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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人。”龙飞说。
“丧尸不是被吸血鬼咬过的活人变成的?”
“不是。可能是幕后人用强力药物迷昏被害人后,再利用幻觉药物跟催眠控制被害人的结果。”
“你的意思是,紫阳城还有一股势力,在操作着这一群丧尸到处害人?他们不是吸血鬼?”马奔大惊,吸血鬼就让人难以抵挡了,现在又有了丧尸!
“那你的意思是,紫阳城里还有吸血鬼?”龙飞也有些吃惊。
“是的!我刚才遇到一批吸血蝙蝠和两个吸血鬼王,好不容易逃出来,又在此地遇到了丧尸……”马奔神色凝重的说,“这么看来,不管是鬼界还是人类,都将苗头指向了紫阳城!”
“我只知道,操控僵尸的人,可能将苗头指向的是吴司令。省城的大帅接到密报,千佛镇一带的瘟疫是吴司令指使下毒,然后,这些被下毒的一部分人就成了丧尸……”
“那他明明还救了那么多人!”马奔不服气的说,“堂堂的大帅不会连这个也不会想不到吧?”
“是啊,大帅偏偏说他救人不过是幌子,中毒的那些人下落不明,吴司令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交人也交不出来,他的嫌疑就更大了!”
“你是替吴司令在办事?”马奔问道,但是他知道龙飞以前为了凤舞的事情,与吴司令有成见。
“我不是为了他,我为了正义,为了光明。”龙飞冷然的说道。
“龙飞,我觉得这次见到你,你变了许多。”
“不然呢?我们还要恍恍惚惚花天酒地的过日子吗?”龙飞正义凛然的说,“马奔,黎明前的黑暗就是这么残酷无情,我们需要一把利刃,将黑暗和黎明的交接点割开……”
“龙飞,你不会是,不会是什么地下党吧?”
“我再说一次,我不代表什么党派,我只是正义之士,叫我暗夜勇士。”
“好吧,暗夜勇士!你这是要去哪儿?”
“我就在紫阳城。”龙飞说着,将枪扛在肩上,对马奔嘱咐道,“这些丧尸现在的攻击力还不是很大,你算幸运,你遇到的这一群丧尸仅仅是依靠气息来辨认活体。但是很多丧尸并没有丧失听觉,嗅觉,视觉,而且比正常人更精准!但是你也要随时准备好防卫,而且你要注意,不要感染了他们的病毒,不然,你也会变成丧尸。”
“我怎么防御他们?”
“爆头!打断它们的头,就等于阻断了他们的信息源,身体就接受不到小脑发出的命令!这是唯一方便快捷的方法,其他的法子,都不能马上要它们的性命。”
“可是,我没有子弹了。”马奔无奈的说。
“接着!”龙飞从身下取下一个弹夹,又飞过来一只短枪,说道:“记住,是爆头。你的枪法好,见到丧尸你就开枪。你这是要回千佛镇?”
“对。我要去救风俊扬。”马奔说着,惆怅的抱起地上的星菊,朝码头走去。
“等等,她是谁?她是被丧尸伤害的?”龙飞警惕的说。
“不是,她是不想自己成为丧尸来害人,才选择了自尽。她,是我的朋友。”
龙飞沉默着,良久,才说:“走好,马奔。前面的路还很黑暗。”
“我有信心,龙飞,暗夜勇士,祝你成功!”
