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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您到底怎么了?”玉妆依旧慌张的问道。她未经人事,自然不会知道。
“我没事,我只是有身孕了。”初暮道。
“什么?小姐你怀孕了,太好了!”玉妆很是开心。
初暮看着玉妆,心下却有些难过,这个孩子来的突然,如今他…不知道他会不会喜欢这个孩子,若是他不喜欢呢?
“玉妆,我怀孕之事先不要同任何人说起。”初暮道。
“是。”玉妆明白她的意思。
也许她是害怕吧!她害怕他知道,她害怕听到他的答案,因为她,根本就没有勇气面对。
…
夜幕降临,初暮站在院子里看今夜的圆月。
一个多月前好像也是这样的月亮,一样的月光,却是不一样的人了。
“小姐,天气冷,您当心身子。”玉妆替她披上了外袍,“如今您是有身子的人了,更要当心才是。”
初暮微扬起唇角,心下也满是温暖。伸手抚上自己的小腹,这里竟然已经存在一个小生命了。
她是期待他的出生的,无论未来会如何,她都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守护他。
…
严离墨站在落幽院门口,却并无要进去的意思。
“王爷,既然都在门口了,怎么不进去看看王妃。”元始忍不住提醒道。因为王爷冷落王妃,连带着玉妆也不待见他,他也许久不曾见过玉妆了。
“见了又能如何?”他也想见她,却也怕见她,他看不清自己的心,也怕听到她冰冷的话。
“回书房吧!”严离墨望了眼关着的院子,转身离去。
…
夜还很长,夜色掩盖下多的是波云诡谲…
作者有话要说: 啦啦啦,我又来啦,还爱我的举举手
☆、中毒
次日一早,府里便沸沸扬扬的,说是梅林的方姑娘中毒了。
不少太医急急忙忙的入了府,前往梅林诊治。
“小姐,听说梅林的方姑娘中毒了。”玉妆打听来一些消息,道。
“中毒了?好好的怎会中毒了?”初暮不解的问道。
“奴婢也不知。”玉妆道。
“帮我梳妆,我们去梅林看看!”
…
初暮刚踏入梅林,便听到严离墨询问太医的声音,听得出来他很着急。着急便是由于在意。他很在意她吧!
走进了屋子里,便看到屋子里站满了太医,而严离墨守在床边,看着躺在床榻上的女子。
初暮收敛起情绪,走上前去,不少人见她来了慌忙行礼,初暮淡淡的阻止道,“不必多礼了。”
严离墨也注意到了她,转过头只看了她一眼,并未对她有只字片语。
初暮看到他的神色沉沉,甚至有些疲乏。走近看到床上的方汎,脸色惨白,昏迷不醒。
“方姑娘如何了?”初暮问道。
“方姑娘中了马钱子之毒,中毒颇深。”太医回答道,“好在治疗及时,现下性命已经无碍了,只是仍旧昏迷不醒。”
“马钱子之毒,用甘草,防风,绿豆,铭藤,青黛,生姜冲服会比用金银花,甘草,绿豆,荔枝蒂煎服的效果来得好。”初暮看了太医开的药方,道,“太医不妨试试。”
“多谢王妃赐教。”太医听了初暮的话,细细思索一番,觉得甚是有理。
严离墨听着初暮与太医的交谈,一直一语未发。
…
不一会儿便煎好了药,喂方汎服下后,太医诊过脉,道,“王妃的药果然有效,想必方姑娘很快便可醒来,修养两日便能大好了。”
“那便好。”初暮也放下心来。
“她是如何中的毒?”严离墨问道。既然已经性命无忧,那便要查出是谁下的毒了。
“王爷,方姑娘中毒应是饮食所致,不知方姑娘服食了哪些东西,让老臣一一检验,便知结果。”另一太医道。
丫鬟将方汎用过的早膳摆在了桌上,太医一一验过,却未发现任何异常,“早膳无毒,可还用过其他的东西?”
