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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纨绔呆萌后-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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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容,若再仔细一看,唇形则与他的母亲极像。
  朝歌与三皇子妃在六年前曾有过照面,时隔多年再见到她,朝歌心中仍是不免有些不自在,即便面前之人的容貌不尽然与已故的樊稚姐姐全然相同,气质更是截然不同,但如今再见到她,朝歌仍是有一瞬的恍惚,仿佛又见到了当年的樊稚……
  樊稚性情八面玲珑,却难免骨子里自尊极强,就像一柄未开刃的剑,而眼前的云流儿,气质温婉如水,尤其是有了嫡子之后,其人更如其名,流水一般清雅温柔,朝歌未开口,云流儿便已领着侍女微微向朝歌行了个半礼:“皇后娘娘。”
  朝歌回过神来,几年前见面,她还尚且是个稚子,如今的身量竟要与云流儿比肩,云流儿看着她微笑,亲昵不减当年,朝歌也忙用手虚扶了她一把,笑着看了眼她身侧睡得正熟的男孩:“方才在宴上瞧不见姐姐,我猜是哄孩子去了,孩子倒是喂饱了,怕是你自己饿着肚子,不如我让……”
  “朝歌妹妹不必忙了。”云流儿见朝歌称呼她亲切,便也亲昵地如当年那般唤了朝歌一声妹妹,笑道:“这一趟远行,叹本不愿让我母子奔波,可凭我与朝歌妹妹往日一见如故的交情,妹妹大婚,我说什么也要亲自来一趟,只是孩儿还小,打出月子起便是我亲力亲为带着,离不开人,只好带着他一道来了,叹拿我们母子没办法,便也随了我。只可惜方才在宴上,孩子哭闹得厉害,我怕扰了大家的兴致,带下去好哄歹哄才给哄睡了,还怕赶不回来见你,如今在这遇上了可好。”
  “孩子的模样真好。”朝歌抬手轻轻地在那孩子细嫩的小脸上摸了摸,那孩子虽在睡梦中,可也觉察得到朝歌动作的温柔,小脸微微动了动,竟也在梦中笑了出来,朝歌的心肠更是软化,欣喜道:“姐姐瞧见了没,他笑了!”
  云流儿有片刻没有回答,朝歌的目光看去,只见云流儿的目光也正落在被自己逗弄的小家伙身上,那目光柔软疼惜,神情恬静温婉,可那垂眸之间,竟有几分悲戚与不舍,朝歌看得心中一愣,云流儿已觉察到自己失态,回过神来笑了,哪里还有分毫异样的情绪:“今日北周臣子之间,怎么不见那位名声大振的南北大将军?听闻那位大将军,少年时受过妹妹恩惠,是妹妹慧眼识人。”
  “墨耽数月前北上,北方仍有动荡,不曾来得及赶回来。”朝歌如实答道。
  “赶不回来也好。”云流儿颇为意味深长地呢喃了一句,似有些同理心:“亲眼看着你成婚,对他而言未必是件好事。”
  “姐姐?”朝歌微微蹙眉,要知道,云流儿一向温婉得体,而她方才的那番话虽是无心低喃,却早已置朝歌与墨耽二人的情谊与不顾。
  今日再见到云流儿,朝歌只觉得她古怪得很。
  云流儿倒是大方地承认了自己的失言,她看起来依旧温柔如水,可说话的语态,却有几分朝歌从未见过的悲戚:“朝歌妹妹,你可相信命?”
  朝歌一时回答不上来,更觉得云流儿的情绪不对劲,而她尚在哺育孩儿,更不可能饮酒,不像是醉酒……
  云流儿却自顾自温温婉婉字字句句如同自言自语道:“我本也不信的,可有些人,一早就命中注定了,任凭多努力,多么想逆天抗争,也是逃脱不了这宿命。有时候我真羡慕你,朝歌妹妹。你我都是棋,但有的人是那冲锋陷阵注定被人牺牲的兵士,有的人却是万人簇拥的将帅。”
  那一声朝歌妹妹,熟悉得很。
  “姐姐?”朝歌忍不住后退了一步,只觉得那一瞬间,她听到的不是悲戚之声,而是已死之人从地狱发出的哀鸣。
  ……
  大婚之夜,卫衍并未归来,朝歌却在天未明之时猛然惊醒,恰在此时,收到消息的挽珠也急急忙忙来报:“娘娘,不好了!出事了!”
