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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纨绔呆萌后-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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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赶来的太医和邢司的人连忙应诺,太医一刻不敢停歇,开始给休克过去的太皇太后诊脉扎针,邢司的人在内殿中的每一个角落都仔细检查了一遍,便忽然往外走去,是要开始盘查这宫里的每一个人。
  卫衍自打进来以后,一句话都没有对朝歌说,但朝歌却莫名地从他方才的那一下轻轻在她脑袋上一搭的动作中,感觉到了力量,朝歌深吸了口气,冷静了下来。
  她不是怕惹祸上身,纵然太皇太后是在她手中好端端的突然出现问题的,她唯一感到不安和害怕的,是疼爱她的奶奶会就这么不肯醒来……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卫衍俊美莫测的面容上此刻也是前所未有的冰冷严峻,朝歌始终站在太皇太后身侧,袖下的手紧紧地攥着,所有人的目光都紧紧地盯着太医,已经是深秋了,太医的面上却冒出了汗,顺着胡子滑落下来,四周皆是静悄悄地,所有人屏息以待,就等着太医开口……
  许久,太医把完了脉,扎完了针,方才颤颤巍巍地起身,忽然扑通一声在卫衍面前跪了下来,这位老医正是太医署中最正直的人,太皇太后的病情一直由他看顾,这位老先生忽然目光复杂无比地看了眼站在身侧的朝歌,然后猛地向浑身尽是危险气息的卫衍磕头:“陛下,臣有罪!”
  “祖母如何?”卫衍微皱了眉,不耐问道。
  太医颤了颤,不敢再多嘴,单刀直入道:“若非老臣及时用针于太皇太后娘娘的三通|穴,只怕太皇太后就要……就要去了……臣请陛下下令,彻查近两个月往来太皇太后宫中的所有人,尤其是……今日这殿中的人。”
  “太医既然有此言,大约是已有了计较,直说你的猜测。”卫衍越发不耐,就连声音都陡然沉了许多。
  “臣……不敢说。”老太医满面都是冷汗,战战兢兢。
  T

  ☆、100 别太护着她

  老太医当然不敢说,太皇太后让人下了食髓蛊,活蛊不易种,应该是让人种了蛊卵,在人体里养大,并需细心培养才有可能存活,这种食髓蛊若非有人长期亲密与太皇太后接触,是无法种活的,但一旦种活,却是凶猛无比。
  而与太皇太后接触最多的……除了身边的敏知姑姑,便只剩下这位云小姐了。在宫中使用蛊术已是死罪,更何况这食髓蛊是西梁旧地才有的蛊品……扯上了西梁,那就不是一人死罪的事了……
  云朝歌乃未来的皇后,太皇太后又一向疼爱她,老太医一时又有些糊涂了,这位看起来娇贵的云小姐,无论如何也没理由采用这样残忍的手段害一个老人家,更何况她养在深宫,父母亲族皆是北周贵胄,哪来的这种恶毒的蛊?因此老太医根本不敢说出自己的猜测。而那位敏知姑姑是太皇太后身边贴身伺候的,老太后这把年纪了,就更没有理由毒害主子。
  卫衍不耐的眼神扫来,老太医不敢再隐瞒,不得不如实禀报,只是并未提及此蛊产自西梁,扯上西梁的事自有刑司的人追查,末了,老太医补充道:“此蛊啃噬脑髓,重者可致人丧命,轻则也可令人糊涂无知……好在太皇太后洪福齐天,这蛊还没长大,待老臣与太医署大臣商议,定能有引出的办法,只要太皇太后醒了,兴许就能找到作恶的凶手……”
  此时刑司的人已将太皇太后宫中彻查了一番,唯独这寝殿中尚未查探,方才太医说了食髓蛊,刑司李大人便立即谨慎起来,命人将太皇太后的药端了上来,就在卫衍面前查探,末了,眉头却拧成了一个结,立即向卫衍行礼:“陛下,食髓蛊产自西梁,这药方残渣中有一味鱼尾草,味腥甜,恰恰是食髓蛊最喜爱的味道,长久以鱼尾草入药养之,食髓蛊数月便能在人体内成形。此事事关重大,臣请陛下允许臣盘问此刻殿中之人。”
  此蛊产自西梁……
  朝歌的脸色顿时煞白,袖子下的双手紧紧攥得关节泛白,公陵哥哥回邺康的事只有她和兄长知道,而如今太医和李大人却说奶奶是被人种了西梁的蛊……这事与公陵哥哥有关吗?不,不可能,公陵哥哥自小在赵氏长大,卢阳公赵太傅和奶奶都对他极好,以公陵哥哥的为人是不可能这么做的。
  朝歌紧抿着唇,脸色苍白地站在那,卫衍也不看她,只沉着脸点了点头,默许了李大人的请求。
  李大人并未率先盘问伺候太皇太后的敏知姑姑和云朝歌,反而先向老太医发问:“刘太医,太皇太后的药方皆出自你手,这鱼尾草可在你的药方中?”
