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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怪我何事,还不是你贪吃。”玉妆见她这吃货样,忍不住笑了。
…
就这样闹着,夏日仿佛也没有那么热了。
…
落幽院外不远处的亭子,严离墨在那里站了许久,落幽院的欢声笑语,隔着院子依旧可以听的很清楚。
原来她竟是这般随和之人,与平常的端庄守礼很是不同。难怪她会想要离开,这样的高墙大院,捆绑住了她。
那么他呢?这些又何尝不是他的枷锁。
可纵使这枷锁有千斤重,他也丢弃不了。
…
又是许久,他转身离开了,背着落幽院的方向,越来越远,没有停留。
…
作者有话要说: 啦啦啦,更新了更新了。
这几天突然有些凉了,笺笺一个不注意就感冒了,好难过。
各位亲要当心感冒丫。摸摸。
☆、鸿沟
轩王府。
“王爷,臣妾吩咐人炖了燕窝,您用一些吧!”苏婧瑶放下燕窝,对着严临祁道。
“本王不饿,你下去吧。”严临祁头也不抬,继续看着书件。
“王爷您要注意休息,臣妾就告退了。”苏婧瑶欲言又止,却也退下了。她也感受得到,王爷待她已不似从前了。自家宴以来,更是冷淡,竟再也没有来过她的院子。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做错了,只好处处小心谨慎,百般讨好。
严临祁见她出去了,屋里剩下了他一人,恍惚间又暗自出神。
不知怎的,他对瑶儿再也不复以往,甚至连虚假的应对都做不到了。
他满心满眼的藏的都是那个不属于他的女子,竟再也看不见旁人了。
也许是因为错过,才会愈发执念。
…
夏日里的雨,来得急去的也快,倒是驱散了不少的热气,雨后又是一番美景。
落幽院。
“小姐,在屋里呆久了闷得很,不如去园子里走走。”玉妆见初暮不甚开怀,便提议着。
“也好,总好过在屋里无所事事。”初暮也正有此意,“下了雨,倒是凉快了不少。”
“是呀,许久没有这么凉快了。”
“叫上玉簟,我们一同去走走吧!”
…
池子里的莲花已所剩不多了,只有几株白莲依旧濯泥而立。
“参见王妃。”是孟侧妃偕同魏夫人,也在园子里赏莲,看见初暮,行礼道。
“起身吧。”初暮也未料会这样遇上她们。
“王妃也是好兴致啊。”孟凌月道。
“在屋里呆的厌了,便出来走走罢了。”
“听闻前些日子王爷常去落幽院,如今竟是不去了,王妃都觉得闷了。”魏雪如暗讽道。
“王爷许久没来落幽院了,本以为王爷是去了夫人的雪华阁了,可看夫人也有空来园子里赏花,难不成王爷竟也未曾去吗?”初暮浅笑着,仿佛不经意的说道。魏夫人故意挑衅,自然不可隐忍不发。
魏雪如一时无法反驳,只好暗自生气。
“妾身们就不打扰王妃散步了,先行一步了。”孟凌月适时开口,向初暮告退,魏雪如脸色悻悻,也只好跟着孟凌月走了。
经此一番,初暮的兴致也有些缺缺了。
“回落幽院吧!” 偎伴笑,争窈窕,折团荷,遮晚霞。夏日里这样的欢愉总是不属于她的了。
…
军营之中。严离墨奉旨入营操练,整治军队。
严离墨常年带兵,亲上战场,与士兵同吃同住,别无二致。
“王爷大婚不久,怎好日日投身军营之中,让王妃在家遭受冷落。”说话的是李年李副将,跟着严离墨多年,自然也直言不讳。
严离墨显然有瞬间的犹豫,“军营多事,王妃贤良,懂得轻重。”
李年倒是爽朗,大笑道:“卑职的夫人嫁予卑职多年了,亦是贤良的很,可卑职常年在外带兵打仗,时常无法回家,家中幼子又要靠她一人照顾。战场上刀剑无眼,她又要时时担心着,常常夜不能寐,卑职总觉得亏欠了她。”说到此处,也颇有些伤感,“如今王爷大婚了,已不如从前自由,身上也多了一分责任。如今局势稍定,王爷该多抽时间陪伴王妃才是。”
可她未必需要本王的陪伴。严离墨暗自思虑,却是未语。
“卑职以前不觉得时间珍贵,如今却总是珍惜在家中的日子,那样的幸福安宁,别处是寻不来的。”李年见他不说话,又自顾自接道。
严离墨蓦然想起在落幽院与初暮共膳的那几日,还有同眠的那一夜。他是孤寂惯了的人,却也时常会想起。他不得不承认,他不排斥那样的温暖,甚至,想要更多。
然而他们之间,有太多的鸿沟,没有人敢于跨越。一开始的约定,是理由,却也是障碍。更何况,他的心里还记得那个女孩,她的心里或许也藏着别人。
…
严离墨站在了落幽院的门口,不知怎的,就走到了这里。
可他也不进去,就兀自站在了门外。
也许,不应该去打扰她的。
“王爷,您怎么站在这里,快进屋吧!”玉簟站在院子里,正巧看到了他。
严离墨见状,也不再犹豫,跟着她进了院子。落幽院总是收拾的干净整洁,连花草也剪的错落有致,像是她的脾性。
进了屋,屋里的书桌上摆着一张字,字迹秀然婉丽,却颇有风骨。
“臣妾参见王爷。”初暮从里屋出来。多日不见他了,他看上去好似瘦了一些,“王爷不如一同用膳吧!”那日他救了淮安,也还未好好谢过他。
“不过未知王爷要来,只准备了一些清粥小菜,不知王爷是否吃得惯。”夏日里总是有些食欲不振,倒不如清粥小菜吃着可口。
严离墨倒也不挑剔。
上了菜后,众人也退下了。
“淮安的事,多谢王爷了。”想了想,初暮还是说出了口。
严离墨沉默了许久。
“云淮安确是个人才,父皇也并非想要将他治罪,本王也并未做什么。”严离墨终于开口,却不知情绪。
初暮不再多说。
随后用膳时也再无交流,严离墨一言未发,就好似平常一样。
只是他们都清楚,多日来两人再次共膳,终究是不一样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保证马上就会有进展的。
大家不要放弃我好吗,拜托拜托。
☆、亏欠
又一日清晨。
夜里好似下了些雨,地面有些微微的潮湿。
初暮打开窗,望着窗外氤氲的风景。
…
书房。
“王爷,秦相府送来了请柬,三日后是相爷寿辰,王妃派人来问王爷是否有空。”元侍递上请柬。
秦相?三日后吗?
