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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才抬起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这位妻子,她是一个很好的女子,李世民看见她有些不安的望着自己,他勉强的笑了一下,然后说道:“干儿,没事吧。”
“唉,王爷。”秦王妃的心里其实也能感受到这一次的事件有些奇怪,她虽然能体会到这一切与平常李世民处理事务的睿智不同,他好像有些心乱了,可是他不说,她便也不能问,他的心思,她从来都是不懂的。
李世民瞧着她,最终只见她凑过来说道:“王爷,你今天连午饭也没吃呢,我让人去准备一下好嘛?”李世民听到这句话,脸上不由掠过一丝感动,他微微的笑了一下,然后说道:“嗯。”
秦王妃福了一下身子,然后退了出去,看着她的背影,李世民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这才缓缓坐下,能维护自己的家里的平和,便是最重要的。
李世民慢慢的坐下,他的眼眸透着窗前的那一弯明月,好似能看见久远的过去。
同时在望着这一弯明月的人,还有苏氏与苏烈,他们一起看着月光,好半天苏烈才说道:“唉,过几天,若尘便要嫁了。”
苏氏抿了一下唇,然后看着苏烈,好一会子才说道:“你与那位华秀将军一路同行,不知道对他有什么了解。”
“少年英才,只是生不逢时。”苏烈的评语虽然简短,但苏氏听来也已经足够,只是想到今天白天听到一个传言,还是有些不安的问道:“只是听说,他在突厥的妻子是因为他逃亡的时候不及带走,所以才会被杀,他真的待自己的妻儿如此薄情嘛。”
苏烈与华秀身份尴尬,本来在军中就少有交谈,这些坊间的流言,虽然他也听过,但又在那里去求证,只得是长叹了一声,然后说道:“唉,坊间流言,岂可尽信,况且,这里是大唐,有我们一起看着,想来,若尘也不会吃什么亏的。”
苏氏听到这样聊胜于无的劝言,只得长叹了一声,只当是没有听到。
同样的一弯明月,也正照亮着皇上新封赐给华秀的将军府里,华秀正与几个他过去的副将一起喝酒,他的脸色不太好,一直在一个劲的喝着酒,也不说话,其中一个副将更是愤愤不平的说道:“那苏家的丫头,我去打听过,在这长安里的名声可臭了,听说是秦王世子李承干不要的破鞋。”
“呯”华秀双眸一瞪,把酒壶往桌上一按,脸色铁青的难看。
这时候一侧另一个略有些文气长相的男子轻叹的劝道:“少主,传言多半不实,何况,苏家的那位闺秀长名远播,还是一位极出色的女子的。”
“够了,不要再说了,咱们兄弟说些开心的事吧。”不知道是谁插了一句嘴。
华秀冷冷眸子里那还有一点开心的神色,他们现在如是丧家之犬一般,又何来开心的事。众人似乎同时都想到了这一点,他们一起望着天空中的那一弯明月,都沉默了下来。
这时间的崔锦书其实也没有睡着,他正坐在窗前,看着眼前银亮的月色出神,崔府在长安的宅子很大,银色的月光笼院里的景色上的时候,就如是一片银白色的雾气一般,映在院里的楼台殿阁,景山奇树,更是显的景色怡人,只是崔锦书却是没有心思欣赏,他只是这般静静的看着那院子里的一切,好像又听到了四周只有江浪拍打之声。隐隐好像又感觉得那热火烧着,让人觉得很舒服,那时候他便渐渐有些犯困了,只是在半梦半醒间,却看见苏若尘鬓乱钗横,一缕碎发从耳后滑了下来,正顺着掉到了腭下,只见那尖尖的下鄂美丽光润,现在回忆起来,那一夜里的一切,就如是一场梦一般,又为何不让自己梦的久一些呢。
