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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听说新来紫阳城任命的剿匪司令姓冯,是一个战果累累的战将,传说是杀了吴家庄满门里,唯一幸存的一个将士。新官上任三把火,果然他要先来我们千佛镇!”
萧河惊道:“杀了吴家庄的将士?那些将士不是已经全部在回程中莫名其妙的失踪了?”
“传说而已。”刘玉珑说,“萧河,你和老陆下山,我回去和两位哥哥商量。日头当空,转眼就是下午,我们得赶紧想出对策,既然他要来,可能早就封死了水路陆路,想要逃离千佛镇,是不可能的。”
“会有办法的。”萧河安慰着,“玉珑,要不我陪着你去。”
刘玉珑想了想,说:“好吧,老陆,你先下山去把守,你若是再放一个人上山,看我怎么处置你!”
陆老哥正色道:“放心,三当家的!”
“去吧!”
陆老哥的身影消失在丛林里,刘玉珑眉头紧皱,低声对萧河说:“千佛山出了内奸。”
“什么?内奸?”
“小声点!我们在五叔的遗物里,发现了他与外间联系的信件。五叔可能有问题,他想投靠的是国民党。”
“他已经死了啊……你就不要担心了。”
“你笨蛋啊?他死了,他的势力还在!现在千佛山里有一股蠢蠢欲动的势力,他们借着五叔自杀而死的由头,随时可能发生内讧和火拼!所以我才不让你下山,你是千佛山以外的人,我不想伤害无辜。”刘玉珑低声说,“我得想个办法,把这一伙人揪出来!”
“不行!现在不是你清理门户的时候。现在要稳住他们的情绪,先躲过今天下午的危险再说。”萧河劝道,“他们虽然有反意,但是大难当头,还是要命的!”
“我就怕他们按捺不住,现在就要闹分家!”刘玉珑沉重地说,“想不到五叔会有外心。”
“不是外心。是选择,你可能也早就想到了,千佛山的出路,要想活命必然会选择一方党派做依靠,不然,你们迟早会……”萧河说着,看见刘玉珑的脸色越来越差,就止住不说了。
“说下去!”
“那好。你们千佛山一直与国军方面结下怨恨,伤了他们那么多的弟兄,将心比心,是我的话我也会记恨在心的!投靠了他们,只怕会落个梁山好汉招安的下场。”
“那么,你是说共产党?”
“这是唯一的选择。”
刘玉珑紧紧盯着萧河,警觉的问:“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就是共产党?要说实话,不然我……”
萧河笃定地说:“我不属于任何党派,也不代表任何党派来劝你。只是作为一个旁观者,帮你分析。玉珑,你怎么总是不相信我?”
“我相信你。但是我要为山上上千号人负责。”
“我只要对你负责就行了!”萧河说,“我不是共产党,但是我深受他们的人的影响,觉得这才是一个有出路,为百姓的党派。”
“你看看,你不是说不代表任何党派?你现在说话,完全是被他们同化了!”
“玉珑,其实我告诉你,你们也早就被同化了!只是,你们还不知道而已。”
“你说明白一点!”刘玉珑皱着眉,“不要卖关子了!说吧,你是替谁来说话的?”
萧河看着刘玉珑紧张的神色,笑了笑说:“难道不是吗?你们与龙飞都去紫阳城并肩战斗了,还说……”
刘玉珑惊得掉了下巴:“张龙飞是共产党?天啦!”
“是的。”萧河认真的说,“龙飞就是共产党。你没看出来吧?在你的印象中,共产党人是不是都是严肃认真,一身素衣,朴素勤俭的样子?没想到龙飞英姿勃勃,一身劲装,没见过这么帅气有钱的共产党?”
刘玉珑紧绷的脸上有了笑意,他被萧河的话逗乐了,她浅笑着,摇着头说:“真的没有想到。我还以为龙飞参加了什么秘密组织,什么门什么会的帮派。没想到啊!龙飞竟然是共产党。”
“这是一个秘密。现在就四个人知道。龙飞,凤舞,萧河,玉珑。”
“我不会说出去的。现在,我们怎么联系龙飞?”刘玉珑好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我们飞不出去,要想离开千佛镇,怎么才能和龙飞联系上?况且上千号人啊,走到哪儿,都会引起大家的注意。”
“不要急……”
“砰!”
