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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成想到那个女子却是大怒道:“乡野村妇也敢碰触本姑娘的身子,想也别想。”赵大人立时冷笑道:“这样说来,你是不愿意了,要不你就与这两位大娘进屋里去搜身,要不你就当着大家伙的面,让这里的几个差人来搜身,你自己选吧。”
“你……。你个老匹夫,你知道本姑娘是谁嘛。敢这样对我。”赵县令是真的有些火了,这小小一个破酒馆,先是冒出了一个自称荥阳郑氏的公子,又是冒出了一个博陵崔家的公子,一个一个都是要骑在了他头上的人物,这会儿冒出一个女子,看样子又要抬出什么门族望氏,好嘛,说不得这酒馆里跑出来一个人都是五姓七望里的族人,一个一个都是动不得的,他这个县官也就不用当了。
话刚说完赵县令又顾左右而问道:“她的房间可曾搜过。”
立时有人在一侧应道“回大人话,早就细细搜过,不曾露过一处。”赵大人点了点头,略一思索道:“掌柜的,此人可曾在柜上寄存财物?”
掌柜忙道:“有的,有的,不过……昨晚投宿时,那财物就寄存在小老儿这里了……”
“取来看看。”赵县令喝了一声,然后便向崔锦书笑道:“那就有劳崔公子的家人帮着搜一下她的身子啦。”听口气,这赵县令已是驳为相信崔锦书了。崔锦书却是微微一笑,上下瞧了一眼这个女子,突然说道:“我看,东西未必在她身上,先不忙着搜也无妨。”
这时候掌柜的已取了这个女扮男装的小姑娘寄存的包裹,提过来交给赵县令,赵县扯开包袱,唏里哗啦地就倒了一桌子,玉饰,金钗,银环,还有几串珍珠串子,全是女子的饰物,还有一些丝绸之物包成一团。
赵县令把那丝绸都抓过来查看,崔锦书等人也在一旁,一个个也也伸着脖子去瞧,还没瞧明白怎么回事儿,苏若尘已轻先想明白了,她扭过头去,那让一群公人架着女子也啐了一口,有些别扭的地扭过头去看着桌上的饭菜,嘴里却是气极败坏地叫骂道:“县令大人,你虽是个官,可也不能如此羞辱……小女子……。真的是……。。真的是……。”却是半天也没真出来,想来是真的羞愤已极。
这时候赵县令已经把那东西抖开了,原来那几色的丝绸竟是女子贴身之物,都是几件抹胸。饭馆里顿时传出一阵轰笑,那女子居然脸色不变,苏若尘又细看了几眼,这才发现,她的脸皮之处驳是僵硬,突然想前以前武侠小说里曾提到过的易容之术,心里暗叹,莫不成这个女子是个修得易容术的高手?
这时候赵县令已是大骂了一声:“晦气!”也赶紧丢开那几件女子的抹胸,然后喝诉道:“搜搜她的身子。”
崔锦书似乎正在想些什么,赵县令已是望着那个女子阴笑道:“只能委屈小娘子啦。”那小女子却是双手抱着胸前,只是连声说道:“你们不能这样。不能这样。”
苏若尘的视线从那女子的脸上慢慢移下来,落到她面前那几盘饭菜上,淡淡笑道:“大人,这位姑娘对面前的饭菜着实在意呀,你看着,金银滚了一地,她都没有多看一眼,却是总在扭头看着那桌上的饭菜。”
赵县令闻言立时一步上前,探手便向那女子面前那一桌子的菜式抓去。那女子见赵县令冲过,她一个定身,大喝一声,振臂一扬,两枚袖里剑,便砸向赵县令的面门,趁着赵县令扑上前来,那些民壮避让袖里剑时,一个扭身便向外撤去,那身手之利落灵活,实是让人叹为观止。