崔锦书突然觉得心里好痛,他的指尖下意识的在面前的案上划动着,只是他自己也不曾察觉到他在写些什么,却正是:“但曾相见便相知,相见何如不见时。安得与君相诀绝,免教生死作相思。”
月色依旧在天际长明,只是月光下的人,却是各有心思,在这一个长安的不眠之夜里,谁的不着的人,又何是只有他们,长长孙冲也不曾睡,他正坐在自己的桌前,他喝着酒,听着侍婢们在唱着小曲,他一直是一个很会享受生活的人,也一直自许为是一个很风雅的人,更自认为是一个很洒脱的人,可是现在听到苏若尘要嫁给华秀的时候,他的心里也是很不舒服,似乎不太洒脱了,但他很会安慰自己的给自己找到了一个理由,便是,其实只是看不得那样一个文彩斐然的女子嫁给一个蛮夫,岂不是明珠暗投。。。。。。
他抬起头看着月色,月色依旧明亮不语,只是在长安城里有一处黑暗的角落里刘隐的双眸里正烁烁发亮。
115 古代婚前读物
115 古代婚前读物
苏若尘正坐在窗前看着月光,突然听到劲风划空发出的声音,她立时受惊的向后退了一步,便看见刘隐一个侧身从窗外翻了进来,这个动作高难度可以说的是360度侧身翻,动作压力很大。
苏若尘又向后退了一步,她有些闹不明白,刘隐这时候来有什么目的,但心里却还是有些隐隐的感觉,只不是不真切。
刘隐站定了以后,便看着苏若尘,好半天也没有说话,只是瞧着她,那样的目光让苏若尘觉得有些害怕,她心里突然生出了一丝警觉,他一个男子半夜三更,爬进了她的房里,然后现在只有两人在这里,他想干什么?
苏若尘还不曾说话,刘隐也不说话,两人居然就这样大眼瞪小眼的互相看着,苏若尘几乎有一种感觉,那就是刘隐还很享受这样的相处,但苏若尘并不会觉得这样的环境让她觉得舒服,她眯了眯眼眸,终是说道:“刘隐哥,你这么晚来,有什么事嘛。”
“你装傻是不是。”刘隐的声音里居然有了几分不平之气,这是苏若尘很少见到的,她嗫嚅了一下,然后说道:“你是为了我的婚事来的。”
“跟我走吧。”这四个字立时把苏若尘震在当场了。
刘隐不说话就不说话,一说话,这还是很有动静的,苏若尘虽然觉得他不错,但是。。。。。。。她怎么可能跟他走呢,这是圣旨啊,就算苏若尘再不懂事,也了解这封建社会里皇权的可怕性,她这次和上次在县府里闹事不同,那时候只要她们一家跑掉了,离开了那个县府,她们甚至还有机会可以去申诉,可以去告状,可是这次,她抗的是圣旨,而且那时候他们家里只有三个人,一齐心一起走,可是这时候,难道她能让苏烈抛下所有的一切跟着他们一起走嘛,如果不能,她的行为,便是害了苏烈,害了苏家人,只怕就算苏若尘肯横下一条心来,苏氏还不干呢。
苏若尘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然后说道:“刘隐哥,你说什么糊话呢,这是皇上赐婚,我若是走了,苏家怎么办,我娘怎么办。”
刘隐默然了片刻,最终只是眨了一下眼眸,然后说道:“既然这是你的选择,我便不再多说了,我走了,你好好保重。”
苏若尘轻轻的叹了一声,然后不再说话,只是瞧着刘隐,刘隐伸出手去似乎想要像小时候那般,顺一顺她的头发,可是苏若尘却下意识的向一侧又让了一步,刘隐长叹了一声,轻如自语般的说道:“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选择负责任,你好自珍重。那位突厥将领。。。。。。在传言中相当的无情。”