“除了早膳,姑娘便不曾再用过东西了…”丫鬟细想想,突然道,“对了,姑娘还用了两块梅花酥,是昨日王妃…王妃差玉簟姐姐送来的。”
初暮一惊,梅花酥…若这毒真是在梅花酥上,那下毒之人若不是想一石二鸟,便是针对她,“那太医便查查吧,本王妃也想知道这梅花酥上是否有毒!”
“是。”太医战战兢兢的拿出银针检验,银针果然发黑。太医又用鼻子闻了闻,再细细查过,道,“这梅花酥上确有马钱子之毒。”
初暮心下一窒,侧头去看严离墨,她现在只想知道,他信不信她。
严离墨的脸上闪过错愕,迎上初暮的眼神,道,“王妃可有话说?”
初暮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一丝怀疑,原来他并不是完全相信自己的。想起腹中身孕,更是心凉。
暗自苦笑,她望着他的眼睛,依旧浅笑着,不答反问道,“王爷以为臣妾是这样的人?”
严离墨自觉了解她不少,从初见到现在,他便知道她清高自傲,这样的事她是不会做的。可恍惚间又想起前些日子她说活的话,她让她做的选择,他竟有些惶惑。看着她淡然的眸子,他又道,“那王妃以为该是谁下的毒?”
“臣妾不知。臣妾送的梅花酥府上人人有份,臣妾自觉不会如此愚蠢,在自己送去的东西上下毒。”初暮的语气已经极尽清冷,似是自嘲般道,“不如王爷将所有梅花酥收来再一一验过,以防那饼再害了他人。”
就算是初到王府的时候,初暮虽淡然,却是端庄守礼的,这般清冷却是鲜少的。
严离墨自然也察觉了,心下万般滋味。
…
将其他梅花酥收来再一一验过,也没耗费多少工夫。只是惊扰了府上众人,皆来看好戏。
“其他梅花酥皆无毒。”太医道。
“好在王妃心善,没有将所有饼上都下了毒,要不然府上的人哪有活路啊!”孟凌月暗讽道。
“如今事情还未搞清楚,孟侧妃可不能冤枉了王妃。”许芸之出言道。
“如今证据确凿,谁还能冤枉了王妃。”孟凌月道。
“孟侧妃莫不是忘记了许夫人也曾因为你送的糕点中过毒,当时不也证据确凿,你怎么就抵死不认呢!”魏雪如亦出言讽刺。
“你…”孟侧妃一时无话可说,只好甩袖不语。
初暮抬起头,对着魏夫人淡然一笑。她也看到魏夫人深深的眸子里藏着相信。
…
“既然如今找不出线索,这梅花酥又出自臣妾之手,臣妾难辞其咎,不如先将臣妾关起来吧!”初暮并不想为难他,便道。
严离墨盯着她的眼睛,许久才道,“既然如此,便先将王妃禁足落幽院吧!”缓了缓,又道,“本王必会寻出真凶,不会冤枉任何人。”最后一句似是和初暮说的。
只是初暮心下已冷,不曾理会。
作者有话要说: 好了,我要开始后妈模式
☆、禁足
落幽院向来清冷,被禁足也同平素并无两样。
只是丫鬟都被带去审问了,院子里竟是安静的没有一点儿动静。
严离墨派元侍审问她们,初暮知道元侍必不会伤害她们,便放心应允了。
无聊的紧,眼神触及案台上的归思。她起身走至琴边,伸手抚弦,还记得上一次弹琴,好似是许久之前了。
此情此景,湘妃怨再不合适。看着屋外的阳春白雪,倒不如弹一曲梅花落。
梅花孤高傲寒,初暮最喜的便是梅花。无论她的心境如何变化,这一点大概永远不会变。
琴声悠扬,从院内飘至院外。严离墨听到这秦声,便知出自初暮之手。只有她能弹出这样的曲子,高洁清冷,也像是她的脾性。可不知为何,也让他想起了多年前的破庙,那个女孩,那双眸子,那一阵阵的梅花的幽香…
