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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了?”萧河大声问,“是谁这么快的动作!”
“是我的好奇心害了鲁爷爷。鲁爷爷,对不起。”风俊扬愧疚不已。
“鬼见愁!我知道是你!有本事你出来,不要暗地里伤害无辜的人!”风俊扬大喊大叫,
“有种你出来!”
“冷静点,见到马奔再说。”萧河冷然的说,“你们都是这样,一遇到急事就歇斯底里,这是不成熟不自信的表现。”
“鲁爷爷为我而死的。”风俊扬内疚的说,“我要是不追问,鲁爷爷根本不会说出这个秘密的。”
“要相信他是去见家人了。留在世上的遗憾和仇恨,你就帮他解决吧。”萧河说着,“先找到马奔,一会儿到镇公所报个案。”
风俊扬走出去,步履沉重,鬼见愁在掩盖什么?难道是他杀了马探长?但是,就像马奔说的,他需要马探长来破案收拾风俊扬,他有什么理由去杀一个替自己办事的人?
除非,他报案缉凶是假,实际还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两人来到了鉴清侦探所的外面,那里简直是水泄不通,挤满了看热闹的人。有一些身穿白色孝服的马家人在哭哭啼啼,侦探所的大门还是紧闭着。他听见一个妇人在哭诉:
“为什么不让我进去见老头子最后一面?是不是你们杀了他?你们好残忍啊……现在我儿子受不了刺激也不见了!你们还我儿子……”声音悲切,是马奔的母亲。
马奔受刺激不见了?风俊扬知道,马奔一定是出去找人鉴定那一支针剂。
一群群的百姓也在低声议论着:
“是不是又是什么病毒?才封住了侦探所?”
“不是病毒,是病毒的话,那些人进去要消毒要戴口罩的!”
“你看那老婆子哭得都要晕死过去了。她说她儿子也不见了。可惜啊,一家人就这么散了……”
“侦探侦探,侦了一辈子,到了最后,自己倒死个不明不白啊!”
“千佛镇可不太平了。唉!都回去吧,说不定那一天灾祸降临在你的头上……”
“让我进去看我家的老头子!”马奔的妈妈哭得死去活来。
也许是她的哭声打动了里面的人,少顷,门缝里挤出一只眼睛,不耐烦的说:“看!让你看!你带个人进来陪着你,不然你有个三长两短我们更是说不清!”那人说完,又缩回去了。
“我儿子都不见了,你让谁陪着我进去啊!你们,谁跟我进去?”马奔妈妈眼巴巴的看着亲友们。可是大家都没有反应,恐怕都害怕惹祸上身。
“我陪你去,我是马奔的朋友,我可以保证你的安全。给我一套孝服。”风俊扬挺身而出,没办法,也算替不在场的马奔尽一回孝。
“好,谢谢,谢谢!”她千恩万谢,里面来了一条门缝,穿戴好的风俊扬随着她进去,门又被关上。
马世清的尸体放在四合院的中央,搭着白布,还没有放进棺材。几个穿白大褂的法医正在写着报告。
“去看去看!快点!”有人催促着。
风俊扬紧紧的扶着马奔的母亲,生怕她看见自己丈夫的惨状会昏厥过去。马奔的母亲急不可耐的一把掀开白布,她的哭声大起来,并没有昏厥过去,只是风俊扬差点就昏厥过去了!
白布下,马世清安详的躺着,脸上干干净净,没有血迹,关键是,吊在脸上的眼珠子不见了!看他紧闭的双眼鼓鼓的,可能眼珠子回去了!