言罢,刘隐便再也没有一点留恋的转身离去,苏若尘看着他的背影,这才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他会来,是苏若尘不曾想到的,但这时候他的离去,却让苏若尘觉得有些恍然若失,她开始有些害怕即将到来的命运,可是却也知道自己是无力去改变一切的,只能长长的叹息了一声。
这一夜,便在众多人的不眠中渡过了,苏若尘一早便起身洗洗刷刷了一番,然后,开始等待苏氏请来的婆子们要过来给她上课,这是一个新娘在出嫁前必须要准备的。这个昨天苏氏还在手忙腿乱的时候,苏若尘的伯母便过来问了问,一手给包办了,她嫁过女儿,当然知道大约应该怎么做。
苏若尘暗自觉得好笑,知道他们上课的内容,其实也不过就是如何伺候夫君之类的事,想想她当年可是医科大学毕业的,对于这类生理教学,当然不需要别人教,只是却也只能依着风俗来了。
她正在叹气着,便见鄂大娘领着莫先生进来了,苏若尘赶紧起身福了一下,客气的说道:“莫先生。”
莫先生今天穿了一件比较深的红色衣裳,她先是笑了一下,然后走到苏若尘的身侧,又让其她的人都退了下去,这才拿出一本书来,示意苏若尘过去看看,正是一副**,而且一侧还题着一首诗:“碧玉破瓜时,郎为情颠倒,感郎不羞郎,回身就郎抱。”
然后又开始耳提面命了一番,苏若尘虽然是这方面的知识不少,不过理论归理论,总归是没有实践经验,这时候又让一个人在自己面前好好讨论这种理科知识,还是渐渐脸上泛起了羞色,但莫先生却是毫不在意,落落大方的与苏若尘继续说道:“此中妙处,你需要知事以后,便能领会,只是这是夫妻之伦,你虽年幼了些,也不可因为羞怯而惧于你的夫君,这便是有亏于妇德的。”
苏若尘忍不住轻咳了一声,但还是觉得嗓子里极是不舒服,却也说不出来什么,莫先生又接着翻了一页,第二页比第一页还要露骨些,想来这便是古时的婚前读物,不过还是很风雅的,每一副,都配着小诗,看着也是露骨。
好不容易,莫先生才算讲教完了这夫妻之道,便接着说道:“这本你留下来,好好揣摸一下吧,也免得到时候露了怯。”说着便不容分说的将那本婚前读物留给了苏若尘,然后扬长而去。
苏若尘哭笑不得的翻了一下那本婚前读物,最终只是苦笑了一下,这里一切的一切,不时的都在提醒她,丫头,你要嫁人了。
嫁人本来应该是很开心的事,但苏若尘这会子当然是不开心了,不要说开心,连一点期盼都没有,只是心烦,她对那位华秀将军了解甚少,但幼时也见过他几次,大至上还记得,感觉得出他应该还算是一个比较有人情味的将领,但也只是如此,他与她,两人还是完全的陌生人,盲婚哑嫁啊,这便是这个时代的大流向,苏若尘经过了一夜的思量,到了这一刻,她终于是下定决心,懂得了认命两字,想到真要嫁给华秀了,不免心里有些想要了解他,当下苏若尘便站起身来,准备去寻苏诺悠问问。
116 华秀过往传言
116 华秀过往传言
苏若尘到了苏诺悠的屋前。他正在屋前练武,苏若尘瞧在了眼里,便没有打扰他,只是静静的立在一侧看着他舞剑。苏若尘以前曾经很多次看见过崔雪梅舞剑,舞动之时,只觉得剑花飘散,十分好看,但苏诺悠舞剑却不会,只见剑气四溢,寒光处处,他的速度是极快的,快的苏若尘只如看见空中点点都是流星划过,却看不见剑身所在,端的高明,苏诺悠看见她来了,便提气收剑,然后说道:“若尘,你怎么有空来了。”
“哥,现在家里最不忙的就是我了吧,娘要去给我订制嫁妆衣裳,银配手饰。爹要去接受祝贺他的朝中大臣,唉,只有我,闲闲的,可以无聊的四处晃晃。”
“我不是也没事嘛。”苏诺悠淡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