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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愿娶我,不就是因为你喜欢她吗?”杨瑛瑛却是不依不饶,伸手指着初暮,质问云淮安道。
初暮并无慌乱,依旧淡然自若。
云淮安当即变了脸色,“我无意于杨小姐,与战王妃何干。”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之人,不就是秦初暮吗?”杨瑛瑛喊道。
“瑛瑛,够了,这是在皇宫,不可胡说。”杨夫人喝止道。
杨瑛瑛确是不管不顾,“你与她眉来眼去,只是奈何你们情深缘浅。”
“杨小姐,莫不是上次的教训还不够,是谁给你的权利,让你在这里污蔑本王的王妃。”严离墨沉下脸厉声道。
初暮望着严离墨的侧脸,心下一暖。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啦,笺笺又来迟了,因为在这个地方卡文了,但是现在已经突破瓶颈啦,就要开虐了,不要打我呀,求评论求收藏。么么么
☆、阿离
杨瑛瑛看着严离墨冰冷的脸,想起上次的三十大板还心有余悸,只是现在无路可退,只好向着云帝继续说道,“臣女所言句句属实,云淮安喜欢秦初暮,他们之间定有私情。”
众人皆是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如若属实,当真是皇家丑闻啊!
“回皇上的话,微臣和战王妃清清白白,别无私情。”云淮安道。
初暮看着高位上的男子并不说话,也起身道,“父皇,儿媳同云少爷和云小姐算是一同长大的,若说情份,我们之间也是从小便有的情份。至于私情,若有,这么多年的情份,云伯父云伯母待我如亲,从安又是儿媳闺中好友,儿媳早该嫁入云府了,又怎会嫁给王爷。如今我嫁至王府,心里便只有王爷一人,再无其他。”
严离墨听着她的话,不自觉的勾起唇角,“父皇,暮儿的心意,儿臣最是了解,她与云淮安,绝无私情。”
“皇上,家兄和战王妃绝无私情,臣女亦可以作证。”从安也出言维护。
严临祁一直未曾开口,听初暮说一心只有六弟之时,袖中的手紧紧握成拳,“是啊,六弟妹的心性,怎会与他人眉来眼去,想来这杨小姐是信口雌黄了。”
初暮未料严临祁会开口帮她,只见坐在云帝身边的皇后蹙了蹙眉。
“朕也相信六儿媳的为人,杨小姐可有证据?”云帝的语气有些严厉了。
“臣女…臣女只是猜测,并无确证,只是…”
“好了。”云帝语气很是不快,“在朕面前污蔑朕的儿媳,你是何居心?”
杨夫人见皇上的态度,吓得浑身发抖。
“皇上恕罪,是微臣教女不善,还望皇上从轻发落。”杨御史战战兢兢的跪下求情道。
“杨御史,你尽忠职守,对朕忠心耿耿,朕心下清楚,只是你这女儿恐怕会影响你的仕途啊!”云帝道。
“皇上教训的是,微臣必定严加管教。”杨御史面色沉沉道。
“罢了罢了,起来吧!以后谨记安分守己,切忌捕风捉影。”云帝念在杨御史颇有功劳,也不再处置杨瑛瑛了。
“多谢皇上。”杨御史如临大赦,感恩戴德。
“父皇,儿臣的王妃不可随意任人欺辱。”严离墨蓦然道。
云帝也是无奈,这个儿子最是随性恣意,“那你以为该如何?”
