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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大家又散了后,她偷偷地看看自己的穿着,一件简单的牛仔裤和一件简单的白色T恤,实在看不出自己是一个参加宴会的人,更没人看得出她是李家的千金。
现在,她又可以随心所欲地看起了那皎洁如纯棉的月亮,她是多么的美呵,愿她永不消失。
、第二章
她就是喜欢宁静的感觉,无论是在教室里还是窗外,她无时无刻不向往着一个“静”字,所以她非常喜欢“宁静致远”这四个字,她喜欢这种境界。她有时静静地听着老师讲课,有时遇到自己不喜欢的课程就静静地翻看着自己喜欢的书本,暗自享乐在自己的世界里。
这时,小蓝又惯性地调过头,她早已养成那种一想到有话说,就要调过头,而且要跟笑笑说才是最适合的一样。
“笑笑,昨天我去参加卓凡的生日晚会了,真是超级的热闹,只差了你,你要是去的话真是太棒太棒了。”她花痴般的回想着。
“为什么我去了就会‘太棒太棒’了?”她依然低着头,眼睛停不下来,还游行在她喜爱的字句里或是行文间。
“你不知道,昨天晚上卓凡当众吻杜珊耶,那场面都不知有多迷人,多酷!”
“杜珊是谁呀?”这时,她终于疑惑地抬起头。
“笑笑,你不会吧,连杜珊是谁都不知道,你真是太out啦,杜珊就是华鲁丝的校花卓凡的女朋友啊!”小蓝的表情足以让人看得出,不知道的人真的是该被淘汰了。
“呵!卓凡的女朋友?但卓凡不是你的梦中情人吗?亏你还兴奋成这样,你以为他吻的是你哦?”笑笑恍然一悟,哭笑不得。
“唉呀,人家是男才女貌,是绝配,”这时小蓝的表情似乎在说只要他们在一起她就觉得是自己是和他在一起了一样,她接着说下去,“我怎么敢高攀?所以只当他的超级粉丝就好了,谁叫他们俩都是我喜欢的呢!不过我是绝不同意其他女孩和他在一起的。”“为什么?”“因为只有他们俩在一起才是绝配,第三者无论是谁插进来都不配。”她这话似乎只要他们俩在一起,她才觉得幸福一样。“所以我从来不把自己考虑进去。”小蓝很“理性”地分清自己的角色,深知麻雀还没够资格变成凤凰似的。
“你们两个能不能安静点?”突然一阵冷冷的强有力的声音在她们两个正窃窃喜笑之际如雷贯耳般的打来,虽然这声音并没有大到全班的同学都听见,但很明显,她们已经感觉到这话是针对她们两个无疑的。这和讽刺别人对他自己的好意有什么两样?一个超级粉丝正在联想偏偏地对她们的偶像大大夸奖,而正好在那时被自己心爱的偶像泼一盆冷水,那后果如何?他这一来弄得小蓝尴尬不已,又羞又恼,而笑笑此时谈不上有一丝笑容,虽然她没有什么可羞的,但怒气却在她身上慢慢的蔓延,有怒直想言,但出于对老师的尊敬,她只好暂时压住心中对他的怒火。她只是斜转过头,不管有没有同学盯着,直逼着他那目中无人的双眼,狠狠的,狠狠的……
卓凡并没有因为说这话或是她那对此时可以把人杀死的眼光而有太多的在意或惊讶,他还是那么一如往常地独自一人泰然自若地坐在那里。笑笑不是在为自己而怒对他,因为她觉得根本没这个必要,毕竟从开始到现在自己和他毫无瓜葛,她是在替小蓝感到不值,替小蓝在生他的气,她自己是这么认为的。
“小蓝,这就是你的偶像?我看不要也罢。”在校道上,笑笑无聊地和小蓝走着,看她还没恢复正常的心情便劝起她来,看来她是吓坏了。
“也不能只凭一句话就否定一个人呀,再说,如果只因这么无关痛痒的一句话就抹杀掉他在我心里的位置,我是不是特不靠谱了?”小蓝心情渐渐的恢复了平静,悠悠地说。
“无关痛痒?我看就是又痛又痒,我才不觉得他又多么了不起。”笑笑痛叱着他,似乎受到不公平的更是自己,而不是小蓝。
“我们本来就不对嘛,谁叫我们上课在说话?更不对的是我们偏偏就是在讨论他,虽然我不知他有没有听到,但影响到他听课,他当然很生气啦。”小蓝很“理性”地自责着。
“瞧你,还在为他说话,他哪里好?走吧,回家去,不谈他了。”笑笑拖着小蓝的手笑嘻嘻地走了,区区一句话,实在不值得如此的在意。
笑笑实在是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走进卓凡的世界,正如有时她想的,卓凡永远不是自己世界里的人,两人你不犯我我不犯你,但是,如果有一天,他真的犯了她,那她会不会放了他?