“王爷,三日后您约了众位将军在军中议事。”元侍面色凝重,提醒道,“不如择日再议吧,秦相的寿宴…”
“商议之事已经定下,不可更改。”严离墨沉眸道。
“属下这就去回了王妃。”
“你亲自准备好寿礼,三日后陪王妃一起去。”
“是。”
见他去了,严离墨恍然又想起归宁当日,军中突有事相商,他毫无犹豫的去了军营。而后初暮无谓的告诉他:如若王爷以后遇上心爱之人,再陪她一同归宁便是了。
如今,竟有些犹豫了。
…
落幽院。
“小姐,元侍来回了话,三日后王爷有军务商讨,无法与您一道去了。”玉妆道,“不过王爷已经备好了寿礼,让元侍陪您一同回去。”
“我知道了。”初暮神色自若,依旧剪着花枝,仿佛早已预料了。
“小姐,您是不是…”玉妆欲言又止。
“你放心,我没事。”本就没有奢求什么,自然也不会难过。
不就正如归宁那日一样吗!
…
“王妃怎么说。”严离墨见元侍回来,便问他。
“卑职并未见到王妃,所以不知。”元侍如实道。
她大概会欣然接受,毫无怨怼吧!她聪慧,冷静,想来是不会在意的。
可他却不自觉的想:她一个人是否当真可以安好。
…
三日匆匆而过。
初暮收拾了东西,准备好了寿礼,坐上了马车回秦府。出嫁后第二次回去,确是与上次有些不一样了。
隔得老远就能听到府里的喧闹,这会儿子已经这么热闹了。
众人皆站在门外,应是为了迎接初暮。不知怎的,她心里有些难过,可骄傲如她,自是不愿显露。
她下了马车,看到了父亲一闪而过的担忧和众人眼中不加掩饰的嘲讽。
是啊,只有她一人。
可那又能如何呢!她不去看那些面孔,端庄优雅的走过去。
“参见王妃。”不论如何,她毕竟是王妃。
“都起来吧。”初暮扬了扬手,又亲自扶起了秦相,“父亲也快起来吧,今日是您的寿辰。”
“军中正赶上要事商议,王爷无法亲自来向您拜寿,委托卑职向您致歉。只好备些薄礼,还请秦相笑纳。”元侍卸下寿礼,对着秦相福身道。
好在严离墨的礼着实厚重,也叫人找不到错处。
“王爷客气了,军务要紧。”秦相神色淡然,“王妃先进屋吧!”说罢轻握了初暮的手。
…
“暮儿。”初暮穿过院子,走进内院,听到从安轻唤她,她寻着声音看去,看到了从安的身后,站着淮安。
她看到淮安炽热的,甚至不加掩饰的眼神,匆忙的别过脸去。
“暮儿,秦伯母等了你许久了,你快跟我进去看看。”云从安也看出了什么,忙拉起初暮道。
初暮也知她的心思,遂跟着她进了秦夫人的屋子。
秦夫人见到她亦是十分激动,拉着她又是一番垂询。
“王爷他…”
“母亲不必担心,女儿在王府过得很好,王爷待我也好。”初暮宽慰道,“母亲放心便是。”
“你让母亲如何放心得下。”秦夫人也知道初暮的性格,“你的脾性,这般要强,如何在王府安置!”
“母亲当真了解我。”初暮浅笑,“既然王府不适合我,那换个地方就是了。”
“傻丫头,说什么浑话,如何还能再换地方。”秦夫人只当她说笑罢了。
初暮也不再多言,只当是随口的玩笑罢了。
…
“时候也不早了,外面宾客也多,女儿便先出去了。”见闲聊了有一会儿了,初暮只好先告退。
秦夫人也知轻重,便不留她了。
初暮出了门,才走出两步,便见到了淮安站在眼前。
“暮儿。”除了轻唤,他竟不知说些什么。
“淮安,多日不见,你瘦了。”初暮也不回避,直面道。
“那你呢?可安好。”淮安还如从前一样,总是问她是否安好。
“我很好。”初暮的回答也一样如出一辙,总是说自己很好。
“你总是说自己很好。可我知道,你不好。”淮安道。
“好与不好皆是我的命运,与你无关。”有些话总是要说清楚的。
“淮安,我也知道你的心意。”初暮缓缓开口,“可我,当真不是你的良人。这么多年,我都只当你是…”
“我知道。”淮安打断道,“就算我再愚笨也看得出来。可我总是不死心,想着总有一天你能看见我。”
“如今,我已经是战王妃了,而你,也会成家立业,有些东西,你该放下了。”初暮劝道,“拒婚这样的事,不该有第二次了,您身上肩负的责任是整个云府。”
“暮儿,除了你,我从未想过娶别人。”
“淮安,你这又是何苦。”初暮只觉得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