第一百一十七章 打碎的毒药
“老头子,你怎么这么想不开啊!你丢下我和奔儿,我怎么活下去啊!”马奔的母亲伸手抚摸着马世清的脸,哭得悲悲切切。
风俊扬在一旁也湿了眼睛,他俯身下去,低声安慰着她:“节哀顺变,马奔会孝敬你的。”
“老头子,你等我,我也跟着你去!”突然,马奔的妈妈一撒手,冲着旁边的石墙就撞了过去!风俊扬大惊失色!这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他怎么给马奔交代?他急忙冲过去抱着她,此时的马奔母亲面色煞白,她举着自己的右手,颤抖着,哆嗦着说:“你……你……你看……”
风俊扬看见她的手上,是一块人皮!她刚才摸了马世清的脸。
那几个白大褂慢慢走进遗体,风俊扬急忙上去将白布搭好,一个白大褂闷闷的说:“不要暴露着。”
“看也看了,你该出去了!”一个人走过来,挥着手赶他们离开。
“我们走吧,明天再来送他。”风俊扬小声说,搀起她的手就往外走去。
刚出大门,马奔的母亲又哀哭了起来,外面的人看见有人了进去又出来了,都围过来叽叽喳喳的想问个明白。
“大家让一让,她身子弱,要回去休息了!”风俊扬紧紧护住她,萧河在后面滑着轮椅断后,两人才安全将她带出来,到了没人的地方。
“萧河,探长的脸上怎么这么快就腐烂了,你看。”他拉起马奔母亲的手,疑惑的说,“你看,都腐烂成这个样子了!”
“这几天天热,但是也不至于能让尸体腐烂到这个程度,你说的没错,他中毒了!”萧河断定的说。
“啊?我家老头子是中毒?他们说是自杀啊!”马奔母亲嚎啕起来。
风俊扬手忙脚乱的安慰着说:“我们还在查,一定会给你一个结果的。可以告诉我们,马奔到哪儿去了?”
“不知道,他会不会不要我了?这个糊涂的儿啊!”
“不会的,马奔不是那样不孝的人。他有可能去哪儿?”萧河耐心的问着。
“那可能去乡下,他的伯父马世明家里。”她想了想说。
“是不是北面?小道上去?”他记得马奔说过,他的伯父是中药郎中,马奔可能是病急乱投医,让他伯父鉴定玻璃瓶里是什么药了。
“是的。”
“太远了。上次我们去的路上还出了车祸,萧河,你一定记得,你都摔伤了腿,现在还一瘸一拐。”风俊扬说,“但是我们需要马上找打马奔。”
“两位好人,帮我把奔儿接回来,参加他父亲的葬礼吧,你们的大恩大德,我一辈子都会记得的。我去叫我们的司机送你们。”马奔母亲千恩万谢。
太好了,有司机送。马奔母亲擦了擦眼泪走向侦探所,不一会儿,一辆汽车开了过来,停在他们的身边。
“两位,请上车!”司机客气的说,“我送你们去。”
风俊扬将萧河扶上车,这个司机开车技术非常好,一路平稳。很快到了一个小山村,他指着村子里最大的一座新房子说:“那就是马奔伯父的家。”
不到一分钟车就到了院子里,司机探出头来问一个切药材的人:“大叔,马奔有没有在这里?”
“走了。”那人头也不抬的说。
“走了?去哪儿了?”风俊扬急切的问道。
“腿在他身上,他想去哪儿我怎么知道?”马奔的伯父古怪的说,“你们自己去找。”
“别介意,就这脾气,他就是马世明。”司机小声说。
“他有没有让你老人家帮忙看一种药啊?”风俊扬问,“马奔夸你医术高明,说千佛镇方圆百里,你是最好的医生。”
这句话果然受用,他笑了笑说:“这娃会夸人了?”
看他的样子,好像还不知道马世清遇害了!风俊扬急切的问:“他有没有让你看一支针剂?”
“别说了!我最讨厌西医,他居然拿一支针剂给我看!中医是我们中华民族的传承,是医之精髓。中医也是我们老百姓最喜欢的治疗方法,西药哪里赶得上中药的效果?”那人固执的说。
“都这么想,我们学西医的会饿死!”萧河小声抱怨。
“那你帮他看了吗?”风俊扬眼看着那家伙要发火,但是还是忍不住想问个清楚。
“我没看,我当时就扔了!打碎了!别问!”马世明切着药,头也不抬的说。
唉!他居然把它打碎了!
“你扔在哪儿了?”风俊扬还是不死心。
“忘记了!好像是鸡圈里。别问了,快把车开走!”