事情是这样子的,发生得实在是很巧,在某一天的一个早晨,笑笑踩着她那辆与自己形影不离的自行车在大道上依旧匆匆而行,一辆小轿车就在她最不经意的时候和她擦身而过,确实是正好擦着身而过,她一个瘁不及防连同自行车随即跌了下去,人和车分离了半米。
事情的经过就是这么的,快、准、狠。她还没反应得过是怎么的一回事,开车的人就凶神恶煞般地下车并怒视着倒下的人似乎在说,活得不耐烦了是不是?你想送命我可不想陪命。不过他还是很有耐心地看着地上的人吃力地抬起头,似乎先要看清是哪家不要命的孩子是如此的有眼无珠。
当他看清把头抬起来的是笑笑,不可避免地愣一下,再淡淡地置之一讽刺的笑,“是你?”对她一瞅,态度甚是冷漠,似乎刚才的撞车事故与自己没有丝毫的关系,甚至完全没有发生过一样,他是那样无视地站着,丝毫不在乎她是否摔伤了。
笑笑同样也是先愣了一下,但看着他这副无动于衷的表情,根本没有一点愧疚,反而这么的冷眼旁观,再加上昨天的那一小帐,她想着就气,她没有心去在意自己划破的手,擦伤的脚或者已经扭断了的脚,忍着痛,痛骂他一顿:“喂,你这个人有没有点良心啊,好歹我也是被你的车撞倒的好不好,你还敢这么心安理得站在那儿,我看是你活得不耐烦了想找个人陪葬,拜托,你不想活了可我还没活够呢!”
到底谁对谁错,此时他们谁都弄不清楚,谁都认为自已走自己的路,完全没有料到半路会杀出个程咬金。而卓凡更是瞪大了的眼睛听了她这番话,完全是“吓”傻了,怎么?我们班还有这等人?他突然觉得很可笑。
她低下头,慢慢地察看着伤势是否严重,只觉右膝盖隐隐作痛,骨头里似乎一闪一闪的,幸好今天穿的是运动裤,捋起来比较方便。乍一看那膝盖,真是“惨不忍睹”,比起她平常爬树、爬地所擦的伤,真是严重影响视觉,“呜呜呜,怎么这么严重啊?呜呜呜,你要负责。”她狠狠地指着他,宛如一个小孩子耍赖皮一样努着嘴,叫对方不得不认帐一样。
卓凡不以为意地转了一□但并不是赖账想要走的意思,但笑笑一看就觉得情况不妙,以为他要推卸责任,心一急“哇”的一声哭一起来,“我好命苦啊,被人撞断了腿也就算了,没想到他还无情到让我自己一个人孤零零地走回去,我怎么回去嘛!我的车啊,我的腿啊,呜呜呜!”话虽然这么说,但笑笑是在暗地里惊讶自己会有这般的行为和话语,真是出乎自己的意料,似乎不太像自己了,至于为何觉得有点不太像自己,她现在也无法弄清楚。
“不就这么一点不皮伤吗?有必要这么大哭小叫的吗?”他惊讶地转过身,被她这么一闹,他不得不走过去,走近她,再蹲了下去,略看一下那擦破的皮,那伤处已溢出一小点一小点的血水。
“你见过这么严重的小皮伤吗?你见过流这么多血的小皮伤吗?既然说得这么有把握,那你来把它弄好呀。”笑笑越说越激动,见他似乎真的要负责的趋向,眼在哭心在笑。
他没有说什么,就抱起了她,朝自己的车子那边走去。
“喂,你要把我带到哪里?放我下来,放我下来啦。”她一紧张,便在他怀里手舞足蹈起来。
“刚才是谁在那哭哭啼啼地说无情的人留下她孤零零的一个人了?你不是回不去吗?那我送你回去可以了吗?”真是个奇怪的女孩,他没好气地瞪着她,似乎凭着自己那双魅力十足的眼睛就可以把她的嘴封住,把她的的心收服掉般。