“杨瑛瑛该向本王的王妃下跪道歉认错。”严离墨沉沉道。
此事确是初暮吃了亏,这个要求倒也在情理之中,“好,朕允了。”
“王爷说的是,此事是瑛瑛错了,该向王妃道歉。”杨御史倒也明白道理,“瑛瑛,快向王妃请罪。”
杨瑛瑛实在咬牙切齿,只是现下的情况不得不低头,“臣女认错。”
“杨小姐只有这样的诚意吗?”严离墨道。
杨瑛瑛咬牙跪下,“臣女认错,还请王妃宽恕。”
“杨小姐错在何处,本王怎么觉得你好像委屈的很。”宫殿内安静的很,只有严离墨沉沉的声音。
“臣女不该污蔑王妃,臣女认错,还请王妃饶恕。”杨瑛瑛纵使心下再不甘,也只能一字一句道。
初暮看着跪在她脚边的杨瑛瑛,依旧是淡然的模样。她不可怜她,倒也不怨恨她。因为这杨瑛瑛,本就是无关紧要之人。她从不会因为不在乎的人难过,自然也不会刁难她,“起来吧!”
“多谢王妃。”
杨瑛瑛正欲起身,只听严离墨道,“从今往后,本王和王妃所到之地,不希望看到你的身影。”
“王爷,臣女…”
“瑛瑛,快扣谢王爷。”杨御史打断了她的话,只是脸色极其不好。
“是,臣女多谢王爷。”杨瑛瑛叩首道。
初暮知道,严离墨今日算是彻底得罪了杨御史。
她也知道,是为了自己。
严临祁这一刻是有些佩服严离墨的,他竟可以为了她做到如此。换作自己,想必是做不到这么多的,至少他不会去得罪杨御史。
云淮安楞楞地站着,他帮不了她,他什么都不能为她做。他带给她的只有伤害,他的爱是她的累赘。她是战王妃,只有战王才能名正言顺的在她身边守护她。
他早该想明白了。
秦相和秦夫人见王爷能这样维护暮儿,心下也为暮儿高兴。战王爷,着实人中龙凤,待暮儿也是极好的。
…
宴会散了。
初暮告别了众人,同严离墨一同回府。
“今日,多谢王爷。”初暮道。
“你今日谢过本王两次了,暮儿,你我何时变的这样生疏?”严离墨道。
还不等初暮回答,他又道,“暮儿,你已经许久不曾唤过本王“阿离”了…”
作者有话要说: 啦啦啦啦啦,更新啦更新啦
☆、选择
风藻宫。
“祁儿,你今日怎会帮秦初暮说话。”皇后质问严临祁道。
“母后,儿臣…”严临祁欲言又止。
“你莫不是也被她勾了魂?”皇后忿忿道。
“母后,儿臣当真喜欢她。”严临祁坚定说到。
“什么?”皇后一脸不肯相信的样子,“祁儿,你可知她是谁?她是你弟妹啊!”
“儿臣当年喜欢之人不是瑶儿,是她啊!”严临祁悔恨道,“若儿臣当年没有认错人,她如今便是儿臣的王妃。”
皇后惶惶的看着他,这么多年,他鲜少会有这样的神情,她的祁儿优秀,能干,怎会因为一个女人变成这般模样,“祁儿,什么样的女子世间没有,你若是想要,母后可以为你寻来无数比她更好的女子,你又何必执着于她。”
“母后,她那样的女子当真世间少有,就算有,儿臣也不想要,儿臣想要的只有她,决不能轻易放手。”严临祁道。
“祁儿,你疯了,你要因为她毁了你我多年的谋划吗?”皇后喝止道。
“儿臣既要天下,也要她。”严临祁许诺道。
“她会毁了你的。”皇后沉下脸,狠狠道,“若你执意,休怪母后心狠手辣。”
“母后,您不可动她。”严临祁丝毫不肯退步,“若您伤害了她,儿臣绝不会原谅您…”
“你…”皇后气急攻心,一时说不出话来。
“母后,您当心身子。”严临祁扶住她,“儿臣并非想让您生气,只是儿臣对她是认真的。”
皇后顺了顺气,不再说话,只是心下思虑筹谋。
…
另一处,回王府的路上,初暮和严离墨静静相望。
她是许久不曾唤过他“阿离”了,许是因为她觉得他们之间再不似从前那般相近了。他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唤阿离有些不太合适了,唤王爷会更让她心安一些。
“暮儿,本王多想回到昌城的那段时日…”
初暮不语,其实她又何偿不是。
只是,回不去了。
…
“阿离。若让你从我和她之间只选一人,你会选谁?”行至王府,初暮沉默许久,忽然问道。
严离墨语塞,久久无言。
初暮静静的等了他许久,也不见回复,她大概知道答案了,倏然自嘲的笑道,“王爷,天色不早了,臣妾乏了,便先回落幽院了。”说罢转身离开,再不看他。
许是因为眼睛酸涩,怕再也忍不住了…
严离墨看着她的背影远去,直至模糊,消失。
他并不知道答案,所以才会许久未答。只是他看到暮儿转身的瞬间,恍然觉得心口处生疼。
…
落幽院。
“小姐,你回来啦!”玉簟出来迎接她,发现她面色戚戚,好似哭了,“小姐,你怎么了?”