  朝歌在梦中惊醒,冷汗涔涔,早已湿了里衣,此时挽珠从外奔入,夹带了外头的寒意,她还未开口说事情,朝歌便已感到了彻骨的冷。
  是出事了,若非出事,好歹是大婚之夜,卫衍不可能不归来。
  “娘娘,冉魏太子……国宾馆,在国宾馆,纵酒伤人,对北越三皇子妃行,行不轨,还失手害死了皇子妃与,与那刚满周岁的嫡子!”挽珠匆匆将所得到的消息禀报给朝歌,冉魏太子在北周的国都,行凶害死了北越的皇室,此事牵一发而动全身,且三国皆为大国……
  朝歌的面色果然骤然一变,良久没有开口说话,挽珠急道:“大公子让人传话给奴婢,娘娘莫急,眼下国师大人和大公子都已连夜进宫,和大臣在陛下那儿商议此事。”
  昨夜宴散后,三皇子闻人叹方才得到消息,妻儿在国宾馆中受那冉魏太子所辱丧命,那冉魏太子本就是个粗莽的草包,在国宴之前就已酩酊大醉,连北周帝后大宴这样的重要场合也没能参与,三皇子妃昨夜早早就回了国宾馆,国宾馆中由各国使臣的兵士各自守卫,按理说不会出现这样的事,但那冉魏太子本就武力过人,醉酒未醒凶狠莽撞得很,竟对北越守卫大动干戈,血染国宾馆,更借酒胆对三皇子妃行不轨,兽性大发杀害了三皇子妃母子二人与一干守卫侍女。
  冉魏太子行凶杀人,酒醒大半,亦是惊慌失措,趁夜便带着通关文书连夜离开邺康,留下一众冉魏使臣此刻被滞留于邺康城中不知所措。
  “三皇子妃她怎么会……”朝歌似不曾听到挽珠后头的话,只愣愣地回想起昨夜本与她谈笑却又极为反常的云流儿,分明昨夜还好好的人,怎么说死,就死了,还是在邺康城中的国宾馆遇害的,纵然那冉魏太子醉酒之后有多么的兽性大发,可这毕竟是北周的国都,容不得他这般撒野……
  不对,不对!云流儿绝不可能就这样无缘无故的死了!她昨夜所说的字字句句,悲戚如同从地狱中传来的哀鸣!就仿佛……就仿佛她是知道的,她早就知道自己的命运!
  棋子……是了,棋子!
  是她愚钝,昨夜云流儿早已说了,她是棋,连同那无辜的孩子也是棋!那么下棋之人是谁……一股巨大的寒意像满天铺来的网将朝歌覆在重压之下,刺骨的寒意让她的手脚顷刻间变得冰冷僵直,冉魏太子动了闻人叹的软肋,还是以血溅的方式,闻人叹不可能善罢干休,那么最终获益的会是谁呢……
  她猛然想起昨夜赵公陵与她说的话,希望卫衍能一直护得住她,朝歌意识到这变故似乎早就在赵公陵的意料之中,他们都知道云流儿是棋,是埋在闻人叹身边多年的棋,可这棋是谁埋的,如何埋的,又为何要用在这时候……燕归楼!是了,燕归楼,燕归楼是赵公陵的谋士,北越与冉魏若生嫌隙,对夹缝中的西梁而言是一个重要的契机,赵公陵并不善用这样残酷的计谋,唯有燕归楼会这样罔顾人命。
  而燕归楼……是卫衍的人。
  朝歌的面色苍白:“陛下在何处议政?”
