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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迷美色-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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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何齐锐不是后生,他出道的时候影视行业还没这么发达,是这部剧里资历最深的男演员,只不过被雪藏多年早已过,现在站在人前也没几个人认识,懂的人听起来自然是另一番滋味。
  胡舒元在他背后握拳:我爱豆可是很厉害的!不就是编剧吗!我们粉丝里还有编审呢!
  这里的人都知道,编剧来路不正,仗着那点背景搜刮底下小编剧的膏脂,混吃等死的主,偏偏制片要用他。于江庆置之一笑,他却似乎急于积累谈资,笑呵呵地说:“有微博吗?互个粉吧。”
  谁都没想到,何齐锐却问:“什么是微博?”
  编剧错愕一瞬,显然不信:“你没微博?开玩笑吧?我这个老古董可都有啊。”
  胡舒元贴在他耳边小声提醒:“我好像看到你屏幕主界面上有微博的APP啊?”
  那是聂娆给他下的。
  何齐锐沉吟片刻,不耻下问:“怎么用?”
  胡舒元对待偶像十分有耐心,翻开自己的微博把号退出来,指着界面说:“你可以用邮箱或者手机号注册,把昵称改成自己的名字,公司会替你找客服把占用闲置的帐户注销。平时你可以随便发点生活动态,配上图片表情,会显示在关注你的粉丝的首页,她们可以点赞、转发和评论,你也可以看别人的微博,只需要点这个放大镜搜索,打开他的主页加关注,这样他每次发的动态你都能见。”
  她怕人误会何齐锐耍大牌,故意说得大声,编剧就在旁边看着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很是尴尬,讪讪笑着说:“那等你有再说吧。”
  话题止于此。没人注意到何齐锐一直盯着微博界面,仿佛被勾起了兴趣。
  晚上聚餐,导演编剧制片人都在,一桌坐的都是明星大腕,何齐锐却趁去洗手的功夫在里面刷起了微博。
  他按胡舒元说的注册了帐号,在搜索页输进了聂娆的名字,点进了她的主页。
  她极少发布哪个艺人的动态和合照,其他都是转载的获奖明星的消息并且发表祝福,少量是自己的近况。
  除了程势爵被风沙后她发的那条微博有一千条评论,其他都只有两三百,最近一条是她拍的一碗热汤面,文字是:最累的时候还是吃碗面最实在。
  当初他第一次见到她她还是个十九岁的女孩,在给人做助理,跟着的是和他同年出道的影星王致宁。那时他们参加出道后首场晚宴,别人都穿着礼服,王致宁却因为没有经验地穿着普普通通的衬衣,她却冲出会场去周边给他搭配了全身,不到一刻钟就赶了回来。
  十九岁的聂娆就开始千里走单骑,四海为家,那时他演了阵容强大的巨制《旷世交锋》,当做道具的望远镜被他带回了办公室,所在的角度相当适合俯瞰,时不时就能看到她来去匆匆拼命的样子,像一朵遗世独立的芍药花……

  第八章

  酒店顶层是自助餐厅,聂娆领着何齐柔上去坐了一会。这周杜泽临曾经打过两通电话问进展,她都以不能自来熟为理由搪塞了过去;要不是今天何齐柔找来,她还不知道从哪突破。
  何齐柔吃人嘴短拿人手软,喝了口清透爽口的汽水,说起那些见不得人的恶心事的时候像亲眼见过,眼底净是鄙夷讽刺。
  “他以前的经纪人真特别过分,先是在新人面前说我哥在签约前不红,要不是被他捧起来还不知道在哪跑龙套,亏了那些电影学院毕业的高才生都把他当伯乐看。后来这人表面上和我哥维系着朋友关系,私底下联合公司找法律漏洞,尽可能的从我哥身上榨钱,等我哥发觉的时候已经被圈死了。最恶心的是,我哥不拍戏以后,他雇水军往我哥身上泼脏水,一门心思想毁了他;压根不是人。”
  聂娆在脑海里搜索着何齐锐以前的经纪人是谁,问的却不是这茬,她轻轻捻着手指,打听道:“你有没有听过董权跃这个人?”
