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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纨绔呆萌后-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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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公子不曾与您的朋友一道试一试那定纲珠。或许……公子亦是贵不可言也说不定呢,您说呢?”
  “看来你我今日在这驿站之中,并非偶遇了。”赵公陵蓦地笑了。
  赵公陵为人清冷,寡言得很,如今这一笑,倒是将那青衣童子笑得不再敢故弄玄虚,当即起了身,正了色,恭恭敬敬地朝赵公陵作了个揖,低声道:“我家主人请公子一见,就在公子预订的厢房之中,还请公子一叙。”
  那青衣童子不等赵公陵回答,便恭恭敬敬地退了下去,赵公陵默不作声地起身,在桌上留下了茶钱,方才从驿臣那接过门房号往厢房的方向去,因为时辰尚早,入宿的人并不多,赵公陵在自己的厢房前停住了脚,抬起的手尚未触及那已经是虚掩的房门,他的目光微凝,嘴角隐约有了些弧度,推门阔步走了进去。
  “公子回来了。”一头银白的头发用了一根短木枝歪歪扭扭地束在脑后,宽袖红袍,便是这样艳丽的颜色穿在身上,那人的面容却极其寡淡,依旧平平无奇,倒像个文弱书生:“在下燕归楼,小店以己命名,想必公子不曾听说过鄙人,也去过小店。”
  此时那正旁若无人地鸠占鹊巢的男子正一手提着茶壶哗啦哗啦往杯中倒水,一手挽着自己的宽袖以免沾湿,嘴里正儿八经的介绍自己。
  这便是青衣童子口中的燕归楼主人,在近几年于邺康城中突然大势壮大,那颇有脾气的燕归楼,从侍者童子到主人,皆是性情古怪,而眼前满头白发却面容年轻的怪异男子,就是那怪异的燕归楼的主人?
  赵公陵性情淡漠,此时眼中却难得地有了几分兴味,他在燕归楼递茶给他的时候,有意无意地拂过那人的腕间,脉象与他的面容一样平平无奇,甚至步履虚浮,没有半点内力外劲,果真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
  “当日楼主不曾现身,只请了童子派人送了一香囊予我。”赵公陵不曾饮茶,只是端在手中,目光幽深并没有错过燕归楼脸上一丝一毫的神色变化:“今日楼主现身,是为了什么?”
  那燕归楼的脸色也如同他的发色一般异常苍白,此时却是笑了,这一笑,不知为何便又莫名地咳了起来,身子竟虚得很,赵公陵将那杯水递还给了燕归楼,看来更需要这杯水的,反而是他自己。
  燕归楼仓促间坐了下来饮了水才缓和了一些,向赵公陵道了谢,方才毫不避讳地说了一句:“公子乃西梁遗脉,我知道公子以‘赵家嫡子与梁国公主指腹为婚’为名寻了令妹多年,可便是寻到了,公子又凭什么护公主周全?”
  要知道,北周皇帝卫衍,对西梁的皇室与子民,可从来不仁慈。
  赵公陵的眼中瞬间冷了下来,那燕归楼却不畏惧,反而赞叹赵公陵沉得住气,只淡淡笑道:“那日云家小姐拿起了我的定纲珠,她是贵不可言的凤命,因而那卫衍方才对她如此上心,甚至下旨纳后。只可惜那日公子不曾一试,而公子之命,却更是贵不可言……”