第一百零三章 无法诉说的忧伤
马奔抱着气绝身亡的星菊,走进船舱,船舱里,已经不见了申雪的踪影,船板上留着那一件破烂的、沾染着点点红梅的白雪公主蓬蓬裙。星菊的身子在他的怀里渐渐冰冷,渐渐僵硬,她的脑袋被无情的子弹打穿,马奔不敢看她的脸,那张沾满鲜血的脸上没有她平日里的平淡与波澜不惊,有的只是怨念,不甘。
他想起在千佛镇的车站里,他开玩笑的将星菊搂在怀里,她像一只害怕的小兽,浑身局促不安,此刻,她在他的怀里,一动不动,马奔的泪静静的流了一脸,将星菊平放下来,脱下自己的衣服,搭住她的脸,然后,马奔躬身哽咽的说:“小姐,这一趟也是为你起航……星菊,我送你回千佛镇。”他走进驾驶室,紫阳城的上空略过一群黑压压的蝙蝠,两个吸血鬼王的怪笑声此起彼伏,不远处,响起密集的枪声,那是暗夜勇士在和黑暗里的罪恶势力决斗。马奔擦了一把脸上的泪水,心中坚定了一个信念,他要找到风俊扬,重组自己的侦探所,成为龙飞那样的人。小轮船飞速的离了岸,疾驰在水上,低吼着,留下一条深深的水痕,发泄着它主人一般的愤恨。
水上,还算是顺利平安,吸血鬼和丧尸的势力暂时停留在了紫阳城,但是他知道,不久之后,也许就是明天,他们会不知不觉的扩散出去,不知道哪里的百姓,又会受到悄然无息的袭击……
船至远山镇,天色渐亮,水面上空空荡荡,没有了以往船来船往的繁华。渔业发达的远山,经受瘟疫的重创之后,难以复原。他感慨万千,一切都那么真实,一切又像是梦境一般。
到了远山的码头,远远的可以看见上游随水飘下一只乌篷船,还是有人开始打渔了!马奔心里多少有些安慰,毕竟,恢复正常的生活需要一个人带头,心理的重建是最重要的。
他将船减速,停靠,然后登上船板,对着乌篷船喊道:“喂!你今天这么早啊!”
乌篷船上没有回应。马奔仔细一看,那乌篷船里,既没有渔翁,也没有鱼鹰,好像是一只顺水漂流的空船。
“唉!”他长叹一声。
乌篷船漂过来,却被马奔的小轮船挡住了。
“真麻烦。”马奔俯下身,勾着手想将乌篷船拉开。
附身的瞬间,他看见乌篷船的船舱里,躺着一个人。那人头朝里,脚朝外,马奔往那脸上看了一眼,惊得差点脱手将乌篷船放走!
那不是风俊扬吗?他直挺挺的样子简直就像一个死人!
马奔使劲扣着乌篷船的船舷,以免乌篷船被水冲走,这样坚持了不到两分钟,他觉得真不是办法,既救不了人,也费了自己不少力气,他松开船舷,纵身跳入水中,将乌篷船推到了码头上。
他迫不及待的抱起风俊扬的上半身,呼喊他,才发现他已经全身湿透,浑身冰冷,跟星菊的状态非常相似。他不死心的将手探风俊扬的鼻息,马奔的心跌至冰点。风俊扬的样子好像是刚刚受到了别人的伤害,如果自己能提前一个小时,提前几分钟,他可能不会变成这个样子,马奔喃喃的说:“风俊扬,我来晚了。”
马奔的悲痛无以复加。他将风俊扬冰凉的身体抱起来,走进船舱,那里,还有一个他的同伴、朋友,冤死的星菊。他将风俊扬和星菊并排放着,不敢多看一眼,回到驾驶室,将轮船开到最快,在水上横冲直撞。
他的脑海里一片空白,空白到有那么几个瞬间,他反问自己:你是谁?他多想这一切都是梦,天亮了,回到了千佛镇的码头,船舱里的两个好朋友,伸伸懒腰站起来,走到船板上,慵懒的说:“今天的天气真好!马奔,你又要带我们到哪里去旅游?”
自己还回千佛镇去干什么?千佛镇,没有了凤舞,没有了星菊,没有了风俊扬……
但是轮船已经到了千佛镇的码头,好像是冥冥之中,自己还是希望回到这里,而且在码头上,还有一个人,好像等了他很久很久。
“马奔!马奔!”那人大声喊道,他坐在一个轮椅上,奋力的挥着双手。
马奔将船慢慢靠岸,他却不敢走出去,面对这个人。
“你下来啊马奔!我等你一天一夜了!”
