问:“怎么,很惊讶?”
  “有点。”我愣愣点头回她。
  “二姐说,我们年纪相当,有些话比她好说,叫我回去劝劝她。”廖妃神色难得带了抹忧愁。我抬头瞧她一眼,不知说什么!
  “好了,暂不提这个,我们去买衣服。”
  “买衣服?”
  “嗯,我父母那思想还是文物级的,我若这身打扮回去,定会被他们拿扫帚打出来。”
  “呵呵!悟性提高了!”
  “切!”
  一路被廖妃拖着左瞄右顾,足足逛了一个上午,临回时,手里难免大包小包提了一堆。她不止从头到脚给自己换了一身较为朴素无华的行头,也给我选了一件水蓝色的裙子。
  初始我试穿,便拧眉与她道“这裙子太过独具,左右瞧来,都欠了份良家妇女的味道。”
  不想廖妃执拗买了送我,还撇撇嘴说:“良家妇女?就你?得了吧!这裙子你穿着,就那飘飘远上白云间——是个仙!”
  我听了,着实无语!我若是个仙,那多少人都得拜着!就算承了廖妃的话是个仙,那在李家婶这些人眼中,我还真真是个魔仙!
  无奈摇摇头,觉得手中廖妃那件轻飘飘的裙子心意委实重!我觉得,我应该挑个时间与他们好好说说我工作的事,不能总背着无业游民的身份让他们无限怜悯。比如,廖妃这几年连帮带衬替我买衣服的事!
  ……
  回去的路上,日头颇为热烈挂在正空,我和廖妃被这天气热的玉颜通红。是以,我为聊表她送我衣服这件事,径自摆阔请她吃了一根五毛钱的布丁。廖妃撇撇嘴骂我小气,但还是满眸衔笑将这补丁吃了!
  一路穿街弄巷,我们将将回到家里,不妨落落打电话过来,声音欢快与我道:“姐,我考上北地警院了,到时你接我哦!”
  如果说琪琪的事若平地惊雷,那落落这个消息可谓是隔空烟火。一时间,我满心震撼尽去,眉梢眼角皆蹦着一朵快乐的花。
  以前我脾性乖张与阎王斗法,不想后来斗掉了自己的大学路。如今落落能考上大学,我真真为她开心。于是,我眉眼弯弯告诉她,“接,一定接你,到时姐亲自给你祝贺。”
  电话里,落落呵呵一笑,遂又转了话题,“姐,你的威名又在村里狠狠响了一把。”
  因着以前我的名头实在响得通天,是以,听到这个“响”字,我心头下意识的一抽,难道李家婶又将我放在嘴边嘎嘣嘎嘣嚼着?于是,我问落落,“怎么回事?”
  落落语气促狭告诉我,“李家婶啊,她逢人就说,喔呵呵呵,慕容丫头出息了,处了个城里小伙做对象,怪不得瞧不上王长江。喔呵呵呵,慕容丫头脸蛋长的白白嫩嫩,眸色生的水水当当,一瞧就是个勾人的货,喔呵呵呵,王家那小子别提多伤心了……”
  我听落落似模似样学着李家婶的话,这神色不觉沉了又沉,眉眼间全是寒色——这个李家婶,我真真想把她那着实肥胖的小身板搓圆了揉扁,揉扁了再搓圆!
  柳眉一翘一翘听着落落的话,见廖妃欲出不出停在门口,我挑眉,“怎么,想笑?”
  “呃……想!”廖妃实话实说,结果被我一脚踢出去。踢出去时,她也不忘拿言语刺激我,“萱,你这六月飞雪般的德行练得如此高超,被李家婶整过多少次?”
  我满面霜色直接关上门,遂又问落落,“还有么?”
  “差不多就这些。”
  “好,再去给我探,这李家婶还说了什么?”
  “好!”
  “……”
  中午匆匆吃过饭,我打开电脑埋首对它敲敲打打,这是我的工作,也是我直击李家婶这些人的证据。是以,我这一坐,便又是一个下午!
  第二天,廖妃抱着对大巴的恐惧踏上了寻找私奔外甥的征途。我的生活照旧,隔个三五天和万俟雪随意聊上几句,这对我来说已是一场额外的波澜。
  万俟雪的态度依旧不温不火不紧不慢,他若一片深沉的海,让人始终摸不到尽头。在那些看似随意的交谈中,他问我工作的情况颇多。而这个问题我极其敏感,是以,我始终避其锋芒不予他直说,我在等,等着瞧他的态度。
  因为我着实不相信那样一个风骨无双的人会和别人一样,在物色对象时,满眼皆是对方有无殷实丰厚的家底,有无让自己生活过优的各色本事。万俟雪这个人,我到底是寄予了厚望,只是这结果,谁知道了?
  

☆、期如约

  
  今年的七夕来的委实快,这一眨眼,满街拥作一堆的情人皆是手拿玫瑰细细表着衷情。
  我难得改了拖沓散漫的模样,规规矩矩穿了廖妃送我的水蓝色衣裙。只因万俟雪早上打电话过来说,他想与我见上一面,我听他意思,大致是这以后若有缘走下去,有些事我们必得当面协商。
  于是,我果断利落应了他,且满心雀跃来到街上,等着与他幽幽一会。
  今日许是牛郎织女相会,这天公着实作美,是以,日色不似以往热烈,倒显舒适暖懵。我若明月清风静静站在新华书店门口,目光闲闲四下瞧着。
  因着以往我很少如此着装,今日忽然俏生生往这行人如织的街上一杵,不免有人将目光飘来荡去频频往我身上瞧来,这一来二去瞧着,我一向厚实的脸皮倒真真被瞧出一抹脂色!
  就在我被瞧的手脚难安心生恼怒时,一辆黑色的轿车徐徐停我面前,万俟雪推开车门,姿态委实雍容从车上走下。
  我抬目瞧他,这人今天一身皆白的行头恍若冬日阳光下晶莹的雪,如不是嘴角微微弯起的弧度硬生生将那份若有若无的冷意遮住,我定会恍惚的以为,他天生就该这般冷硬冰寒拒人千里。
  他瞧见我,目光如水缓缓从我身上掠过,遂,眸中登时再添一分笑意,如是这般我再眯眼瞧他,倒是瞧不出一丁点儿的冷意,那气质忽然一如既往温朗清润。
  我勾唇一笑,这个人还是那般复杂!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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