  燕归楼忽然起身,朝赵公陵作揖道:“公子有此意也好,无此意也好,那梁国公主尚存于世,公子要护她周全,除非能有与卫衍相抗的本事。而燕某人……却是能助公子光复西梁,重登西梁帝位之人……”
  尚存于人世……
  ------题外话------
  乌鸦埋一下剧情线哈,别急别急,马上让朝歌入宫。
  PS,看到这里,还有人没看懂赵公陵才是朝歌亲哥哥的话,要打屁股了哦

  ☆、068 离家出走

  哐当一声,碗盆落地的声音响起,赵公陵与燕归楼齐齐往虚掩的房门方向看去,只见原本盛在木碗中的清粥小菜洒了一地,而呆滞而立的婢女雀来却忘了低身收拾残局,她的脸色苍白,眼神惊颤,微张的朱唇因为太过惊讶而久久不能合上……
  西梁遗脉……光复西梁……公子……她都听到了些什么……
  燕归楼以手握拳抵在唇边轻轻咳了几声,收回了目光,事不关己地耸了耸肩,朝赵公陵作揖道:“燕某人方才说的话,公子有忧虑也是人之常情,过些时日,燕某人自会证实今日并非我大言不惭口出诳语。我那童子想必肚子饿了,那燕某人就先告,告辞了……”
  燕归楼察觉到气氛不对,自然是寻了个由头就向赵公陵告辞,临出门时,那呆滞的婢女还傻僵在原地不懂得避让,燕归楼无奈地叹了口气,侧了身子才从边上钻了出去,临走时,还不忘俯身替那婢女将地上的残局略略收拾了一番,重新将托盘与碗具塞到雀来手里,微微低头示意便转身离去了。
  雀来呆呆地看着那白发红袍却步履虚浮身形清瘦的男子将碗具塞到她手中,略一低头后自她身侧离去,直到燕归来走得有些远了,如梦初醒的雀来方才猛然找回了目光焦距,向前了几步,扑通一声在赵公陵面前跪了下来:“公,公子……”
  帐帘后,一道略微有些佝偻的苍老身影缓缓地走了上来,自雀来身后将门给紧紧带上,方才回过身来,老者面目苍老憔悴了不少,但眼神却越发锋利如鹰準,对赵公陵道:“公子,这丫头撞见了不该撞见的,请公子当机立断,切勿节外生枝。”
  这是要……灭口的意思。
  “雀来惶恐,雀来确听见了那人与公子说的话,但雀来誓死不会背叛公子,请公子信雀来一次!”雀来立刻变了脸色,脸色苍白得毫无血色,眼眶却瞬间通红,不断地朝赵公陵磕头,用力得仿佛根本不知道疼痛,也不知道额头有滚烫的热血溢出:“请公子信雀来一次!”
  她向他磕头,不是为了她自己求情,却只是要他信她必不会背叛他……
  赵公陵的面色冷漠,眼眸深邃漆黑得根本不见底,他眼睁睁看着雀来的额头淌血,却没有出声阻止,也没有顺了萧辨的意思要她性命。
  萧辨见赵公陵并没有半点要了那丫头命的意思,当即更进一步劝道:“公子,大业未成,便是您弃西梁子民于不顾,也要看重您自己的安危!卫衍残暴不仁,诡计多端,您不要忘了,这个婢女就是卫衍赐的!谁知道这丫头是不是藏了祸心,倘若风声走漏……”
  “公子要奴婢的性命,奴婢不敢争辩。”雀来直起身子来,直挺挺地看着赵公陵,神色视死如归,不惜壮着胆子打断萧辨的话:“雀来的命都是公子的,若非公子仁慈,雀来早就命丧黄泉,今日雀来不畏死,只求公子信雀来,纵然是死,雀来也不敢忘恩负义!”
  “公子,一念之仁祸及西梁子民……”萧辨的老脸难看,唯恐雀来巧言令色、以退为进令赵公陵动摇。
  “好了。”赵公陵的一句话令他二人皆噤了声,他也知道萧辨必然不会同意,便道:“雀来的确是卫衍‘赐’的,但开口要她的,是我。”
  “公子!”