萧河的话没说完,山下的河滩上,突然传来一声枪响。刘玉珑脸色大变,从腰间拔出枪:“不好!出事了!”
刘玉珑转眼就没入丛林中,萧河不敢怠慢,紧随其后。
两人到了山下,陆老哥已经退回到小路口,看见刘玉珑和萧河,急忙说道:“三当家的,不好了!”
“怎么回事?”刘玉珑问道。
“赵小刘……石头他们两个,突然就向我们发起了攻击!”其余两个兄弟也退过来,气喘吁吁的说。
“像疯子一样!”
“对,不明不白的就开始了。”
刘玉珑放眼一看,河滩上,赵小刘和石头,满身是血,双手下垂着,正摇摇晃晃地向他们这边走来!
“赵小刘!石头!你们要干什么?站住!再不站住我就开枪了!”刘玉珑大声对他们喊话。两人却好像根本就没有听见,步履蹒跚地走了过来。
“奇怪啊三当家的!”陆老哥说,“我们都打断了他们的双腿,怎么还能走路?”
“是啊,他们像疯狗一样,张大嘴巴来咬人呢!”其余两人附和着说。
“咬人?”刘玉珑大惊,“他们不会变成吸血鬼了吧?”
“啊?吸血鬼?”陆老哥惊讶不已,对着河滩又开了几枪,两人充耳不闻,继续慢慢地前行。
萧河看见渐渐走近的两人,眼神空洞,目光呆滞,好像根本就没有感觉,只是一具行尸走肉,他的心里掠过一丝恐惧,这个样子,难道不是丧尸吗?他低声说:“玉珑,爆头!”
“啊?爆头?”刘玉珑于心不忍,毕竟是山上的兄弟,怎么下得了手?
“他们已经死了!”萧河大声说,“他们已经变成了丧尸!再不动手就来不及了!”
“砰砰!”两声枪响,赵小刘和石头的脑袋,飞溅起几尺高的血肉,瞬间他们的脑袋就被削去小半,两人一头栽倒了下去,再也没有起来。
五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明就里,谁也没有开枪啊!
刘玉珑望着空空落落的河滩,河滩上再也没有别人,她的心里升腾起不安,她低声说:“都退到隐蔽的地方去!这里有一个狙击手!”
陆老哥与另外两个兄弟迅速的寻找掩体,萧河反而上前一步,挡在刘玉珑的前面。
“你不要命了!”刘玉珑狠狠地一把将他甩到身后,“那人在暗处,你快躲起来,不要妨碍我判断方向!”
刘玉珑咬牙切齿地继续说:“老娘好多年没有拼过枪法了!遇到一个狙击手,过瘾!”
第一百五十七章 风之精灵
河滩上,空气里弥漫着紧张的气氛,陆老哥带着两个兄弟隐藏在两棵大树后,大气都不敢出,死死地盯着前面,刘玉珑与萧河则隐藏在一大片藤萝里。紫色的藤萝上盛放着朵朵|乳白色小花,香气扑鼻,相比刘玉珑的专注,萧河反而一点都不紧张,轻轻地摘下一朵小花,悄悄放在刘玉珑的头上。
“萧河,信不信我一枪崩了你。”刘玉珑压低声音说。
“信。完全相信。”
“生死关头,你还在这里嬉皮笑脸……”
“什么生死关头啊!要是暗藏的那个狙击手想杀你,还不早就趁你不备下手了,人家是在帮你,看把你紧张成什么样子了!”萧河轻描淡写地说,摘下一朵小花放进自己的嘴里,“这花儿能吃呢,甜丝丝的,你来一个?”
“滚!说正事,你说帮我?”刘玉珑想了想,“也对啊!就是不知道是谁。既然帮我,就出来让我谢恩啊,神神秘秘地搞什么鬼把戏?”
萧河凑近刘玉珑的头,将下巴搁到刘玉珑的肩膀上,刘玉珑感觉到萧河的呼吸声,让她的脖子痒痒的,她轻轻用手肘碰了碰萧河:“你,你想干嘛?”