  话音刚落对面的姑娘就没了神采,说起那些不为外人道的往事,一把辛酸。
  “我爸和他合伙做过生意,六年前就去世了,从那以后我妈和变了个人一样,也不演出了,成天在家里焚香抄经,去医院看了一下,抑郁的程度达到了严重,住院吃药,半年才好转。”
  “还记得小时候她每天早上五点就起来练功,唱好听的昆曲,给我讲她跟老师学艺的那些事,我却只喜欢她唱的段子。我哥那时候没这么阳刚,跟着她学那些舞台上的腔调架势、乐理艺术,怪娘娘腔的。后来他们都不唱了,我却缠着他们,盼着再听一听,可这些就像给我爸陪葬的稀世珍宝,都埋进土里了。起初我还不懂他为什么宁愿坚持底线也不愿用妥协换回原来的生活,为什么他省吃俭用啃老本也不出去挣钱,后来。”
  她顿了顿,抬头绽出一丝和年龄不符的苦笑,“我怎么会以为那些金主会把钱扔给还有人身自由的人呢?我根本舍不得让他委曲求全地复述那些讨好的话,也不想他在一堆牛鬼蛇神中间跟人拼情商、拼胆量,没日没夜地周旋。他以为我不懂,可我知道他一个人撑的好辛苦。”
  聂娆一句话不漏地听着,却始终没作声。别人诉苦的时候,说什么也不是。
  情到浓时没有回响,何齐柔察觉到自己的失态,尴尬爆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跟你说这些,我觉得你是个好人。我哥因为有你帮着才能东山再起,不管怎么样,我信任你。”
  我信任你。
  在这个不谙尘俗的年轻人都感叹世态炎凉的世界里,多难得。
  小姑娘心性纯良,知道该对对自己上心的人好,聂娆觉得自己受不起这些话:“有人慧眼识珠,也亏了你哥有真本事,他虽然走得艰难,但什么都是自己的。不用谢我,我可以不在这圈子里混,但不能没有同伴。”
  ……
  洗手间没排气的装置,烟味散不出去;何齐锐翻完聂娆微博就出来了,没想到在饭店走廊里碰见了一个熟人。
  高高瘦瘦的女孩站在灯光下,颈部和锁骨被照得白皙细腻,被衣料裹住的胸脯鼓鼓的,披着一条素雅的小坎肩,裙子也是高腰的,看他的眼神里有久别重逢的惊喜,也有一种愧怍不安的畏惧。
  何齐锐是科班出身,借高考路子走上的演艺道路,在当时全北京名声最响亮的艺校读的大学,和他同一届的有两个地道的北京人,一个是贾仲超,还有一个是褚秀。
  褚秀和那些涂大花脸的俗物不一样,是个正经规矩的女孩,出生在高干家庭,出来读书只是学编剧,看起来文文弱弱,一股书卷气。
  和许多高门大户的千金小姐一样,她从小就受到非常严格的教育,从站坐姿势到举止谈吐都挑不出错,会的东西也多。
  别人拉起来像锯木头的小提琴到了她手里才算得上乐器,十多年饱读诗书有很深厚的内涵和底蕴,在系里很是出众,不少男生都想着法子要她的电话号码。
  她也给。
  与人为善,温婉多情,倒像江南水乡的姑娘。
  褚秀人矜持,就算喜欢也不会表现出来,只是每天站在排练室门口看着何齐锐练习,何齐锐对着姑娘虽说不上喜欢,却也不讨厌。
  有天她抱着一根黑管找他切磋讨教,实际上毫无基础,说白了也就是搭讪,只不过比那些热情似火的姑娘含蓄得多。
  任何乐器的学习都不是一天两天就能达到某个水平的,需要经年累月的练习钻研,何齐锐原本不打算教,可贾仲超对人家有好感,不断怂恿他别凉了人姑娘的心。
  他又看了褚秀一样,她害羞得都不敢正眼瞧他,他心一软就把黑管卸成三段,叫她拿最小的那截吹,先练肺活量。褚秀人聪明,又相当认真,学什么都有模有样,憋着气,脸涨得通红,趁他不注意才敢含羞带怯地看他。