  “在。”刘太医如实答道:“鱼尾草可祛内燥,太皇太后用药难免内燥,加此味药乃为平衡药效。方子是太医署共议的,不敢有差错。”
  刘太医心中想着,那方子铁定是没问题的,但不巧就不巧在这鱼尾草偏偏就是滋养人体中未成形种活的蛊虫卵的东西。
  可见是没有人擅自对那药动手脚了?李大人拧了眉,又问道:“刘太医每日为太皇太后请平安脉,何以今日才发现这食髓蛊?”
  刘太医当即请罪:“臣有罪。只是这食髓蛊未成活,无法通过脉相探得。今日之所以能探出,正是因为那蛊物出卵了。若是臣知道太皇太后受了这样的委屈,被人种了虫卵,纵使给臣一万个脑袋,也不敢用这一味鱼尾草。”
  今日才刚刚出卵,就有这样厉害的反应?这食髓蛊……未免也太毒了!
  李大人问完了刘太医,心中也有了计较,立即向卫衍禀报道:“陛下,食髓蛊非一日两日可以种活,且此人还懂得利用了药中的鱼尾草滋养蛊卵。臣以为,此人定是太皇太后身边亲近伺候之人,且事关重大,此蛊产自西梁,若非臣与刘太医皆是恰恰见识过此蛊的人,只怕没人能发觉此蛊的存在,当真是手段毒恶,险些要神不知鬼不觉!”
  昔日卫衍覆灭西梁,刘太医是随行的军医,李大人还尚未进入刑司,只是军中参将,但他们是亲眼见到乌烟瘴气的西梁后宫中有人用这样的手段毒害妃嫔,致使人发疯发狂,直至命丧黄泉。
  李大人这番话,指向性已经非常明确了,企图神不知鬼不觉毒害太皇太后的,只有敏知姑姑和云朝歌二人。倘若是敏知姑姑,那便要追查究竟是何人指使,怎么会和西梁扯上关系,目的是什么?倘若和云朝歌有关,那整个云府都需要彻查,必然不可能是这个弱女子一人有这样狠辣的心肠。
  朝歌始终苍白着脸一言不发地站在那,就在此时,敏知姑姑忽然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她是个聪明人,自然听懂了李大人的意思,敏知姑姑连磕了几个响头,额前竟立即磕出的淤血来:“这是奴婢一人的罪过,与云小姐无关,药是经过奴婢之手,小姐只是哄太皇太后喝下,并不知道药中有鱼尾草,更不知道鱼尾草和食髓蛊的关系,小姐养在深闺,又是太皇太后身边长大的,老太太喜欢小姐,小姐孝顺老太太,万万做不出这等恶毒之事。奴婢的罪过,奴婢受死无怨,但若牵连无辜的小姐,奴婢死而有愧!”
  说着,敏知姑姑就忽然从袖下掏出匕首抹脖子自尽,血溅当场,竟是早有准备,但这一切都发生得太突然,谁也不曾想到这奴婢竟在袖中藏了匕首,如此大逆不道,刘太医和李大人都来不及阻止她,兰玉姑姑更是来不及阻止,而朝歌面色仓惶,抬起头时,敏知姑姑脖动脉的血已经溅满了她的裙裾,刘太医迅速采取动作,但也知道人铁定是救不下来了!