…
“玉妆,我…”元侍对着玉妆,竟说不出一句话来。
“你有什么想问的便问吧!”因为初暮被冤枉,玉妆心里也不痛快,对着元侍也没有好脸色。
“我相信王妃是不会下毒的。”元侍见她神色寡淡,并不想与自己多言,沉沉道。
玉妆见他这样说,心下一软,道,“谢谢你。”
“玉妆,我…”元侍依旧欲言又止。
“你什么都别说,我知道的。”玉妆接过话,她知道元侍想说什么,“如今小姐需要我,待王爷和小姐重归于好,我们…我们再说这些…”
“好。”元侍傻傻的笑了,“我会等你的,不管多久我都会等。”他从前跟着王爷,对男女之情亦无任何感受,自遇到玉妆,才知世间爱情的美好,他自然愿意等她,无论多久。
玉妆心下很是感动,除了小姐和玉簟,便是他对自己最好,“元侍,谢谢你。”
元侍伸手,将玉妆抱进怀里。玉妆一愣,也反手回抱他。元侍常年习武,身体强健,玉妆莫名的觉得安心。
…
另一处,玉簟被审问关押的屋子,一道黑色身影隐过看守,径直入了内。
“是谁。”玉簟防备的问道。
黑衣人蒙着面罩,看不清他的面貌,“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谁,我只是想要来帮你。”
“帮我,为何要帮我?”玉簟不解。
“你的主子下了毒,你难道不想救她吗?”黑衣人淡淡说道。
“你胡说,小姐决不可能会下毒。”玉簟坚信道。
“就算不是她下的毒,此事她还是难辞其咎的。”黑衣人缓缓道,“若是一直找不到真凶,那她便会一直背负着凶手的名号,王爷便会厌弃她,那她还有好日子过吗?”
玉簟被他的话吓得慌乱,可依旧道,“王爷一定会找到真凶的。”
“王爷如今宠爱方姑娘,哪还有心思去管王妃,说不定正好借着这个由头废了她,立方姑娘为王妃。”黑衣人讪笑道。
“不可能,你骗我。”玉簟虽这样说,心下却是已经信了,她想起这些日子来王爷对小姐愈发冷淡,想起小姐脸上越来越少的笑容…
“你想要救她,我可以帮你。”黑衣人看着她的神色,面罩下的唇角微扬,“只是不知道你对她的忠心有多少?”
“我要怎么做?”玉簟问道,“只要能帮小姐,哪怕是要我的命…”
“你只要听我的,她就一定会平安无事。”黑衣人沉沉说道。
…
梅院里,方汎醒了。
“王爷。”她看到严离墨守在她身边,轻唤道。
“你醒了!”严离墨道,“身子可还有不适?”
“我这是怎么了?”方汎问道。
“你中毒了,不过毒已经解了。”
“中毒?是谁要害我?”方汎问道。
“凶手还没有找到。”严离墨不再多言。
方汎看得出他不欲多言此事,心下已有些了解,便也不再问了。
…
夜幕降临,严离墨离开梅林。月色淡淡,他不自觉的向着落幽院走去。
院子里一个人都没有,他穿过院子,走进屋内。
初暮披着袍子站在窗子边吹风。虽是寒风,可她竟不觉着冷。她未挽发,如墨的三千青丝随意散下,随风拂起,又落下。
月色朦胧,清淡的照拂在她的脸上,肤白胜雪,美的不似人间女子。
她显然未曾注意到他,不曾回头。
“暮儿,风凉。”他沉声道。
初暮这才侧脸注意到他,“参见王爷。”忽然想起了什么,急忙将窗子关上,又拢了拢袍子。
严离墨眼底闪过一丝不解,却并无深究。
“暮儿,本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