“萧河……”马奔有气无力的站起来,走到船板上,萧河看起来也是没精打采,头发凌乱,一双眼睛深陷在瘦削的脸上。
“马奔,你怎么了?”萧河焦急的问道,他看见马奔赤裸着上身,胸口以下都是鲜血。
“萧河……”马奔欲言又止,他放下轮船上的小斜梯,下去将萧河的轮椅推上来,到了船舱,马奔哽咽着说,“看见了吗?他们都在那里……”
“谁!是谁?”萧河惊恐无比,他不敢也不愿意去说出那个人的名字。
“风俊扬,星菊……”马奔血红的眼睛里闪烁着光芒,他沙哑着嗓子说。
“他怎么会死!你们到底遇到了什么?”
“来吧,送星菊回去……”马奔说一句话都觉得吃力,他将萧河的轮椅推到安全的地方,默默的说,“陪他一会儿。”
“去哪儿?”
“紫竹林。我想,星菊这一辈子没有离开过紫竹林,要是突然将她放到另外的地方,她会不习惯的。紫竹林风景好,安静,是她最好的去处。我真后悔,为什么要带她离开……”
萧河不敢再问下去。
早晨的千佛镇,依旧是死寂一片,水面上有三三两两的渔船,渔翁的歌声悲怆低沉,在这样的早上,夏日的阳光也都是冰冷的。轮船很快开到了上一次星菊带马奔和风俊扬进紫竹林的小山包前,马奔停了船。
“就在这里吗?这个地方荒凉没有生机,不适合……”萧河说,“紫竹林还在前面,我知道怎么进去。”
“你来过?”马奔诧异的问。
“来过。”萧河有些心虚的说。
“你来这里干什么?”马奔警惕的问道,“星菊说,这个地方机关重重,外人是不容易进来的,你怎么就能进来?”
“我采药……”
“你是西医!”马奔有些愤怒,“萧河!你到底还有什么瞒着我?”
“我真的来过,但是……”萧河有些闪烁其词。
“你是不是和紫衣是一伙的?紫衣要引出鬼见愁,你就在中间做诱饵?引鬼见愁上当?”马奔说完,突然觉得自己说的话经不起退敲,他拍了拍脑袋,狠狠的说,“被你气的糊涂了!你现在告诉我实话,不然等我查出来,你就死定了!”
“马奔,我被鬼见愁利用是不假,我想离开这个小地方,想一展宏图,想美名远播,鬼见愁就是利用我这个心理,所以才让我干出那些傻事。但是我告诉你,我没有被紫衣利用。只是有一件事我必须说,说出来你帮我想想为什么。”
“你说,但是不要胡编乱造!”
“马奔,你还记得风俊扬带着吴千鹤到我的诊所做手术的事情吗?就是风俊扬被吴司令带到集市口当成盗墓贼要杀头的那一天。吴千鹤被龙字飞镖刺伤,到了我的诊所,是我做的手术缝合,我当时问风俊扬,这个女的是谁?风俊扬说,是他的未婚妻。”
“然后,我们谈到我的诊所,我说,我都好久没有做过手术,没有人相信西医,风俊扬告诉我,治好了那个女子,我就可以出名了。他说,那个女子就是吴司令的女儿,吴千鹤!当时我就拿着取出来的飞刀一刀向吴千鹤杀去!”
“啊?你杀吴千鹤干什么?”马奔惊道。
“你是知道的,我从小就是孤儿。在鲁班寺长大,寺庙里的主持曾经告诉我,我的仇人就是吴司令,他杀了我的全家。所以,我一听到风俊扬说她是吴千鹤,吴司令的女儿,我就忍不住的下手。其实,我都不认识吴司令,但是,从小我就被主持灌输了这个意念,我要杀吴司令,杀他全家!”
“奇怪,你说寺庙里的主持告诉你仇家?并且灌输你报仇的思想?佛家不是讲究四大皆空,慈悲为怀?作为主持,怎么会给你灌输这样的思想,不是让你长大了就去杀人吗?萧河,你没有撒谎吧?”马奔感到有些意外。
“主持还活着,你可以去问他。”萧河一本正经的说,“骗你没用,你是侦探。接着说给你听,我一刀刺向吴千鹤,却看见吴千鹤的身体里腾地冒出来一个骷髅头,张大嘴巴就向我咬过来!我就觉得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停!”马奔不耐烦的一挥手,“编鬼故事吓人了?你好歹也是个西医,接受了西方的先进教育,说这些话不觉得丢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