  少女情怀像诗一样啊。她明白那种感情叫做喜欢,可她在娘胎里就被许给了门当户对的公子哥,定了姻缘,而对方根本不在乎她的脾气性格,要的是她娘家做后台。
  京城里的少爷,一个个不知天高地厚,天王老子来了也不怕。霸道,蛮横,骨子里有股歹毒的狠劲,宁可错杀一千,也不放过一个。
  不知哪个背地里捅人刀子的孬种知道了何齐锐这么个存在,选了个月黑风高的晚上,把他堵在胡同里一通棍棒相加,打断了一根肋骨,断骨差点戳到脏器。
  医生从手术室出来的时候对他们几个说,他福大命大,还差一点性命不保。
  褚秀一听就哭了,自责地不行,趴在他病床跟前哭得梨花带雨,他一醒酒说再也不找他了,医药费她了付,要他原谅她。
  他躺在床上没计较什么,只是寡淡地说:这费用不该你出,谁打的谁赔,你跟他解释清楚,我和你没什么关系。
  褚秀挂着泪,哭得更厉害,痛哭着跑出了病房。
  这姑娘是贾仲超的心头好,谁都欺负不得,虽然何齐锐是伤员,他还是气急败坏地冲进来,撒气般的数落他一番,心疼的样子像这姑娘已经被他娶回家了似的。
  凉薄、寡幸,说到底不过因为不爱罢了。
  他活了小二十年,从未从真正意义上辜负过谁,人家欠他的半条命反而就这么欠着了。
  那时的何齐锐家境尚好,正是意气风发的年纪,心气难免高,打定主意将来他爱的人势必和他一样,独立坚韧,知恩图报。
  许多年不见,褚秀叫他的名字都觉得拗口,一张樱桃唇张张合合,半天发不出一个音,倒是何齐锐客客气气地和她打招呼:“跟组来的?”
  褚秀憨头憨脑地笑,比哭还难看,点头说:“是啊,饿了来吃饭。”
  他又问:“一个人来的?”
  “嗯。”
  褚秀原以为他会说,“既然一个人,那就找个地方叙叙旧吧”,没想到何齐锐很是呛人地说:“这样。我是和一群人来的。”
  半晌无声。
  褚秀挡着他的路,他要想从那边过就得跟她告别,他又是个不喜欢跟人寒暄的主,打个招呼够难为他了。
  她这些年过得不错,养尊处优,皮肤白嫩得像水里拿出来的豆腐,而聂娆整天日晒雨淋,全靠自己照顾自己,脸上总是带着犯愁的倦容。
  不知怎么他一看到女人就会想到傍晚时分聂娆被他堵得说不出话的样子,头微垂,眼朝上,虎视眈眈地看着他,跟他较劲的样子都一一种别样的风情。
  褚秀见他看着自己笑,有些难为情。
  年轻时的那些事可真荒唐,因为家里知道了对方做的事,由不正当的手段质疑到对方的人品,她终究没有嫁给那个恶劣糟糕的人,婉拒了贾仲超无数次告白,心里想着赎罪,非要见他一面道个歉才行,可今天见到他,竟然一如既往地紧张心动,发出的声都在抖:“好久不见啊。”
  是挺久的,他像只冬眠的熊,很久没出来活动了。
  何齐锐看戏一样看着她,看她打算说什么。
  兄弟心仪的姑娘,以后要打照面的,既不能生分,又不能闹僵,两人就这么静静对峙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他出来得太久,胡舒元忍不住出来找他。好不容易逮到了人影,声音都冲到喉咙口了,却被她生生咽了回去。
  她捂着嘴闪进了身边的空房间,两只眼睛惊恐地睁得老大。
  天呐,不得了了,偶像看那女人的眼神太灼热了。
  她大气都不敢出,捂着扑通跳跃的心脏半天才消化看到的信息,又探头探脑地瞅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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