  萧辨还欲争辩,赵公陵却是缓缓地闭上了眼睛,面色淡漠,却不容拒绝:“倘若我因此而随意杀戮,又与卫衍的铁石心肠有何分别,你又何苦劝我为西梁子民而忧……”
  “公子……”雀来震惊地看着眼前的男子,他虽一贯淡漠寡言,但那片刻的轻叹,却让她看到了赵公陵无比仁慈的一面,她的心头甚至冒出了一个荒唐的想法……即便公子真的是西梁遗脉,也一定是个好皇帝……
  此刻萧辨也默了,他心里清楚得很,赵公陵如今这么说了,他便是再多劝也无济于事。
  ……
  邺康,国师府。
  距离北周皇帝陛下和太皇太后相继赐旨于国师府已有两日,府中上上下下无不是唉声叹气,卫衍的圣旨在云里雾手中犹如烫手山芋,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原先说的那些主意,便是再嗖,此刻却是连用也用不上了。
  太皇太后选了下月初三的日子让朝歌入宫,因老人家喜欢朝歌,原先卫衍要将公主殿比邻的雨露宫赐给朝歌居住,太皇太后没有同意,作主让朝歌居在老太太宫中,方便照料不说,也省得让宫里人吵得朝歌不高兴。虽说卫衍登基数年,宫里就一个有份位的宁夫人,还被卫衍给活活烧死了,但后宫女人多,那些个太妃,太太妃的,也都不是省油的灯,朝歌还小,太皇太后不愿意让她去应付那些人。
  这太皇太后的情,云里雾也不敢不领啊。
  府中上上下下都不敢告诉朝歌入宫的事,便是明之那般不按常理出牌的,这次也破天荒地保持了缄默,大约都是不知该如何哄朝歌。
  可这世上哪有不透风的墙,府中下人愁眉苦脸偶尔凑在一块还会说漏了嘴,朝歌性子这么乖巧的一个小人儿,被父母兄长捧在手心里哄着,小小年纪竟要往那深宫去……
  下人们凑在一块便嚼嚼舌根,虽说后位至高无上,宫里又有太皇太后照应着,那长公子卫芙待朝歌也极好,可皇帝陛下性情阴晴不定,要让小朝歌入宫,还不如离家出走更自在……
  这两日朝歌也不是傻的,隐隐约约也听到了些,可更让朝歌生气的是,母亲分明说了都依她,父亲也总是哄着她,便是怀之哥哥和二哥以往也是对她言听计从,如今却一个也不帮她,朝歌一想到卫衍能将活人烧死便害怕得不行,她夜里又发了噩梦醒来,焦躁得不行,鬼使神差的竟寻到了墨耽那儿。
  墨耽这两日修缮金鱼台,皆在府中与下人同吃住,但府上的人也都是人精,墨耽伤势未痊愈,且又深得大公子与朝歌另眼相看,府里人自然不敢太过怠慢这个被大公子从外面带回来的奴隶,令墨耽独自一人居住在清静的房屋中。
  墨耽尚未就寝,只脱了外衫,便看到朝歌来了,墨耽慌忙将自己脱下的外衫又穿了回去,只见朝歌粉雕玉琢的小脸上满是委屈,墨但仓惶后退了数步都没有避开朝歌,她的个头只到墨耽胸前,两只小手搂着墨耽的腰,拽着墨耽腰侧的衣衫,急切道:“歌儿不要进宫,母亲说谎,父亲不听歌儿的,就连怀之哥哥和二歌都不帮我。墨耽,我们离家出走吧!”
  朝歌是仗着年纪小,不知轻重,墨耽却看着朝歌急切又委屈的模样,不忍拒绝,脑门一热,应了她:“好……”

  ☆、069 卫衍愠怒

  邺康是北周政治中心,除非重大节日,夜间亥时至次日卯时皆为宵禁,都城中有金吾卫巡夜,城关闭合,但也有些特殊行业的百姓可持匠人牌出入。
  此时朝歌身下骑着的小马驹,墨耽碍于自己和朝歌的身份不能与她并骑,便在前侧牵着马。夜里格外寂静,打更人在不久前才刚刚打了三更锣,城中黑漆漆的一片,惟有寻风不仅老老实实地任朝歌骑着,还安分地任墨耽牵着,那黑溜溜的眼睛精神抖擞,竟还隐隐有些兴奋和雀跃。
  寻风性子野,被云府的下人好吃好喝的伺候着,却早已被闷坏了,此时哪管朝歌要骑它还是要奴役它,只要不老老实实待在云府马厩中就好。
  朝歌也极少出门,便是出门也大多在马车里待着,便是对邺康城竟也不熟悉得很,只能任由着墨耽牵着她和寻风缓缓踱步在这寂静的夜色中,距离朝歌和墨耽离府大约已有两三个时辰,此时天色竟隐隐约约透露出些许的深蓝色,朝歌终于有些倦了,偏过脑袋低头看身侧的少年:“墨耽,我们离家很远了吗?”
  墨耽沉默地走在马侧,虽说天气渐渐热了,但夜里还是有些凉意,墨耽伤势还未痊愈,身上穿得又少,肩头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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