“告诉你,他不出来,是因为这里有他不想见的人。”萧河低语,声音细如蚊蝇,“这里的五个人中,有他不想见到的。信不信?”
“谁?”
“不是你,也不是我。”萧河继续悄声说,“陆老哥!”
刘玉珑悄悄瞅了一眼陆老哥,他也是全神贯注地盯着前面的动静,她不相信的说,“你说老陆有问题?我不信,那可是千佛山的骨干……”
“不是有问题,恐怕你的老陆和五叔是一伙的,这个神秘人不想见他……”
“我知道了!”刘玉珑低声说,然后转向陆老哥那边,说道,“老陆,你快撤回山上报信!告诉大当家二当家刚才萧河说的话,快!”
陆老哥轻轻点头表示同意,悄然无息的退回了丛林。
“你看,都是忠义的好兄弟!”刘玉珑对萧河的怀疑不赞成,“你懂个屁,你才来千佛山几天?”
“说话讲理,你穿开裆裤的时候我就来了。”萧河的头还是靠在刘玉珑的肩膀上说。
“够了没?”
“什么够了没?”萧河打着哑语。
“占便宜!”刘玉珑重重地用手肘一击,萧河感觉到胸口生疼,刘玉珑嘻嘻地一笑,“想占老娘便宜,我不是看你今天帮了千佛山,我把你的下巴割下来!”
“哪儿碰了你,就割哪儿?”萧河嬉皮笑脸的说,“刘玉珑你还嫁不嫁人啊?你这凶巴巴的,男人堆里长大的女人,你看人家张凤舞,以前是母老虎,现在对马奔那个温顺劲儿!”
“去!现在怎么办?把那人叫出来吧!”刘玉珑拉长了脸,“我就知道你有猫腻,来的人你绝对认识。”
萧河若无其事的,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他伸伸腰说道:“我还去看看船里的小宝贝。这么久都没有动静,是不是出了问题。”
刘玉珑和两个兄弟继续潜伏着,萧河走到乌篷船边,一步跨了上去,船舱里空空如也,只剩下孩子蓝色的襁褓,孩子不见了!
萧河大惊!这几个月大的婴儿,怎么说不见就不见了?他临走时,特意看了看四周,都没有危险,不会掉到水里,孩子自己不会走路不会下船,难不成被人偷了?
回心一想,谁偷一个垂危的病孩子!
船舱就这么大,孩子到哪儿去了?
突然,他发现乌篷船在动!摇摇晃晃的,好像有人在用力一样。
萧河赶紧走出船舱,朝水下看去,水面很平静,只是因为乌篷船的晃动,泛起一圈圈的涟漪。
“噗!”
一个东西掉落到了船板上,萧河转身一看,是一个银色的小镯子,银镯子上带着丝丝的血迹,萧河心里一沉,这个镯子是那小孩子手上的!
他往船篷上一看,惊得萧河汗毛都竖了起来!
那小孩子就趴在船篷上!
他的小脸上都是血,一双手上也是血迹斑斑,他趴在船篷上,两眼呆滞的看着萧河。
“下来,我抱你下来,不要怕。”萧河伸出双手,要抱小孩下来。
突然,小孩的身子向前蠕动着,眼看就要掉落下来,萧河急忙伸手接住。
小孩掉落到手上的刹那,一个黑影突然窜出来,照着萧河的腰就是一脚,将萧河铲落到水里!
“咚!”萧河听到一声闷响,小孩掉落到了船板上!他来不及大喊一声,就狠狠地呛了一口水。他急忙探出头去,船板上背对着自己站着一个高大威猛的人,手上的枪直指着船板上的小孩!
“住手!你他妈疯了!他还是个孩子!”萧河大骂道。
“他是什么,你上来看看。”那人收起枪,伸出一只手,将萧河拉了上来。
这人的装束和龙飞的劲装一样,背上还背着一支长枪,萧河疑惑的说:“刚才的狙击手是你?”
“是。”这人挪了挪步子,指着船板上爬行着的小孩说,“这是一个丧尸。”
“你说这小孩?”萧河不相信的说,“刚才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