这一切变化只在一瞬间,门外的弓箭手虽早就得了准备,但这一下没得上司的命令,居然一个一个也不敢开射,这时候赵县令已经定住神来,他大喝道:“给我射。”
一得令,弓箭手们便立时射出密密麻麻一片羽箭,箭尾嗡嗡乱颤。
065 事事多有古怪
065 事事多有古怪
眼见飞箭如雨,那女子也发现来势不妙。只见她动作迅速,立时一个回身退转,这时候苏诺悠已是看出来她意在逃跑,一个踢腿飞出,正踹在女子臂骨之上,她吃痛发出一声娇呼,去势已挫,再回首,那些个民壮已是围绕上前,五杆长枪趁机攒刺过来,把她团团围
这女子眼见自己陷入囹圄之间,只是狠狠的瞪了一眼阻了自己去路的苏诺悠没好气的说道:“臭小子,多管闲事。”
这时候赵县令也已得出空来,把那一桌酒菜就着碗全翻在了桌上,从米饭下面就显出一枚小印来,赵县令立时眼前一亮,伸手拔弄出来那一枚印章,自用袖拂去上面的印章上沾上的米粒,立时大笑出声,好半天才说道:“是了。”言罢脸色一变,瞅了一眼那个偷印的女子。狞笑道:“来人,把这个偷儿给本老爷拧下去。”说完又望着崔锦书抱了一礼,崔锦书只是温和的笑着,然后向一直让那些民壮拧着郑理一示意,赵县令赶紧命人放了郑理,这位郑公子,一得了自由,先是与崔锦书见了一个礼然后说道:“世兄,在下有事先行,便就此告辞,日后若有机会,再去府上拜会。”
“郑兄客气,只是佳节方过,郑兄不在家中相陪长者,为何会一个人流落至此?”郑理微微一笑说道:“今年是卢老太爷的六十大寿,在下奉家父之命早些过去范阳准备贺寿之事。”崔锦书眯缝了一下眼,知道他说的话不尽不实,但还是莞尔而笑轻声应道:“原来如此。”两人应和之间,完全都不理会那个赵县令,他不由脸上有几分挂不住了,崔锦书赶紧说道:“赵大人,我与郑兄多年不见,一时失态还望大有见谅。”
赵县令这才缓了缓脸,挤出一丝笑容道:“崔公子言重了,本官刚才一时情急,也惊扰了贵宝眷,还望见谅呀。”
“大人误会了。这几位都是左武侯中郎将苏烈将军的家人。与在下只是恰好同路,才结伴而行。”说着又向王七郎丢了一个眼神示意着说道:“这几位也是将军的亲兵,一路护守之人。”崔锦书便这般三下五除二将一行的底子都揭开了,那赵县令立时脸色有些微变,但也只能是陪笑着说道:“本官也是职责所在,多有得罪之处,还望见谅则个。”那歪眼儿在一侧听到自己刚才调戏的人是一位正四品下的武将之亲眷,当时脸色就煞白了。
崔锦书也不欲在此逗留,便与郑理及赵县令又客套了几句,便启程出发,他出城时,郑理也上马前行,郑理特意放缓了马的行程,崔锦书也从后牵了一匹散马,两人并骑而行走到车队前方,一起说了些话,到了镇门口,这才各自话别,崔锦书还没有回到自己的车驾上,便听到鄂大娘在唤自己,只得骑了马。并在了苏氏的车驾旁,苏氏这才挑开帘子问道:“锦书,祖父大寿不是应在三月份嘛,为何那郑公子这个时候就出……”
崔锦书摇了摇头,然后说道:“姨娘……”就在这时候从后面飞驰过来一骑,飞马扬蹄,径直就从崔锦书的身侧驰过,惊的他跨下坐骑一个人立而起,连声嘶叫,崔锦书赶紧稳住坐骑,只是脸色早已惊的煞白,苏氏看见在眼里,又急又惊,之前想问的事早就忘的七七八八,只是连声催他回马车上,崔锦书本就身子极弱,不擅骑马,听到苏氏的话,也顺水推舟,自上了他的马车,苏若尘见他离去,这才问道:“娘,那郑公子有些可疑之处嘛?”