“无事,风沙迷了眼睛。”说罢便进了屋。
“可是今日并没有风啊…”玉簟惶惑自语。
…
“小姐,你的脸色很不好。”六月道,“可要奴婢去宣太医?”
“不必了,我没事。”初暮只觉得累,今日好似耗尽了她的气力。
六月聪慧,看得出她心里难过。回想起她刚入府时王爷和王妃是怎样的恩爱,可如今…轻叹一口气,不再说话。
…
作者有话要说: 新年快乐,许久不更的少女终于更新啦…
☆、有孕
“小姐,您多少再用一些吧!”玉妆见初暮才动了两下筷子,忍不住道。
初暮看着一桌的菜却没有什么胃口,反而觉得反胃的很,“我不饿。”
“小姐,您的脸色也不太好,可是不舒服。”玉妆道,“奴婢去宣个太医来看看吧!”
“我没事,不必宣太医了。”初暮拒绝道。
“可是小姐…”玉妆欲言又止。
“你放心吧,我不过有些困,想必是昨夜没睡好,小憩一会儿便好了。”初暮道,她确实觉得有些疲乏。
玉妆替她整理了床榻,初暮便去午睡了。
…
一觉醒来,竟已是傍晚了,可不知为何,初暮觉着身子还是疲软的很。
“小姐,夫人差人送了不少梅花酥来,是您最喜欢吃的。”玉簟颇有兴致道。
“一听到吃的你就来劲。”玉妆道
玉簟倒也不狡辩了,嬉笑着不语。
“送了多少?”初暮问道。
“好几盒呢!”
“那便给府上的夫人们都送些去吧!”初暮道,“还有梅林的方小姐,也不要忘了给她送些去。”
“小姐,那个狐狸精抢走了王爷,您还想着她做甚!”玉簟有些气冲冲的。
“这样的话不许再说。”初暮怒道。
“是,奴婢知错。”玉妆撇撇嘴。
玉簟爱恨分明,向来口无遮拦,初暮知道她的脾性,便也不会苛责她,叹了口气道,“那这送梅花酥之事便由你去吧!送完才允许你吃。”
“是。”玉簟应下便急忙去送饼了。
…
玉妆端了一碟子梅花酥,放到初暮面前,“小姐,您午膳用的不多,现在想必饿了,先吃些酥饼垫垫肚子吧!”
初暮看着玉妆端来的梅花酥,依旧没有什么食欲。从前这梅花酥可是她最喜欢的,可今日怎么提不起兴味呢?
勉强吃了一口,胃里一阵难受,呕了起来。
“小姐,您这是怎么了!您别吓我!”玉妆慌乱着要起寻太医。
初暮喝止道,“不用了。”
心下已经有些了然了,她的月信也迟了几日了,近日疲累,嗜睡,厌食,伸手替自己把了把脉。
果真,她怀孕了。一个多月的身孕,仔细算算,应是赏月的那日有的。
“小姐,您到底怎么了?”玉妆依旧慌张的问道。她未经人事,自然不会知道。
“我没事,我只是有身孕了。”初暮道。
“什么?小姐你怀孕了,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