  卫衍冷眼看着这一切,甚至敏知姑姑在说话的时候悄悄将手探向袖中的动作,他都看得一清二楚,但卫衍的神色始终冷漠,就这么看着那奴婢自尽,否则方才只需要卫衍出手,那奴婢是断不可能得逞的。
  刑司李大人当即变了脸色,这种案子最忌讳的事情发生了,竟然让这样重要的线索就这么断了,这是他的疏忽,但他万万没有想到,在陛下的面前,那奴婢竟然有这样大的胆子。
  “陛下,这贱奴寻死,恰恰说明臣的猜测是有根据的,如今贱奴虽死,并不代表此事便与云小姐无关……”那刑司的李大人是个较真的人,断不可能放过一点线索,而那贱奴如今已经死了,云朝歌就是唯一的线索。
  “放肆!”卫衍身边一直没有吭声的大监明下月终于轻蹙眉,呵斥了一声:“那贱奴方才所言你也听到了,与云小姐怎么会有干系。”
  明下月虽权势滔天,但到底是个内宫阉人,李大人并不屑于讨好他,只冷笑道:“臣绝不分清红皂白便冤枉了小姐,纵然臣肯相信那贱奴临死之言,但外人如何相信此事一定和小姐无关?若不查清楚,也难以还小姐清白。况且……大监是内宫之人,此事不只是内宫之人,既人命关天,又说不定会牵扯出谋反大案来,大监还是不要管得太多。”
  “你……”明下月倒是头一回在这种事上吃亏,被说得哑口无言。
  “太皇太后从前的身子极好,如今无缘无故病了那么久,臣还要请刘太医彻查,除了食髓蛊外,是不是还有别的下左手段。”李大人恭恭敬敬地向卫衍作揖道:“陛下,臣请陛下下令,将云小姐暂时交由刑司,待水落石出,也好给天下人交代,还小姐清白。”
  朝歌自始至终皆是一言不发,但兰玉姑姑和挽珠哪里能容忍这刑司的人就这么无凭无据就将朝歌带走,二人顿时跪了下来:“陛下,小姐孝心天地可鉴,绝不可能害了太皇太后啊!请陛下明察。”
  此时的朝歌依旧一言不发,只抬起眸,黑白分明的漂亮眼眸中此时定定地看着卫衍,似有些小小的期待从她的眸中流淌,那眼神似乎在问他……信不信她?
  卫衍缓缓地垂下眼帘,仿佛并没有看到朝歌定定凝视他的目光,只冷冽不耐地打断了他们道:“好了,寡人着李爱卿彻查此事,水落石出之前,云朝歌禁足琼殿,殿中宫人一律不得踏出琼殿半步!”
  朝歌怔了一怔,眼底顷刻间黯淡下来,小嘴紧抿,这个善良纯真的少女,是第一次在卫衍面前流露出这样倔强而又浓烈的情绪,她的眼底风云变化,却始终不肯开口,眼中似有失望,卫衍……终究不信她!
  那刑司的李大人也知道朝歌身份特殊,如此大张旗鼓带回刑司也是不妥,陛下如今的安排已是最好,自然不再多嘴,只拜谢道:“谢陛下明察。”
  卫衍神情漠然,命刘太医好生主持太医署会诊,务必将太皇太后体内的食髓蛊引出后,便拂袖离去,从头到尾没有和朝歌说过一句话。
  明下月纵然有心宽慰朝歌,但眼下也不便多嘴,只好立即跟上了卫衍,一路上是有心说话,又不知从何开口,直到卫衍不耐地扫了他一眼:“有话就说吧。”
  明下月闻言,当即讪笑道:“陛下,云小姐的脾性您是知道的,我们也是自小看在眼里……今日之事,只怕要伤了小姐的心……”
  “寡人又何尝不知?”卫衍缓缓道,但语气却出奇的平静,哪里有分毫先前的不悦和冷冽?
  “那陛下这是……”明下月这下倒是有些摸不着头脑了,陛下既然相信云小姐,今日又何苦伤她的心,可若说陛下不相信……明下月思虑片刻,道:“陛下,此事恐怕不简单,这食髓蛊牵扯西梁,又将小姐也牵扯进去了……究竟是为了什么?那敏知姑姑是太皇太后亲信的人,今日自绝,怕是另有隐情。那敏知姑姑临去前这般为云小姐开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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