“我真想告诉他,马世清死了!看他还是不是那样把鼻孔对到天上,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真讨人恨!”萧河狠狠的说。
“马奔可能都没有说,你就不要惹他了。我们走。”风俊扬失望的说。
司机将车掉头。发动时,从车头的方向猛的窜出来一个女人,差点撞在车上!她慌慌张张的跑过,大声嚷嚷:“不得了啊!我们的鸡鸭全死了!”
鸡鸭全死了?刚才马奔的伯父还说,他将那针剂扔到了鸡圈里。
“你刚才真的把针剂扔到了鸡圈里?”风俊扬下了车,走到他的面前,正色说,“那可能是一支剧毒药物……”
马世明马上弹跳起来,骂骂咧咧的说:“这小兔崽子,居然拿毒药来害我!我是扔进鸡圈了,不小心,本来要扔进茅坑的!”
“带我们去看看!”风俊扬急切的说。
刚才那个女人在前面惊慌的带路,她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数落马奔的不是,说自己养了大半年的鸡鸭,指望着卖点钱,没想到全被毒死了!
几个人将那房子绕了半圈,才看见鸡圈,风俊扬以为是寥寥几只鸡鸭,但是他错了,马世明养的鸡鸭已经初具规模,有专门的鸡舍,俨然是一个养殖场。
只是,现在所有的鸡鸭都死光了!
“萧河,你靠后,说不定还有毒气!”风俊扬判断说,“那么一小支针剂打碎了,却造成成百上千的鸡鸭死亡,可能是靠空气传播,而不是鸡鸭吃进肚子里才中毒而死。”
“你也小心啊!”萧河说着,“不要碰一脸的鸡屎……”
“怕什么?人屎都碰过,萧河,这鸡鸭死的怪啊!”风俊扬捂着鼻子说,“它们虽然不是人,但中毒后与人的症状相似,都跟那……那个人的症状差不多。嘴巴里流血,耳朵里也流血,而且,眼珠子突起……我估计过不了多久,眼珠子就会挤出来了!”
马世明四处检查,才发现女人说的不假,他的鸡鸭真的是死的一个不留,他哭丧着脸,沮丧的说:“这是什么毒这么厉害?”
“要是知道就好了!”风俊扬说,“马奔就是来找你问,你却打碎,现在谁也不知道是什么。”
说话间,突然,那个女人尖叫一倒地,然后大叫“头疼”,捂着头在地上滚来滚去。马世明走上去不耐烦的说:“死都死了,你耍赖有什么用?还想要人家给你赔?”
女人不说话,脸色变得青一阵白一阵,不一会儿,就完全没有了声息。
“你还装死啊?”马世明不屑的说,“装得像一点。”他说完这话,突然举得天旋地转,脑袋里像是被刀刺一样的疼。
他龇牙咧嘴的说:“我也头疼啊!”说着,竟然痛苦的蹲了下去。
“风俊扬,有问题!我们赶紧离开这里,那药果然是毒药,现在这两人毒性发作了!”萧河担忧的说,“女的好像已经不行了。”
“好!快将他们两人弄上车!我们赶紧送去救治!”风俊扬对司机说道,司机过来一把抱起那个女人向汽车飞奔而去。
刚打开车门,司机对着风俊扬这边吼道:“快点过来,她不行了!”
风俊扬飞奔过去,司机将女人放到了地上,只见她的嘴巴一张一合,两只手还想去抓头,可是没有一点力气了。不到一分钟,他就停止了动作,吃力的睁了几下眼睛,然后头一歪,死了。
“她死了,怎么办?”萧河焦急的说,“那个马世明恐怕也会很快就断气,我们三个赶紧回去,不然呆久了,我怕……”
“不管是死是活都要带走他们,带走的话还有一线抢救的希望,不带走就只有等死。”风俊扬斩钉截铁的说。
司机无奈的下来,与他一起将昏迷不醒的马世明抬到了车上。
“你们看,她的眼睛流血了!”萧河惊恐的指着地上的女人,女人的两个眼角往外渗着淡红色的血水。
“不带去千佛镇吧。”司机打退堂鼓,“万一又是