  挽珠连忙劝她:“娘娘别急,陛下说了……不让娘娘离开。”

  ☆、123 又发作了

  朝歌再次见到卫衍已是数日之后,她以为北越的皇子妃与皇家子嗣在邺康出事,且还牵扯到冉魏太子行凶不辞而别,必是一件棘手的事,否则大臣也不会连夜进宫,卫衍与臣子秘议数日,以应对大局。
  但朝歌见到卫衍的时候,卫衍却只字不谈当前的情势,面上亦是平静,看不出半点端倪,他是在一早回来的,朝歌才刚刚起身,穿着里衣坐在梳妆镜前,挽珠和宫婢正要伺候朝歌梳洗更衣,见卫衍回来,众人连忙行礼,朝歌亦是突然起身回过身来看着卫衍,正要说话,卫衍便已开口对挽珠等人道:“你们退下。”
  “是。”挽珠携朝歌近身伺候的宫婢连忙应身,随即毕恭毕敬地退了出去,轻悄悄地带上了寝殿的门。
  朝歌见他忽然屏退自己的人,一时有些无措:“我还没……”
  卫衍看起来是沐浴更衣后回来的,身上并没有穿那日的帝王冕服,只着了一身玄色刺金的深色衣袍,从外头进来,连件厚的披风也不带,天气尚且冷得很,他方才过来明下月定是没有跟着,否则不会让卫衍穿得这样少,但卫衍的精神状态看上去却不错,并没有连续多日不曾合眼的疲惫,他薄唇微扬,凤眸含笑。
  他在朝歌开口时便已来到她的面前,然后将尚且穿着白色里衣披散着长发未挽的朝歌按回了座椅上,另她转回了身面对着那铜镜,下一秒,朝歌只听到低沉优雅的男声在她耳后侧响起,是他微微俯了身靠近了她:“歌儿,昨夜睡得可还好?”
  朝歌的肩膀隔着那薄薄的里衣感觉到他手心的温度,因他忽然凑近了她,用这闲适又略有些惬意的亲近口吻与她闲谈昨夜睡得好不好这么个问题,朝歌一时竟莫名地红了脸,也不知他要做些什么,只得呆呆地坐在那儿,顺着面前的铜镜的倒映,看到里面他那风华绝俗的英俊容颜,本想见到他后有一连串的话要说,此刻竟只能顺着他的话点头答道:“昨夜睡得晚了些,因而今日也起晚了……”
  卫衍随手拿起案上梳发的箅子,修长的手指在朝歌墨黑柔顺的长发中穿过,撩起了一缕,竟颇有闲情逸致地亲自为她梳起发来,朝歌只能透过那铜镜看向身后的他,此时卫衍的神情十分专注,垂眸专心地为她梳发,动作娴熟自然,就好似几十年如一日地早已与她形成这股默契一般,却半点也没有要提及这几日他连续数日在议政殿不归的事。
  “经此一事,冉魏和北越必然决裂。可事情毕竟是发生在邺康,卫衍,如今的事态是不是很严重?”朝歌乖巧地坐在卫衍面前任他为她梳发,而方才的问题,倒不像是有心干预朝政,反而眼含担忧,似在关心卫衍的处境。
  卫衍却好似什么也没发生,抬起眼来,笑意微微地看着朝歌:“冉魏太子闯下大祸匆匆回国,闻人叹必不会善罢甘休,春天到来之时,恐怕这事要做一个了结。诸国使臣也已各自离去,闻人叹急于送妻儿的遗体回北越,就如你所说,这事毕竟是发生在邺康,我们总要关起门来连续数个日夜召集臣子议政,做做样子。”
  做做样子……
  朝歌乍舌,春天到来之时,恐怕这事要做一个了结,那是要掀起战事的意思,而卫衍的态度却是不以为意,恐怕这原本就是他想要看到的,只是朝歌越发不解了:“可那冉魏太子杀了人,杀的还是一国皇室,就这样让他回国了?”
  “他毕竟是一国储君,他要过关离国,我没理由让人拦着他。”卫衍似笑非笑地抬起唇,他自然知道朝歌心性善良,可牵扯到诸国间的政治,岂是有那样分明的是非公道的?冉魏太子当然可以回国,而代价……自然是将付诸举国之力应对北越三皇子闻人叹的恨怒。
  闻人叹并非区区皇子,闲散之王,他掌北越之权,便是面上再玩世不恭,可这一次,冉魏触碰了他的逆鳞。
  西梁的战略位置实在太重要了,昔日卫衍覆灭西梁,令北越、冉魏觉察自己的尾巴被卫衍踩在脚下,两国也一度成盟企图攻围北周,卫衍费尽心机从自己的手中丢出西梁这块肉,已然打破了北越和冉魏的铁盟,他们都想得到西梁的控制权,而冉魏做到了。
  可惜一直以来闻人叹太过奸猾,任他父亲与兄弟对西梁这块肉进入他人口中而急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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