“呃……”这是什么情况?笑笑真的哑口无言,顿时无言以对,没想到他能说出这么可爱的话,这像平时的他吗?这又是一个意外。
见她对不上来,他准备把她放到自己的车子里。
“等等,第一,我不坐你的车,我要坐我的车,第二,我现在不能回去,除非把我的脚包扎好。”在他松手之际,她还是叫住了他,他只好把放下她的姿势变回原型,好好地站在车门口,故意笑嘻嘻地看她会想出什么鬼点子。
“腿受伤了,不坐我的车,坐你的车?”他坏坏地笑着,这笑意充满了极大的嘲讽。原来他也会笑着嘲讽别人的。
“是……,因为我习惯了,还是自行车好。”她傻傻地笑着,不知如何应对这种跟本不合逻辑的状况。
他以为这是她这种女孩惯有的“闹剧”,还是把她放到车上。
“喂,我说我不坐了,你听不见吗?”本能的恐惧,她忙拉住他的衣袖,这时倒有几分坚定的眼神让他实在是不知她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他不知道她天生就对汽车的恐惧,他不知她为什么每天上学都是骑自行车,而在他看来,她家可能是“寒酸”,而不可能是有豪华小车不敢骑。
“你到底想怎么样啊?”他费解得有几分生气,他还以为她这是在故意刁难他。
“我说不坐就不坐,我要坐自行车,你还要我说几遍?。”她这是铆足了劲,大声地尖喊着。
“你有病啊你?”顿了一下,他又说:“好,你想玩是吧?我陪你玩到底。”他去把倒下的自行车拉到车窗前放好,准备把她抱出来,但他没想到这时笑笑又反抗起来。
“你才有病,走开,我自己会来。”她生气地把他推开,趔趄地下了车,准备自己骑,她忘记了自己的膝盖还有伤,差点就和自行车倒下去,还好,卓凡就在一旁,便及时把她拉住。
“你到底有完没完?我用自行车载你可以了吧?”他咽了一口气,不知自己今天倒了几辈子的霉,早上和杜珊吵了架,现在又因为分神把这个“难搞妹”撞到,真是祸不单行,行行不顺利,更没想到都大四了还不知道自己的班了有这么个“麻烦”角色。
“不必麻烦你了大少爷,我的脚还没有断到不可以走路的程度,我还可以自己骑,只要你知道这是你撞了我,不是我故意在整你我就很感激你了。”她忍着痛,踏到车上,踩上了脚踏板,但这车活动最多的也就是膝盖了,她怎能忍受得了如此的折磨?走了几米膝盖就越来越痛,不得不下车,连连叫若。
“都说‘断’了,还能自己来?老老实实坐在后面吧。”经过几番“周折”两人终于妥协。最后,卓凡带着一种闷得有点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的状态载着她走在大路上。
“去哪?”
“坐好就得了。”卓凡只作轻轻的一瞥。
“你不会拿我去卖了吧?”她一想到这方面就恐惧不已。
“也不称一下自己有几斤两。”他啼笑皆非。
“喂,你这是什么意思呀,损我啊,难不成你是国宝?”看来他原形渐渐毕露了,她突然觉得很好玩,虽然脸上写满了不服与恨意,因为她又觉得他不该这样看扁自己。
“至少比某些人还有那么点用!”他换了另一种心情优哉游哉地踩着久违的自行车,看来似乎也有另一番情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