“反正,应该也与我们无关。“苏氏长叹了一声,便也不多言,母女两人昨夜里都让鄂大娘吵的一夜不曾睡好,这一会子,自然两人不多会就在摇摆的车中睡着了,这一天却是没赶到下一个镇子。只在一处小村落里就天色渐黑,好在这小村里便有一个小客栈,也就自是在那歇下了。这小店里比之前的镇上的饭馆更是不如,不要说菜色上,便是崔锦书这一行人的马匹,那后院的牲口栅也放不下,只能让他们先歇着,店家表示再想些法子,去将自家的牲口找些地方先安置了,再来收拾地方让崔家的马车进入后院。
本来崔锦书等人都是不愿意,奈何听闻这小村上,只有此一家客栈,便也只能依从了,大伙儿只好先前马牵在门口,在围在门口那吃饭的时候也看顾些自己家的马车,落坐之后,苏诺悠这才瞧着苏若尘说道:“小尘今天居然能发现那个女偷儿的错处,确实聪慧非凡,要我就看不见来。”
苏若尘微微一笑,只是摆了摆手说道:“我算什么,反是表哥能发现她是偷儿才是真的了不起,我只是因为表哥说透了以后,着意多看了她几眼。才发现了不对劲之处。”
说到这里,大家不由全是看着崔锦书,崔锦书这才轻笑了一下,淡淡的说道:“我认的出来那个青年是郑理,又知道咱们绝没有动过那大人的印信,至于那一男一女,他们身边的两人名为侍卫,实似看守,自然也做不得这样的事来,只有那个女偷儿,我昨天便看见他虽穿着锦衣。却盘错了系扣之法,而且一双眼眸虽然机敏,脸色却很僵硬,处处透着古怪。至于其他几个客人,一见兵士早就慌成一团,想来,决没有胆量去窃盗官印的。”
“哧。”苏诺悠笑了一声,然后才说道:“她是个丫头,当然不会穿男人的衣服。”崔锦书笑了一下,方说道:“我初时是以为她以前不曾穿过锦衣,这件也是鼠窃而来。”
“那小丫头的易容之术,确实十分高妙,而且还会变了声腔,后来若不是她失声叫出,我也让她瞒过去了。”苏氏也是微微笑道,要知道她自幼随着孙药王四处施医赠药,本就见过不少三教九流之辈,这些旁门之术,也是常见的,这一次却让人瞒了过去,除了她不曾对身边的这些杂人上心外,这女子的易容之术也确实算得的上高明二字。
大伙儿说了一会子话,这才上了些热汤,加几个馒头,大家凑合着吃了,也便罢了,正在大家吃过饭,正要准备回房的时候,又见店外走进一个人来,这人居然也是熟人,却是那个提着宝剑,自称是沧州彭氏镖局的镖头,只是这时候他只身一人,原来那个让苏若尘觉得一笑倾城的美人儿,还有那个男子俱是不见了。
只见他火烧眉毛一般的冲进来,便大声说道:“店家,爷们的马跑伤了。看见你这店外有马,可凭卖嘛?”
这店家一听立时说道:“不好意思客官,这马不是在下店里的,而是这几位客官的。”那人一听立时瞧着崔锦书等人,便有些自来熟的凑过去说道:“公子,在下是沧州彭氏镖局的镖头,因为在路上遇上了伏击,把马伤了,能否请行个方便,凭卖一匹马给在下,以便在下早些回沧州报信。”
苏若尘打量了一下这个镖头,想到他早上所说的人镖去太原王家,莫不成那人镖就是那一男一女两人,只是想到这些,苏若尘心里只觉得十分奇怪,暗说这些世族门阀都有自己的私兵死士,便是支系旁支里也不会少了几个护院的,怎么人不自己保护着过去,反是托镖。
崔锦书只是略一思索,便说道:“实在抱歉,在下的马匹的有限,不如这些样吧,明儿个你便搭我们的马车同行,前面不远就是临山县城,到时候你再去市集买马,你看可好。”
“这个,在下实在有是有急事,想要连夜赶路,公子可否行个方便。”崔锦书却是依旧摇头,那人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